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纤不是那种喜欢忍气吞声的女孩。
江家的日子她受够了,又岂会再选择一种自己抗拒的生活呢。
傅司深的担心远比她要多得多。
傅夫人被他气得无语:“你也知道,那你那还不收敛一些。”赖别人姑娘家里,你脸呢?
说完,她还不忘打量这个小小的两居室,抬手接过了施纤递来的水。
得知她儿子三天两头往人姑娘这边跑之后,傅夫人进门后视线总会似若无意的落施纤的腹部上。
纵使上次傅司深已经解释过了,但老人家仍然觉得。
这小年轻都已经开始同-居了,这万一哪天出了人命也不一定啊。
他们年轻人又不知轻重,若到时候像瞒着恋情那样,处理了才说,那就糟糕了。
“我们是正常恋爱,多些来往不是能培养感情吗?况且妈您之前一直催我结婚,我不认真点谈恋爱,怎么结婚呢?”
傅司深说得有理有据的,总之就是我在女朋友这过夜是理所应当的。
成年人自由恋爱,没什么不可以的。
而且不恋爱,怎么结婚,将来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傅夫人被气到了,她收回视线后站起身,哼哼一声,用着严肃的语气警告:“要是出了人命,必须得告诉我,否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如果是人家姑娘往他们家去了,她还可以觉得是人姑娘心机深,想嫁进他们傅家。
可现在,是她儿子总往人姑娘这跑,再说了,这吃亏的也是人姑娘。
他儿子是男人占大便宜了,她总不能还去说别人姑娘吧。
施纤当然知道那句“出人命”是什么意思了,但她对傅夫人的印象还停留在第一次餐厅里初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