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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1 / 1)

我看着站在盥室局促不安的人开心的不得了。

屋里点着灯,很亮。我借着灯光一目不错的欣赏心上人美好的肉体,对自己硬的难受的性器视而不见。

他长久掩在衣物下的身体很白而且偏瘦,明明没比自己矮多少抱着却没什么分量。

我的眼珠子顺着锁骨一路流连到胸,两粒乳珠是偏粉的颜色,现在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有些不安。

等会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不一会儿就会变成这世上最漂亮的红玛瑙。

身材很好,不能练功也没有荒废时光,每日练剑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小腹紧致而敏感,插得深了会显出自己的形状。

一路向下是同样漂亮的性器,秀气而漂亮。毛很少,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我剃掉。和一般雄性不同,眼前人是少见的阴阳人,天生的极品。

我被这侵略性极强的视线看得心乱如麻,这视线由上而下久久不移开。我身体僵硬的像灵石一般,紧张过头,我抬脚想跑。

眼看人要跑,我上前一步把人揽住了。

“放···放开我,我···我要离开了。我···我不能这样,师尊说···。”

我看这人紧张的口不择言,贴过去在人侧脸轻轻咬了一口,留下四个浅浅的牙印。

“乖一点,不要紧张,不要怕,我只是看看而已。”随口安抚一下受惊的小狗我就把人摁在了怀里。

安抚好后顺手把人定住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小心插进了后穴里。

在给人养伤的五年里我观摩了市面上所有的春宫图,男女、男男、女女;人魔、人妖、魔妖的应有尽有。

经验丰富的堪比写书的夫子,所以这些事前准备的东西也用的得心应手。

温热的药液再次缓缓进入我的身体,我被钉在这人怀里只想咬舌自尽。

可惜莫说咬舌自尽,我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液体进的多了,小腹开始微微胀痛。我眨了眨眼想哭,后穴的东西就被拿出去了。

我看这人身体有些紧绷就停止了灌入药液,插了个玉塞堵着药液我就把人翻过在抱在怀里亲吻安抚。

书上说这样虽然有些难受,在男男之间却是较为必要的步骤。

我不住的亲他,像是中了毒。

亲吻、拥抱这样浮于表面的亲密接触同样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每次一靠近他我就想亲他、抱他、很很艹他。

五年前再次找到他时我就很想这样做了,可惜那时候他身体太糟糕,我不得不费尽心思给人养伤。

我请了最好的医者,找了最好的药,一点点的疗愈他,不愿意他的身体有一点伤。

五年后这人的所有伤彻底痊愈,连疤痕也不剩一点,我才放下心来开始艹他。

若是我五年前就知道了这种心思,只怕是会被吓出病来。

毕竟那时候我真的特别狼狈,连脸都毁了,莫说是提起别人的性质,只怕是会吓哭小孩。

“不要生气,不要难过,我会永远对你好。”

【昭昭不要哭,我会永远对你好!】

【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

当年的誓言只剩一方记得,另一方正难耐的被人抱在怀里亲。

我被身体里的液体搞的有些难受,被亲的头晕之际听到这话只觉得委屈。

【对我好就算了,你···能不能放了我啊,我不想躺在床上哭啊。】

我一边亲,一边轻轻按揉小腹。

等药液作用大概发挥了才把玉塞取了让药液流走。

顺手引水入了水池后我就擦干抱着人走了。

我特意择了一间屋子出来按照自己的想法修饰,里面的东西多且少见,若是哪天这人闯进来只怕要被吓跑。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可惜他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全,我舍不得太过分。

被放在床上时我定身就被解了,尽管眼睛被黑布盖的严严实实,我还是忍不住把手覆上去,好像这样就一切都不存在,可惜掩耳盗铃的手也很快被握住了。

我拉住他的手亲了亲,照例拿出了润滑的膏药挖了一块放进后穴里,想了想又挖了一块进小穴里。

进后面时这人好像会疼,我打算今夜先艹前面,给后穴一点时间适应一下。

小穴温暖而潮湿,因为后穴的灌肠而引出了不少的淫液,我伸出手指插进去细细扩张,身下人则躺在床上装死。

我被手指胀得难受,却不想像昨天晚上那样丢脸的哭泣求饶,兀自咬着唇忍耐。

手指插了四根,极其灵活的在身体的乱窜乱摸。

我有些受不了,低低的呻吟。

“呜~拿出去啊~”

我听见声音到果真听话的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些融化了的膏体和体液。

我顺手抹在这人小腹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我要进来了,放松点。”

说着我就扶起性器缓缓插了进去,从看见这人身体时我就硬得不行了。

现在入了温柔乡,被湿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硬得更厉害了,性器在人体内激动的抖,我却爽极了,恨不得马上开始抽插。

算了,晚点也没关系,真男人都能忍,我按耐着俯下身打算亲亲他让他放松适应一下。

我又疼又胀,这东西远远不是手指能比的。

插得太深了,仿佛要直接把我贯穿,虽然做了扩张,我还是被撑得难受。

我侧头避开了这人的吻,手上青筋毕露。

吻被躲开了我也不生气,就这往下落在泛红的锁骨上。

我轻轻咬了一口表达了我的不满,一路亲着含着了右边的乳珠。

舔舐了一会儿乳珠就泛红挺立了起来,我留了些津液在上面,看着像极品的红玛瑙,诱人极了。

热气从被亲吻舔舐的地方升起,一路蔓延至全身。

身体适应了一会儿总算没那么难受了,我刚这样想这人就动了起来。

我早已饥渴难耐了,看着人稍微适应就遏制不住狠狠插了起来。

这人修长而极具美感的腿被迫挂在我腰上,随着我的进出而不断颤动。

情欲上头了,我快速的捣弄着花穴,每一次都浅浅退出又很很插入。花穴尚未合拢又被强悍破开,没一会儿就红得充血。

上头之际我还记得腾只手出来分开身下人的牙省的他把自己咬得鲜血直流。

有这力气咬自己为什么不来咬我呢?

紧咬的牙关一被分开呻吟声就露了出来。

短短的一会儿我被这人猛烈的抽插逼得要落泪,声音也带了点哭腔。

“啊~嗯轻点啊~”

我再次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越发羞愤欲死。

进得太深了,穴里的软肉被插的酸软,我有点受不住,张口就想咬。

“别咬,咬坏了以后让你含着别的挨艹。”

我眼泪一下子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怎么会有这样坏的人呢?做的这么凶,还不让我咬自己。不让我咬自己就算了,把手放我嘴里也不让我咬。

我被插得受不了,又被如此凶了,眼泪简直不要钱般落下,却是真的不敢咬了。

我随口唬了一句,这人还真不敢咬了。我忍着笑边插边把人扶起来,按在我右边肩骨上。

果然一挨着肩这人就忍不住,张口就咬了上来,我刚好狠狠插了一下这人的牙就陷我肉里去了。

我被淡淡的血腥味刺激了一下,更加兴奋了。

我一兴奋就做的更凶,入得更深,这人就哭的更凶,咬的也更凶。

没两下手也攀了上来在我后背上留下了指甲抓痕。

我高兴极了,像个得到满足的瘾君子,龟头反复磨蹭着花穴给人撞得通红。

“呜~慢…慢一点…嗯~”

我有点害怕,直担心会被这样凶的顶弄搞死在床上。

我的性器被艹的挺立起来,难受的我想自己去弄一下,可是还没靠近手就被人抓住扣在了头顶。

我抓住这人蠢蠢欲动的手亲了亲就给人扣在了头顶,我看到他挺立的性器,却固执的不想让他自己碰一下。

这人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我应该亲自把他艹到高潮,也只能由我亲自把他艹到高潮。

我低下头去亲他,哄骗的话张口就来:“乖,马上就好。”

我呼吸重的厉害,他的一切都像有毒般勾引着我,我深深艹进他花穴内舍不得拿出来。

我扣着他的手一路向下亲,舌尖认真照顾了一番挺立的红润乳珠。

他的奈子大概比较敏感,每次我含着舔舐吮吸时这人都抖的厉害。

我看这人就要射精,一边舔着奈子一边抽出性器在他穴口研磨,坏心眼的欺负他。

果然,激励的抽插一停下来哭泣求饶声就缓了一下,随即更加难耐的甜腻呻吟又响起。

———也许再冷清的人被摁在床上狠狠欺负时都会软下腰身哭红眼眸。

自昨夜起我就知道这人是不管我怎么求也不会停下来,也不会轻一点或者浅一点。

好像一上床就是要把我逼哭,搞到崩溃。

可是我还是被艹得受不了,止不住的哭着求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轻一点、浅一点就不哭了,也许不会。

可是现在这人真停下来了,我却也更想哭了。

他不碰我的下面,不许我碰自己的下面。

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中我就要达到顶峰时却突然停下来在我穴口磨来磨去就是不给个痛快,积累的快感一点点减少,我难受的更想哭了。

“呜~”

我哭着,腰不自觉的扭动,刚刚还被插得酸胀的身体一下子空了下来,好像人都缺了一块。

我的手迅速贴上了身下人的腰线,腰哆嗦着大概是渴望我再次插进去。我一边凑下去黏黏糊糊的亲他,一边诱骗他说出我想听的话。

“嗯~腰好抖啊乖乖,是不是很难受,求求我,我让你开心好不好!”

我神思恍惚,这人却还要我求他,我掉着眼泪难受的要命,却又实在开不了口说出“我想要这样的话来。”

“呜呜呜~”

呜咽声不断入耳,身体的主人说不出话,不知是痛苦多还是欢愉胜。

“乖乖,你现在不求我让你射,等会就只能跟着我一起射,到时候你会哭的更凶呢!”

硬着的性器在穴口打转,不受主人控制般的渴望着更深的温柔乡。

我哭声停了一瞬又比先前大了起来,我再次感受到这人的坏心眼。

“呜~呜求…求你~进来”羞耻过头我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张口咬住下唇。

短短四个字被这人说的一波三折,我却觉着每一个字和符号都是春药,性器得到了允许,狠狠一下插到了底。

“啊啊啊~呜呜太深…了。”

我被这一下插的直接泄了身,稀稀拉拉的精液流个不停,崩溃的声音藏不了一点。

好在这人良心发现给了点时间,没有像昨夜一样在我不应期时还不停抽插。

没多会儿我就再次抽插了起来,刚才停下来当然不是我真的良心发现了。

在不伤害他的基础上用尽一切手段把人逼哭比做魔尊有吸引力多了。

这人的花穴在高潮的一瞬间不要命的吮吸我,还涌出了大量汁水,我被吸的险些射精。

缓了缓我再次开始抽插起来,花穴里的淫液被带出又被狠狠插进去,我爽得头皮发麻。

没艹几下刚刚才射精的性器又再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我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毕竟我比他自己更不想让他受伤,就算做的凶也会照顾他的情况,带给他快感。

我是和心上人做爱,不是找个人发泄欲望。

看这人的性器迅速立起我就开心的亲他,伸出手安抚性的摸摸可怜巴巴的性器。

【碰到我你算是撞大运喽!】

我感受到身体的情况有些挂不住脸,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算什么呢?

炉鼎吗?好像不配,毕竟我现在废人一个。

禁脔吗?也许吧!

“嗯~在想什么?现在还有心思想别的吗?”

话音刚落深埋体内的性器就再次动了起来。

硬的发烫的东西把我脑海里的炉鼎、禁脔和一丝莫名的难过通通撞飞。

我再没有精力去思考,只用尽力气不让自己叫的太过不堪入耳。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一直蔓延到灵魂深处。

我的身体好像被艹坏了,敏感的不像我自己。

我堵住人硬硬欲射的性器再次快速挺腰,花穴吸的我欲仙欲死。

没插多会儿我也终于喘着气和身下人一起共赴极乐。

“啊啊啊—”

我被射精和被射的双重刺激弄得叫出了声,精液大股大股的进入我身体最深处。

太敏感了,我的灵核隐隐在修复。带着灵力的精液入体,还是离灵核如此近的地方。

我险些要被刺激的晕过去,眼泪流的汹涌,嗓子都叫哑了,手不受控制的放在小腹上哭的直抖。

我被这人有些剧烈的哭叫声吓了一跳,尽管我猜到是因为灵核的原因也还是紧张极了,我赶紧将人抱进怀里安抚。

“乖乖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我弄疼你了吗?是肚子疼还是怎么?”

我一边亲一边问,右手小心翼翼运转一些灵力缓缓覆盖在这人的小腹上感受他的情况。

确实有一丝来自于丹田处的回应,应该是今天的药起了一点效果。

双修会对双方中实力低的一方大有裨益。

我的灵力虽然不高,但也比现在的他情况好很多。

精液入体对对灵核有一定的滋补作用,他应该是被刺激到了。

了解清楚情况我就大大松了一口气。

我爱怜的亲亲他安慰道:“别担心,没有受伤,只是双修的正常反应。昨天晚上你的灵核还是完全没有的状态,今天喝了药所以才会这样,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哽咽的哭泣声断断续续,这人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我自己也大概感受到了,毕竟是自己的身体,一丝一毫的变化都关注着。

可我还是不受控制的哭,又不完全是因为灵核的事在哭,我哪里控制得住。

眼上的黑布消失了,我有些愣住,眼泪却自觉的继续往下滑。

看着人哭红的眼睛我心软的要命,我凑上去尽数把眼泪舔吞入服,又不停的亲亲他的眼睛。

“好点了吗?”

我终于勉强停了下来,想要借此脱困。

所以哽咽着开口道:“可…可不可以…把…拿出来。”

我暗自摸到一点这人的脾气,大概是对我怀着不少怜惜的,说不定…。

而且我现在视线回归,一来对艹我的是一团黑影这事不太习惯,二来一下子直视这种书里的场面被惊得想自戳双目。

若是他这样继续,那真的太超过了。

是的。这人即使抱着他安慰也没有把东西从他体内拿走,大量的精液和粗大的性器胀的我难受。

我笑了笑,听话的把性器抽了出来,反正今夜花穴已经被艹肿了,我自然也舍不得再用一次了。

我已经缓了过来,感受着性器慢慢退出去心里暗自高兴。

“乖乖说的对,前面都肿了自是要拿出来的。”

再等怀里的人缓了缓,我含着笑意开口道:“缓过来了吗?咱们继续吧!后穴被冷落到现在想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被他的话炸得眼前一花恨不得真的晕过去。

“别晕,晕了我就把你艹醒继续。”

魔鬼般的话语落在耳里炸的我灵魂稀碎,我睁大眼睛像是被惊傻了。

“乖狗狗是要蒙着眼被我艹还是要看着自己被艹?”

我一边亲他漂亮的眼睛一边温柔的询问他的意见。

我吗?我现在只想变成聋子。

我不说话这人就继续亲我。

“嗯~?默认了吗?看来是想看着自己被艹。”

我…………………………………………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沙哑的嗓子艰难的开口道:“蒙…蒙上吧!”

我最近结巴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想干脆直接变成哑巴。

“哈哈o*?▽?*o,我猜也是。”这人笑吟吟的开口,说完我眼前一黑就被放到在床上。

即使扩张了后穴的疼痛感也要强很多,我被翻过身摁在床上,努力适应后穴的东西。

我盯着线条流畅的脊背一路向下,身下人身体紧绷,腰窝泛红。

正面艹他时我对他的奈子爱不释口,反着上他我又对手感滑腻的臀部反复揉捏。

我被紧得难受,抬手一巴掌打在这人右边屁股上,臀肉迅速泛红并且抖个不停。

“放松点,太紧了艹不进去。”

我挨了一巴掌,眼泪迅速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艹的。

然而后穴内含着的东西凶狠的攻城掠地,我根本放松不了。

啪,我再次抬手一巴掌甩在左边屁股上。

“不听话等会屁股给你打烂。”刚刚的两巴掌下手不轻,屁股上的巴掌印清洗可见,臀肉红的厉害。

前面的胸太敏感,我不舍得用一点力气,每次都是轻轻舔舐轻轻揉捏。

屁股就没那么多忌惮了,屁股上肉多,打不坏,还刚好满足一点他的小癖好。

“呜嗯~疼~”

我眼泪再忍不住流下来,疼痛过后快感就从火辣辣的臀肉处升起蔓延至全身,我一边哭一边努力放松。

这人一放松我就狠狠艹进去,一进得深了这人后穴就紧紧咬着我不让我进到最深处。

这人一紧我就打他一巴掌又哄着他放松,反反复复。

最后屁股上手印叠在一起高高肿起,后穴更是红肿不堪。

等这人放开他再次一起射精时我已经神志不清了。

快感退下去屁股的痛意就迅速挤上来,我眼睛哭的干涩,却是没有像昨夜那样晕过去。

激烈的性事夺走了我所有的心神,我昏着头被抱到熟悉的盥室时后穴不受控制的缩了缩,里面的精液顺着腿根一路向下流个不停。

我在纠结要不要装晕,毕竟接下来的事我不是很想面对。

还没想好就被抱着进了浴池里。

温热的水一下子贴了满身,我被烫的一缩,精液流的更快了。

“水烫了吗?”

“有…一点点。”

“唔~忍一忍,明天调整一下。”

……………

我觉得在浴池里的尴尬比床上还要大,正反复纠结要不要装晕就被抱出了浴池。

被短暂的放在梳洗凳上理顺了头发就再次被抱到一张床上。

我两只手手指并起,带着细微的灵力从这人身上所有可能疼的地方游过。

然后又翻出伤药一一抹在大量泛红的吻痕和牙印上。

我的身体在这人的手下及其敏感的细抖,当带着药膏的手滑倒下体时实在受不住了。

我不甚坚定的挡了一下他的手干涩道:“

不…不用了。”我觉得虽然有点疼和酸软,但是也不是不能忍,清醒着被上药太羞耻了,我有点受不了。

空着的手把想要阻拦的手抓到嘴边亲亲,另一只手自然的带着药膏插入了花穴。

“不行,明天肿着艹你你又哭。”

这声音极其坚定且淡定,我却在心里大骂自己为什么要嘴贱说话,当个哑巴不好吗?

我强忍着羞耻任这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上了药就恨不得马上盖上被子。

“哈哈哈,宝贝想要光着身子睡吗?我对此倒是没有一点意见。”

转身拿个衣服的功夫这人就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我看得直笑。

【魔尊之前还天天骂人蠢货,在睡了两晚上就宝贝、乖乖的叫着,妥妥的一个恋爱脑加性缘脑。】

我拉被子的手一僵,又直起身体让衣服套上来。

我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逢,没几息手里就被赛了杯茶。

又哭又喊被闹了近一个多时辰,这人大概真的口渴的厉害,没两口就把一杯茶喝光了,我接过茶杯倒满用灵力加热了又递过去。

给我修复灵核。

他图我什么呢?更重要的是我能够给他什么呢?

身体吗?可这好像完全不够。即使他真的是年少时受过我恩惠的小黑,应该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

被抛弃的害怕短暂被打消,另一种不安又迅速升起。

我和他之间的价值如此不相等,我又该如何回报他呢?

自我有意识起我就被迫学会了价值对等这个规则。

我的师尊在我身上耗尽了无数资源与珍宝,而我要为他、为天下人杀了魔尊,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算起来我也确实是杀了魔尊,也几乎为此付出了生命。

如果没有这个人,我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人,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不要这么说自己,我听了会不高兴。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我希望你能自己寻找答案。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就当我是对你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了吧!如此你的身体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沈昭昭,有魔告诉我,深爱着谁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他。…即使你因为当时没有爱上我而把我遗忘的彻底,我还是奢望你能爱一下我,然后自己想起来。】

我想要开口确认他小黑的身份,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现在没有问大概就是不想提,等日后他问起来了我再说。

至于一见钟情这件事我是不太信的,我五年前被他捡到时连脸都划花了。

莫说是让人一见钟情,只怕遇到小孩都能直接吓哭。

想来大概是小黑碰巧在那家客栈遇到了我看我可怜就顺手带了回来,五年的相处生了些感情罢了。

我有些疑惑,小黑的天赋不是特别好,竟然短短几十年就修炼到可以用灵力的地步了。

一般来说妖族修妖力,魔族修魔气,人族则修灵力。

修为高到一定地步可以随意短暂化形,若是再厉害一些,就可以短暂将体内的力量转化。

想不通我就把这个疑惑放下了,只猜测小黑大概是获得了什么大机缘。

鸟类大都忠贞且长情,而且我确实对小黑有救命之恩,我的两大担忧的可以放一放。

想清楚了我就再次怀疑自己是被艹傻了,竟然开始纠结这些问题,不过好歹是情绪稳定了。

我看人是真的稳定了才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我能制止他大部分的自损行为,却还是希望他是开心的活着。

随后一算时辰就叹了口气,这人哭的厉害,我抱着哄了许久,眼下已经马上到他平日休息的时间了。

我还硬的难受,却还是打算让人睡觉。

毕竟他这几年里作息规律的不行,他现在还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贸然打破可能会生病。

而且日后方长,我虽然很想艹他,却不至于拉着人熬夜。

我把人抱起来走到浴室给人清洗,药效甚至都还没有过。

白绒绒的耳朵和尾巴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体上,看得人血气直涌。

我一路流着鼻血把人洗干净烘干的人放床上,鼻血一擦我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看着上了药乖乖躺床上的人,伸手握住了腰后的尾巴故意逆着毛撸了一把,尾巴上的毛毛一下子炸了一片。

“呜~”

“哭什么哭,今天都放过你了还哭,哭包子。”

说着又逆着撸了一把。

“呜~尾巴~尾巴太敏感了。”

哎嘿嘿,我当然知道尾巴敏感,我就是故意的。

我不但逆着撸尾巴,我还逆着撸了耳朵,几下就把刚刚洗好理顺的毛毛撸得乱七八糟。

“呜~呜,不要撸了。”

这药效果简直好的不行,耳朵和尾巴好像就是属于我的一样敏感。

在被第一次逆着撸尾巴时我生理泪水就出来打转了,被撸了好几下直接被逼哭了。

耳朵和尾巴一贯是动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我之前给小狼崽洗澡时不小心逆着撸了一下毛都炸了一大片,圆圆的眼睛里水光潋滟。

现在自己被逆着撸了好几下,眼泪根本止不住。

“哼,还哭,今天我只艹了你一小会儿,连药效都没过,日后我要加倍艹回来。”

黑布一解我就对上了一双哭的泛红的眼睛。

眼里泪光闪闪,眼珠清澈又漂亮,像一颗极品黑魔晶。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我,但我还是浅浅心虚了一下,手一顿就顺着把毛毛撸了回来。

我听到这人恶狠狠的话后心里大觉悲哀,想着还不如现在就艹回来。

每夜两次我已经受不住了,若是加倍三次或者四次,我岂不是要哭瞎了眼吗!

正想着要如何求他放过我,就感觉耳朵被顺着撸了一把。

刚刚炸了的毛毛被撸顺了,我的身体也好像一下子就被撸开心了。

紧绷的腰线缓缓放松了一点,耳朵和尾巴都再次被顺着撸了几把后整个人都快迷糊了,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心里开心的直冒泡。

“哼,睡觉了!”

看把人撸开心了我才放下手躺下去,手指覆盖上这人的眼睛用灵力给他缓解不适。

其它地方早过了一遍了,眼睛是刚刚被撸哭的。

为了避免明天眼睛干涩,我再次给人用灵力过了一遍。

【哼,我这么好,沈昭昭肯定会很快爱上我并想起我的。】

放下手我就把人抱怀里准备睡觉,至于刚刚这人企图自杀的惩罚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就让这人好看。

我被撸得迷迷糊糊的,连刚刚说要加倍的事都给抛之脑后了。

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狼,被舒服的撸着耳朵和尾巴。

我今夜心里松了许多,又落在了让人安心的怀抱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药效也刚好过去,耳朵和尾巴也随之消失了。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各种各样的尾巴和耳朵都会出现在他身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比昨天大概稍微早些,身边的床已经没有半点温度了。

我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尴尬的不想下床,顺其自然就好,我为什么变得如此让人难以接受。

“醒了就洗漱吃饭,等会饿晕在床上了。”

我心里有点烦,那一大帮大魔头一点也不想好好过。

早上收到了魔小六的消息,说东边的好几个大魔私下里有勾结的意向。

我不想管它们,但是他们自己作死就算了,还拉着手底下一堆魔众想一起死。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打算再观望一下,等我什么不想忍了就通通宰了。

老实说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天天晚上都可以艹艹心上人,所以我也懒得找他们麻烦。

还有就是我一旦开大,会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平复体内力量,那几个老魔头还不值得我的几个月。

我是一个三族混血,人妖魔都沾了点,是个杂的不能再杂的杂种。

不过因为被早死的死魔尊扔进了魔族禁魔地,所以我魔族的力量是最强的。

灵力次之,妖力最弱。

这三股力量时不时在我体内打架,当然,就是是灵力与妖力加一起也打不过魔力,所以大部分时间还算稳定。

可是我一旦化成大魔,魔力就会彻底占据上风企图吞噬另外两个力量。

我不想变成彻底的魔族,所以一直克制着让体内的力量保持平衡。

前五年魔尊刚死,我为了迅速稳定魔族情况,直接开大杀了一大片的大魔头,后面整整闭关了三个月体内的力量才勉强平复下来。

魔族是稳定了,可是我一出关就听说人族内乱,自己内部把第一高手魔尽神君弄死了。

我当时就急了。

d,沈昭昭这煞笔,不会被自己人给坑死了吧!

我迅速四处寻找沈昭昭,也就是所谓的魔尽神君。

我找到他时心跳都差点停了。

好家伙,那蠢货被人族几大高手下毒围困,自爆灵核后从万米高空坠落,差点摔成了仙君碎片。

我先是找到了一个被他砸出来的大坑,正心如死灰打算把自己埋那大坑里时又感受到了一点他的气息。

我寻着找过去,在一间破旧的客栈找到了还吊着一口气的小蠢货。

我双腿一软直接给跪了,那客栈老板吓一跳,说这人是他救的,我不能带走。

我给他甩了几块金子就成功把人带走了。

【沈昭昭,我第二次买下你,从今往后,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哪怕是阎王爷我也要强行留住你。】

我心口挂着一个血滴项链,我当机立断解下来喂他喝了留住这口气,然后把人带去了魔宫。

老魔尊四处打仗,从人族抢了一大堆宝贝扔角落里落灰。

我在里面挑挑拣拣,把有用的全砸他身上了。

又四处找药求人,硬是把他救了回来。

所以昨天晚上他随随便便轻生我生气极了,今早上都想不陪人吃早饭了,想了想还是留下来了。

反正我都把点卯时间改了,去了也是自己处理事情。

还不如在家多待一会儿,那魔宫又空又大又压抑,还没有他在,哪里比得上家里。

等人吃好饭喝了药我就走了,当然,今天的糖也没了,自己苦着吧!

黑影走了,我坐在饭桌边努力控制面部表情。

太苦了,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我被那药苦的头皮发麻。

今天他也没有给我糖,我又不好意思去厨房找赵大娘要。

主要是我看他们好像有点怕我,除了经常会见到的秦双儿稍微好些外,其它人都莫名其妙的有点怕我。

虽然几年的相处他们已经不太怕了,我还是不常去打扰他们。

我到底是一个人活了几十年,其实不是很适应人多的生活,那个人是意外。

我倒了杯茶端着喝,企图杀一杀这股子直充天灵盖的苦味。

喝了两杯茶终于缓过去了,我收拾好残桌就打算去看看两个小狼崽。

“影”

和那人截然不同的黑衣人应声飘了出来。

“主人。”

影是黑衣人,只是脸上带着面具又常年一身黑,黑影就真的是一团黑影了。

我知道那大概就是一种障眼法,但是我现在根本看不破,所以就看到的一直是一团模糊的黑影。

不过…靠近我时又是正常的触感,被…牵住和抱住时都是正常的身体的温度。

至于影,就是一个人造傀儡。

他没有呼吸,只会简单的听从我的命令。

平日里就是挂在我腰间的玩偶,我唤他他才会变成人的样子。

这个玩偶在我到这里没一段时间就像个装饰品一样挂在我腰间了。

我还是挺长一段时间才适应了他的存在。

“昨天那两头小狼崽在哪里?”

昨天在书房时影随着我的外衫盖在了小狼崽身上。

虽然我没有说,但那个人肯定交代影照顾小狼崽了。

果然,我话音刚落影就出去了,回来时一手抱着个小狼崽。

影放下小狼崽,等了一会儿看我没有别的命令就再次化成玩偶挂在我腰间了。

我抱着小狼崽,刚好双儿来收餐盘,就请她找点肉汤鲜奶啥的喂小狼崽。

双儿愉快的应下了,没一会就带来了一碗肉汤和一碗羊奶。

两个小狼崽喝完了我又给洗了洗就抱着出去晒太阳了。

今天天气很好,有一点风又不太大,太阳刚升起不久也不热。

我把小狼崽放下让他们玩,自己则是照常找了个地方打坐修炼。

我的灵核仍然弱的仿佛不存在,不过我还是乐意每天上午修炼,下午练剑。

毕竟还是挺无聊的,而且我之前几十年也是这样全天候的修炼。

我偶尔会四处游一游,这里很大,非常大。我现在又只能一步步走,所以还没有走到边缘过。

秦双儿说她们在外面是完全看不到这里的,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就猜测大概是有大阵把这一整片都覆盖了。

不过我很少走远,我怕哪天不小心打破了“不许离开”的命令。

院子也很大,占据了一处山腰。

周围风景很好,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秋千、池塘、练功台、小亭子啥的一应不缺。

而且这座山头另罩着阵法,寒暑不侵,各色花草常开常绿,比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有意思多了。

我很喜欢这里,也很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虽然怕我却对我很友善,不会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感情最复杂的就是黑影了,感谢、愧疚、惶恐、喜欢等一大堆情绪因他而起,每次一想起他我就心情复杂。

这几天还平添了一点腰酸腿软和一点点害怕,不多,就一点点。

好吧,还是挺怕的,尤其是他昨天晚上说要加倍艹回来,一想到这个我就有些坐立难安。

我处理完了早上的任务休息了一会儿就在加紧磨一块鳞片。

说起来前磨尊有两位爹,一个就是前前魔尊,另一个好像是一条龙。

先魔尊也是半魔半龙的杂种,好像是他自己嫌弃,直接放弃了龙族血脉修成大魔了。

我的母亲是一位人族修士,还算得上是沈昭昭的师姐。

他们的师尊恨魔尊恨得要死,自己没本事杀就四处搜寻有修炼天赋的小孩回去养。

养成魔尊刺客,俗称敢死队,然后就去刺杀魔尊。

很显然我母亲失败了,还被魔尊侵犯怀了我。

大概是杂种生命力顽强,所以我硬是在几次打胎行动中活了下来。

像我这样的三族杂种是杂种里面最受歧视的一种,没有一点修炼的可能不说,还是个丑陋的三不像。

不过我因祸得祸…,在找沈昭昭的途中被先魔尊随手扔进了禁魔地。

又运气极好和一只宝贝灵兽结了契约,这种灵兽稀少而珍贵,它自身有复活的能力。

而它自己在结契后就可以获得和契主一半的功力,堪称修仙界bug。

还能够保结了契约的一方重伤不死,不过每隔六十年灵兽就会沉睡并与契主自动解契。

算是我龙祖宗送给我魔祖宗最珍贵的礼物了,我剩着一口气被扔到禁魔地时刚好遇到灵兽寻觅新主。

当然,我猜它是饿了看我要死了打算把我吃了,阴差阳错舔了我一口心头血就被迫结契了。

禁魔地全是一堆被魔尊扔进去的异端魔族,他们自己出不去,就指着和这灵兽结契跑出去呢。

一看他们的逃跑神器被他们的食物结契了,一时间个个恨不得杀了我。

可惜杀了我灵兽会受到重创甚至短暂死亡。

说是短暂死亡其实是沉睡一百年,比再次觅主的时间还长四十年,所以我就又捡回了一条命。

当真是感谢天道给我开的金手指。

可惜后面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那些大魔天天打我。

我真特么艹了,他们的苦难和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过是一个受害者罢了,他们还天天逮着老子打。

我当时死又死不了,活又不想活,天天祈祷全大陆直接爆炸。

往事不堪回首,总之,在灵兽与毒打双重加持下我从一个不能修炼的杂种迅速成为一个实力强劲的大魔头。

一直在禁魔地被打了几十年我才终于抓住机会跑出来了。

至于那些大魔是出不来的,他们被魔尊打了禁魔印,基本上是没有可能靠自己逃出来的。

至于我就很巧合了,我是魔尊的后代,是作为安抚禁魔的祭祀品扔进去的,魔尊都懒得花心思给我打禁魔印,所以我才跑了出来。

总之现在魔尊早死了,我也算完成了与那些大魔头的约定。

还做了新的魔尊重振魔族,也算是还了魔祖宗和那个年老女魔的恩情。

这几十年的毒打激发了我身上所有可能存在的潜力。

不但魔力大涨,连灵力和妖力也多多少少有了点动静。

出来后我就不想再做大魔了,我的母亲是人族,我一直寻找的也是人族,我不想再以魔族的身份活着。

所以我开始修炼灵力,为了维持体内力量平衡也修了妖力。

意外的龙族血脉还挺强,我修炼了这么几年终于可以在人、妖、魔之间随意转换了。

这也算是我之前没有和沈昭昭有过分亲密行为的原因之一,魔族和人类交融弱的一方会倒大霉。

现在的话在魔宫就是魔尊,在家里就是人族,妖身则很少用到。

以后倒是可以妖力化形去艹沈昭昭,不过现在还不行。龙族有两个,现在沈昭昭还受不住。

我之前特意变成了龙身,忍痛拔了一块护心灵,现在正兢兢业业在那块鳞片上刻刻画画。

我想着沈昭昭不甘心又不得不带上的样子就乐得想笑。

本来我打算每天中午回去陪他吃饭,再慢慢找闲暇的时间做。

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很生气,干脆今天中午待在魔宫刻好晚上就回去强迫人带上。

刻的差不多了我就收拾好继续处理下午的任务。

仗打了太多年,我又算是新手魔尊,所以许多事都要细细斟酌才好下命令。

而且我还是一个三族混血的和平爱好者,既不想打别族又不想被别族打。

所以我只能绞尽脑汁平衡三族的实力,避免下一次战争的发生。

一直头疼到太阳落山我才伸了伸懒腰走出魔宫。

转身去了死魔头的私库翻东西。

这私库还是死魔头抢来的,里面一堆人妖魔三族的宝贝,我把对魔族完全没用的全高价买了。

有用和感兴趣的自己留着,反正那死魔头坑我这么惨,我用他的东西没有一丝心理负担。

而且能出现在他私库里的东西都是些极好的宝贝。

我当然可以找新的,但是难免又耗费魔力物力,干脆将就着用了。

找到合适的东西我就地坐下继续做我的东西,忙活了一刻钟后我就收拾好走人了。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我好久没见到沈昭昭了,很想马上见到他。

我在魔宫和家里的一座山头修了传送大阵,数千里距离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我维持着障眼法就进了屋里,一眼看到坐在饭桌边乖乖等我吃饭的人。

我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做了一天魔尊的头都不疼了,直接走过去把人抱里框框一顿亲。

“晚上好,今天干了什么?”

我坐在这人怀里心跳加速,双手握紧乖乖给人亲,险些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我顿了顿,尽力平和的开口回答他。

“和小狼崽玩,修炼,下午练剑后去山上逛了逛。”

我听到他的回答还算满意。

虽然话还是很少,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刚开始时这人十天不说一个字的哑巴样我都不想说,养了几年终于又养出点话来。

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把人放下跟着一起吃了几口饭。

我早已被迫辟谷,不过我很喜欢禁魔地外的一切,有时候也会吃一点。

吃完了饭我就照常去了书房,没办法,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过去几十年在禁魔地眼睛一睁就是被打,眼睛一闭就是在养伤。

我刚出来时连字都快忘的差不多了,不得已重新开始学习。

总不能一个魔尊连魔族的文字都不会吧!也总不能一个魔尊只会打架没有一点脑子吧。

不过其实在禁魔地和一帮老不死的魔头斗智斗勇几十年,我察言观色和揣测魔心简直是一把好手。

所以应对这些魔族倒也还行,但是我缺失的东西还是太多了,不得不努力补回来。

书房里搜罗了一屋子的重要书简,各族的都有,涉及范围广的无边。

我这几年里白天处理公务照顾这小蠢货,晚上等人睡着了又苦逼至极的爬起来学习修炼。

虽然十天半月不睡觉也毫无问题,但是我还是觉得很苦逼。

但是我又不得不多学点东西,我的威慑力还赶不上老死了的,内部魔族和外部的人妖都虎视眈眈。

外面那帮人精又不像魔族那些只会打架的莽夫一样好对付,我不学点心眼子,估计那天就带着全魔族一起给人妖两族送战绩。

我继续翻看昨夜的那本《人族功法大全》,这几晚上激动过头,我都是直接搂着人睡一整夜的,所以进度比从前慢了些。

我痛定思痛,决定今晚等人睡着了一定继续学习。

看完了这本书时间也差不多了,沈昭昭现在熬不起夜,我抱着人去洗漱。

照例是让我羞愤欲死的灌肠,不过今天我眼睛好歹是被蒙住了。

我正在心里洗脑自己不是自己时就感觉到脖子一凉就被什么东西扣住了。

有些冰凉的触感给我激得微微抖了一下,心里想到这人层出不穷的东西就开始发慌。

我慌得身体都在抖,但是也还是乖乖戴着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我虽然是硬骨头,但不是愚蠢的头铁分子。

再说就算我头铁我屁股也会坚决抗议,所以我一声不吭任人拿捏住命脉。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艹死我吧!最多就是…好吧,安慰不了一点,我还是很慌。

“怕什么?又不会弄伤你。”

我看人一直抖就想笑,连个项链也戴不住,还敢咬舌,真是不知死活。

我把人抱直坐在我怀里,认真欣赏我的杰作。

我把那片护心鳞磨成了一个光滑的六边形。

又在两边磨了孔,把私库里翻出来的一条龙筋调整到合适的粗细穿上去了。

又找了些漂亮的晶石、珍珠磨平整一起做成了一条漂亮的锁链给人扣上了。

护心鳞是我龙身上最坚硬的鳞片,可以抵挡实力低于我的人的三次攻击。

算是给他送了个护身符,毕竟这小蠢货是真的蠢。当年那么强大都差点被人杀了,我到底对他有些放心不下。

现在这人的灵核又在慢慢恢复,他的魂灯也大概会慢慢变亮,我虽然设下大阵但还是以防万一。

而且老实说,这布阵的手段还是我自己从书上学来的,我没怎么见过厉害的人族阵修,十分怀疑自己是一个半吊子。

纤细修长的脖颈被锁链扣住,泛着黑色光泽的鳞片与白腻微红的皮肤适配度简直高达百分百。

我看开心了,把玉塞拔了就抱着人上了床。

昨天晚上说要加倍艹回来并不是骗他的,对于毛绒绒的大尾巴和耳朵我十分上头。

所以手一翻一颗药就直接给人塞嘴里了,并且把人嘴捂住了,省的他吐了,也克制一下我疯了般想要亲他的念头。

嘿嘿嘿,今天试试狐狸的。

我刚倒在床上还没适应脖子上的东西嘴里就被塞了颗药。

那药入口即化,我连吐出来的心思都还没有起就顺着食道往下滑。

而且我并不是很敢吐,所以这人捂我嘴纯纯是多余的。

等人药一吞我就迫不及待给花穴润滑,到也不是偏爱花穴。

这人的三张嘴我都深深沉迷,先入花穴主要是它快,比后穴更不容易受伤。

伸进手指插了插,勉强入了四指我就迫不及待了,抽出手指我就插了进去。

“啊~唔~呜。”

我感受到了,今天这人有点急,进得比之前快,所以我有点疼。

花穴还没有扩张到能够彻底吞下那粗大性器,我难耐的哼了哼。

我有点心软,到底还是放开手低下头亲他。

“如果不想再被塞点什么在嘴里,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会生气,到时候你会哭的更惨。”

我一边亲着向下一边随口威胁一句,我知道这人大概已经想通不会再有咬舌的想法了,但还是威胁了一句,反正就是顺口的事儿。

我正被胀的受不了想要咬住嘴唇,被狠狠威胁了一下,再也不敢下口。

“呜呜呜,太…太胀,疼。”

所以我的呻吟声再也藏不住,张口就是带着哭音的求饶。

我亲人的动作一顿,在人锁骨上咬了一口。

“娇气。好了好了,我慢点好不好,宝贝放松一下让我进去,我进去就不疼了。”

我一边给人锁骨上种草莓,一边随口哄他,谎话张口就来。

“唔呜~”

这人等了一会没动我终于适应点了,花穴稍稍放松了一点,然后就被插到底了。

“啊~呜呜…太~深了,轻~轻一点啊~”

果然,这人惯会骗人,进深了他更胀的难受了,身体完全被填满没有一点空隙。

我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不断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求饶

我自然不会听他的,这动听的哭泣求饶声落到我耳朵里就自动转化成鼓励,只会让我越听越兴奋,然后进得更深更快。

毕竟书上说伴侣的拒绝就是同意,不要就是要,我深谙这一道理,只会觉得自己进得不够深。

刚艹了没两下我就眼泪在打转,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水做的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我心神都被夺走,也就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直到耳朵被含住才颤抖着想要射精。

我正艹得开心就发现药效上来了,这人的头顶颤颤巍巍冒出了两只白里透粉的狐狸耳朵。

我心下大动,短暂的放开了爱不释口的奈子含住了耳朵。

我刚一含上就察觉这人花穴敏感的直流水,然后全浇灌在我性器上,直接给我爽得又硬了几分。

我自然也察觉到这人挺立的性器想要射精,不过我坏的很,他自然不敢。

“呜呜~别~含耳朵。”

我真的不太敢射精,可是耳朵太敏感了,所以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而且深埋我体内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我胀的难受,可是半点都躲不开,只哭着求饶。

“呜呜~~…太胀了,出~出去…一点~啊—”

出去是不可能的,不但没有出去,我还含着人耳朵进得更深了,直接捅到了底。

我性器抵在人穴内最深处细细研磨,主打一个恶劣且坏。

“呜呜~呜~”

我不再求他,只一边哭一边自己抖着手把性器堵住了。

漂亮的性器因为高潮被主人强制控制而憋的红紫,看着可怜极了,难受的那那都在抖。

可是才上床刚没多久我就射的话后面两次我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宝贝好乖,好喜欢啊。这么乖的话今天就少欺负你点。”

说着我就退出了大半再缓缓插了进去,毕竟总得给人一点适应的时间。

我把人侧了侧身就抬手抓住了身后的狐狸尾巴,和狼尾巴手感一样好,我高兴的撸着尾巴艹他。

艹了没一会儿,看人性器要憋坏了就大发慈悲给人把手扣住挪开了。

然后狠狠一挺腰,直接给人一个激烈的高潮。

我的耳朵被含住,尾巴也被一只手顺着毛毛撸,花穴还被艹得厉害。

身上几个敏感至极的地方都落到了人手里,而我自己却不敢不紧紧堵住自己。

几个地累积的快感太多了,只怕我手一松就要射精。

可这人埋我体内的性器还精神抖擞半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我被不断累积的快感和不能射精的痛苦同时折磨,只想抬手把自己劈晕。

另一只手还没抬起来,堵住性器的手就被拿开了,我还没来得及惊慌就被狠狠插到底。

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大脑里一片空白,直接哭叫着射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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