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纵容你闹脾气,但分居或离婚永远不可能。”傅司深转身后慢条斯理挽起衬衫的衣袖。
这是他的底线。
“你都已经去体贴别的女人,还管我离不离婚做什么?”施纤忍不住扬高音调,总之对傅司深故意把她累坏然后半夜出去找人的事情记上了。
“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不如我带你下楼先吃点东西。”傅司深低低的嗓音宛如余音绕梁那般好听,拉她手时,温柔得好似两人根本没有发生矛盾。
在贴近她耳畔的时候,那股缱绻的意味极重。
施纤头也不转的答他,就连一丝余光也不给他,“我不吃,胃疼。”
说着话,她甩开他的手就要出去卧室,可傅司深才被她“离婚”那两个字给刺激到。
根本不给她踏出卧室的机会,就又把人抱回到床上。
傅司深看了眼她身上的衣裙,这种酷酷的风格也就是简清喜欢,他是看不大习惯的,旋即语调平缓的说:“我让阿姨煮点粥,你先休息,又或者你想洗个澡再躺下?”
他也不跟她硬碰硬了,有些时候少说些话,或许还好,至少不再把她惹怒。
“你是不是不让我出去?”施纤看着他,眼神微冷。
这个男人的霸道,她早就见识过了,只是不知道,会这么快输了。
傅司深言简意赅答:“你身体不舒服,医生建议好好休息。”
施纤确实很累,争执吵架什么的,最费心力了,她靠在那脸上没有表情,只淡然道:“傅司深你关不了我一辈子的。”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没有要关着你的意思。”傅司深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害怕她离开,害怕她再也不回来他身边。
施纤不看他,心里冷哼:有没有,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