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两人手挽着手,颇有默契地朝着前方一起拜下。
“二拜高堂……”这一句尚未落音,秦逸立刻潇洒摆手道:“这个就免了。”
主婚人尴尬地咳嗽一声,大声高唱:“夫妻对拜!”
两人转过身面对面站好,双目对视间流传着道不尽的浓情蜜意,然后对视一笑深深拜下。
“礼成,送入洞房!”
听到这一句,秦逸立刻急不可待地拉着江东篱一起朝后堂走去,临走前还不忘转身对场上众宾客朗声道:“多谢各位赏脸来参加本座与东篱的婚礼。现在本座要和心上人入洞房共度春宵,还请各位不必拘谨,开怀畅饮!”
说完拉着江东篱潇洒离去,收拾善后的事则毫不客气地留给了可怜的总护法商玉川。
新房内。
秦逸将服侍的喜娘尽数屏退,然后一把抱住江东篱,对准那人朝思暮想的柔软唇瓣深深吻了下去。
江东篱立刻凶狠地回吻他,两人的舌尖饥渴地纠缠在一起,贪婪地互相汲取着对方口中甘美的津液。
仅仅只是一个吻,便点燃了潜藏在两人体内最热烈的欲火,瞬间便呈燎原之势。
两人一面你争我抢地在这个吻中争夺主动权一面移动到床边,然后一起倒在床上,两双手急切地摸索着为对方宽衣解带。
等到两人唇瓣分开,江东篱忽然惊觉自己居然又被秦逸压在了身下,而且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尽数剥去,仅剩一条可怜的亵裤,局面对自己十分不利。
该死,这小子武功不行,怎么剥人衣服的手法倒十分老练?
江东篱心中暗骂一声,提起内力翻身把秦逸压在身下道:“你压了我那么多次,今晚总该让我压回一次了吧。”
秦逸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地看着江东篱道:“好。”
江东篱不由得一怔,怎么这小子今天这么好说话?
秦逸仰起脸对着江东篱讨好地笑:“东篱,今天是我们俩的大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让今晚成为你永生难忘的一夜。”口中说着话,一双巧手已经干脆利落地把江东篱身上仅剩的一条亵裤剥去,然后握住他胯、下已然半硬的茎、体熟练地撩拨套、弄。
江东篱不由轻吟一声,只觉全身都在对方手指灵活的拨弄下软了下去。
秦逸仰视江东篱,一双桃花眼中迅速覆盖上一层动情的薄雾。他凑近江东篱胸前,张开口含住那颗小小的褐色突起用唇舌尽情戏弄,顿时令江东篱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低喘。
江东篱强迫自己神智保持清明,不让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尽数淹没在汹涌的情、潮中,同时双手努力与秦逸的腰带奋战。
而这时,秦逸已经用空着的一只手悄悄摸出枕下事先备好的膏脂,打开瓶塞用食指沾了一大坨,然后不动声色地探向江东篱的后、庭,准确无比地将一根手指刺入。
江东篱立刻惊觉,连忙伸手去拉秦逸的手,却被秦逸坏心地用指甲在分、身铃、口处掐了一下,顿时惊叫一声软倒下去。
秦逸立刻乘胜追击,把进入甬道的手指追加到两根,在那湿热紧致的所在细细涂抹拨弄。
很快江东篱便觉一阵麻痒空虚感自后、庭升起,不由急喘着道:“你在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