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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玮廷回去后也想到了自己多半是落入了江玮鹤的圈套里,不过事已至此,既然机会落到了自己手里,硬着头皮也得上,他的皇帝哥哥现在是信不过他了,他怎么着也得扳回一城,否则日后不止在政事上说不上话,一里一里淡出去了,恐怕连占得一席之地都难了。
可有一件事让他很困扰。
兰姒是怎么知道悦榕身上的伤的?
晚上用罢饭,他柔声唤她,轻轻帮她按摩着身上淤青的地方,声音像冬日里的暖阳,缥缈的不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他问,“还疼吗?”
悦榕说不疼了,他手上沾了药膏,一寸寸抚上她的肌肤,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似的,一边涂一边问,“你最近有没有去见兰姒?”
悦榕不知这话从何问起,惊惶的转过头来看他,“我没有!”反应过来语气过激后,平复了情绪又问他,“你怎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