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兰舟真的对姬秋眠说过,这辈子只爱帝临渊的话,甚至就连宠了十几年的女儿,都成了另一个男人的,搁在谁,谁都得疯。
但这话,夜劭不敢当着秦兮娆的面说出来。
他微微俯身,咬着秦兮娆的嘴唇,低声说,“懒懒,你不知道,你跟叶堇珞光只站在一起,我都嫉妒到发疯。”
站在男人的立场上,夜劭完全能够理解,姬秋眠当年的痛苦。
甚至如果换成夜劭,他的手段,怕是会比姬秋眠更极端。
秦兮娆乌黑的眼睛里一片坚定,“我妈妈是个好女人,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夜劭不敢再刺激她,温柔地安抚,“所以我们更要调查出真相,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秦兮娆垂下了睫毛,嘴角微微下撇。
虽然夜劭没有明说,但秦兮娆察觉到了,他内心深处,是理解姬秋眠的。
他在告诉她,这样的事情换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对方都不可能不疯。
姬秋眠都有男人可以理解,那她背负着冤屈死去的母亲,又有谁理解她?
除了她,再也没有人真心实意,愿意纯粹地相信她了。
秦兮娆唇角多出一丝委屈。
夜劭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想要出声安抚,但秦兰舟的墓刚好到了。
夜劭将秦兮娆放了下来。
秦兮娆提着雪白的裙摆,走到墓碑前,蹲下身,将手中的花放在青色的墓碑上,看着上面容颜绝美笑容温柔的女子,透明的泪珠瞬间涌出眼眶,沿着雪白无暇的脸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