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掩饰尴尬,陆意秋道:“难道他口中所说的韩爷就是那韩公公?”
“这恐怕得让衡王看过。”司空离顺着台阶给他下。
陆暨道:“此事顺利查清幕后之人,的确多亏了衡王,我亲自去请他过衙来看看这韩爷是否就是那韩公公。”
衡王来了后,见到一个老态龙钟,干瘦无须的老头,明显一惊。
阻了陆暨问案,自己先去了皇宫。
很快,皇帝下旨,将韩公公押至皇宫,皇帝要亲审。
皇帝亲审,避了一干官员,只有衡王在内。
过了一会,衡王着人送进了一杯御酒。
“这案子就这么结了?”陆意秋道,“这算个什么事,还没查问清那韩公公的目的呢。”
陆暨道叹气道:“有关皇宫秘事,皇帝和衡王都不欲让人知道。除却韩公公的目的,此案业已查清,可结案了。”
陆意秋偷问司空离,“你知道是什么皇宫秘事吗?”
司空离道:“这我如何能知?”
陆意秋道:“你不是博闻强识,睿敏巧思吗?”
“……”,司空离终于吃了回自夸自的憋。
☆、孟小侯爷的悲哀(一)
结了皇陵案,清明节也近了。
司空离告了假,去墨州给父扫墓。
陆暨则因皇族祭祀之事被皇帝留在宫中议事。
陆意秋没人管,小爷变成大爷了。
斜斜地往大椅上坐了,手把着茶盏慢慢细品,这一切都实在太美好。
当然除却屁股不舒服外。
本来第一次感觉太痛,发誓再也不做这种事了的,可昨晚硬是被鬼迷了心窃,也可能是因为要小小分别一下,就顺水成舟了。
没想到,过了前面的不适之后,竟是一夜春宵。
这春宵的后遗症就是屁股不舒服。
这时有衙役过来说有人将孟夏邑孟小侯爷告到了衙门了。
陆意秋起身往大堂走去,正碰到林烬,便问道:“这孟小侯爷不是被皇帝禁足了吗?怎么又跑去犯事了?”
林烬道:“听闻皇陵一案结了后,皇帝宽宥他们是受人所害,解了禁足。”
陆意秋点头了然。
到了大堂见到那状告之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陆意秋是任从事虚职不能坐衙,走到堂中搬把椅子坐了,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人刘项富,要告孟夏邑孟小侯爷。”刘项富见着陆意秋便跪下来。
陆意秋叫人将人拉起,放轻声音道:“你要告他什么?”
陆意秋早听闻京中的贵胄子弟飞扬跋扈难以管治,百姓更是敢怒不敢言,今天居然有人敢来府衙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