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的礼服也是同?色系的,抹胸轻纱长裙,款式简约,唯有裙尾处缀着的用薄唇团成的花卉,还有花瓣中点上的碎钻,夺目闪耀。
“收拾好了吗?”谢柏彦一身挺括矜贵西装,端方清隽,短发向后梳,优雅的翩翩贵公子形象。
化妆师已?经做好造型了,虞清雨看了看镜子里?的妆容,略补了些腮红:“还缺一对耳环,我去?珠宝柜里?找一对。”
她正欲站起,肩膀忽然被他?压下。
“别急,我给你找。”
虞清雨疑惑地抬眸,望着镜子里?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蓝丝绒方盒,似乎有所预感的,她忽然对上他?的清眸。
“太太的生?日礼物。”清润的声音缓缓落下,平静的湖面骤然掀起波澜。
方盒打开,一对百合花形状的耳环,乌木做底,弯成曲折有致的形状,白玉做成花瓣的形状,中心缀着一颗蓝宝石。
宝石下缀了条银色短链,系了一颗硕大的钻石,晶光闪耀。
只是背底乌木的形状似乎有些眼熟。
“这??”
这?似乎是她那日在家无?聊时,为拉力赛的宣传图标随便勾勒的形状,只是随意一画,后来那张纸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竟然是被他?收起,甚至还做成了珠宝。
奢华精致的耳环捏在他?修长的指骨间,薄唇溢出一点笑痕:“太太的画,当然要配上顶级宝石。”
一圈圈涟漪在她眸底漾开,她眨了眨卷翘的眼睫,所有的怦然不期跃上眉眼间。
尤其?是镜子里?的他?,低眉为她戴上耳环,动作温柔细心,仿佛把她当成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或许,谢柏彦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不浪漫。
“你给别人戴过耳环吗?”在一片鼓震的悸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虞清雨微微晃头,那对耳环闪着晶莹昳丽碎光,映照在她的曈底。
“当然没有。”
虞清雨抿了抿唇,如潮涌上的情?绪哽住喉间,他?触着的耳垂在发烫,连眼眶也在发烫。
她深呼一口气,压下已?经涌上嗓子眼的心动:“可我为什么感觉你的动作好熟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