“奴婢不喜欢她,奴婢这样的人,只为了主子而活,当初是老爷救了奴婢一命,奴婢就是要把命还给主子的,刚刚是奴婢失言,主子莫怪!”
这样就没什么乐趣了,悦榕叹口气,心情又骤然狂风暴雨,踹了她一脚,让她滚。既然这件事已经把她撇清了,她又何必再上赶着去找麻烦呢。
可是歪在软塌上一想,又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到底是坐不住了,又叫春晓来,“江玮鹤疑心不消,迟早会从金武身上抠出什么线索来,玉佩的事还没解释清楚呢,金武留在那儿对我来说才是最不安全的。”
春晓很快会意,“您的意思是说,把金武给做掉?”
她想了想,叫春晓附耳过来,在她耳边嘀咕几句,让抓紧去办。
春晓有些为难,“主子,您确定这样做?到底是个祸患。”
“让你去就去,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人死了,他江玮鹤还能去阎王殿查不成?”
“是,奴婢这就去办。”
但愿不会出什么问题,那可是天牢,有进无出的地方,在这种地方动手脚,一旦被发现,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赔了夫人又折兵!
悦榕看着额的春晓出去办了,才又摇着团扇,躺回软塌上,自己来回这么一琢磨,还是觉得自己活到现在为止就是亏,自己得想法子弥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