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青,给本王起来!”杜御熙见她还和自己装睡,伸手敲敲她的后脑勺,下了命令。
杜雨青腾身起来,一张脸上全是被吵醒的气恼:“王上,您晚上不去朝露宫,来这里干嘛?”
她其实知道杜御熙最近“不行”,杜雨青用的药很重,至少能抑制男人的兴奋神经七八天,不至于这么快就重整雄风。
“本王不能和王后娘娘睡吗?”杜御熙沉下脸,这个死丫头,他好几日没合眼了,难得今天晚上能休息片刻,她居然还不高兴。
“我的被子小!”杜雨青半晌才憋出一个理由来,随即不等杜御熙说话,扭头对外面喊道,“碧云,给王上送床锦被来。”
“谁许你擅自安排?”杜御熙见她如此讨厌自己,俊脸上翻滚过乌云,伸手将她的被子扯掉,钻了进去,一横胳膊,便将杜雨青拦胸压倒,“你这丫头,不知道分解本王忧烦,反而处处和本王作对,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杜雨青拼命的想推开他压在胸口的手,不明所以的问道。
“别装傻!”杜御熙真的要生气了。
他对杜雨青的恶作剧已经很宽容,即便是她给自己下了怪药,让他怎么都硬不起来,也没有罚她,绿影又说并无中毒迹象,许是国事操劳,所以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所以杜御熙才忍了三五天。
加上最近国事繁忙,他一连四天都没合眼,召集大臣密谈,四侯中,闻人莫笑累的在第三天的朝堂上,直接睡着了……
强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温顺的下身,杜御熙的声音微冷:“王后娘娘,你若是再不给本王弄好,明天本王会让你骑一天的木马。”
“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你让绿影来看看是不是我有毛病?”杜雨青惊惶的摇头,满脸的无辜。
不过她趁机抓了两把手里的海绵状物体,其实暴君不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狰狞可怕,这软乎乎的手感,像是在捏某种带着弹性的橡胶体。
“把你剥/光了让他查看?”杜御熙冷哼,这个丫头敢给他用药,本就是死罪,不过他从绿影那里得知过几天就会好,所以才没有罚她,也没有时间罚她——全国各处都有人祸,他是在太忙。
“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怎么样都可以!”杜雨青急忙点头。
“杜雨青,给本王听好了,若是你断了江山龙嗣,本王会让你生如不死。”杜御熙狠狠的说道。
他不可能让第二个男人去检查王后娘娘,所以也只能这样威胁。
“呜呜,真的不关我的事……”杜雨青立刻摇头,满脸的害怕。
杜御熙冷哼,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而且这几日晚上都是在议政,没有时间去后宫,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彻底恢复。
不过他很相信绿影,他说没有大碍,应该就没事。
也许是真的太操劳国事,杜御熙抱着带着雨青花香的少女,随便威胁了几句之后,也没有再让她伺候自己,而是紧紧将杜雨青锁在怀里,沉沉的睡去。
算了,等他忙完东南的**,再和她好好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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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宁宫。
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站在太后的面前,似乎因为什么事,有些争论起来。
静宁宫不可能会出现毓秀宫的情况,这里,没有太后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入。就算是王上,深夜也不会贸然闯入静宁宫里。
“凤血玉,必须交给她。”白衣男子冷声说道。
“那丫头若是得了凤血玉,还会将哀家放在眼里吗?”太后不悦的反问。
“你为何那么讨厌她?”白衣男子静默片刻,问道。
“寒儿,你不会因为这个女子,想断送快要到手的江山吧?”太后摇了摇头,脸上有一丝愠怒,“若是如此,明日哀家便要了她的性命,也断掉你的念想。”
“你……不能伤她。”白衣男子正是温寒,他对太后,竟然不用敬语,“杜御熙也不会让你伤她。”
“他马上又要南巡,国事尚且顾不上,哪里还能照看一个丫头,顶多也只是派两个贴身侍卫相护罢了。”太后冷笑,端起茶盏,淡淡道,“只要在这后宫,凤血玉一出,就算是御前侍卫,也无法阻止哀家带走王后娘娘。”
“若是如此,我便先带走她。”温寒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
“你敢!”太后将茶盏一放,怒喝之后,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寒儿,此时不能功亏一篑,你隐忍二十余年,难道不知胜者为王败者寇的道理吗?”
“所以,将凤血玉交与杜雨青,我才会放心。”温寒依旧是冷漠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感情浮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