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雨托着粉腮,弯起嘴角,嫣然浅笑:“原来是这样,那?今天谢先生表现还真的不错,除了——”
“有点酸。”笑意逐渐拢起,轻飘飘的语调幽然落下。
谢柏彦夹了一块姜片,嚼在口中,辛辣的味觉在唇齿间蔓延,视线幽幽淡淡,恍若平常,又似被清溪水洗后?的澄澈。
薄唇牵起一点寡淡的弧度:“是吗?”
“还不是太太的疯狂追求者太多。”
虞清雨视线微顿,讶异地抬眸,如画般隽永的面容印刻在她曈底,浮浮沉沉,最后?归于无痕。
猜不透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她蹙着眉,半是随意半是试探地回了句:“那?你也疯狂一点,不然你老?婆要?被别的疯男人撬走了。”
谢柏彦给她倒了一碗鸡汤,放在她的手边,漫不经心地掀开长睫:“原来太太喜欢这一挂?”
“狂野偏执的坏男人?”
歪了歪头?,虞清雨的面上满是疑惑,这都是什么?
狂野?偏执?坏男人?
谢柏彦薄唇淡抿,清冷的声线似笑非笑,在一片静谧中再次响起:“那?我努力靠近一点吧。”
“……”虞清雨表情登时僵住,她咬着唇,踌躇许久,“要?不,还是别了,我怕你学歪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怕我吃不消。”
修长的指骨推着鸡汤往她面前靠了靠,谢柏彦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噙着笑:“那?太太,先多吃一点。”
意味深长。
坐在咖啡厅里的时候,正是日落的时候,夕阳斜影垂落下来,照得她的长睫也垂下一道影子,落在她皎白的侧脸上。
冯黛黛小心翼翼推了推她的面前的咖啡,掂量着她的深色:“干嘛呀,就因为宋执锐的事情,还不打算见我了?”
自?然不是因为这个,虞清雨扶了扶自?己的腰,摇摇头?:“没有,昨天发生了一点意外,受了点伤,在家?休养呢。”
一听这话,冯黛黛睁大了眼睛,面上几分担忧:“哪里受伤了,去?医院了吗?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虞清雨抿了口咖啡,轻轻笑笑:“没什么大事,小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