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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李国强(1 / 1)

炎炎夏日,火焰似的笼炉熏烤着大地,晒的地上干巴巴的一片,青翠嫩绿的树叶也焉了吧唧的,倒是跟地里头,田坎上站着的,打着赤膊,穿着汗褂劳作的人,热闹的不行,乌泱泱的扎做一堆,好似赶集,那裸露在外的胳膊强壮有力,脸上也晒的火红,豆大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流着,就连那白色的褂子也被浸的,腌的入了味,紧紧地贴着强壮结实的脊背,李国强又一次举起手中的锄头,还没落地,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音,那音气因着吸多了旱烟,干哑难听,气血不足。

??“李国强你过来会儿。”抽着旱烟的黄老二爷冲着地里头劳作的人招招手,飘渺的白烟顺着烟杆晃晃悠悠的飘了出来,黄老二爷眯着眼,一双混浊的眼睛眯着在李国强这个年轻壮实的身板上细细瞧了几眼,半响,又是吐出一口白烟,握拳咳嗽了起来。

??“黄老二爷可是有什么吩咐?”李国强就腰杆挺直的站在黄老二爷面前,神情不卑不亢,一头硬茬扎人的短发,配上那汉子黑红刚硬的脸旁,倒是让黄老二爷也不得不承认,这娃人不错,可他不该惹了不该惹的人,就是太上皇来了也救不了。

??“可有婚配?”黄老二爷内心惋惜,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不然也成不了浣水镇上黄二爷。

??李国强虽然不知道黄老二爷来见他是怎么一回事,但听他这一问,李国强立马心头又浮起了自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容月,她家跟李国强家里也差不多,父母都是佃户,平日里主家没事干,两人便会相约去村里的溪里头抓鱼,上山采些野菜吃吃,当然偶尔运气好也能打些野味尝尝,虽说他还没像容月提亲,但是等他在赞些银钱,置办些货物,就准备请媒婆向容叔叔提亲。

??黄老二爷看着这憨汉子,突然低下头,脸黑红黑红的,心下了然,“可是容家那小丫头片子。”

??李国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上带着憨笑,黄老二爷又啪嗒啪嗒抽起了旱烟,半响才道:“近日我手头有个差事,看你小子缺钱,这不特地找上了你。”

??那双乌黑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黄老二爷,那是那是什么差事?”李国强难掩激动的神色,黄老二爷闻言,低下了头,半响才道:“码头抗包,虽然辛苦,但钱多,不过可别怪二爷没提醒你,那活要干就要干够三个月,不然可没钱拿。”

??李国强当然明白这活的钱多,这可跟在地里头吭哧吭哧蛮干赚那么点钱不一样,别人就是想干也干不上,虽然要离开那么几个月,但是为了能早点跟容月提亲,他说什么也拒绝不了。

??李国强答应了黄老二爷后,又回家里捉了两只老母鸡,收拾了行李,又跟容月见了最后一面,嘱咐了些话,就匆匆去了黄老二爷的家里头,跟着那一群同样壮实的汉子们一起上了牛车,赶往码头。

??“秦二爷,你吩咐的事情,都给办妥了,你看那块地的事情。”黄老二爷咧着一口大黄牙笑着,面上尽是诌媚之色。

??秦二爷倒是没有废话,干脆利落的甩出了张地契。

??三个多月说长也不长,好在李国强身体壮实,这里的活计也不算难,而且到手的钱也比他地里干活多上许多,那张憨厚的脸上也多了抹笑容,今天干完,就可以回家,找村上的王婆让她跟容月家提亲。

??只不过李国强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容月却不见了,容叔叔无奈的垂着头,容母倒是要哭不哭,屋子里倒是摆放着一担又一担子的东西。

??李国强登时懵了,“容叔叔,容月呢?”

??左一句容月右一句容月,也问不出来,李国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半响容母擦了擦眼泪,“今早主家来人说要纳月儿做妾,月儿不肯,但是也拗不过他们人多势仗,我跟你容叔叔也没用护不住月儿。”

??闻言,李国强浑身一震,双眼无神的盯着地板,连手上的银钱落里地头的声音也听不见了,只觉得浑身发冷,主家的少爷薛强能是什么好人,他早些时候便听说,之前纳回来的小妾全都死了,而且死相凄惨,草草地了裹了尸丢地里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月儿从没见过薛强,薛强也从来不来这地,怎么怎么就被他看上了呢。

??李国强懵了一震,但想到月儿会想之前那些人一样惨死,他心里头痛的很,当即脑子充血,想也不想的冲了出去,但人没踏进薛府的门槛,就被人轰了出来,李国强看着形势比人强,也没办法只能先回去,路上正巧碰见了黄琪,黄老二爷的儿子,穿着洋人的西装,带着眼睛,身材跟黄老二爷一样又廋又小,但人脑子聪明,年纪轻轻就出国留了学。

??“哎呀真是巧啊强子哥。”黄琪故作惊讶的招呼了一声,李国强因为今天的事情糟心的很,也没什么心思在这上面,但是还是勉强点了点头,黄琪当然知道李国强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是因为什么,笑着拍了拍李国强的肩膀,“强哥可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的上忙。”

??李国强一听,突然想起了黄老二爷跟薛府的老爷认识,说不定求求黄老二爷可以帮帮忙。

??“是有些事情,黄琪少爷”李国强沉着脸道。

??若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骂了,不过穷小子居然还敢板着脸,但是黄琪少爷跟黄老二爷一样,对人对事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倒是让人心生好感。

??李国强想到这事,也算知道刚才臭着脸的样子实在是不好,尤其还要求人办事。

??黄琪可是个人精当然知道这憨厚汉子想什么,一张脸愣是藏不住事,稍稍安抚了会儿后,李国强就像碰到救命稻草一样,一五一十的将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黄琪听完后,表示了同情,同时拍着胸脯说会努力帮他办事,不过最近有些事情他暂时走不开。

??李国强倒也不是真的憨,他知道求人办事,哪能空手套白狼,于是将之前攒的聘礼钱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塞给了黄琪。

??黄琪连连推辞表示这怎么能行,后来耐不住李国强的坚持,这才收进了袖子里,心情大好的表示明天能腾出些时间试试,不过也先提醒了李国强此事能不能成不一定。

??李国强点了点头,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头,面如土色,他妈倒是不知情,还以为李国强跟月儿一起溜达,这么晚才回来,又想着不久能娶个儿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心里高兴的不行,愣是抓着李国强问了几句,李国强当然不敢告诉他妈,自然只能扯谎,说身体累想早些休息。

??翌日,李国强早早的起身,为了防止空手去太尴尬,又将家里最后一只老母鸡捉了提到了黄府,黄府的下人见是佃户,自然没什么好眼色,三两句就要打发人走,李国强又摸了摸身上,剩下的最后几分铜钱,让他通报一声。

??那人才趾高气昂的答应了,但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说黄少爷出去了不在府里,有事情可以让他转达。

??李国强一听,脑子才转过来,想到黄琪可能是去了薛府,当即心里也莫名的多了一些希望,于是又回了家里头,干起农活,也帮着容叔叔他们那家的农活也一并干了。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李国强等着心里越来越急,忍不住跑了几趟黄府,也没见到他的人影,最后是那小姑娘看他人不错,说是在那条花街上找找说不定能找到黄少爷。

??李国强听后马不停蹄的去了那花船,红着脸手足无措的一个个敲门,这花船甚多,免不了又挨一顿骂,要是脾气暴躁的说不定得打起来,但好在李国强运气不错,没找几家就听见了黄少也吭哧吭哧,还有那个办事的声音,羞的李国强也不敢看他们。

??黄琪的赤裸的身上带着些斑驳青紫,一看就是那种事情。

??“黄少爷,容月那个事情。”李国强只看了一眼就没敢多看,黄琪闻言,收拾收拾了自己后,冷漠道:“别想了,薛强不肯放人。”

??李国强当即愣在了原地,“为…为什么。”明明知道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还是问了出来,黄琪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而且你也别想了,那小丫头在那里有吃有喝的,说不定改天生个大胖小子就有了主心骨。”

??李国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黄琪看着李国强的背影嗤笑了一声。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后,李国强再次听到了容月的消息,不过都是些不好的消息。

??李国强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又找上了薛府,不过这回是偷偷溜进去的,正好碰见了薛强正在打骂容月,李国强是个急性子,脑子一热就冲上去将薛强暴打了一顿,当然李国强这回是打的爽了,后面被人发现倒是给捉了起来,薛强咽不下这口气,不仅将人打了一顿,还要去衙门里头让人将李国强的父母抓了起来。

??若是想父母安然无恙就得赔偿他们一家的医药费,两百银,但那不是坑人吗?就是把人买了,一个也才五两银子,他就是打一辈子工也还不起。

??暴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李国强浑身是伤,灰头土脸的,不仅家没了,连父母也因为他冲动行事而搭了进去。

??雨水顺着那厚实的脊背滑落,淌过胸膛,又落在了青石地板上,嘀嗒嘀嗒的,如同他的心一样,冰凉冰凉的,就连身上刺骨的寒意也感受不到,整个人如同麻木的行尸走肉。

??过了好半响,就在李国强头昏脑胀要昏过去的刹那,脚下出现了一双黑色程亮的军靴,那靴子的主人声音清靓剔透,如好听悦耳的乐器一般。

??李国强倒是听不见那越来越远的声音了,只是顺着那靴子往上,黑色的军裤白色的上衣,修长挺拔的身材,直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白皙的鼻梁高挺,那双黑色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如玉般的人儿,轮廓深邃,那双紧抿的双唇透着骨冷气,中和了这过于柔和的相貌,倒是英气逼人,若是碰见,却是决不能忘记的长相。

??李国强嘴唇喃喃的不知道咂巴着什么,只是双眼一暗,就要栽倒下去,幸而面前的人即使搀扶住了。

??

??那些可怕的事情又再次涌入脑海,昏暗深沉的地底,没有一丝,逼仄又可怕,空气浓稠的仿佛海水将李国强团团包围住,根本挣扎不了,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想起,似乎极为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随着那声音响起,四周的黑暗如瓦片一般破碎,明亮的光线照射进了这个寂寥无人的空间,李国强双眸眨了眨,忽然睁开了眼睛,只见面前的房间,朴素淡雅,但是一般人也用不起,例如墙上挂着的山水字画,桌上摆着的笔墨纸砚,他之前进过主家有幸见过,是有钱人家才有的摆设,想到这,李国强又愣住了,想到薛强还有容月,只觉得悲从中来,还有萦绕在他身上那种深深地无力感。

??门口“吱呀”一声,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端着药碗进来了,“李先生醒了?”

??神情淡漠的寒暄了一声。

??李国强抓着褥子的手紧了紧,点了点头,心里即是紧张又是害怕,他跟这些参军的人完全比不得,就是个臭种地的,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正眼瞧你。

??“起了,就喝了这碗里的药,大帅有事找你。”

??李国强听到这人发话,也是赶紧囫囵吞枣的喝了进去,抬起手背摸了把嘴就跟着卫兵出去了

??刚见到大帅,李国强还是愣了一会儿,毕竟男人长的这么俊的也稀少,在地里干活都是h臭烘烘的男人,更何况大帅好看的紧,一时忍不住看呆了,但也不敢多看,便低下了头。

??大帅喝完茶,抬起头,冷冽的视线扫过李国强。

??李国强浑身一颤,紧接着就听到了大帅的声音,那声音含着冰,让人不自觉的心里发冷,“听说你前些日子里打伤了薛强,父母被关进了衙门里。”

??李国强想到这事,眼眶又红了,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帅盖上了茶盖,吩咐手下卫兵将人带下去,好好跟他说一遍要注意的事情后,便没久留。

??卫兵得令后便领着人走了,过了好一会儿,李国强才问起卫兵是不是要把他关起来。

??卫兵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要是伺候的大帅心情好,你那么个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是分分钟就能解决。”

??李国强丈二摸不着头脑,但卫兵也不说话,他就没敢搭话,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只见卫兵跟那长相阴柔的男人说了几句话后,那人就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扫视了李国强几眼,“没想到大帅居然喜欢上这种口味了。”

??“跟我来吧。”

??“去哪?”

??“还能去哪?想要讨大帅欢心,不得好好学学怎么卖沟子,伺候的大帅舒服了,那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李国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听人说过,他知道这卖沟子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人人鄙视的二椅子不男不女,想到这,李国强当即就是一身冷汗,说什么也不同意,卫兵嫌他这要死要活的样,也上了火气,直接掏出了枪,对着李国强,“要是再闹我就一枪毙了你,而且你要是不想你父母死在劳里的话。”

??李国强咬了咬牙,紧拽着拳头,但还是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

??

“进来,坐这里头。”那阴柔男子脸上带着笑,上下扫了眼壮实的胸肌,因为天热,李国强穿着白色的汗褂,蜜色的奶子跟隆起的小山峰一样,根本包不住,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李国强看着面前男子那怪异的眼神,忍不住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尤其是知道这人可是专调教人的,更是害怕的发起抖来,那边缘藏着的红樱桃若隐若现的,似乎吸引着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李国强吓得缩了缩身子,周莹勾了勾手指,示意李国强过来。

李国强看懂了,但是不想过去,他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被男人操,变成人人喊打的二椅子,但是周莹怎么可能如他意呢,板着脸,一张俊秀的脸上带着冷意,说出话一字一句都在戳李国强的肺管子,听的李国强浑身上下都发冷,就连大脑也运转不起来,倒是乖乖的到了周莹的跟前。

周莹拿着马鞭,这种鞭子不粗不长,材质柔软但是打在皮肉上却疼的紧,李国强小时候因为调皮捣蛋没少被他爷爷拿着藤条抽过,那种不会伤到身体内部,但身上的皮肉却疼的紧的感觉又卷土重来,让李国强双腿一软差点给人跪下。

“啪”一声巨响,那鞭子抽在了椅子上,晃动得似乎要散架,那清脆的声音就像打进了他的心里,让人害怕的说不出来。

“别抽我。”半响,李国强焉了吧唧的垂着脑袋,祈求始作俑者,轻点对待他,跟他一身腱子肉,魁梧的身材相比,反差太大了,周莹嘴角擒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拿着马鞭那头,将那鞭子狠狠地抵在了他凸起的小樱桃上,左右摩擦着,很快那小樱桃就充血肿胀起来,李国强隐忍的覰着周莹,壮硕的身体微微打颤,但到底没有逃避,不然周莹的手段倒是让他知道厉害。

周莹满意的点了点头,“过来这边坐下,裤子脱了翘起来。”

周莹不容反驳的拍着椅子,那意思很明显。

可到了这关头上李国强却反悔,一股羞耻害怕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被情绪控制的大脑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李国强一步步后退,嘴里也骂道:“我不当二椅子,你们真恶心。”

说着,李国强的身体就快挨上了门框,距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哪里还顾得上,自从李国强后退开始,周莹脸上那副阴冷的表情。

李国强挨到门边后立马转身,要打开门栓,哪里知道这是从外面牢牢的锁了起来,哪里能从里面打开,李国强又气又怒,门拍的匡匡作响,也愣是没有一丝回响。

就在愤怒绝望之际,周莹却不知不觉的贴上了李国强的身上,那好听如泉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咚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李国强打心底的害怕这个看起来就像二椅子的男人,就像天生小动物面对强大猛兽的那种私有若无的直觉,下一秒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他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喃了句,什么不听话的狗狗就要好好教训之类的,话音刚落,李国强就感受到脑袋嗡的一声,头晕目眩的起来,配合着那匡匡作响的声音,在李国强还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他的脑袋又一次被狠狠的砸向了门框,那门框似乎沾着血,鼻尖还萦绕着血腥味。

李国强反应过来后,当然想反抗,谁知那人的手劲大的很,就这样牢牢的掐着他的脖子,砰砰砰,摁着他的头往地上撞,李国强感觉身体力量在渐渐的流失,眼睛也似乎发黑发昏起来,周莹的声音听起来远远的,似乎又近在耳边,却根本听不清他再说什么。

周莹看着被他揍的满头是血,头晕脑胀的李国强,心中的那股郁闷似乎消下来不少,剧烈的起伏着,那张阴柔的脸上带着笑容,心情极好的拿了瓶膏脂,还有一根粗长浑圆的黄瓜,随后慢慢悠悠的坐在地上,歪着头看着失血过多,趴在地上跟头死人差不多的李国强。

盯了好一会儿,周莹才扯开了李国强的裤子,看着挺翘结实,两瓣黑色的巧克力臀部紧紧地挤在一起,周莹用力的掰开蜜臀,朝着那条紧紧地夹着的缝隙看去,黑乎乎的菊花褶皱,边上还有不少阴毛,看的周莹颇为不爽,揪住那跟阴毛一拔,李国强浑身一颤,屁股抖动的夹紧,发出微弱的呻吟。

周莹没耐心在拔,转而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白手套,对着那稚嫩的小雏菊就是猛插,李国强痛的紧紧地夹着那根手指,嘴里嘟囔,“别…别”

“哪有你说不的份?”周莹笑了一声,狠狠地拍在了那屁股上,臀波荡漾。

强硬的插了进去,刚插进去,李国强就发出一声痛呼,两个臀大肌夹的死紧,似乎手指都要被夹断了,换成了鸡把还能了得,周莹气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干不净的骂道:“骚货夹那么紧,万一大帅的鸡把被你夹断了怎么办!”

“我不骚不骚。”李国强面色涨的通红,还是隐约听到了羞辱的话语,想他一个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庄稼汉,哪里遭受过这等逼奸,想着委屈,连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周莹哪管这傻汉子想什么,吭哧吭哧的抽动在嫰逼里埋着的手指,也许是因为带着手套的缘故,一进一出间还能看见小逼里红色的嫩肉,依依不舍的吸着周莹戴着手套的手指,连干燥的手套也被那嫩红的逼肉濡湿,上面沾着淫水还有骚货的气息,看的周莹心头火气,又是打了他屁股,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要被大帅捅烂骚逼,还要给大帅生孩子。

李国强眼眶红红的,嘴里呢喃着不生孩子,两只大手往屁股后头伸,好像要死死捂住那破开的屁眼,周莹眉头一皱,一把拍开,看着那粉逼终于能吃进三个手指后,毫不留情的拿出了黄瓜,瓜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对着那张合的小嘴,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怼,李国强宛如濒死的鱼一样一弹,痛的身子不住的往前爬动。

周莹哪里会放过他,他边爬,周莹便将黄瓜拔出来,在黄瓜头似乎要离体的时候就是重重的一捅,李国强浑身的肌肉紧绷,大张着嘴,那瓜身上密密麻麻的刺好像要把他的里面划烂划破,痛的以为里面流血了,就是干农活受伤了,也没这么痛,豆大的眼泪跟珍珠似的,说来就来。

周莹逗弄了李国强好一会儿,见人没力气还是认命来着,瘫在地上,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抽泣声,心中又是不喜,搞得好像逼良为娼一样,不耐的揉了揉额角,一把将人搂起,操着那黄瓜向着之前摸到那点,就是一顿猛插,登时,李国强双目大睁,脖子高仰,一股电流从尾椎直充脑顶,连向来焉了吧唧的鸡把也翘的高高的,还流了点的前列腺液,周莹摸着手底下汗湿颤栗的身体,知他是得了趣也毫不留情的往那地方捅,越捅李国强就越舒服,连那张委屈巴交的脸上,也带了些春情迷茫,嘴里也发出了舒爽的呻吟,那骚屁股也会扭着配合着那根进去的黄瓜,鸡把硬的跟什么似的。

周莹看着李国强这一副又骚又蠢的样子颇为满意,用得劲更大了,似乎要把那骚逼捅烂,捅了好一会儿,那逼肉外翻,一进一出间还带着嫩肉,瓜身上的刺早就被骚货的肉逼给磨平了,此刻那骚肉蠕动着,一股淫水淅淅沥沥的从那屁眼里喷了出来,连着前头那硬邦邦的鸡把也射出了精液。

这一下可把周莹看傻了,没想到这人的黑逼居然是天生名器,居然还会喷水,若不是这傻汉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还以为是个女人,难怪大帅突然换了口味,但转念一想,周莹又觉得不对劲,这汉子瞧他刚才那样,明显是第一次破处,连男人那好滋味也没尝过,就那么浪荡的发骚。

周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没等李国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是狠狠地一捅,登时李国强高呼一声,身子立马向前爬动了几步,嘴里嚷嚷着不要再插了,那声音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周莹最恨别人反抗他,哪里管他李国强舒不舒服,逮着人就是一顿猛插,插的李国强浑身痉挛,鸡把硬了没多久就喷出了精液,屁股也将那黄瓜夹的死紧。

周莹不信邪,还要抽逼,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黄瓜竟然断在了李国强的屁股里,周莹手里头只剩下那沾着半截淫水的黄瓜。

似乎极为无语,周莹也没有强求,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喝起了茶。

李国强高潮的不应期过后,才感觉屁股里麻麻痒痒的,跟蚂蚁挠了似的,又想起那带刺黄瓜在屁股李抽插的感觉,还有被插的舒服了,叫的又骚又淫荡的模样,顿时,一张憨厚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夹了夹屁眼,感受到屁眼里的黄瓜,李国强忍住了还想要的感觉,但又想着自己刚才淫荡的模样,跟那些女人有什么两样,又是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来。

周莹看够了李国强一会哭一会儿笑的模样,一拍桌子,那门便被匡的一声打开,正是之前那卫兵。

可怜的李国强还没穿上裤子,对着来人露出那黑乎乎,一张一合的屁眼。

卫兵只看了一眼,便目不斜视,“周先生,这人调教好了?”

周莹点了点头,“快把他带下去。”

卫兵走上前,将瘫软的李国强直接扛在肩上,往大帅的房间走去。

周莹趁着卫兵走后,心情极好的拿着那沾着淫水的黄瓜用清水洗了洗,然后又是削了皮,才切成一块又一块,装在盘子里,向后院走去,“欲奴”

院子只有一粗壮男子,身上穿着汗褂,裤子的后头破了个洞,此刻正在井旁打水,听到人唤他名字,刚转过头,那人便往他唇上怼了一块黄瓜。

欲奴张嘴便吃了下去,但黄瓜味道却颇为奇怪,半响,欲奴才反应过来,那憨厚的脸上又是气又是羞,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周莹却不厚道的笑了出来,瞧人越发生气,便收敛了许多,双手圈着欲奴壮实的粗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我的好欲奴,哥哥错了,嗯?”那带着尾音的喘息让欲奴的心尖一颤,连心里那点不明不白的怨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周莹看着欲奴那副样子便知道他已经原谅自己,当即撩开衣袍,挺着粗黑的鸡把往那破洞里怼,欲奴也没有反抗,羞怯的任由那巨物闯进他的身子,直到啪的一声,那粗壮的肉棍结结实实的插进了他的身体,才发出一声低喘,周莹摸着欲奴结实的腰身,将人压在井上,前后摆动起了腰身,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听的周莹耳热,又是忍不住,摸了把那压在井上,浑圆如水球的胸部,挺动的越来越快,又是抽插了百来下,才停了下来,一股一股射了进去。

昏迷的李国强立马被卫兵送到了大帅的房间里,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还将门栓给栓的死死的,防止人逃跑,不过,卫兵的想法倒是多虑了,李国强从来没被人当过二椅子,做过这档子事,就是刚才那些淫荡无耻的事情,将他的心力消耗的干干净净,此刻跟头猪一样,倒下就睡,就是天塌下了也睡的极安稳。

“秋露深重,大帅还是多注意身体为好。”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拿着一件批风,苦口婆心的劝道。

秦华清冷的脸上无甚表情,但还是颇为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拿走了少女手上的披风,转头便进了里屋,一进去果然看见了睡的四仰八叉的李国强。

李国强忽然觉得热了,挠了挠脸颊,手上不自觉的扯着那件沾着淫液的破烂汗褂子,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被这么轻轻地一扯,当然掉了个底,像小似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连着那两颗茱萸也一颤一颤的,摩擦间,竟然越红越肿,带着酥麻的痒意窜上脑顶,李国强那里晓得怎么回事,只是凭着本能,伸出粗糙的手指摁着那顶起的乳头磨蹭着,打着圈,身体配合着微微挺起胸脯,嘴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闷哼,揉了一会儿后,似乎发现没甚效果,又自发的揪起那乳头狠命的往外头拽,拽了会儿发现,乳头的瘙痒减轻了许多,但下面却开始骚动起来,粗黑的眉毛拧起,似乎极为难受,黝黑的脸上还带着些委屈。

秦华看着这火色生香的场面,倒是没什么表情,依旧淡定的喝了口水,然后端着那茶水一把泼在了李国强的身上,被浇头泼了水,就是睡的再死也不能毫无察觉,旋即,勉强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两个乌黑的眼珠带着迷茫,捂着发晕的额角,许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双眼睛定格到坐在一旁的大帅,登时,李国强双眼瞪大,想起了下午自己被逼奸的过程,当时那个变态还拿了跟黄瓜插他的屁眼,他的屁眼到现在还又酸又痛又涨,又是宕机了一瞬间,回过味来的李国强赶紧扒拉腿间的地方,只看见那乌黑屁眼一张一合,根本不是正常菊花的样子,而且里面好像还被塞了东西,李国强颤抖着手,插进了自己的黑逼里,碰到那根泡的有些发软的黄瓜时,又是一阵天打雷劈,神情可见的失落。

大帅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穿着那套军装,简直是风流倜傥,英姿勃发,跟李国强衣衫不整,一副被逼奸的小媳妇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慢悠悠地喝了口,欣赏够了刚才在他面前淫荡摸奶插逼的姿态,才开口道:“屁眼痒了就去找条狗鸡把操操。”

那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国强不可置信转过头看着人模狗样的大帅,心说你全家屁眼才痒,但他怂愣是不敢吱声,毕竟他已经见识过那枪,怪吓唬人的。

秦华当然知道那双哀怨的眼神里包含了什么,不过,他不在乎,又换了一条腿交叠在一起,那张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斜睨了李国强一眼,“既然想要救出你的父母,那就好好服侍,既然今天下午已经跟周先生学过了,便过来。”

李国强听的又是一懵,怎么服侍男人他怎么知道,而且他也不想去那个冷冰冰的大帅那里,虽然那个大帅比俺们村里的人都好看,但不去他又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纠结了会儿,别扭的走了过去。

就是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李国强走的不舒坦,也才记起刚才没把那根断掉的黄瓜给弄出来。

“怎么慢吞吞的,嗯?”秦华细长的眉毛微挑,那双上挑的丹凤眼,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了个便,旋即,伸出白皙如玉的指尖握住了李国强的手腕,一扯,噗通一声,李国强一屁股坐在了秦华,两瓣浑圆的大屁股死死的绷着,李国强整个人跟条紧绷的弦一样,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眼角挂着一颗泪珠,表情似痛苦又是享受,还没等秦华说什么,便感受到了腿间的一阵濡湿,低头看去,那饱满圆润的屁股下,渗出湿热的水液,在裤腿上蔓延开来,粗黑的指节紧紧地撑着秦华的大腿,努力让屁股悬空,似乎害怕什么,只是这一翘倒是让秦华瞧出了个中意味,淡漠的嘴角微微一笑,揽过那壮实的腰身,狠狠地一坐,登时,李国强浑身抽搐,发出一声喘息,屁股跟下雨似的,淅淅沥沥的。

“还说不是骚货,嗯?”秦华将那沾着骚水的手指往李国强那张色欲满满的脸上一抹。

李国强失焦的眼神在对上秦华那张白皙如玉的脸后,才慢慢的恢复清明,半响,手指往下伸,摸着红肿外翻的逼口,哭丧道:“黄…黄瓜”

秦华看着这土憨土憨的小农夫一副要苦不苦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又是调笑道:“怎么?是想让我吃你逼泡的酸黄瓜?”

土憨货哪见识过这不像样的浑话,头摇的跟铃铛似的,直说自己是男人,不做二椅子,不做兔儿爷,但他衣衫半退,裸着屁股坐人腿上的浪荡模样毫无说服力。

秦华懒得多费口舌,伸出两指,就着那淫水插进了李国强的逼里,指尖还没莫入一节便碰到了那跟泡软的黄瓜,指尖摸了摸湿热的内壁,缓缓地撑开,然后夹住那酸软的黄瓜,微微使劲,黄瓜似乎出来了一点,就在秦华要讲黄瓜拔出体外的时候,那跟黄瓜就被那内逼一绞一吸,又麻溜的回到了体内。

秦华垂下头,那双过长的眼睫毛微微眨着,似乎有些苦恼,李国强却压根不想看美人愁绪,他只知道自己逼里头的黄瓜出不来,而且他好像真的变成二椅子了。

正在垂着虎目伤心难过,哪里有时间管秦华想什么,秦大帅倒是因为那老实巴交的汉子露出一副苦恼样,颇为愉悦,连带着周莹给他逼里塞了黄瓜,没想到还取不出来的事情,也不多计较了。

白皙的玉手毫不留情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去床上趴着,给你取出来,还是说你想在这?”

“在这就行!!!”李国强生怕那跟黄瓜真的要留在自己屁眼里了,立马按着秦华的吩咐撅起了屁股,两瓣浑圆的屁股大开着,中间的肉洞一吸一合,只见幽暗深邃的肉洞处,一根黄色的不明物体若隐若现,秦华命令李国强双手掰开屁眼,随后插进了三根手指,在李国强若有若无的喘息中,握住了那根黄瓜,然后用力一拔。

“啪”黄瓜软绵绵的掉在了地上,李国强浑身脱力的倒在地上,直到那大帅竟然拿起了那根在他逼穴里泡了许久的黄瓜,“乖,舔一舔。”

舔你妈逼,李国强很想竖一根中指给他,他也不知道这人模狗样的大帅发哪门子疯,但他还是怂。

眼神避开那跟脏兮兮的东西,当没听见。

秦华看着逃避的李国强,心里笑得更开心了,果然土憨货好玩多了,“不舔,就让狗操你。”

话音刚落,土包子李国强转过脸来,那满脸都写着你怎么好意思的狗日的坏犊子。

秦华看着那表情多变的土包子,心情大好,将那腌的入味的黄瓜丢在了地上,转身就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独留土包子李国强在地上郁闷了许久,可能他想破了我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秦华脑子里装的什么大粪。

但也知道自己的屁股逃过一劫,就收拾收拾,缩在角落里打算将就一夜。

“起来”冷清如泉水般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国强迷迷糊糊的从香甜的睡梦中睁开眼,入目便是那一双黑底军靴,还有包裹在在军裤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李国强顺着那双腿往上看去,果然看见了那种拽的二百五一样的脸,虽然秦华向来面无表情,神情也没有任何蔑视,但李国强窝在角落里对付了一夜,又被他的下属逼奸,心里怎么高兴的起来,没有摆出一张臭脸,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秦华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穿着军靴的脚踹了踹身下的男人。

不过力道不重,命令道:“起来,等会儿去个地方。”

“去哪?”傻不愣登的问完,李国强就闭上了嘴,就算大帅要去也哪也不一定会告诉他。

“黄府。”秦华瞄了一眼大敞着乳首,垂头丧气的李国强,随后移开了视线,踱步到窗杦前,望着庭院里绿柳如茵,含苞待放的君子兰,语气轻缓中带着丝遗憾。

李国强看着逆着光站在晨曦里的大帅,突然觉得那背影还挺好看的,不知不觉看呆了。

但过了会儿,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他的裤子破了个洞,汗褂的纽扣都给败坏了,两对硕大奶子敞开着,凸起的乳头直直的挺着,摩擦着衣服上,而且昨天痒的要命,磨的用力了点,上面都破皮了,吹一口气还能缓缓那点点刺痛的感觉。

秦华感叹回过神,便看见这个淫荡的骚货低着头,双手扯开汗褂,捧着奶子呵气。

心里不由冷笑一声,还说自己是直男不是二椅子,此刻玩自己奶子倒是玩的起劲。

专注的李国强压根没注意秦华,直到腿上挨了一脚差点被掀趴在地上,才反应过来,抬眼看去不是正是那喜欢男人的变态,但敢怒不敢言,只能揉了揉腿,嘟囔了一句,眼神颇为哀怨。

“骚货昨晚没满足你,怎么今早就自己所以捧着奶子玩起来了?”

“你胡说,我乳头都破了,疼得紧吹吹。”李国强又是脑子一热,皱着眉头破口而出。

“哦是哪里破了?”秦华闻言,冷面瞬间如春风化雨,嘴上噙着笑,一只手骨节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李国强黝黑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可惜脸黑看不清。

晨曦的微光洒落在那双比例优越的手上,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就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一样,不像他的苦活累活干的多了,手又糙又黑,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杦洒落在地板上,仿佛铺上了一层柔软的沙子,秦华看着沐浴在晨光中那如丝绸般柔滑的蜜色肌肤,汗褂像两边敞开,香肩半露,那双浑圆的奶子向前方挺起,随着呼吸间上下起伏着。

眼神一暗,暗骂一声,指腹直接撵上了那饱受蹂躏过的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哪里痒,嗯?”

语气轻佻,尾音上翘,听的李国强耳朵一热,感觉浑身不舒坦。

“没呵额啊…”李国强拒绝的话语还没脱口而出就被秦华摁的呼吸一窒,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四肢百骸直充脑袋,酥麻感电的李国强浑身一颤,“变态。”

“变态嗯?”尾音缭绕带着无法使坏的劲,整个手掌包裹住李国强软乎乎的奶子,一掐,登时,那饱满的胸脯上留下了五根手指印,李国强疼得弯下腰,却将男人微冷的大手紧紧的夹住,似乎舍不得它走,恨不得多揉揉。

李国强面色青白,这样不就是男人说的那样,自己发骚求操。

“大帅,吃饭了”卫兵刚踏进门槛,余光看见坐在地上露着奶子低着头的男人,以及蹲在他身边的大帅,想也不想,脚步一拐就想转出去,秦华听到动静,微微挣动被李国强夹的死紧的手,咳嗽了一声,“吃饭了,松开点。”

饭桌上,李国强弓着身子走也不是,进退两难,桌子底下一只手死死的拉着,以前倒是没所谓,现在被男人摸一把,倒是知道起来,也不敢像往日那样敞着奶子,心情差到饭菜吃起来也没什么滋味。

虽是好肉好菜,比他之前吃的一比算的珍馐美味,但是现在的心境不同。

秦华看着这个憨货那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心的夹了块腌黄瓜放在他碗里。

李国强看着出现在碗里的黄瓜,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着他笑的温柔的秦华,立马夹起了那快黄瓜塞进嘴里,毕竟他可是见识过这个恶魔的手段。

但果然,下一秒,秦华那天籁之音在耳边想起,“好吃吗?”

李国强点了点头,腮帮子鼓鼓。

“好吃就多吃,在你逼里泡了许久可不能浪费。”

李国强闻言面色又青又白,看着递过来的那盘炒黄瓜,没忍住犯恶心,嘴里的饭全喷了出来。

饭粒子喷的到处是,所有饭菜都不能吃了。

秦华冷了脸,筷子重重地一撂,“骚货,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李国强气的眼眶都红了,说话都不利索,“你故意,你全家才故意,你个坏种,给人吃这种东西,你…”

李国强在村里头,什么恶毒的腌臜的话没听过,只不过他为人老实,做事顶天立地,一向不用这恶毒的话语诅咒过别人,即使别人欺负他到了骨子里。

越想李国强越委屈,高大魁梧的身体颤抖着,拳头拽的紧紧的。

秦华看着二愣子咧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头那点不快倒是烟消云散,找人收拾了桌子,拉着他就进了锦绣隔,一家专门做旗袍的店铺。

锦绣阁的老板姓李,在整个苏州找不出第二家能跟他的旗袍媲美的服装,不过,往日秦大帅都是带着肤如凝脂的美人上门,再不然也就是那模样清秀,身段轻柔的男人,倒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武大三粗的,看着就是个臭种地的土包子。

“大帅,你这是?”

秦华指了指身后的李国强,“给他来几套,改版的和不改版的都要。”

李老板的两撇胡子抖了抖,眼睛发黑,但总归是生意,答应了声,便拿了丈量尺寸的工具出来。

秦华大手一挥,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茶碗,看着李国强死死护着那破烂衣衫,李老板左右劝诫无果,苦恼的模样,倒是不怎么生气,反而笑出了声,“别管,就这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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