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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娘点点头,心里说不出的失落,“我明白王爷的意思,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开窍了?沈玉河吃惊的看了她一眼,虽然觉得惊讶,不过也挺高兴,她能开窍不容易,至少以后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儿了。
他摆摆手叫安娘下去了,这姑娘是还不错,要是今后真能像她嘴上说的那样,彻底断了对江玮鹤的念想就更好了,毕竟江玮鹤家里那虽然好说话,但是人家日日牵挂,时不时的就给送来点儿衣裳物件儿的,要是江玮鹤回去之后,身边多个女人,家里那位的心大概都要碎了。
而江玮鹤家的那位,一觉醒来,马车已经缓缓入京了。她本来是好好靠在车厢上的,马车颠簸虽然磕的她脑袋疼,可困得狠了,这些也就都不在乎了。
可等昏昏沉沉陷入梦里了,这一觉得却睡的十分安稳,路上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颠簸,还奇怪呢,一睁眼,看见皇帝一只手伸过来垫在她脑袋下面,她坐直身子,皇帝顺势抽回手,胳膊带着半个身子都是麻木的。
兰姒怎么也没想到皇帝会给她垫脑袋,一时间有些怔怔的,“皇......皇上,您怎么......您的手没事儿吧?”
皇帝甩甩胳膊笑道,“朕怕你磕着头,没事儿,就是这胳膊有点儿麻,甩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