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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玮鹤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得罪女人的下场,本来以为她不问是不在乎,可没想到是在心里偷摸记仇呢。
跟媳妇儿赌气犯不着,男人么,关键时候认认怂其实也没什么,他刚拉下脸来想跟她仔细说说原委,马车驶到前面忽然停了下来,赶车的小厮在车外扬声道,“王爷,是和安王。”
自打悦榕死后,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江玮廷以前是没什么上进心,吊儿郎当的,可跟一般玩狗撒鹰的纨绔还是有区别的,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也是能使出些本事的,这个可见一斑,自己这双眼睛不就是跌在他手上了。
他没露面,扬声问,“这都快进宫了,你这个时候拦我的马车,所为何事啊?”
外面传来江玮廷略带笑意的声音,仍旧是玩世不恭语气,“有些话想跟七哥说,进了宫之后就不方便了。”
“有什么话非要在这儿说?一会儿该上朝了,要说还是等赶明儿专门找个时间说吧。”
江玮廷箭袖中捏紧了拳头,可脸上仍是笑意不减,“那咱们就朝堂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