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了,明天......明天叫人跟我进宫。”
郑秋鲤很兴奋,“明天就去啊?那好,终于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可不是,江玮鹤看着兰姒那张脸,是真的有些装不下去了,尤其是看见她哭,心里真是愧疚的不得了。
眼看着人家都有家有口的,不用再藏着掖着之后就能回家团聚了,沈玉河真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孤独。
郑秋鲤劝她,“安娘不错的,长得也好看,你干脆收了她算了,不要再想方世仪了,这么久了,他一直住在余枫眠府上,俩男人,就算一开始没什么,这么久也够日久生情的了。”
沈玉河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不说话我浑身难受,你听我一句劝,男人跟男人有什么意思啊?还有个小安安,你们仨正好凑齐一家子,不是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成家了,你还真打算为了个男人守身如玉的过一辈子?”
他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但实在太欠揍,可讽刺的是,沈玉河又打不过他,”那是我的事,用不着您老人家操闲心。”
“我这怎么能是操闲心呢?我这是关心你,你看你回家,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回去了热乎饭都吃不上一口,我这是可怜你,一个人,得多孤独啊,要不......要不你求求我,我帮你把方世仪抢过来。”
沈玉河忍无可忍,抄起杯子砸过去,“你嘴这么欠,这么多年了,没被夏蝉打死,这身皮是真结实。”
郑秋鲤洋洋得意,“不是我皮厚,那是夏蝉舍不得打我,她早就喜欢我了,打是亲骂是爱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