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淡香入鼻,后知后觉的闷痛再次涌了上来。
“我看看。”
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跨过了礼貌界限的距离。
虞清雨别无可退,只能迎上他深邃晦暗的眸子,隐隐几?分情绪很好地被掩在眸下。
双目对视,她身上清雅的百合香的后调四散弥漫,卷翘眼睫垂落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绮思。
“算了,别看了,我们走?吧。”虞清雨别开脸,法式复古帽的长长帽檐遮住了她所有神色。
日暮渐深,微风将映着霞色的云雾吹散,带着点点潮气,行过两人之间时?,变幻了相依靠近的形状。
“走?吧,快到?了。”话音刚落,冷白骨感的手?掌再次握住了她的腕子,“路不好走?。”
冰凉沁透的镯子磕在他的指间上,硌着他的指骨。
很快,他的手?掌缓缓向下,握住了她的手?指。
“不想太太再受到?惊吓了。”简明扼要的解释。
虞清雨斜了他两眼,一点笑痕浮上脸庞。
“想牵我就直说。”轻轻回?握住他的手?,将方才所有杂念全都抛之脑后,虞清雨弯唇,“走?吧,路确实不太好走?。”
晚餐的那?间私人餐厅,在弯弯扭扭的小路尽头,不过风景倒是很好。
不远处坐落了一间小教堂,哥特风的古典柱式和圆顶建筑,珐琅彩色玻璃在夕阳余晖下荡漾着别样的光泽。
“味道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厨师的手?艺意?外地符合她的口味。
她拿起柠檬水杯漱口,又尝了另一道主菜,的确味道不错。
虞清雨很坦诚地给出评价:“其实法餐,尤其是评到?米其林三星的法式餐厅,大多都不符合国人的口味。不过这位大厨的手?艺确实不错,也没什么特殊的创新菜给我惊吓。”
谢柏彦很绅士地替她切好羊排,换到?她的面前:“你喜欢就好。”
虞清雨算是很挑嘴的,看上去对食物没什么追求,但能进她眼的似乎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