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飞鸾门的内部事务,不便与人多说。”温景杭道,眸色渐渐变得深沉。
楚鸢歌努努嘴,不再问。
温景杭将注意力转移到凤砚卿身上,旁敲侧击地问他打算如何安置麟月珠,后者摸着下巴道:“瞧着也不是稀罕玩意儿,不过玲
珑阁缺个摆件而已。”
言下之意:如此普通的珠子,除了观赏,还有什么价值?
温景杭心中暗恨,皮笑肉不笑地道:“段公子出手果然阔绰。”
一百万两买颗珠子回去摆着看,脑子有问题还差不多。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他会将麟月珠带回玲珑阁,他只要在路上做好准备,届时便可以轻易将珠子夺回来。
温景杭有了计较,拱手告辞,没回雅间,而是直接离开了酒楼。
他一走,阿锅就迫不及待地问:“鸢歌鸢歌,你和飞鸾门到底什么关系?”
楚鸢歌一脸无辜:“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信吗?”
直到此刻,她依然一头雾水。
阿锅用那种明显不相信的眼神瞅着她,仿佛在说:咱俩还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好朋友呢,你就这么忽悠我?
楚鸢歌略头疼。
“我信。”秦书墨不给阿锅谴责她的机会,笑着道,“鸢歌或许就是去飞鸾门找答案的。”
话也没错,不过,楚鸢歌倒是有点想知道她的母亲到底是何方神圣。
想了想,她道:“书墨,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秦书墨巴不得她麻烦:“你说,我一定办到。”
楚鸢歌道:“你帮我查一下大将军的夫人江向晚,着重查查她和飞鸾门有没有联系。”
秦书墨还没张口答应,一旁的凤砚卿轻咳一声,淡淡地道:“玲珑阁的情报网举国闻名。”
哦,所以呢?
楚鸢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她可不敢麻烦鼎鼎有名的段公子,否则谁知道他会趁机提什么要求?
而且,麟月珠还在他手上,她做好了割地赔款换回来的准备,再要有交换的,她实在没东西可给了。
秦书墨看着他明明想帮忙却别扭不直说的样子,暗自好笑,应允道:“好,你放心,我马上就安排人去查。”
楚鸢歌点点头,想了一会儿,眼下更要紧的是赶紧将麟月珠的视线转移,这便起身道:“那我们走吧。”
生辰礼送过了,饭菜在吃过解药后吃饱了,麟月珠也到手,确实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秦书墨起身,和楚鸢歌一起往出走,阿锅走了两步发现坐在最里面的人没跟上,问了一句:“段公子,你不走吗?”
凤砚卿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走。”
人却是坐在椅子上没动弹,阿锅总觉得他心情不太好,挠挠后脑勺,快步追楚鸢歌和秦书墨去了。
凤砚卿沉着脸,对空气吩咐:“去告诉司一,不能赶在白鹿山庄前查到将军夫人的来历,他就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