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敏贵人还没出月子,按说这种宴会,找人来给皇后说一声,是可以不来的,可她非要来,一早就叫人给她沐浴更衣,她生产时不怎么顺利,身体掏虚的那一块儿又始终的没补回来,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很是骇人。
她身边的宫女劝她还是别去了,出去受了风见了凉,月子里身上要是作下什么病来,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可她不听,自己往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直到两颊看着泛红,她才住手,挑了件能衬她气色的衣裳,即便感觉不适,也要挺直腰杆走路。
昨天还下不来床呢,今天就要去赴宴,她哪怕掏空了自己身体里的元气也要强撑着过去,连她自己身边的宫女看了都觉得她不正常。
皇后又不是霸占着孩子不给她,只不过是替她抚养,还特意派人来看她,安抚她的情绪,可她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时常半夜哭喊着“孩子”坐起来,怪吓人的还。
既然劝不听,皇后也没阻拦,宫女也只能随她去了。
皇后宫里正热闹,还没进门儿呢就听见一连串的小声,有孩子的,有大人的,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敏贵人门上驻足,脸上硬生生挤出个笑来,袖筒里暗暗捏紧了拳头,一派温婉和煦的模样迈进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