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站在原地没动。
话落之后沉默的那几秒她觉得格外漫长,她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落在面前的两人身上,她看见她细尖头的鞋跟缓慢地蹭着他的西装裤腿,她微垂的手顺着桌边沿轻敲几记,而后缓缓往上,带着笑的眼看向对面的她。
对视的一瞬,心跳窒住。
她慌忙移视线。
官垚轻轻落下一声“嗯”。
“阿爸邀你到家里饮茶,让我同你说一声。”
他拨转着手上的玉戒,一下一下地转着圈,头微低着。
“阿爸在车上等你。”
伊琳迫不及待地抛出这句话,随后观察他的神色。
赛佳儿原本磨着桌边沿的手去轻扯他的衬衫,脸上笑意不减:“七叔还不快去。”
她故意扬着音软着声,像她在床上说情话的语调。
她的手隔着衬衫挨到他的后背,在上面轻挠几下,暗示明显。
在嘲他。
他微低的头往后偏,拨弄玉戒的手揽过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拉近,唇抵着她的额,轻声落:“你跟我一起去。”
她本来只是想玩笑一下他,但好像玩崩了。
脸上的笑止住,她回:“不去。”
她想挣开,被他更紧地揽着。
他在她耳边落下一句,她立马变乖,笑着应:“我同你去,饮茶。”
他跟着笑,手在她腰侧轻拍一记。
伊琳只是看着。
官垚牵着她越过时,伊琳闻到了她身上的味,好香。
赛佳儿不让他牵,她觉得这人衣冠禽兽,手指故意挠着他的掌心。
他用了点力,原本交握的手改为十指相扣,她挣不开。
“我不想去。”
他挑眉。
她又想到了刚才他那句话,气得直接举起他的手往他虎口处咬,她用了力,但他面上没有丝毫起伏,看着她,任由她闹。
到了大门口。
有人走过来,跟他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被带走,她趁机挣开他的手往后跑,穿着高跟不方便,差点崴了脚,但也没几步,他迅速作出反应,转身跨一大步后拉过她的臂,二话不说将她整个人扛肩上。
当着众多人的面。
他扛着她往车里塞,随后跟着进车内。
司机立马发动引擎。
车开得极快。
也来不及跳车,她坐在一边,不说话。
他也不再搭理她,看着公文,模样认真。
她喘着气,忍不住开口:“有刚才那个叫你七叔的女仔陪着你,你还拉上我干什么?”
“七叔。”她学着伊琳叫他的腔调。
他不理,翻着手上的资料,拿着钢笔在上面画着圈。
“七叔。”又娇又媚,她移臀,往他那挨,故意微俯身,v领的口往下勾出丰满的乳沟,两团浑圆挤在一块,白且嫩,春光无限。
他还在写,她握上笔帽,轻轻一抽,离了他的手,她用唇拉开笔帽,而后缓缓合上,带着钢笔挨着她的乳,将笔插进乳沟中间的那条缝。
“嗯?”似喘非喘。
“原来不止让我叫七叔。”
他看向她,手覆上领口,微敛眉,动作有些急的松了松领带。
他细微的急她看在眼里,笑得更媚了。
她的手动着,一上一下将钢笔往那条缝上插。
他懂怎么治她,但她最懂怎么拿捏他。
“你知道离那地还有多久么?”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后的倦哑。
她的动作停住,看他。
“两个半小时,你觉得够几次?”
“轰--”,赛佳儿脑子一下炸了。
又玩崩了。
她最懂怎么拿捏他,他也最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笑,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随后让她含住,他单手将她的双手禁锢住,接过她唇上的领带绑住。
车开到了一个偏地,他数着一沓钱递给司机,让他走。
现在车内就两人。
她摇头,往后退,后背挨上车窗。
“我错了。”
她有点想哭了。
他开始解衬衫扣,只解了三颗。
随后将她整个人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将她的裙摆向上掀,分开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身。
她的手被领带绑着动不了,他的手顺到她身后,将裙子拉链往下拉,腰往前顶一记。
裙子一松,往下滑,整个酥胸露了出来,原本插进乳沟的钢笔滚落在地。
他弯腰捡起。
“你想干什么?”她喘着气。
他笑,在她耳边说:“插进去。”
说着,他的手往下,将裙摆撩开,她穿着黑色蕾丝内裤,他看见了,笑意越发浓,手指轻轻勾着内裤边缘,将它往下扯,而后握着钢笔磨着穴。
好痒,她忍不住挺腰扭动。
“嗯”
他最懂得把握节奏,钢笔抵着穴,往里探着,一下一下,就像她刚才拿它插乳沟的时候,钢笔又进了点,她的手指想要抓点什么,但偏偏被他缠上了领带。
她有些急了。
“帮我松开。”
“嗯?”他故意装听不懂,握着钢笔的手加快速度。
“七叔,帮我松开嘛。”
他勾唇,将笔抽出,上面缠上她的蜜液,黏糊糊的。
他让她张唇含在嘴里,她照做。
而后,他松了束缚她的领带。
手一解脱,就软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他取了她的钢笔,接着继续。
钢笔不断往穴里进,他不断捣鼓,她能听见穴内的水声。
她开始无意识地呻吟,搭在他肩上的手变成紧握。
用力扯着他的衬衫。
钢笔进到很里面,稳稳插住,他开始解裤链,随后将钢笔往地上一掷,扶着她的腰往上,带着她的手去寻他的阴茎。
“知道是哪个位置么?”
她的眼睛有些迷离了,整个人虚虚浮浮。
没有回答他。
他挺一记腰身。
握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覆在阴茎上面。
“bb,你哄哄它。”他对着她耳边说,压着声,喘着气,酥麻的低音性感无比,像电流窜过全身,她的腰侧颈部有些发痒。
他叫她bb。
之前在床上最多只叫佳儿。
这一次,他动情极深。
她浑身都发软了。
“你叫我什么?”
“bb。”
他重复着。
之前她就觉得,他的声音像玻璃罐里装着的砂糖,极低的音极软的调。
“怎么哄?”
她把玩着他的阴茎,微起身,找着穴里的位置。
“不是这。”
她对不准。
“那是哪?”
他扶着她的腰身,往上顶。
她的手握着阴茎磨着穴。
“是钢笔插过的地方。”
她笨拙地寻着位置。
终于,找到了。
“嗯。”他在低喘。
“它高兴了么?我找对了位置。”
“还没,你得自己动,取悦它。”
他不喜欢女上的位置,但这一次却发了疯似地想尝试。
只要对象是她。
他都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