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堇珞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直视她的眼睛，“你不相信他爱你？”

秦兮娆摇了下头，“我相信，可是我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他那样死心塌地地爱我？我甚至可能……永远不会爱他。”

再如何逃避，都无法改变这个让他和她都绝望无比的事实。

叶堇珞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发，“说你不好的人，都不是好人。”

非是护短，而是事实本就如此。

秦兮娆静静地看着他，娇白的小脸单纯无比。

叶堇珞轻轻地说，“他若是敢让你受一丝委屈，你回来，我娶你。”

秦兮娆眨了下眼睛，看表情似乎有点想哭，“可是我不好，我有病，我精神有问题，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我还不会笑，还有那么多仇人，我还……害死了三个孩子……”

叶堇珞眉头一皱，终于知道她的异样从何而来，他刚要说话，大厅里忽然响起一阵凄厉的尖叫，“秦兮娆，你还我的孙子——”

叶堇珞明显感觉到手底下的肩膀僵了一瞬。

霍夫人披头散发，衣服上还沾着血，神情癫狂地要扑过来撕她，她哭着喊，“是个男孩……男孩啊……已经五个月了……”

很明显，顾芳菲的孩子没有保住。

众人虽然对霍夫人感到同情，可是却再也无法向刚才一样去指责秦兮娆。

几个人拦住了霍夫人，温声劝说。

“霍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情，不完全是秦大小姐的错……”

“是顾芳菲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