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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师的好会C把温水窝都捣G了(1 / 1)

“什么道歉?”

陆榕哼唧了两声,神情越发不对劲,脸蹭着程越泽的手还不满足,竟然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脖颈处游移,程越泽脸色微变,又要抽手,陆榕的手简直像是菟丝花一般黏着他生了根儿,又顺着他手腕向上摸。

程越泽的袖扣都硬生生被陆榕给缠得解开,露出结实的小臂,被女孩肆意猥亵,这番操作把程越泽给气笑了,“不是没嘴王八吗?你也爱得不行?”

“谁爱你?”陆榕呼吸急促,手心贴着男人的皮肤,感受到其下透出的勃勃热度与筋脉跳动的砰砰气劲儿,她心里那个发酥发软,荡漾的不行,嘴上又不能丢份儿的否认,“我不是……我才没有……”

程越泽盯着自己被陆榕掌心贴上不停的摩挲的手臂,被自己这幅衣衫不整,任人揩油的模样也气笑了:“那这是谁的手?”

“不是我的……”陆榕颤颤的尾音儿,怎么听都有股娇缠耍无赖的意味。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陆榕自己都羞红了脸,她到底是怎么了?简直丢死人了!刚气焰嚣张把人骂的狗血淋头,转头就忍不住朝人身上贴,搞得好像她多稀罕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样。

果然对于这个回答,程越泽又是一声冷笑,他继续斜睨着陆榕,“快点松开!”

“松就松,这么凶干嘛……”陆榕想象中的自己说出这话是铿锵有力,实际上吐出来的却是软绵绵水涟涟兼具着娇嗔,她呼吸艰难的想要起身,想要甩开这个可恶男人的手,想要高贵冷艳的表现出一点都不稀罕这个男人的模样,可是实际上她另一只手挣开了吊针,也攥住了程越泽的手臂,拉着他往上起身就要朝他身上贴,“……不过……程总,你好厉害,一路把我抱到医院里……”

程越泽:“……”

这下程越泽终于没法继续端坐在椅子上了,他起身想要扒开陆榕的手,却被陆榕抱住他肩膀扯他的衬衫扣子,程越泽这下脸色也变了,那副冷冷淡淡高贵的脸上露出惊诧以及一丝慌张,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衣扣,一边握着陆榕的肩膀朝下按,陆榕却缠得要死要活的,还真把程越泽的衬衫扣子都扒下来好几颗,程越泽自己都惊到了,低头看着自己大敞的衣襟露出肌肉紧实的腰腹,又被一双小手色情的摸上去,陆榕已经是一脸的淫浪:“程总,你好强壮哦……”

程越泽是又恼又笑:“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快点松开,这里是医院,你想做什么?”

“我……我一定是被人下了春药,有人陷害我……”

陆榕彻底放弃治疗,像个饥渴了几千年的女妖精一样,搂着男人精壮的身体,脸颊往程越泽结实的胸膛上贴,男人的触感好到她感动的直哭,嘴里呜哩呜噜的又哭又嘤叫,“程总,你让我摸摸,你摸起来好性感……我真的好难受,真的有人给我下春药……”

程越泽所剩不多的两颗扣子也终于在陆榕的魔爪中落在了地板上,程越泽现在想冷笑也笑不出来,他这幅模样不让林助过来送衣服都出不了病房的门。

“你根本什么都没吃,醒来说你中了春药?”

程越泽奋力的抓着自己的衣襟想要拢住,“我看你就是对我死心不改,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不是,我好难受,你跟我做爱吧”,陆榕抱着精壮的男人,口水长流,手放肆的抓到程越泽胯下,她心慌的有种魂魄立体的危机感,“我感觉我要死了,你快救我,快用这根东西救我……”

程越泽猛地颤了一下,不可置信的侧头看向自己被握住的胯下物件。

“陆榕!”

如果说之前被陆榕痛骂,程越泽还只是急火攻心,那现在被突然握住命根子的他,已经趋于崩溃了。

恶狠狠的念出陆榕的名字做警告,完全没有任何用。

小脸迷离,满是错乱的陆榕抓到沉甸甸的一大根,兴奋而且极其熟练的撸动,整个人就像个寻到肉骨头的小狗一样往程越泽身上扑,就差把不存在的尾巴也摇晃起来了。

“陆榕!”

程越泽见自己的警告毫无作用,慌得也只能抓住陆榕的手腕,什么拿腔拿调也不复存在,狼狈的一手推陆榕的身体,一手挡自己的下体,然而陆榕攥住了怎么肯松,程越泽越是拉扯,她越是没轻没重,弄得程越泽简直要疯。

“你这个小淫妇,你快点给我松开!”

程越泽口不择言,连骂带警告带服软,“你这样对得起谁?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先松开行不行?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呜呜……我真的不行了……”陆榕哭得稀里哗啦,脸贴在程越泽腰腹处,舌头早就湿漉漉的把男人紧实的腹肌舔得晶亮一片,手熟练的在争执中拉开男人的裤链,慌得程越泽抓住自己的皮带扣向后退,陆榕一丝都不松手人也被带的差点从床上跌落,不止没能把她的脸和自己的身体拉开,反而这一下陆榕的脸直接磕到了程越泽胯下。

“给我吧……程总……我一周都没有男人了……”陆榕隔着裤子一口咬住。

程越泽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陆榕咬着不放,双腿跪在病床上去,解放的两手猛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瞬间白花花的蜜桃翘臀暴露在空气中,程越泽瞳孔骤然紧缩,脑海中噼里啪啦炸开的全是他崩塌的世界观。

“你给我穿上!”

程越泽又急又气的双手想去帮陆榕提上裤子,手摸在她大腿上急躁的提到裤边,陆榕咬着肉棒还呜呜的欲求不满的哭,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伤害,两人正僵持不下着,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陈慕和人未到声先至:“怎么会晕倒呢?你们ca练习生的时间表是不是有些不合……”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陈慕和瞳孔震颤的看着面前的一幕,震惊不亚于当初程越泽在别墅看到他和陆榕火热交合。

病房里,往日最是傲慢清贵的程越泽,衬衫敞开,半身赤裸,侧对着门口露出性感的腰侧薄肌,陆榕的脸正埋在男人胯下,又咬又吮的,口水弄得男人裤子湿了好大一片,最刺眼的莫过于女孩撅起的白屁股,裤子半脱到丰腴性感的大腿处,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裤沿上,似乎还嫌脱得不够多。

“不是……”

程越泽扭头看到陈慕和,自己甚至都莫名其妙心虚了,明明他是被强行猥亵的受害者,他竟然面红耳赤的找不出任何辩解的话,连此刻慌忙松开的手都好像是在承认了他禽兽的罪行一般。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我脱的……”

程越泽双手抬起,从没有过任何桃色纠纷的男人,慌着在至交好友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绝对不是!”

然而这一下抬手,得了解放的陆榕立刻抓着程越泽的皮带,猛地把男人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程越泽只觉得下体一凉,魂魄差点跟着裤子一起离体,人生从没有过这么羞辱的时刻,比在练习室被陆榕骂的时候要炸裂千倍万倍,他抬起的双手又慌着提起自己的裤子,真恨不得把陆榕给按在水里狠狠洗干净她淫秽的脑子:“陆榕你这个淫妇……”

陈慕和听见“淫妇”这两个字,只觉得心里一阵不舒坦,这是他对陆榕调情的爱称,不管眼下的情况程越泽如何该骂,但他这么骂就太口不择言了。

程越泽要是知道这种紧急的时候,陈慕和心里竟然计较着这八竿子之外的事儿,他必然得吐血。

起初的震惊之后,和程越泽这个多年处男相比,陈慕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走过去伸出手强行把一心钻程越泽裤裆的陆榕给扒拉到自己怀里:“小淫虫,才一周没疼你,你就埋汰到这种地步?”

得了解救的程越泽立刻转身过去,手指气得直哆嗦,拉裤链重新扣上皮带,将失去扣子敞开的衬衫拢起,遮住袒露出来的身体。

而陈慕和眼底完全没有好友,满心满眼都是一周没见的小情人,女孩上次在身下被插得小脸红红,媚眼如丝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但看到陆榕现在的脸之后,陈慕和又惊了惊,急忙捧住这张略显苍白的小脸,“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他还以为这只饥不择食胆敢扒着程越泽不放的小淫虫必然是绯红脸颊一脸媚态!

“大律师……”陆榕似乎才反应过来病房里多了一个人,她模模糊糊看到陈慕和的脸,立刻大哭了起来扑进他怀里,急躁的又去摸陈慕和胯下那根和她翻云覆雨过的大家伙,“呜呜大律师人家好想你……魂儿都跟着你跑了,小穴也空虚死了……”

瞧瞧女孩哭着一塌糊涂求疼爱的小模样,陈慕和心情大好,全当刚刚程越泽那段插曲不存在,而且比程越泽大方的多,被握住之后就解开皮带,主动掏出来给他的小馋猫抚摸。

陆榕终于毫无阻碍的摸到一根血筋隆起的粗大肉棒,急得用脚勾着陈慕和的腰就把他拉上床,嘴里哼哼的急色急的厉害,握着肉棒往自己腿心处插:“快插进来,好想要大律师的肉棒……”

陈慕和从善如流的压上女孩的身体,大手往陆榕的光屁股上一摸,摸到一手的水儿,真是个娇娇的小水娃:“怎么对着别人也流这么多水儿,真是让人嫉妒!”

“嗯……嗯哼……都是想着大律师流的……”

陆榕呻吟着,沉重又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男性身躯将她包裹,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开阴唇深深的插进来,陆榕立刻受用的抱住陈慕和的肩背,被插得小脸恢复红润,两只腿儿更是把男人的腰夹得紧紧的,两瓣阴唇紧缩着吃着这根热茎,大龟头一路把瘙痒的肉褶捣弄的又酸又痒,舒服的她哭得更狠了,“大律师的肉棒怎么这么好吃……”

陈慕和被吸得粗喘,爱不释手的掐了掐陆榕的腮帮子,拔出小半根肉棒沉腰再次深深的送进贪吃的温热多水肉洞里,“小淫虫,离了我你可怎么活!”

两人一个裤子半脱只露着屁股,一个干脆急着喂饱他的小娇娇,只掏出了鸡巴,就这么抱在病床上干上了,弄得整张床乃至架上输液瓶的液体都在摇晃,程越泽慌忙整理完衣服,想要跟陈慕和解释他的清白,然而看到单人病床上干得正好的两人,他默然了。

再听着陈慕和口中“对着别人流水儿”,以及陆榕回的“想着大律师流的”,他的沉默就更久了。

恍惚间这一周的时光根本就不存在,这一刻他又回到了别墅,撞破这两人的奸情,一样是在旁边完全做个局外人,完全没有人在乎他。

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现在他好像比“局外人”更近了一步,似乎成了两人py的一环。

床上陈慕和压着他一周没见的小情人,一手摸脸儿一手抓着人大腿,那西装下的窄腰精干的起伏把肉棒一波波喂进女孩的小穴里,插得淫水嗤嗤响,插得刚刚还抱着程越泽拼命想吃他肉棒的女孩不停娇喘,插一下叫一句娇滴滴的“大律师”,撞一下那双小脚就跟着晃一下……

下面亲亲密密的干着,上面两人也不闲着,陆榕神情迷乱的张开红唇,那丁香小舌被陈慕和含住舔吮,又伸出自己的大舌送进女孩口中,两人双唇紧贴,两条湿润灵活的舌你来我往,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吻得缠缠绵绵,水声啧啧,情意悱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对是堪比梁祝的旷世奇恋,而不是一对见面就上床,才算是亲密接触了整一个周的野鸳鸯!

“这是在医院,你们……”

金属床角在地板上磨出咯吱声,程越泽看着这对淫男浪女,真的难以忍受,说出的话也很难听:“你们看看自己这样子,跟路边两条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回应他这句千钧质问的,是陆榕高亢的叫床声:“啊啊……大律师把人家插得受不了了……”

她上次美美的被插还是一周前在程越泽的别墅,今天中午好不容易偷吃上了娇嫩高中生,结果还没吃出什么感觉,就被迫吐了出来,现在终于含到一管得天独厚的解痒肉棒,又是属于陈慕和这么强势的男人,插进来没多久粗糙的肉棒就把寂寞招摇的阴蒂和苞心插得酥软美好,涌出一股股蜜水儿,穴口一张一合咬着阴茎被插得高潮不止,大腿上全是淋漓香汗,陆榕光裸的双臂把男人的脖颈越搂越紧,恨不得把男人全都吃进自己身体里:“呜呜,好舒服……大律师的肉棒好会插……”

“我的小宝贝儿”,陈慕和浑身被软如春水的女孩绞着,如坠云端的享受,“今天大律师要把你这温水窝给捣干了!”

被忽略的程越泽听着这淫词浪语只觉得呼吸一窒,他已然放弃淫虫陆榕,只针对性的叫陈慕和,对着他不敢置信的再次开口:“陈慕和,我在跟你说话你听没听见?这里是医院你知不知道?”

放在一周之前,程越泽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至交好友会在医院把一个女孩按在病床上肏干。

“我知道,可是你不也看见了,这只小淫虫缠我缠得紧,我得先把她喂饱!”

陈慕和喘着粗气不怎么有诚意的解释了两句,而后不满的催促程越泽,“你还要在这儿看多久?什么时候有偷窥别人房事的癖好了,你在这儿都影响我疼爱她了!”

说完陈慕和还抓着医院的薄被盖在两人交叠耸动的身上,这行为把程越泽都给气笑了。

做着不脱裤子,当着别人的面就迫不及待把胯下那根阴茎插进女人小穴里的勾当,都给女人干得又哭又叫,高潮的脚都绷紧了,现在又欲盖弥彰的知道用被子遮掩了。

“我偷窥?”程越泽气得转身出门,出气的把门狠狠甩上,“谁乐意看你们一对淫男浪女表演交配,你们就尽情的干吧!”

单人病房的门被甩得震天响,程越泽胸口起伏,站在走廊上手揉着太阳穴,还没揉两下忽然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忘记拢起衣襟,他失去扣子的衬衫正大摇大摆的在十一月初的微风中飞扬,几乎把他上半身全漏光。

程越泽:“……”

突突疼痛的太阳穴现在也揉不了了,他又急忙先拢起自己的衬衫,摸到小腹处似乎还有陆榕啃出来的湿润痕迹,这女人现在正在里面被陈慕和肏得吱哇乱叫,这淫妇,就地发情,胡乱发情,发起情来连他也不放过,一条红舌随便乱舔,一对小脚乱勾男人,对他流一屁股水儿,还说什么想着大律师流的,更可笑的是精明到跟条老狐狸似的陈慕和竟然也愿意信,还信得欢欢喜喜,瞧那模样比当初竞选议员时还要得意……

程越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转身又轻轻打开门,这一看真是了不得。

他还以为陈慕和是随便一说,没想到当真是他在的时候,影响了陈慕和发挥,影响了他尽全力疼爱她的小娇娇。

什么被子早就落在地板上了,这俩人现在正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脱着彼此的衣裳,很快就雪白柔软的女人和精壮赤裸的男人就裸身相对,沉甸甸又圆润如面团的两颗乳儿占据了程越泽的视线,还没等他来得及移开视线,陈慕和就抽出了鸡巴,赤红的一大根肉棍从女孩粉嫩的穴里被拉扯了出来,带出腥甜黏腻的汁液,男人肌肉隆起的手臂把女孩翻了过去抓着她的手按在了床头,女孩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对待,只顾着摇着雪白的圆翘臀部,两瓣嫩臀跟蜜桃似的,被男人大手啪啪啪的抽上去,顿时雪白乱颤,嫩臀泛起成熟色泽的红,而且还摇得更厉害了。

陆榕神情迷乱,两股战战,双腿分得开开的跪在床头,中间小穴粉瓣被大鸡巴插开,穴口温热的水儿不停的流,“大律师……你快进来呀……”

陈慕和只顾抽打她的屁股:“小淫虫的骚屁股就这么痒?对着你的大老板也流那么多汁?我要是没到,你是不是就抬腿把你大老板的鸡巴给夹了?”

“呜呜,小穴只想夹大律师的……”

陆榕嘤嘤的哭,小穴空虚的越翘越高,很快翕动的粉唇和整张馒头般鼓起,因为姿势而分开的阴穴就暴露在程越泽视线里,“不喜欢……不喜欢老板,他坏……”

陈慕和勾唇,手指奖励的绕到前面搔刮女孩的乳头,那根坚硬如铁的美味肉棒蹭在女孩的粉唇上,从汁水连绵的穴口,蹭到充血挺立的可爱阴蒂,就是不往里插:“下次还对他撅屁股吗?还抱着要吃他的肉棒吗?”

“不吃……”陆榕小腰难受的扭动,主动想要吞下大龟头,她快被穴里虚弱的感觉折磨疯了,“老板的不好吃,老板好坏,大律师的好吃……”

“好宝贝儿,以后让大律师一个人疼你”,陈慕和极其满意,也再难忍耐的把粗长的鸡巴再次喂进了一紧一缩,亟待填满的肉洞里,男人跪在了女孩身后,挺动腰胯用粗长的肉棒啪啪啪的梦里奸干起了女孩,直肏得陆榕哆哆嗦嗦,眼前劈过一阵白光,大龟头雨点般的冲刷在穴心上,击打的蜜窝里痒意扩散到四肢百骸。

男人健硕精壮的身体抵着雪白美人疯狂律动,门外程越泽气笑了。

他把陈慕和当至交好友,陈慕和拿他当床帏调情的一次性用品,他怎么就坏了,怎么就不比他陈慕和好吃了!

好不好吃,也不是陆榕这个尝都没尝过的淫妇说的算的!

程越泽气到又把门狠狠甩上,忽然觉得自己对于陈慕和这个至交好友真是自作多情,亏得他把陈慕和想得多高贵出尘,结果人家抱着当初追求他的女孩干得正欢。

程越泽看陈慕和分明就是嫉妒,嫉妒陆榕还对他余情未了,撒泼打滚的要和他做爱!

无能狂怒的程越泽现在这想法多少有点精神胜利法的可怜,正巧这个时候林助拎着果篮巴巴儿的过来了,看到他家程总,林助笑着过去:“这是公司里的几个和我一起买的,她应该醒了吧!”

在林助的认知里,虽然这事一开始是他们程总做的不地道,但陆榕那通骂也都发泄出来了,陆榕昏倒了他们程总也着急忙慌的抱着人来医院了,他又聪明的给了程总陪护的时间,再加上陈议员也来了能从中调和,这会儿两人怎么说也该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了。

然而让林助没想到的是,他笑吟吟的问出这一句,他家程总却面无表情盯着他,盯得林助心里发毛,只能尴尬一笑,就想往病房里钻:“呃……我还是进去看看陆榕吧!”

“不许去!”程越泽突然出声喝住了他。

林助:“……”

最近喜怒无常的大老板,把林助这个金牌助理都折腾的有点应对无措,林助尬笑着立刻和老板一边将矛头对准陆榕:“确实不该看她,这丫头没大没小,口出狂言,就该让她自己孤单寂寞冷的躺里面,狠狠的吃一番苦头,挨一顿狠笞才会老实!”

林助说完,满眼期待的等着老板的夸奖。

然而面前的老板闭了闭眸,似乎是隐忍到了极致,牙齿舔过后槽牙,原本赏心悦目的脸,现在呈现一种扭曲的神态。

林助心里“咯噔”一下,他又又说错话了?

“那个……公司里还点事儿没处理……”林助小心脏颤抖了两下,决定还是不掺和这儿的事了,拎着果篮转身离开之前,他又献媚的关心了一下老板的身体,“现在天凉,老板您再生气,也得照顾着自己,领口敞这么大会着凉的……”

程越泽:“……”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抱着双臂,也只能拢住胸口朝下衣襟,大敞领口露出锁骨和小半胸膛,衣不蔽体的可笑模样,现在是连气都气不出来了。

林助无知之中一连踩了三个坑,心里那个悔恨啊!以后跟陆榕有关的事儿,他是一件都再不会掺和了!

“果篮放下,拿着车钥匙去后备箱帮我找个外套来!”

程越泽终于肯施舍给人两句吩咐,林助急忙就丢了果篮拿上车钥匙办事儿去了,一路上千琢磨万琢磨,也没想明白自己的话到底是戳到程总哪里的痛处了!

林助才上了电梯,程越泽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程明丽,程越泽就知道下午的事儿一定现在传得沸沸扬扬了。

“越泽,明天来看看姑姑吧!”

程明丽此刻正坐在电脑前,乐不可支的看着练习室的那段监控,声音里也带着笑意,“刚好朋友给我送了些顶好的茶叶,请你也尝尝!”

程越泽也心知肚明今天下午这事儿有多荒唐:“好,我上午就去。”

挂了电话,程越泽咬牙切齿的开门把果篮丢进去:“不把门反锁,你就等着明天成那群医生护士的八卦谈资吧!”

陆榕都记不清自己这是来,直肏得陆榕又开始喘得厉害。

听到书中从头到尾都跟自己是冤家的陈大律师,现在竟然帮着自己说话,陆榕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抱住男人在他身上起伏且肌肉线条漂亮的肩背,倾诉自己的冤屈,“他……嗯啊……他每天都来练习室,骂我挤眉弄眼,搔首弄姿……今天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要开除我……”

陈慕和叹息的喘出灼热的吐息,又掐着陆榕的粉腮安慰的给了她一个深吻,湿润的大舌探进陆榕的小嘴里,逗弄裹吸她的小舌,吻得陆榕喉间发出呜咽声,搅弄的她呼吸凌乱,唇角满是津液之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吸着她的小舌退出来,压着她把单人病床又运动的咯吱作响。

“所以你为了报复他,就故意装傻脱他的裤子?”

陆榕本来就呼吸急促,又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只知道看着男人的斯文俊脸,瞳孔颤动,崇拜不已,“嗯嗯”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就是这样……我才不是喜欢他呢……”

玩政治的果然脑子就是好用,肏穴的时候都能给她弄出这么一个合理到无懈可击的理由,比她说的实话还要真上一千倍。

陈慕和正捧着陆榕的脸颊啜吻她的颈侧,听她娇嗔忍不住笑,“你这么捉弄他,是真的不准备出道了?”

陆榕又呻吟了两下,“他已经把我开除了……我能怎么办……”

只能走之前把受的气还给他,原本她这场争吵发挥的很好,如果不是后面她忽然晕倒,突然生了一场“没有肉棒”就会心慌惊悸活不成的病,她的确是以压倒性优势胜利了!

“我可以帮你跟他说情”,陈慕和抛出诱人条件,“让他跟你道歉。”

“啊?真的吗?”陆榕被天降福利砸的有点懵。

陈慕和抛出诱饵没有回答,反倒是又转了话题,“你的正缘还没说呢!”

“啊?哦……我的正缘……程琛他……他对我很好……”陆榕一边说,一双手又忍不住在陈慕和的背上摸,男人的肌肉在运动中隆起,但一点都不夸张,线条利落收束,透着勃勃的热度,陆榕摸得身子发酥,小穴夹了又夹,“我也很喜欢他……”

陈慕和挑起眉梢,原本压在女孩雪白丰腴腿上的大腿转而跪了起来,那根又粗又硬的沉甸甸物件“啵”得一下从女孩涌水的肉腔里,毫不留情的拔了出去,肉贴肉运动许久的小穴都习惯了被一大根肉棒充实的插满,这一下向外拔出去,还是在陆榕正舒服的时候,她顿时有种魂儿都被抽离的空虚感:“……诶……大律师,好好说着话儿……你怎么拔出去了……”

“你有你的正缘,我也有我的真爱……”

明明上一秒两人还抱在一起又亲又插,淫水绵绵,互送津液,可是转瞬间陆榕就被抛下了,陆榕愣怔的看着陈慕和从她身上起来,原本热到灼人的温度顿时冷却下来,男人的赤裸身体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荷尔蒙,胯下那根沾满她淫水的大肉棒看着更是可口至极,陈慕和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似笑非笑扭头看向宛如垂死病人般从床上挣扎起来的陆榕,“陆小姐这样嘴上念着一个男人,下面吃着一个男人的做派,真是令人大跌眼镜,既然那么念着你的真爱,还是让他来喂饱你吧!”

陆榕慌忙抓住男人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胯下那根依旧硬的昂扬的上翘状极品鸡巴:“……不是你让人家说正缘的吗?”

陈慕和气笑了,这没心没肺的小淫虫,“你现在也可以继续说……”

陆榕脸蹭到陈慕和怀里,呜呜的哭着就张开双腿往他身上跨过去,“人家的正缘还没吃到……大律师,你走了我没得吃了……”

陈慕和耳尖微动,满意的笑了任凭这个小淫虫把他重新扑倒在床上,急色的抓着他的物件往她紧窒水窝里塞,男人大手拍打在女孩的屁股上,“……细说这这段纯洁的正缘,这次我是真爱听……”

结束这兵荒马乱的一天,回到家的程越泽从没有这么累过。

他拿了本书,开了杯红酒,打开唱片机放着肖斯塔科维奇享誉世界的《第二圆舞曲》,大提琴浑厚而丰满,开朗又深沉的音色和这首喜悦中暗含哀伤的曲子在程越泽听来浑然天成,他闭上眼坐在床边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将自己醉心于古典乐中,然而突兀的,女孩下午的诘问忽然在脑海中响起,硬生生将程越泽这片刻的享受也给毫不留情的击碎了。

“可笑,说我不懂女团,说我没有职业精神,说我醉心于古典乐?我给团选上的主题曲只是没有rap,跟古典乐又有什么关联,这可恶的小淫妇,凭什么把我的个人音乐喜好也给剥夺!”

程越泽嘴上振振有词,然而被陆榕的话烦扰了几分钟后,他还是关了唱片机,转而找到这几年大热的团体歌曲播放。

很快悠扬的大提琴音就被强烈的洗脑性鼓点节奏代替,程越泽脸色黑沉,在月光下手指抵着太阳穴,足足强迫自己听了半个小时,然后他躺在床上,失眠了!

这下脑海中响起的终于不再是陆榕的质问,而全是那些中毒性极强的旋律和歌词,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的神经。

早晨醒来后,程越泽昏昏沉沉,难得一见的神经衰弱了。

七点钟闹钟准时响起,他形容憔悴的起床,罕见的在床上静静缓了几分钟,才按部就班的洗漱,一张俊美如神只的脸因为略显落拓而多了一丝平常没有的弱质,在离开镜子前,程越泽又神经兮兮的低头检查了一下衬衫的扣子,确认了一下他从手工坊量身定制的衬衫,是不是比昨日那件店内买的品牌衬衫更加牢固之后,他视线放得更低,又检查了一下这只新换的皮带,卡扣结构是不是更加小众,最起码不应该被一个女人轻易的解开。

从上到下全部检察一遍之后,程越泽紧绷的神经有所缓解,他揉了揉眉心,准备下楼准备简餐,刚走到楼梯口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

客厅电视正在播放早间新闻,程越泽下了几级阶梯之后看到一身黑色西装,正交叠双腿坐在沙发,衣冠楚楚的喝着咖啡的陈慕和。

“早!”

陈慕和唇角噙着一贯的浅笑,显得十分亲和文雅,他抬手看了看表,“真是奇了怪了?你今天起床洗漱穿衣竟然比平常多用了五分钟。”

两人在国外同居的那段时间,陈慕和早就对程越泽那点习惯烂熟于心了,同居两年多程越泽过得就像个时间机器,让他想忘记都很难。

程越泽现在看见这个往日的至交好友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为什么心情极差以至于耽搁了五分钟,这厮明明就心知肚明,毕竟昨晚的裤子,陆榕可是当着陈慕和的面给脱下来的。

那种下体一凉的感觉,程越泽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眼不见心为静,程越泽对陈慕和不搭不理,下了楼就去厨房煮咖啡做三明治简餐,路过餐桌的一杯咖啡正热气袅袅的摆放在他日常爱坐的桌边,还有一份起酥火腿三明治。

“自制的蒜香抹酱”,陈慕和不知何时走到了程越泽身旁,笑着按着他坐下,“上次你在我家说吃着不错,今天我不止亲自为你做早餐,还装了一罐抹酱来送你。”

程越泽冷哼:“陈慕和,你现在道歉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昨天下午这家伙的恶行历历在目,现在逍遥一夜舒服了,又巴巴儿的跑来献殷勤,气得他肝疼一夜都没睡好,现在头还一阵阵发昏,今天的晨跑估计也跑不动了。

“好了,我的小程总”,陈慕和笑吟吟神色不变,“你跟个小练习生置什么气呢?”

“你跟我说这话?”程越泽难以置信的盯着施施然在他对面坐下的陈慕和,“她昨天对我做的事情,你明明全都看见了,她就是一个变态色情狂,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哪有这么严重”,陈慕和看着程越泽这幅发毛的模样,忍着笑解释,“你也知道我出差一周,她就是想我想太狠了,所以没忍住扑上你聊以慰藉而已……”

程越泽冷眼相对,“她追我追得人尽皆知,你确定她不是对我图谋已久,只是拿你聊以慰藉?”

这话属实有点扎心窝子,但陈慕和就是能做到面色不改,仿佛毫不在意的反唇相讥,“怎么她移情别恋就这么让你耿耿于怀,以至于到了现在还要提起这档子陈年旧事?”

相反的程越泽十分轻易的便败下阵来,他的那些风轻云淡商场阴恻早就被陆榕折腾的半点不见,此刻陈慕和轻轻一句反问就能把他惹毛:“移情别恋也没移到你身上,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

上次陆榕还跟池暃在停车场里不清不楚,程越泽当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没移到我身上,不代表以后不会移到我身上……”陈慕和勾唇,斜倚着餐椅扶手,一手揉了揉略有些透支的腰,“总之回头草她应该是不会再吃了。”

程越泽刚端起咖啡,听见这话又把杯子放下了:“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很稀罕她吃回头草吗?”

他左右担心的都是这个姓陈的至交好友遇人不淑,结果这姓陈的在和他搞雄竞!

真的是好可笑好脆弱好可怜的多年感情,比不上一个淫荡女人往他身上一骑一夹!

陈慕和笑看好友这幅失态模样,然后颇有道理的解释:“她从前追过你我知道,现在她跟了我,我也是怕你觉得关系尴尬,才刻意帮你们把关系撇清,你可别误会什么,把我说的跟个见色忘友的小人似的!”

程越泽对这个说法很不满意,对陈慕和重色轻友的行为更不满意,但他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性格,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一页掀过去,但仍旧耿耿于怀:“我不明白,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陈慕和反问:“她有哪里不讨人喜欢吗?”

“虚伪做作”,程越泽立刻吐出一连串的缺点,“自私浅薄,自作聪明,工于心计,她还很淫荡!”

陈慕和听着这形容,乐不可支的扶额,“天真浅薄和工于心计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了?”

程越泽浅啜一口咖啡后冷嘲,“笨蛋的心机就不叫心机了吗?你总不能因为她蠢,就认为她天真烂漫吧!”

“可她的确很天真烂漫可爱”,陈慕和唇角一抹回味的弧度,对陆榕的过人之处如数家珍,“是个又漂亮又灵动又好哄的笨蛋,再添上那么一点点的莽撞大胆和自私的坏,才更显得特别……”

程越泽不善的眯了眯眼,一语中的,“我看你分明只是爱她的淫荡!”

陈慕和:“……”

“你懂什么?”陈慕和抱起双臂,意味深长的上下扫视了程越泽一眼,“她淫不淫荡,也不是你一个连淫荡之事都没经历过的人可以评判的!”

程越泽放下手中的杯子,额角青筋隐约在跳动。

每一次他想把这事儿轻轻放下的时候,陈慕和总会再一次践踏他的底线来激怒他,让他甚至难以分辨到底这家伙本性如此现在暴露了出来,还是单纯性欲掌控大脑,精虫篡夺神智了!

“我有没有淫荡之事,跟你这个快要被淫荡的女人榨干的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程越泽早就看到这家伙在椅子上坐立不安,一会儿揉腰一会儿拍腿,一副美人恩难消受的肾衰模样,他只是不屑于把陈慕和这副模样拿出来讽刺而已!

“她一夜缠我缠得紧”,陈慕和见程越泽看出来了,他也干脆直截了当的叹息承认,但这叹息隐隐约约却有种炫耀的意味,“昨天她那副模样你也看见了,活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弄得我这一夜都没怎么休息,满足了她八九次,总得把她喂饱了……”

“你真以为自己是天赋异禀吗?你只是年轻而已”,程越泽对陈慕和在这件事上卖力的程度叹为观止匪夷所思,想着他当初争取选票准备演讲稿说不定都没这么拼死的倾尽全力:“你也真不怕年纪轻轻死在她身上!”

一整夜八九次,不用一个周这家伙就该撒手人寰了!

“我就知道还是你最挂心我的身体”,陈慕和闲聊了半天,笑吟吟的抓住程越泽的手,终于图穷匕见,“好兄弟你念一念我们的交情,也别让我一整夜的辛苦耕耘白费,我已经跟她许诺了让你把她召回去继续练习,你可别拂了我的面子让我难堪!”

程越泽:“……”

原来这家伙一大早跑来献殷勤,又叽叽歪歪那么多,既不是哄他,也不是为了替陆榕跟他道歉说好话,而是为了炫耀完他美好的性生活后,再让他给陆榕道歉的!

被胳膊肘往外拐的恋爱脑气晕!

程越泽二话不说,起身端着杯子将咖啡全倒进洗碗池里,又把三明治扔进垃圾桶,打开冰箱就要一并把那罐蒜香抹酱也给处理了。

“你跟我撒气也好,别跟吃的喝的撒气!”

陈慕和好声好气的劝说,程越泽怒气汹涌,“你给我滚,我马上就把你的人脸从我的安保系统里删除,从此以后你休想再进我家大门一步!”

“我只是借你个情儿,安慰一下她”,陈慕和叹气,“你至于动这么大的气吗?”

“我就是生你的气,陈慕和!”

程越泽把那罐抹酱重重放在陈慕和面前,连连冷笑,“等你以后被她背叛了,我可是不会同情你一丝一毫的!”

陈慕和:“那把她召回去的事?”

很好,仍旧是这幅死性不改的模样,程越泽又笑:“好,你把她带来,我承你这个情,我改口把她再聘回去,我就亲眼看着她给你戴上顶大的绿帽子!”

诅咒极其恶毒,陈慕和反而笑了,立刻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于是还气不忿的程越泽,就看到一个影子旋风般的从外面跑进了餐厅,然后手搭在陈慕和的肩膀上躲在了男人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窥他,眼珠子转来转去,贼兮兮又贱兮兮。

程越泽疯狂:“……你什么把她放进来的?”

陈慕和安抚的拍了拍陆榕搭在他肩上的双手,“早上跟我一起来的,怕你不开心所以先让她在客房里休息了。”

陆榕凑到陈慕和耳边:“大律师,这情况不对吧,他怎么还是一副气得四肢不勤的模样啊?”

陈慕和微笑:“放心,他现在是生我的气,不是生你的气。”

陆榕:“……”

她扭扭捏捏,终于从陈慕和身后探出一整个脑袋来:“那个……昨晚……我不是故意扒你裤子的……我,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不骗你,我平常不是那种乱扒人裤子的坏女人……”

明明昨晚上她占据道德高地,可一通胡乱发情成了色情狂后,跟程越泽这家伙说话都没底气了。

程越泽冷眼睨着陆榕,和陈慕和完全相反的,陆榕神采奕奕,小脸白里透红,艳若桃李,眼波明亮,一双瞳仁极大的眸子波光流转,饱满上翘的红唇说话间一张一合趁着白生生的牙齿,在男人身后漂亮的真像个小狐狸似的探头探脑,就差摇起身后一簇蓬蓬的大尾巴了。

程越泽不知怎么回事儿,看着这两人的对比,又给气笑了。

好可怕的女人,把采阳补阴这四个用在志怪里的词儿,完全给具象化了。

他就不信这种简直为了睡男人而生的体质,会忍得住不勾引其它男人上床!

远的先不说,近的就有在旁边争着被采阳的程琛!

“不许把昨晚的事跟任何人说!”

程越泽想起来也心有戚戚,有些事无法挽回只能拼命封锁消息,“我要是在公司里听到任何人提起这件事,那我就唯你是问!”

陆榕脸颊红了红,一张小脸又往陈慕和肩后又躲去了半张,“……我才不会往外说呢!”

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而且陆榕隐隐约约记得,当时她好像被陈慕和当着程越的面就给插入了。

被程越泽看到自己被肏的模样,陆榕现在连再看到他这张脸都觉得羞耻至极。

昨晚上看到的一幕幕也开始在程越泽脑海里重放,白花花的肉体在男人身下翻出肉浪,程越泽别开脸,松了口吻,“回去好好练习,夜里也好好休息,别把精力用在奇怪的地方。”

陆榕鼓起腮帮子,对程越泽这种指向性极强的话,她当然要为自己辩驳,“我才不是那种夜夜笙歌的女人,你别对着漂亮女孩的私生活臆想!”

随着陆榕的这句话出口,空气中忽然诡异沉默了下来,弄得陆榕也有点面皮发臊,有点恼羞成怒的小拳拳捶在陈慕和肩上,给自己找补,“至于昨晚……是大律师对着人家兽性大发啦……”

这话一出来,尴尬气氛不减反增。

程越泽闭了闭眼,不忍直视陆榕现在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他是真不明白她现在又在矫情个什么劲儿。

“别理他”,陈慕和拉着陆榕的手,把她搂进怀里,“他只是你老板而已,众所周知老板说话最适合左耳进右耳出,你过过耳朵就行了,别跟他计较太多!”

这话说的,连陆榕都耸起了肩膀,禁不住的用余光打量着程越泽的表情。

这个男主既傲慢得不可一世,被他们当面这样类似于调侃的“侮辱”,这下还不要气得暴跳如雷。

然而出乎陆榕预料的,程越泽竟然只是下颚紧绷了一些,冷笑一声就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出了餐厅。

“他竟然没冲我们发火?”

陆榕瞪圆了眼睛,“你是怎么调教他的?”

“你觉得这是我调教的成果吗”,陈慕和挑眉,掐了掐陆榕的腮边肉,就这么抱着她起身往外走,“我先送你回家,还有我叮嘱的事情你可要记住了,等我有空了就再来找你。”

陆榕搂住他的脖颈,被她抱到车上,有点明知故问的慢慢问:“……你找我,干嘛呀?”

陈慕和给她系上安全带,闻言勾起唇角,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你说呢?”

陆榕牙齿咬了咬下唇,顿时一阵心旌摇曳,呼吸急促。

怎么回事儿,这男人弄得她有点浑身火烧一般,禁不住的去幻想他这个“下次”了。

她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

陆家的餐厅,此刻充斥着怪异的氛围,陆可儿刚夹起一个小笼包,顾琴就白了个眼:“少吃点带肉的,你也不怕胖了被公司撵出去!”

陆可儿饭还没吃几口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她看向自己父亲,就算是知道父亲德性,她也忍不住期望他能说点儿人话。

“你阿姨说得对”,陆兴国手拿着筷子深为赞同,“你要是不控制体重,临近出道被筛下来了怎么办?”

陆可儿放下筷子,俏脸冰寒。

顾琴这个继母,从来都见不得她有一刻是安生的,总爱没事找事,不是嚼舌根,就是整幺蛾子。

“真是让爸爸妈妈失望了,被筛下去的可不是我”,陆可儿冷笑,又拿起筷子直接将包子送进嘴里,报复性的又一连吃了好几个,“而是你们的小娇宝贝儿陆榕!”

顾琴“噗嗤”一笑:“你这孩子,别是嫉妒榕榕也进了出道组,就开始说胡话了,我的榕榕不仅长得漂亮才艺好,而且随我男人缘更好,昨晚上还和ca太子爷约会去了,怎么可能被筛下来呢!”

陆可儿都想笑了:“我不知道阿姨这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不过据我亲眼所见,昨天下午我们程总因为不满陆榕的表现,要她自己收拾铺盖滚蛋,然后我的好妹妹就气急败坏把我们程总大骂了一顿,然后晕倒住院了,她这一夜是可怜的在医院治病,而不是和我们程总春风一度……阿姨你还是收起自己的幻想,赶紧去医院看看你的宝贝儿女儿吧!”

顾琴脸色一变,“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陆可儿得意的勾唇:“我有没有胡说八道,阿姨你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顾琴急得连忙拿起手机,就要往ca打电话,但此刻别墅大门忽然打开了,驶进来一辆从未见过的车,陆兴国顾琴都惊讶的跑出去,就看到这辆低调的车内走出来了一尊近两年炽手可热的大佛。

更让俩人惊奇的是,陈慕和下了车,又绕到了另一侧,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接出了他们的小女儿陆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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