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好！”

秦兮娆满意地收回了手，不再看任何人，拎着书包站了起来，抬步往外走。

唐鑫从震惊中回过神，出声喊，“同桌，要下雨了，你去哪儿？”

秦兮娆苍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指，压低帽檐，将无数道窥探地视线，彻底阻断在外，声音很低，“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说完，越过面露古怪地一群学生，走了。

郁既白盯着她看，脸色肃然，目光微微有些恍惚，直到秦兮娆的身影消失许久，他也没有动。

唐茉耐了性子等了一会儿，抿唇，看着郁既白，抑制住唇角的不屑跟冷笑，“郁少，你都看到了？这女生不止目中无人，还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她一个全年级倒数第一，竟敢看着比我们还要傲！”

郁既白最后看了一眼秦兮娆离开的方向，收回了视线，没回她的话。

他将自己整理的笔记拿出来，递给唐鑫，“如果有不会的，你随时可以来问我。”

唐鑫，“……”忽然有种抱到了金大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唐茉的脸蛋，霎时间扭曲了。

……

秦兮娆刚走出校门，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蓦地从身后拥住了她。

耳边传来夜劭充满了担忧的声音，“又做恶梦了？”

秦兮娆垂着头，没说话。

她并不排斥做梦，甚至渴望，沉溺其中。

因为在梦中，她还可以见到鲜活温柔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