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嗯。”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蒋乐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
酒里一定是掺了什麽药,这是他最後一个清醒的念头。
还没人碰他,下身已经充血得发疼,当那人把冰凉的手掌放在他小腹上的时候,蒋乐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像是被什麽突然点燃了。他一翻身压在那人身上,边胡乱磨蹭边和他接吻,脑子里像一团浆糊似的,一心只想著性交。
这时,房门被砰一声撞开。
而後有人喊了一声“找到他了”。
蒋乐听在耳里,隐约觉得不妙,但又根本无法思考,正迷茫时被人从背後拦腰一拖给抱了起来。他已经被药物烧得理性全无,想著换一个人也好,反手一勾,搂著来人的脖子就要亲上去。
这人吓了一跳,拼命把头朝後仰,“蒋,蒋予臣…别管他了,快过来拉著你儿子……”
而後一双有力的胳膊从一旁把蒋乐拽进怀里。胳膊的主人似乎比蒋乐还要激动几分,呼哧呼哧地在他耳边喘气,大手把蒋乐两只胳膊抓得生疼。
他身上有种温暖的,似曾相识的香味。
蒋乐一时更是情欲勃发,浑身颤抖著把手伸进这人衣服底下,在他光裸健壮的胸腹上胡乱摩挲。
这人体格健壮,肌肉紧实,正是蒋乐喜欢的类型,连肌肤相贴的触感都如他理想中的一样好。他一时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只是抱紧了这个结实的幻象,在他颈间急切地又亲又舔,嘴里喃喃叫著他思慕多时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恍惚听见另一个人结巴的声音,“我,我走了……”
关门声。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男人试图把他拉开,但蒋乐八爪鱼一样巴著他,纠缠里嘴唇相碰,蒋乐就像恶兽一样咬著他不放,几次三番试图把舌头探进去,但这人始终双唇紧闭,只用两只胳膊铁一样紧锢著他。
他身上那种熟悉的好闻气味越发浓烈。
蒋乐两眼湿润,呻吟说:“爸…蒋予臣……”
他把脸贴在男人颈窝里厮磨,满腔压抑多时的爱慕和迷恋都在这时爆发出来。
蒋乐边流泪边断断续续的倾吐,颠三倒四的说了许多话,“不要丢下我”,“一直都喜欢你”,“抱我”,最後他说“我爱你”。
蒋予臣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而後蒋乐感觉到两人都跌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手掌下皮肤的触感消失了,另一个沈重而温暖的东西压著他,摸上去就像是高级而柔滑的皮草。
蒋乐伸出双手,茫然地在那黑色皮草上摩挲著,“爸爸……?”
皮肤与毛皮相贴的触感太过美好,蒋乐忍不住晃动腰部,让硬起的下身在绒软的皮毛上摩擦,那轻微的刺痒感几乎让人发狂。
湿润火热的东西在他脸颊上舔过,蒋乐呻吟一声,最後一丝清明也褪去了。
他一叠声的叫著蒋予臣,手脚并用地抱著他。
乳尖滑过皮草,带来一种怪异的快感,蒋乐面红耳赤,挺起胸膛不断在那柔软的皮毛上磨蹭,身下硬到发痛,流出的体液把毛皮都沾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