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还没吃饭吧,我给您炒俩菜吧。”是叶护的妈妈。
她转过声,“不了,没味口。”
“景总,人的嘴除了吃饭就是说话,不用在意的。”
“我不在意,你们呢?”
“我们?问心无愧就好,理会那些干什么?”
这便是叶护为什么内心无比强大的缘故,他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人。这世间总有一些人,出身或许穷困,也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最质朴的内心里总有最强大的力量。
景忠说:“你们跟叶护说说吧。我们不可能的。我走了。”
“景总,年龄真的不重要。”
“不是年龄,我喜欢的另有他人。快立冬了,工地多做些肉食。”说完景忠转身准备回去,叶护站在不远处。他在微笑着看着他,如清晨的阳光。
多年前,在凯旋门前,那个人也是那样看着她在笑。那个人说,“你来了呀,今天我们去哪逛逛呢?”记忆中的声音与现实中的声音重叠起来。
她低声说道:“见鬼。”最近每次看见叶护都能想起小木,她时常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有这么帅的鬼么?”
“怎么每回都是你来,这么大工程你老板就不怕出点什么漏子。”
“有你在,他只需要坐等赚钱即可。”
她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哼了一声便朝车子走去。司机却不在位上,她打量一圈没有见到人。
“我让司机回去了。景忠,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工地上人来人往,这种八点档的剧情实在不适合在生活中上演。她做了个上车的手势。
叶护开了车门让她进去,车子发动朝公司开去。
“咱们这样就没多少意思了。我快四十了,小年轻这一套在我这不管用。”
“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样让你尝试接受我,所以只会用最笨的方法。”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什么时候?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我们在酒吧一起打架,也许是你年会时请民工一起吃饭,或是你坐在涂料桶上陪我们吃年饭,再或是你为了保护我而挨打,所幸我发现的不晚。”
“你这台词准备了多久?”
“根本不用准备。景忠,那看似嚣张、霸道、无礼的外表不过是你的盔甲,这个用经济来衡量一切的时代里,你作为商人能保持一份初心、能那么重感情很难得。所以,我中招了。”
景忠将车窗放下来,从包里拿出烟,又翻出打火机将烟点着。烟从鼻腔呼出,她呛了几声。这种吸烟方式大多是男人或狂野的女子所为。她以前吸烟不过是打发自己空洞的时光,烟只在口腔的前半截短暂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