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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暃当众告白程琛吃醋酗酒唐书语给程越泽下药(1 / 1)

池暃生日收到了老妈的一栋大别墅,生日派对也在这里办,程琛安排人将场地布置的可以用“美轮美奂”来形容,离得老远都看到那一户铁艺围栏上飞扬的彩带与气球,推开半人高的漂亮小门,别墅院中一个巨大的用花瓣金彩彩灯拼成的“生日快乐”抢占了所有眼球。

陆榕到的时候,陆可儿她们三个正喜笑颜颜的在和牌子合影,池暃正给她们拍照。

看到陆榕过来,池暃立刻照也不拍了,急忙迎上来:“榕榕姐,我好久没见你了,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你可以来公司看我啊”,对于这个帮了自己很多忙的小宝贝,陆榕当然是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忍不住抱怨工作辛苦,“能看到我辛苦练习到累成狗的模样!”

一个拥抱下来,池暃的脸瞬间红了个底儿透,“我又没有身份,不好去ca看你……”

旁边的程琛盯着池暃红透的耳尖,眼神慢慢变得防备了起来,这家伙在脸红个什么劲儿?

“别说了,在你大别墅找个房间给我休息休息吧”,陆榕拉着他往屋里走,“我累得站着都能睡着啊!”

“哦……好……”池暃被陆榕拉着朝前才走了两步,蓦然一股力道攥住了他的胳膊,随后他整个人就被提溜到了旁边,程琛横插进两人中间,攥住了陆榕的手,“他的一群朋友还没到,我陪你去休息吧。”

“嗯嗯……好”,陆榕满不在乎的点头,程琛则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堂弟,他尽量让自己语气温和,“发烧了就去吃药。”

池暃:“……”

他也没发烧啊,他就是对着他的榕榕姐害羞不行吗?

经过挑空的豪华客厅,程琛牵着陆榕来到二楼左侧的套房,推开主卧的门,“在这儿休息,今天新换的床品。”

陆榕脱下身上的外套,把自己摔进松软的大床上,刚闭上眼睛困意就袭来,程琛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不放,陆榕也有点恋恋不舍的摸着他的手,捏捏手指,又向上攥了攥他的腕骨,感觉心里痒痒的,睁开眼再看见程琛这张好看的过分的脸,她觉得唇干舌燥,忽然又想到陈慕和怎么消失了五天还没来找她,搞得她现在看着程琛馋的直流口水。

“怎么了?”程琛看着心爱女孩的脸,哪里能想到她在对他进行一些不健康的意淫,“是太亮了吗?我去把窗帘拉上!”

陆榕的眼睛跟追踪摄像头似的,看着程琛起身去找遥控,宽肩窄腰的高大背影让她连连叹息,但是一想到陈慕和说“他爱的是想象中单纯洁白无瑕没有被任何人亵渎的你,他也不会接受自己去亵渎你”,陆榕只能拼命忍下馋虫。

陈大律师说的话听起来就很有道理,而且原本剧情里,程琛对女配誓死爱护,但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任何亲密关系,甚至是接吻。

要是她贸然扑上去,她的人设崩了,程琛对她的幻想破碎了怎么办?

随着窗帘合拢,室内黑暗下来,看不到也就不馋了,陆榕抓着程琛的手,来来回回的,翻来覆去的摸,快把人手纹都给摸没了才睡着。

这一睡从两点多睡到了七点多,等程琛把陆榕叫醒下楼,三层蛋糕的蜡烛都已经插上了。

周围除了之前到的之外,围满了不认识的年轻男女孩,都是池暃的朋友,程越泽竟然也在其中,只不过站在最外围,显然对于这群小了他好几岁的圈子根本无法相容,但又因为表弟生日而不得不来,格格不入的有点好笑。

陆榕好歹是赶上了唱生日歌吹蜡烛许愿,池暃看到陆榕下楼,急忙给她腾出个身边最近的位置,陆榕睡这么久有点不好意思,生日歌唱得卖力,池暃前两个愿望为父母家人许,最后一个愿望才给了他自己。

“我希望我爱的女孩能够梦想成真,成为star!”

满脸通红的说出第三个愿望,池暃立刻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灯光猛然大亮,而后忽然砰砰几声室内彩带和花瓣飞扬,陆榕眼前一晕,还没反应过来池暃就忽然单膝在她面前跪下了。

“榕榕姐”,池暃的脸红得像是高烧40°,身旁的朋友一边促狭的挤眉弄眼,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求爱礼物递到他手上,池暃打开后,是一条定制的锁扣设计钻石手链,“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之前我还被家里管束,所以不敢告白,但今天之后,我就是个大人了,我能对你负起责任了……”

“答应他,答应他……”

那群面生的朋友都跟着起哄,显然是计划好的,“他好纯情……他好爱你……你答应他吧……别在大好的生日伤人家的心……”

而被求爱的当事人陆榕,心里是完全是惊慌的,怎么会这样,她无措的看向程琛:你不是说这个派对是你帮他办的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

作为整个派对的办理人程琛,看到这一幕,又急又气,有种家被偷了的荒谬感。

在大多数人起哄的时候,忽然乔新颖尖酸刻薄的讽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求婚呢,这么仓促单薄可笑的告白,到底谁会接受啊!”

池暃本来就红的脸上,因为这句数落而无比羞耻,沁出了紧张的汗珠。

乔新颖的话,让本来就难做的陆榕更加骑虎难下了,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拒绝池暃,她都不敢想象池暃一颗心会破碎成什么模样。

“我……小暃,我……”陆榕一句话断断续续,怎么都说不出来。

程琛受不了这场闹剧,第一个站出来搂住陆榕的肩膀宣誓主权,“小暃,你不要弄这种恶搞的玩意逗你榕榕姐了,她是要出道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你谈恋爱,你异想天开了是不是?”

程越泽也拨开众人从外圈进入内圈,陆榕淫荡的秉性和混乱的性关系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能让芳心初动的表弟陷入这种泥沼里,为了不伤害池暃,程越泽说话还很委婉:“小暃,我们都知道她也爱你,可她不能谈恋爱,她谈恋爱是会被公司开除的,你忘了吗?”

陆榕看着池暃的脸肉眼可见的露出了然,受伤,拼命忍耐,强颜欢笑,假装淡然等诸多复杂的表情之后,又小心翼翼的抬起眼觑了她一下,似乎在寻找最后一点可怜的希望。

陆榕愧疚心大爆发,毕竟当初她可是利用了池暃,“我……”

程琛大手用力握了握陆榕,想把她带走,他知道陆榕心软爱施舍情感的本性,怕她又犯之前那些错误。

“对不起,榕榕姐,是我异想天开了,对不起吓到你了”,池暃也明白了什么,视线躲闪着,眼眶里拼命忍着泪水,他的那些朋友也都露出不忍心的表情,池暃还在故意笑着自我调侃,“我也知道榕榕姐不能谈恋爱,我就是……开玩笑……”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池暃忍不住哽咽,他猛地转身跑去了洗手间。

“诶,池暃!”

陆榕情急之下,推开程琛追了过去。

程琛手臂顿时空落落的,他看着陆榕焦急追上的背影,垂下眸走到旁边,一言不发的开了一瓶烈酒,倒了整杯一饮而尽。

全程局外人的乔新颖也气得不轻,一改自己冷傲的性格,这个时候还在讥讽:“真是活该,别人来给你过生日,你搞什么告白?就是个用过就丢的一次性用品,真以为陆榕那种势利眼看得上你!”

陆榕好说歹说安慰了一番池暃,回到大厅却发现程琛已经快喝完了一整瓶的烈性酒,她又心疼的凑过去想夺他的杯子:“池暃之前帮了我,我不忍心看他被笑话而已,你别喝了好不好?”

程琛笑了笑,对自己自嘲,但对陆榕甚至是柔和的,“你总是有那么多不忍心,放心,我怎么忍心去阻拦你的不忍心!”

陆榕的心都碎了:“程琛……”

程琛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敬你的不忍心!”

他仰起脖颈,一饮而尽。

陆榕真想哭,她又跑到程越泽面前:“你就只知道看戏,你既不安慰你的表弟,又不阻拦你亲弟弟酗酒,你还是个人吗?”

正拿着一杯洋酒浅酌,一副高高挂起事不关己模样的程越泽:“……”

他瞥着陆榕:“我用什么身份去管我亲弟弟酗酒,用你明恋多年的男人的身份吗?那可能他就要多喝一瓶了!”

陆榕真想拿一瓶酒把程越泽的脑筋给开花,“我一想到我明恋过你,我就犯恶心!”

程越泽:“……呵!那你就恶心一辈子吧!”

陆榕又往回倒程琛身边,发现说话的功夫,程越泽又开了一瓶,喝了大半瓶了。

“我不许你喝了”,陆榕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去休息休息吧,求你了……”

程琛视线已经模糊,浑身被酒精灼烧如火焰一般,他大手捧起陆榕的脸颊轻抚,“别哭,榕榕,我不喝了。”

陆榕急忙扶着脚步虚浮的男人上楼,将他扶在床上躺下,“我就弄点解酒的东西!”

大厅一团乱,朋友们都在安慰池暃,池暃强撑着表示他很好并强颜欢笑继续生日party,程越泽除了探头向楼梯处张望了几眼,便继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对窗独酌。

唐书语紧张的手指颤抖,凑到程越泽身边搭话:“程总,你觉得我现在说话,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唐书语一边说话,一边调整角度,让自己后腰依靠上了长桌,她两手顺势向后,将手中一小管液体摸摸索索对准酒瓶口倒了进去。

“变得做作了吗?”程越泽看着窗外闪烁的彩灯,心不在焉的回复。

唐书语尬笑:“……我还以为,有效果了呢。”

她转身离开,手都在颤抖,把剩余的包装急忙找个垃圾桶扔了进去。

在侧后方将唐书语做的事尽收眼底的陆可儿,不由得咬住了下唇,回想起自己上次中药时欲火烧心的感觉,那一次她对程越泽产生了滔天的欲望,在那天之后她无数次会幻想如果那天程琛没有过来打扰,她会躺在程越泽的身下,和他抵死缠绵……

酒的度数很低,程越泽又心事重重,很快喝完一杯,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

陆可儿紧盯着男人。

程越泽忽然拧起了眉心,揉了揉太阳穴,楼下音乐震天响,是他消受不起的,他放下杯子,一边因为身体的异常而疑惑,一边快步朝楼上走。

陆可儿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心脏跳的砰砰作响。

她耐心的等待,等待唐书语佯装惊慌的跑到她面前:“可儿,程总好像身体不舒服去楼上休息了,你快去看看程总别出什么事儿了!”

“这不好吧!”

陆可儿还假惺惺的推辞了几番,然后才打量了一番众人,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后,她放轻脚步快步上楼。

程琛在床上躺了十分钟,然后颓然的扶着额头起身,忍不住自嘲。

他在幻想什么呢?觉得这样喝酒折腾自己,能换来她的可怜吗?她现在应该在楼下安慰池暃,或者是向程越泽解释剖白,她心里只有程越泽一个……

明知道什么帮他找“解酒药”只是敷衍的说辞,他还傻傻的,乖乖的躺在这里等她回来。

程琛下了床,觉得天旋地转,还没等他打开门,外面就有人先进来了。

程琛神色一喜,但在看清是程越泽之后,他的那点喜更显可笑。

“我有点不太舒服……”程越泽呼吸急促,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以为是那瓶酒是什么假货,看到程琛在房内,他本想转头去其它房间,但程琛却向里让了让,神色淡淡,“那你去休息吧。”

这种时候,他甚至提不起任何再跟程越泽争执的心气,只是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然后将手指探进舌根,将那些他灌下去用来做“苦肉计”,实际上却毫无作用的可笑烈酒给吐出来,这种时候如果他醉倒,也不过就是把送榕榕回家的机会白白送给程越泽而已。

房内的程越泽躺在床上,原以为能缓解身体的不适,但浑身血液流窜的越来越快,而且全向胯下那一处去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在一柱擎天之后,满身热汗,脑子里翻涌着污秽画面的程越泽才猛然惊觉,他是被人下药了。

“可恶……”

程越泽额角脖颈青筋鼓起,但最要命的是下面突突弹跳,疯狂叫嚣的那根物件,他又急又气,然后此刻动气只是让血液流速更快,让他满脑子只想拉个女人来做解药,要命的是他根本没见过什么女人,此刻唯一在脑中闪回的,全是陆榕和陈慕和翻云覆雨,癫狂的肉浪翻飞的场景。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热汗,手指颤抖的抓住手机,不论如何现在都要先离开这个满是人的危险别墅,然后才能叫林助,把他送进医院。

男人在黑暗的室内脚步不稳的走向门口,想要拉开门的时候,外面却忽然撞进来一个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后是碗落在地毯上的窒闷声,陆榕急忙蹲下来就着外面的灯光拯救一下碗里剩余的汤,她忍不住娇嗔:“程琛,我为你熬的解酒汤,全洒了……”

陆榕两辈子也没下过厨房,这还是第一次,结果还没喂到程琛嘴里,就先喂了地毯。

这怎么可以,她可指望这用这碗汤表真心,哄程琛开心的。

陆榕正可惜烦恼着,一双炽热的大手忽然攥住了她的双肩,然后猛地将她提起来推在了门后,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暴力粗鲁的,“咔嚓”一声门也随着合拢,黑暗的室内,陆榕只能听见男人急促的粗喘,以及那双在她肩上突然握紧,又突然松开,不断的来回拉扯的大手……

“程琛”,陆榕能从程琛的动作中,感同身受他紧绷而焦虑的神经,她不由得眼眶一热,主动上前一步搂住男人的脖颈,把脸依赖的靠在他肩上,“陈……我有个朋友跟我说,我最好不要和你亲热,可是……我现在想要你……”

陆榕心中本就火热,现在搂住了同样被酒精浸的火热的程琛,她不管不顾的吻上去,用手拼命圈住程琛的脖颈,让他将脸压下来给她亲吻,男人似乎有些不情愿,固执的在生她的气,脖子也很僵硬,但陆榕触到他的薄唇,只觉得沉醉其中,灵活的红舌探出,放肆的润泽他的唇瓣,然后趁着他呼吸不稳时伸入他口中,胡乱翻搅,含着他的舌吮着不舍得松,上次在车中的吻让陆榕身子软成一潭春水,这次的吻一样让陆榕心尖荡漾,她抵着男人,脚步错乱的后退,直到两人一起跌落到松软的大床上。

陆榕的手压在了程琛胸膛,听到他心跳声剧烈,拂到脸上的呼吸更是灼热的让人心惊,相贴的身体告诉她,程琛胯下那根肉棒现在硬烫如烙铁。

她的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抓住,用指甲撩拨柱身。

女孩双腿分开骑跨在男人身上,摸了两把肉棒之后,圆翘柔软的屁股就坐了上去,两手撑在男人枕畔,享受着和他的唇齿交融,勾着他的舌进入自己口中,舔舐他湿润的舌根,把自己的唾液用舌尖喂到他嘴里,也咽下他的津液,两人吻得滋滋作响,男人唇角不断的流出吞咽不下的津液……

“程琛,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陆榕的屁股在男人胯下画着圈,软乎乎的臀肉蜜窝似的蹭着那根硬挺的鸡巴,火热的触感压在小穴上,陆榕自己已经湿的不行。

男人的喘息似乎有时刻背过气的风险,但陆榕听来全是压抑不住的情动,

“我不……”男人声音嘶哑至极,只说出了两个字,陆榕就再次吻上去,两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在吮着他的唇瓣的间隙娇喘的说出床笫间的霸道情话:“不许拒绝我,程琛,你已经失去拒绝的最佳时机了,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

陆榕热切的吻着,不允许程琛说出拒绝的话,探下去的两只手更是急得去拉扯男人的皮带,想要抓住那根早已硬的快要顶破布料的大肉棒。

程琛胯下那根鸡巴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吃进去会不会让她神魂皆飞儿,光是想想陆榕就急得浑身是汗,然而男人胯下那个皮带扣宛如六九锁般防着她这等色中饿狼,哪有男人的皮带这样难解开的,给陆榕急出一头一脸的汗,放弃自己动手,转而抓住了男人的大手向下带。

“好哥哥……我以后再也不胡来了……”

陆榕当然以为程琛是防着她的风流才将自己弄得如此严实,她从男人的唇吻到他耳边,朝他耳廓湿热的吹气,然后含着耳垂娇声央求,“你快把它弄开吧……好哥哥……”

男人落在自己皮带上的大手似乎要解开,但又像是被什么理智生生拉扯住,陆榕的舌头滑过男人性感的下颚,唇瓣压在喉结,张开唇轻轻一吮。

“咔哒”一下,皮带应声而解。

男人的某根弦似乎也跟着绷断,这个时候才撑起拽住裤子早就完了,陆榕骑在男人身上,娇喘的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两手扒下男人的内裤,终于把那硬挺热烫的一大根握在了手里,这根沉甸甸的物件粗度吓人,龟头棱角分明,握在手里还生机勃勃不住的弹动,虬结的经络和男人的心脏一起跳的急促,陆榕摸着爱不释手,又触到大龟头上全是滑腻的清液,和她下面流的水一样多。

陆榕脑子里“轰”一下着了火,明明肉棒都渴求到这种地步了,可偏偏还要固执的不想让她碰,为什么一定要为了她忍耐到这种辛苦的地步呢?

女孩又是感动又是心酸,夹杂在对这个男人的欲望中,促使她毫无犹豫就趴下去张开双唇把男人的大龟头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尖卷起那些腥檀的液体吃进唇中,湿热的舔过龟头每一寸棱角,两手更是卖力的撸动着茎身,舌头舔着龟头棱的时候,陆榕想到这样美味的一根吃到她的小穴里,这些棱和凸起的经络就会刮擦刺激到她瘙痒的肉褶,蛮横的抚平她每一寸难忍的饥渴,陆榕口中津液急速的分泌,唇角含吃肉棒吃得流出黏腻的口水,身下的男人闷哼不止,呻吟着想要起身推开陆榕,但女孩已经卖力的将肉棒含吃到了小嘴深处,龟头抵到柔嫩的喉腔,女孩下意识干呕,喉头处的软肉激烈的收缩放松,挤压吮吸着大龟头,给与男人魂飞魄散的快感。

“啊……”

一声压抑的低吼,肉棒激烈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射了陆榕满嘴,还有更多吃不下的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唔……”陆榕娇吟着吐出肉棒,唇角和大龟头连出黏腻的口水,男人射得又多又快,弄得她想吃也吃不下,咳嗽着就吐出来了许多,“程琛,程琛,你射了好多……射得好快……”

陆榕软如春水的身体再次压上男人,肉棒虽然射了出来,但依旧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软下去一丁点,陆榕叫着男人的名字,呼唤的千娇百媚,一声一声叫得是个男人都要酥倒了全身……

然而偏偏这名字根本对不上现在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

“我不是……”片刻高潮的清醒中,程越泽咬着后牙,大手握住陆榕的软腰,想把她摘离自己,这一次有所进益,他得以说出三个字,然后就又被女孩的唇吻住,这一次她探进来的舌还带着他自己的味道,独属于雄性的腥檀气息在舌尖炸开,陆榕吻得情意绵绵,脱下自己内裤,将裙子撩到腰上,流水潺潺的粉嫩小穴早已一张一合的吞吐着难耐的穴口嫩肉,两人唇舌分开,陆榕两手扒开男人的衬衫,按在他热汗津津,肌肉分明的胸腹处,两瓣肉唇贴在鸡巴上蹭了两下,便抓着茎身固定,将龟头抵在了穴口。

“嗯啊……”女孩难耐的用另一只手反复的摸着男人腹部一块块结实的腹肌。

灼热的龟头抵在穴口,然后抵着肉褶刮擦磨入,入得越深越是百般滋味儿难以描述,爽的陆榕腔肉翕动的更厉害,热灼的一大根吃到身体里,她小腹酸软,穴窝心子里却又酥又麻,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水儿,浇灌着那根炽热的肉茎。

“陆……陆榕……”程越泽抓住女孩的手臂,额角青筋爆出,身上热汗水洗一般,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

陆榕也急忙也反抓住他的手臂,晃动腰肢仔仔细细的用小穴品味着男人大屌的绝妙滋味儿,迷醉的夹着男人的肉棒借着他手臂的力道骑乘,“我在……哥哥,好哥哥……榕榕夹得你爽不爽……你快说啊好哥哥,你的一大根插到人家的心里去了……”

卧室内热火朝天,男女呻吟交织在一起,纵欲的女孩在男人身上兴风作浪,骑乘的大床都跟着摇晃,程越泽用力的喘息,黑暗的室内他什么都看不见,但触感反而更鲜明,浑身的血液都流窜到了胯下的那根阴茎上,而此刻这根阴茎正被女人那张紧窒高热的水窝夹住不停的吞吐享用,炽热的龟头冲破绞紧的腔肉,每一次都随着女孩重重落下来的软臀插入最深处。

他眼前似乎跟随着每一次被含入的肉棒,看到女孩两瓣粉唇夹着粗硬的鸡巴,用力到吞吐的时候把充血发红的肉茎夹得一圈发白,软乎乎臀肉抬起的时候,温热的淫水放肆的流出下,将他胯下弄得一片湿淋淋,满屋子都是女孩骚水的腥甜气息……

“我不是程琛……”

男人这次在喘息间隙,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这五个字再没有之前的力气,说的像一股清风似的,消失在满屋子的情欲中连影儿都寻不见,更何况此刻时隔五天重新吃到美味鸡巴,正美美的夹着自以为的程琛的鸡巴颠生到死,恨不得用小穴把程琛给夹到神魂分离的陆榕。

“你说什么?”

陆榕娇喘着抓起男人的手扶住自己汗湿的小脸,又忍不住侧过脸吻他掌心,腻乎的恨不得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程琛,你的鸡巴好硬,你的手好热……程琛,我好喜欢你……程琛……”

陆榕又抓住男人的手探进自己裙子里,抓握她的乳房,“你摸摸我的奶子,好痒……嗯……嗯哼……”

程越泽的大手被女孩两只小手攥住压在软绵绵的乳肉上,他再次唇焦后燥的试图开口,却没办法再说下去了,“我……我……”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你期待这一天很久了”,陆榕帮他补全,感动的脱下裙子,两团沉甸甸又绵软无比的双乳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陆榕搂住男人的脖颈,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可你的嘴竟然比你的鸡巴还硬,你真的要心疼死我了,我的好哥哥,现在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都满足你……”

卧室之外,同样是一对外表出挑的俊男靓女,气氛的紧张程度不亚于室内。

程琛将酒液吐出,稍微洗漱了一下后走出洗手间,就看到陆可儿东张西望的来到套房,见四下无人就去敲卧室的门。

“你在干什么?”程琛眼睛一眯,冷冷出声打断陆可儿的动作,“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陆可儿本就心虚,看见突然冒出来的程琛,她心中立刻拉起了警铃,大呼不妙。

正如同陆榕之前将陈慕和视为她的天魔星一般,陆可儿也觉得程琛这个男人可真是她的杀星,每一次都搅坏她的好事,上次是他,这次也是他……

“我只是有点累了,想找个卧室休息一下”,陆可儿随便找了个理由,转身就想离开,“既然这已经有人了,那我去别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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