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出来的时候,傅司深还接到纪文博打来的电话,他问:“你女人什么时候有空,带她出来见一面,谈谈陈耿的官司。”
傅司深擦着头发,然后问:“他松嘴没有?”
陈耿进去都好些天了,肇事伤人的罪名也差不多坐实了,就是嘴硬不肯说出那背后之人。
“那家伙嘴硬得很,宁可自己蹲一辈子,也不说半个字,所以到现在,我也没有证据能说明这事是叶敬源指使的,所以……”纪文博接了这个案子,帮施纤也是帮傅司深。
他当然也想把幕后之人揪出来,但陈耿不肯说出来,也拿不到证据,人估计是抓不到了。
“还能不能再想想办法让他说出来?”傅司深比施纤更想抓到那人,如果这危机一天不解除,她不管去到哪,他都会担心。
更何况,江老爷子的股份继承权现在在施纤这,如此一来,会威胁她生命安全的人说不定此时已经坐不住了。
纪文博思索了几秒后答:“我再想想办法吧。”
挂断电话后,他车内的女人淡漠开腔道:“停车,我要下车。”
梁思菡刚刚要不是见他打电话过去给傅司深聊的是有关于施纤的事情,都要吵上了。
这男人烦得很,不是很忙,忙到没时间吃饭吗?
怎么还天天都有空去公司堵她呢?
要不是这几天没有出差的工作,她说什么也不会在云桉城里呆着让他堵的。
“纪太太,现在已经凌晨了,你不回家还想去哪里?”纪文博现在的耐性极好,反正也不担心,有一晚上时间跟她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