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数小时拥堵的塞车后,叶灿总算把车开到了市中心的一栋别墅。
这是宋远生前的住所。
本来叶灿怕宋宁州嫌晦气打算另收拾一间房子给他住,但宋宁州一再坚持住这倒是叫叶灿省了不少事。
“二楼是主卧和书房,要是嫌麻烦一楼还有间客房。”
“周一和周四会有阿姨定期上门打扫,出家门记得留钥匙,放门口地毯下面就行。”
叶灿一边帮宋宁州收拾行李一边介绍。宋远在时,叶灿每周末都来这边和他一起过周末,也算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
叶灿自顾自地讲了一堆,一转头发现宋宁州站在客厅的酒柜前,盯着玲琅满目的酒水发呆。
宋远没什么爱好,就喜欢一边放黑胶唱片,一边喝几杯红酒。
叶灿欣赏不来唱片,觉得那东西又贵又难买,听着也就那样,不如拿手机外放,但他倒是挺喜欢和宋远一起喝两杯。
周末不忙的时候,宋远通常会放几张胶片当背景乐,有时候是传统古典,有时候是现代爵士,然后再就着音乐小酌两杯。
酒水一般品类不限,上到罗曼尼·康帝,下到红星二锅头都在宋远的酒水选择清单里。
通常大概两张黑胶唱片的功夫,宋远就开始上头了,然后狗一样的开始对着叶灿乱啃,这时候叶灿就配合着开始宽衣解带,再往后就是一系列少儿不宜的情节展开。
想到这,叶灿难免有些伤感。宋远走了,以后这样的温存的时光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怎么了?馋酒了?”叶灿过来拍了拍宋宁州打趣道。
“没什么,就是看看。”宋宁州的神情没由来的有些失落。
叶灿打开酒柜,从里面取了一瓶开过盖子本尼维斯威士忌。
这酒是叶灿去年买的,但宋远总嫌弃这瓶味道太冲又没有什么酒香,仅仅喝了一次就放在柜里吃灰。
但叶灿现在的心情很糟糕,这种烈酒这时候喝刚刚好。
“陪我喝点?”叶灿问道。
尽管拉小孩子喝酒不像个靠谱的长辈该有的行为,但叶灿此刻真的很缺一个酒搭子。
“好啊。”宋宁州乖乖应声。
酒过三巡。
在干掉三分之二瓶威士忌之后,叶灿也开始有了几分醉意。他向来酒量很好,难得喝这么两杯就上头。
“我爸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宋宁州忽然问。
“你爸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在一整杯威士忌下肚后,叶灿念叨着。
“我遇见你爸的时候才十八岁,那时候我刚没了爹妈,就剩下个九岁的妹妹。全身上下除了100多万的外债,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多亏你爸,帮我平了债,还供我们兄妹俩念书。要不然,今天我还不知道混个什么鬼样。”叶灿仰头靠在椅子上,他眼神迷离,领口散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听着感觉你比我还像我爸的亲儿子。”宋宁州给叶灿添了一杯酒。
“你要这么说宋总也能算我干爹。”叶灿接着酒意打趣道。
他以前也开过玩笑管宋远叫干爹,不过宋远嫌恶心,才叫了一次就被强制叫停,并且勒令以后都不准再叫。
“那我还得叫你哥了呗?”
“叫来听听。”
“哥。”宋宁州听话的叫了一声。
“哎。”叶灿应声,他给宋宁州也倒了杯酒,道,“来,咱哥俩喝一个。”
宋宁州很给面子的和叶灿碰了杯,比起一开始缅怀宋远的沉闷,气氛一下子轻快了许多。
转眼间,那瓶威士忌就见了底。
“没酒了?你等着,你爸那边还有很多藏酒,我挑两瓶给你尝尝。”叶灿酒意正盛,看见酒瓶空了立马又上酒柜前面挑起酒来。
宋宁州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叶灿的背影,随后神色自若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白色的药片,丢进了叶灿剩下的半杯威士忌里。
白色的药片在酒液里翻腾着,最后化作一阵白色的泡沫混合进赤褐色的酒水当中。宋宁州晃了晃剩下的半杯酒,默默地看着药片化成白色的泡沫在酒杯中一点点的消散。在确保没有任何异样后,才把酒杯放回原位。
正此时,叶灿坐了回来,手里还提了一瓶酒。
“尝尝这个,这是特级品,你爸生前最喜欢的一款。”
“哥,还剩半杯,我敬你。”宋宁州打断了叶灿的介绍,他举杯,一脸人畜无害。
这一套对叶灿倒是十分受用,他举起酒杯,和宋宁州碰了碰,然后直接仰头将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这酒后劲儿真大。”叶灿忽得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强撑着定了定神,眩晕感反倒更甚。强烈的晕眩打得他头脑发沉,直接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宋宁州镇定自若地看着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叶灿,细细地品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宋宁州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叶灿扛去了卧室。他摆好手机,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之后按下了录制键。
叶灿此刻醉得不成样子,整个人衣衫不整的瘫倒在床上直哼唧,也不知道因为酒精还是药物的缘故,浑身上下一片绯红。
宋宁州把叶灿翻了个,褪去他的露出浑圆挺翘的肉臀,伸手就往叶灿的后穴探去。
叶灿穴口很窄,敏感异常,宋宁州的手指刚伸进来剐蹭了几下,狭窄的通道仿佛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立刻就有了水声。
“嗯……”许是感受到了后穴的异样,叶灿眉头轻簇,黏腻地闷哼了几声。
看见叶灿熟练的模样,宋宁州没由来的一阵恼火,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涨大的几把,直直地捅了进去。
叶灿的通道很窄,尽管后穴已经分泌了体液,但依旧架不住宋宁州这么直挺挺地往里塞。
宋宁州只感觉下体一阵刺痛,叶灿紧致的穴肉死死地绞着他的下体,仿佛要将他夹断一般。
“唔……”叶灿一样也不好过,他剑眉紧簇,背部紧绷,冷汗一阵阵地流,尚未恢复意识的躯体无力的推着从后方侵入的宋宁州。
“远哥……轻点操……疼……”可能是太疼了,叶灿迷迷糊糊中哼了一句。
他语气仿佛撒娇一般,带着他长相完全不相符的黏腻。
宋宁州面色一沉,忽然发狠地挺刺这身下的男人,男人结实的背肌在轻薄的白色衬衫下翻涌,随着宋宁州逐渐加重的力道不停的颤抖着。
宋宁州的内心腾升起一阵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刺激着宋宁州更加激烈的操弄。
叶灿疼的双腿打颤,尽管神志依旧不清醒,但两只手也无意识地把身后埋头猛干的人往外推。
“哥……疼……”叶灿难受地哼唧着,好似一只正在撒娇的大型猫。
宋宁州眼眸冷冽,他反钳住叶灿的双手,越发用力得顶操身下的男人。
在一阵粗暴的活塞运动之后,宋宁州的下体偶然划过肠壁某个微微凸起的点,激得叶灿的后穴一阵痉挛,连带着叶灿的呻吟声都多了几丝黏腻。
察觉到叶灿的反应,宋宁州试探性地顶弄了几下。
“嗯……”叶灿果真发出了一阵急促的闷哼。
找到了叶灿的敏感点,宋宁州使坏一般地对着那处敏感的肉壁一阵搅合。
“啊……啊……”叶灿的呻吟声随着撞击声连成一片,甚至带了几丝哭腔。
宋宁州对叶灿的反应感到愈发兴奋,下身跟着使力。在持续的夯操之后,宋宁州腰线一紧,扣着叶灿的胯骨,一仰头深深地埋了进去。
白色的浊液在叶灿的体内倾泻而出,喷涌在他狭窄的肠壁上,烫得他直哼哼。
在宣泄了快感之后,宋宁州将头埋在叶灿裹着衬衫的宽厚背脊上。
叶灿的衬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檀木香,或许是刚刚经过激烈的交合,白色的衬衫上还沾了一层薄汗,复杂的气味揉杂在一起,透着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宋宁州抬眼,用带着欲念的眼眸望向叶灿略带潮红的睡颜,忍不住想去吻他。
他的嘴唇刚凑上去,霎时间又像触电一般地缩了回去。他眼眸里的那一抹欲色逐渐散去,只剩下淡漠的冷漠。
他拨开叶灿被鲜血和精液润湿的后穴,将刚刚恢复挺立的下身又一次推了进去。
叶灿是被宋宁州捅醒的。
他头脑昏沉,只觉得后穴一阵疼痛,什么粘稠的液体顺着双股留下,耳畔见还隐约有肉体碰撞的脆响。
他努力睁开眼,一种诡异的脱力感灌满全身。他尝试着动了动胳膊,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人紧紧地钳制住了双臂。
察觉到叶灿的异动,那个在叶灿身后卖力抽动的身影忽然停了下来。
“哥,你醒了吗?”察觉到叶灿的异动,宋宁州俯身玩味地问道。
叶灿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催化下,他只觉得头脑昏沉,四肢无力,眼皮重得怎么也睁不开。
宋宁州看他没反应,腰眼发力,继续狠狠顶撞着叶灿的后穴。他一下撞得比一下深,仿佛宣誓主权一样的在叶灿体内驰骋。
在持续的输出下,叶灿总算是彻底被后穴撕裂般的疼痛彻底唤醒。他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我操你妈,你丫干什么呢?”叶灿激烈的反抗着,全身的肌肉紧绷。
“干你。”宋宁州吃力地按着叶灿的肩胛,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似乎是为了教训身下试图反抗的男人,宋宁州坏心眼地顶弄了狠顶了几下那狭窄的通道。
“你丫……有病吧!”叶灿疼得直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叶灿试着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宋宁州,但是绵软的双臂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反倒惹来宋宁州更加猛烈地侵犯。
叶灿憋屈到不行,他平时卧推能上120公斤,今天不过小酌了几杯,也不至于连宋宁州这个浑身没几两肉的臭小子都推不开。
他这才后知后觉品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你他妈……往酒里下料了?”
“只是普通的安眠药。”宋宁州邪气地笑了笑。
“你他妈……什么……变态……”叶灿输人不输阵,即使下面被宋宁州顶得泥泞不堪,嘴上依旧不服软地叫骂着。
“叶哥,你能不能少说点脏话。”宋宁州微微蹙眉。下身的动作越发猛烈,他故意使坏一般地擦过那柔软敏感的嫩肉,引得身下的人一阵刺激的抖动。
“我操你妈……哈……别往里捅了……哈……”叶灿的叫骂逐渐淹没在肉体剧烈的撞击声中。他被顶得直哆嗦,强烈的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匀称修长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
叶灿总算认清了现状,他自知现在力不能敌,索性放弃挣扎。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叶灿这样安慰自己。
虽然做足了心理建设,但他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他用力收紧后穴,恨不得夹断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肉棒。
宋宁州发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悦。他狠命地操弄了几下叶灿的敏感点,想要从他嘴里撬出几声淫荡的呻吟声。
“唔…唔…”
叶灿咬紧牙关,下身拼命使劲,暗暗和宋宁州较劲。但这种行为不仅没起到任何作用,反倒引起宋宁州报复性的大力捅操。
僵持了十几分钟后,宋宁州率先缴械。
在一声嘶哑的低吼后,宋宁州第二次泄在了叶灿体内。他抱着叶灿,下身一股股地往里对方体内喷着浊液。高潮的余韵让他有些失神,他喘着粗气,面门忽然被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
虽说叶灿现在虚弱得要命,但一身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趁着宋宁州分神,他瞧准时机一个肘击直直地磕在对方的鼻子上。
宋宁州吃痛地往后一仰,叶灿一转身便扑了过去,两个模样凄惨的男人就这样厮打在一起。
宋宁州体格不如叶灿强健,又刚刚泄了一次,没几下居然反被叶灿按在身下。
“就此打住!看在远哥的份儿上我他妈不和你个小屁孩计较!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老子全当今天被狗日了。”叶灿虚张声势地道。虽然他看上去中气十足,但是全身几近脱离,只是仗着大体格强压着宋宁州一头,实际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宋宁州这边也不好过,他被叶灿压在地上,鼻血顺着面部轮廓流得到处都是。他吐了一口血沫,眼神往上一瞟,将视线对准了床对面的五斗柜。
叶灿顺着他的视线抬头看,瞬间怔在原地。映入眼帘的不是别的,是宋远的遗像。
那张平薄的纸质照片仿佛有了灵魂,他的视线透过厚实的实木相框,直直地注视着前方,注视着衣衫不整的叶灿。
羞耻、愧疚、心痛等种种情感纠缠在一起,如同电流一般在叶灿身体里蔓延开来。
他下意识想要逃避那本不存在的视线,却被褪了一半的西裤绊倒,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得很重,他头脑一沉,再没力气爬起来。
宋宁州缓过了劲儿,抹了一把鼻血坐了起来。看着叶灿此刻狼狈的模样,轻蔑地说道:“怎么,小三儿,也知道难看吗?”
叶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抱着膀子,如同鸵鸟一样将头埋在地上。听见宋宁州的话才会过了神,狐疑道:“小三儿?”
宋宁州没答茬,他靠近叶灿,把褪了一半的西裤整个脱下来。他扛起叶灿的一条腿,将下身又戳了进去。
“你个畜生,别他妈搞了!”疑惑很快被愤怒取代,叶灿是真的生气了,他双眼赤红,如同受伤的野兽。
他双腿玩儿命的扑腾,但由于脱力,两条腿只是软绵绵地在宋宁州身上无力的滑动。
宋宁州被叶灿弄得有些烦,直接对准他的敏感点狠命一撞。
“啊……”叶灿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紧,挣扎的幅度一下子弱了下来。
看着叶灿的反应,宋宁州挺操地力度更盛,他一下又一下的捅在叶灿的敏感点上,惹得身下的人一阵痉挛。
“你他妈……别搞了……要搞也别在这儿……”叶灿爽得直哆嗦,他把头埋肩膀里,语气里带了几分哭腔。
“那你求求我啊,哥。”宋宁州坏笑着在叶灿小腿肚子上亲了一口,下面顶弄得更深。
“滚……你他妈……要不要脸。”叶灿咬牙骂道。
“那就让我爸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是料到了叶灿的回答,宋宁州显得一点也不意外。他箍住叶灿的窄腰,紧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突刺。
“不要……啊……”叶灿下面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肠液混着精液和鲜血滋润着这场粗暴的欢爱,叶灿从最初撕裂般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一种羞耻的快感在体液的润滑下逐渐清晰起来。
在对敏感点的持续顶弄下,叶灿的下身逐渐有了反应。宋宁州很快察觉带了这点,他将手覆在叶灿的下体上,伴随着夯操的节奏上下套弄了起来。
“别摸……别摸下面……”叶灿快被这羞耻的快感逼疯了,尽管他内心十分抗拒,但生理反应却格外真实。
那宋远本不存在的目光打在他身上,一种背德的羞耻感从头到脚地灌注叶灿全身,有在激烈的交合中升腾出一丝诡异的快感。
“那你求我啊。”宋宁州低语道,他把头贴在叶灿的脖颈后,感受着叶灿的颤抖。
“操你妈!”叶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下腹一紧,精液伴随着宋宁州的套弄喷薄而出。激烈的射精仿佛耗尽了叶灿最后的气力,他头一歪,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宋宁州退出下身,精液顷刻间便从叶灿的后穴中流了出来。他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看着昏倒在地板上,被凌虐得狼狈不堪的叶灿,忽地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