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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1 / 1)

今天赶到魔宫时比昨天还晚了两刻钟,魔小六更不开心了。

因为是我定下到魔宫的时间并要求他们准时的,现在我自己却先食言晚到了。

我深刻反省了一下,直接给墨小六放了半个月的假,并且把点卯时间推迟了半个时辰。

魔小六开心的去寻开心了,我走进魔殿日复一日处理公务。

是的,我是一个按时早晚点卯的魔尊,每天要苦逼的面对大量事情要处理。

魔族是一堆好战分子,若是没有约束和内部发泄,只怕要天天找人族和妖族打仗。

我前些年打够了,现在唯一想打的仗只在床上,也不想被人妖两族合伙针对。

所以我只好兢兢业业管好手下的万万数魔族。

我并不是很想做这个苦逼的魔尊,但是我又受了点前前魔尊的恩惠,不得不稳住魔族。

而且我是个亲人分子,不想多造无辜杀戮。

最近族内的几个老魔王又蠢蠢欲动了,我烦得不行又不好直接把他们宰了,只好让魔小六去私下查探一下。

先魔尊的子嗣众多,也就魔小六还在正常的范畴里。

当年魔尊要拿他喂禁魔地的那帮大魔时我这个大冤种刚好出现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被扔进了禁魔地,所以出来后魔小六对我还算友善,我索性就把他留在身边做事。

经过我几年的努力,魔族现在看起来一片风平浪静,必须要经我手的事不算多,我处理完时太阳才将将落山。

我看时间还早,就打算给家里人寻个礼物。

……

我练了一下午剑,感受着携带的极其微弱的一丝丝灵力满意极了。

虽然和我从前的相比是一粒沙与整个沙漠的差距,但我还是开心极了。

毕竟时隔几年再次感受到了灵力,是个人都会开心。

放下木剑小心收好我就站在一颗玉兰树下沉思。

我从未听过有人能够重塑破碎的灵核,这人不过让我喝了几次药我就能感受到了灵力,我不敢想这背后是怎样珍贵的天材地宝。

今早的问题给我造成了极大的危机感,我拼了老命的回忆,终于对他的身份有了一点猜测。

我想起了我年少时曾养过的一只黑色灵鸟,也许是它修成了人身。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在魔尽派后山修炼时遇到那只受伤的灵鸟。

我救下了它,当时那鸟已经能够口吐人语了。

山里常年只有我一人,我感到有些孤独,所以我把那只鸟留了下来。

那鸟被我救了也没有对我心存畏惧,时不时骂我蠢,像个山里的野人。

我也不生气,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练剑和听他骂我。

我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有点开心这鸟一直陪着我。

可惜好景不长,师尊再次上山时发现了它。

他很凶的批评我,说我修炼无情道,有极好的修炼天赋,身上背着斩灭魔尊的大任,怎可分心于一只平平无奇的鸟。

骂过之后不顾我阻拦把鸟送走了,还关了我三天禁闭,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它。

我经过万般思考也只能想起来这个身份,所以虽然对小黑现在的情况有些疑惑也还算坚定的认为他就是小黑,并且打算再次被问起时确认一下。

我看了一会儿含苞待放的玉兰就转身回了屋里,去洗了洗身上的薄汗就自觉坐到饭桌旁。

毕竟我现在不能辟谷,一顿不吃不但饿得慌还可能会被打。

我刚坐下了一会儿,秦双儿就端着两盘菜放在了桌上。

她是这附近的凡人,三年前刚和人结婚。

另一个负责照顾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她则在后厨给负责做饭的赵大娘做下手。

“多谢秦姑娘,也麻烦带我给赵大娘道谢。”

“哎哟都说多少次了公子不用客气,主上给我们付钱了,我们都很高兴。”

爽朗的开心的声音响起,秦双儿一边笑着回我的话一边麻利的擦了擦桌子。

“还有两个菜,我去端,公子等一下,马上就好。”

“不急,秦姑娘慢慢走,注意安全。”

殊不知我自认为表情温和的叮嘱落在秦双儿眼里却是冷面公子例行公事般的对话。

好几年前秦双儿就被召到这院子里做活了,却觉得这位公子的表情常年如一日的冷漠。

也就是时间长了勉强熟了点,刚开始的时候秦双儿都不敢在这人面前说话。

秦双儿走了两趟把晚饭上齐就和院里人一起告退了。

院子里的其它人也都收拾家伙事踩着特制的传送阵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菜没有动筷子。

这人一贯准时,不知为何今天却太阳完全落山了还没到。

我的手放在腿上不自觉握紧又松开,这人…不会因为早上的事生气了吧!

我正胡猜乱想,黑影就踏进了门。

我给我修复灵核。

他图我什么呢?更重要的是我能够给他什么呢?

身体吗?可这好像完全不够。即使他真的是年少时受过我恩惠的小黑,应该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

被抛弃的害怕短暂被打消,另一种不安又迅速升起。

我和他之间的价值如此不相等,我又该如何回报他呢?

自我有意识起我就被迫学会了价值对等这个规则。

我的师尊在我身上耗尽了无数资源与珍宝,而我要为他、为天下人杀了魔尊,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算起来我也确实是杀了魔尊,也几乎为此付出了生命。

如果没有这个人,我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人,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不要这么说自己,我听了会不高兴。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我希望你能自己寻找答案。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就当我是对你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了吧!如此你的身体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沈昭昭,有魔告诉我,深爱着谁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他。…即使你因为当时没有爱上我而把我遗忘的彻底,我还是奢望你能爱一下我,然后自己想起来。】

我想要开口确认他小黑的身份,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现在没有问大概就是不想提,等日后他问起来了我再说。

至于一见钟情这件事我是不太信的,我五年前被他捡到时连脸都划花了。

莫说是让人一见钟情,只怕遇到小孩都能直接吓哭。

想来大概是小黑碰巧在那家客栈遇到了我看我可怜就顺手带了回来,五年的相处生了些感情罢了。

我有些疑惑,小黑的天赋不是特别好,竟然短短几十年就修炼到可以用灵力的地步了。

一般来说妖族修妖力,魔族修魔气,人族则修灵力。

修为高到一定地步可以随意短暂化形,若是再厉害一些,就可以短暂将体内的力量转化。

想不通我就把这个疑惑放下了,只猜测小黑大概是获得了什么大机缘。

鸟类大都忠贞且长情,而且我确实对小黑有救命之恩,我的两大担忧的可以放一放。

想清楚了我就再次怀疑自己是被艹傻了,竟然开始纠结这些问题,不过好歹是情绪稳定了。

我看人是真的稳定了才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我能制止他大部分的自损行为,却还是希望他是开心的活着。

随后一算时辰就叹了口气,这人哭的厉害,我抱着哄了许久,眼下已经马上到他平日休息的时间了。

我还硬的难受,却还是打算让人睡觉。

毕竟他这几年里作息规律的不行,他现在还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贸然打破可能会生病。

而且日后方长,我虽然很想艹他,却不至于拉着人熬夜。

我把人抱起来走到浴室给人清洗,药效甚至都还没有过。

白绒绒的耳朵和尾巴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体上,看得人血气直涌。

我一路流着鼻血把人洗干净烘干的人放床上,鼻血一擦我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看着上了药乖乖躺床上的人,伸手握住了腰后的尾巴故意逆着毛撸了一把,尾巴上的毛毛一下子炸了一片。

“呜~”

“哭什么哭,今天都放过你了还哭,哭包子。”

说着又逆着撸了一把。

“呜~尾巴~尾巴太敏感了。”

哎嘿嘿,我当然知道尾巴敏感,我就是故意的。

我不但逆着撸尾巴,我还逆着撸了耳朵,几下就把刚刚洗好理顺的毛毛撸得乱七八糟。

“呜~呜,不要撸了。”

这药效果简直好的不行,耳朵和尾巴好像就是属于我的一样敏感。

在被第一次逆着撸尾巴时我生理泪水就出来打转了,被撸了好几下直接被逼哭了。

耳朵和尾巴一贯是动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我之前给小狼崽洗澡时不小心逆着撸了一下毛都炸了一大片,圆圆的眼睛里水光潋滟。

现在自己被逆着撸了好几下,眼泪根本止不住。

“哼,还哭,今天我只艹了你一小会儿,连药效都没过,日后我要加倍艹回来。”

黑布一解我就对上了一双哭的泛红的眼睛。

眼里泪光闪闪,眼珠清澈又漂亮,像一颗极品黑魔晶。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我,但我还是浅浅心虚了一下,手一顿就顺着把毛毛撸了回来。

我听到这人恶狠狠的话后心里大觉悲哀,想着还不如现在就艹回来。

每夜两次我已经受不住了,若是加倍三次或者四次,我岂不是要哭瞎了眼吗!

正想着要如何求他放过我,就感觉耳朵被顺着撸了一把。

刚刚炸了的毛毛被撸顺了,我的身体也好像一下子就被撸开心了。

紧绷的腰线缓缓放松了一点,耳朵和尾巴都再次被顺着撸了几把后整个人都快迷糊了,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心里开心的直冒泡。

“哼,睡觉了!”

看把人撸开心了我才放下手躺下去,手指覆盖上这人的眼睛用灵力给他缓解不适。

其它地方早过了一遍了,眼睛是刚刚被撸哭的。

为了避免明天眼睛干涩,我再次给人用灵力过了一遍。

【哼,我这么好,沈昭昭肯定会很快爱上我并想起我的。】

放下手我就把人抱怀里准备睡觉,至于刚刚这人企图自杀的惩罚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就让这人好看。

我被撸得迷迷糊糊的,连刚刚说要加倍的事都给抛之脑后了。

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狼,被舒服的撸着耳朵和尾巴。

我今夜心里松了许多,又落在了让人安心的怀抱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药效也刚好过去,耳朵和尾巴也随之消失了。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各种各样的尾巴和耳朵都会出现在他身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比昨天大概稍微早些,身边的床已经没有半点温度了。

我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尴尬的不想下床,顺其自然就好,我为什么变得如此让人难以接受。

“醒了就洗漱吃饭,等会饿晕在床上了。”

我心里有点烦,那一大帮大魔头一点也不想好好过。

早上收到了魔小六的消息,说东边的好几个大魔私下里有勾结的意向。

我不想管它们,但是他们自己作死就算了,还拉着手底下一堆魔众想一起死。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打算再观望一下,等我什么不想忍了就通通宰了。

老实说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天天晚上都可以艹艹心上人,所以我也懒得找他们麻烦。

还有就是我一旦开大,会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平复体内力量,那几个老魔头还不值得我的几个月。

我是一个三族混血,人妖魔都沾了点,是个杂的不能再杂的杂种。

不过因为被早死的死魔尊扔进了魔族禁魔地,所以我魔族的力量是最强的。

灵力次之,妖力最弱。

这三股力量时不时在我体内打架,当然,就是是灵力与妖力加一起也打不过魔力,所以大部分时间还算稳定。

可是我一旦化成大魔,魔力就会彻底占据上风企图吞噬另外两个力量。

我不想变成彻底的魔族,所以一直克制着让体内的力量保持平衡。

前五年魔尊刚死,我为了迅速稳定魔族情况,直接开大杀了一大片的大魔头,后面整整闭关了三个月体内的力量才勉强平复下来。

魔族是稳定了,可是我一出关就听说人族内乱,自己内部把第一高手魔尽神君弄死了。

我当时就急了。

d,沈昭昭这煞笔,不会被自己人给坑死了吧!

我迅速四处寻找沈昭昭,也就是所谓的魔尽神君。

我找到他时心跳都差点停了。

好家伙,那蠢货被人族几大高手下毒围困,自爆灵核后从万米高空坠落,差点摔成了仙君碎片。

我先是找到了一个被他砸出来的大坑,正心如死灰打算把自己埋那大坑里时又感受到了一点他的气息。

我寻着找过去,在一间破旧的客栈找到了还吊着一口气的小蠢货。

我双腿一软直接给跪了,那客栈老板吓一跳,说这人是他救的,我不能带走。

我给他甩了几块金子就成功把人带走了。

【沈昭昭,我第二次买下你,从今往后,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哪怕是阎王爷我也要强行留住你。】

我心口挂着一个血滴项链,我当机立断解下来喂他喝了留住这口气,然后把人带去了魔宫。

老魔尊四处打仗,从人族抢了一大堆宝贝扔角落里落灰。

我在里面挑挑拣拣,把有用的全砸他身上了。

又四处找药求人,硬是把他救了回来。

所以昨天晚上他随随便便轻生我生气极了,今早上都想不陪人吃早饭了,想了想还是留下来了。

反正我都把点卯时间改了,去了也是自己处理事情。

还不如在家多待一会儿,那魔宫又空又大又压抑,还没有他在,哪里比得上家里。

等人吃好饭喝了药我就走了,当然,今天的糖也没了,自己苦着吧!

黑影走了,我坐在饭桌边努力控制面部表情。

太苦了,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我被那药苦的头皮发麻。

今天他也没有给我糖,我又不好意思去厨房找赵大娘要。

主要是我看他们好像有点怕我,除了经常会见到的秦双儿稍微好些外,其它人都莫名其妙的有点怕我。

虽然几年的相处他们已经不太怕了,我还是不常去打扰他们。

我到底是一个人活了几十年,其实不是很适应人多的生活,那个人是意外。

我倒了杯茶端着喝,企图杀一杀这股子直充天灵盖的苦味。

喝了两杯茶终于缓过去了,我收拾好残桌就打算去看看两个小狼崽。

“影”

和那人截然不同的黑衣人应声飘了出来。

“主人。”

影是黑衣人,只是脸上带着面具又常年一身黑,黑影就真的是一团黑影了。

我知道那大概就是一种障眼法,但是我现在根本看不破,所以就看到的一直是一团模糊的黑影。

不过…靠近我时又是正常的触感,被…牵住和抱住时都是正常的身体的温度。

至于影,就是一个人造傀儡。

他没有呼吸,只会简单的听从我的命令。

平日里就是挂在我腰间的玩偶,我唤他他才会变成人的样子。

这个玩偶在我到这里没一段时间就像个装饰品一样挂在我腰间了。

我还是挺长一段时间才适应了他的存在。

“昨天那两头小狼崽在哪里?”

昨天在书房时影随着我的外衫盖在了小狼崽身上。

虽然我没有说,但那个人肯定交代影照顾小狼崽了。

果然,我话音刚落影就出去了,回来时一手抱着个小狼崽。

影放下小狼崽,等了一会儿看我没有别的命令就再次化成玩偶挂在我腰间了。

我抱着小狼崽,刚好双儿来收餐盘,就请她找点肉汤鲜奶啥的喂小狼崽。

双儿愉快的应下了,没一会就带来了一碗肉汤和一碗羊奶。

两个小狼崽喝完了我又给洗了洗就抱着出去晒太阳了。

今天天气很好,有一点风又不太大,太阳刚升起不久也不热。

我把小狼崽放下让他们玩,自己则是照常找了个地方打坐修炼。

我的灵核仍然弱的仿佛不存在,不过我还是乐意每天上午修炼,下午练剑。

毕竟还是挺无聊的,而且我之前几十年也是这样全天候的修炼。

我偶尔会四处游一游,这里很大,非常大。我现在又只能一步步走,所以还没有走到边缘过。

秦双儿说她们在外面是完全看不到这里的,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就猜测大概是有大阵把这一整片都覆盖了。

不过我很少走远,我怕哪天不小心打破了“不许离开”的命令。

院子也很大,占据了一处山腰。

周围风景很好,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秋千、池塘、练功台、小亭子啥的一应不缺。

而且这座山头另罩着阵法,寒暑不侵,各色花草常开常绿,比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有意思多了。

我很喜欢这里,也很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虽然怕我却对我很友善,不会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感情最复杂的就是黑影了,感谢、愧疚、惶恐、喜欢等一大堆情绪因他而起,每次一想起他我就心情复杂。

这几天还平添了一点腰酸腿软和一点点害怕,不多,就一点点。

好吧,还是挺怕的,尤其是他昨天晚上说要加倍艹回来,一想到这个我就有些坐立难安。

我处理完了早上的任务休息了一会儿就在加紧磨一块鳞片。

说起来前磨尊有两位爹,一个就是前前魔尊,另一个好像是一条龙。

先魔尊也是半魔半龙的杂种,好像是他自己嫌弃,直接放弃了龙族血脉修成大魔了。

我的母亲是一位人族修士,还算得上是沈昭昭的师姐。

他们的师尊恨魔尊恨得要死,自己没本事杀就四处搜寻有修炼天赋的小孩回去养。

养成魔尊刺客,俗称敢死队,然后就去刺杀魔尊。

很显然我母亲失败了,还被魔尊侵犯怀了我。

大概是杂种生命力顽强,所以我硬是在几次打胎行动中活了下来。

像我这样的三族杂种是杂种里面最受歧视的一种,没有一点修炼的可能不说,还是个丑陋的三不像。

不过我因祸得祸…,在找沈昭昭的途中被先魔尊随手扔进了禁魔地。

又运气极好和一只宝贝灵兽结了契约,这种灵兽稀少而珍贵,它自身有复活的能力。

而它自己在结契后就可以获得和契主一半的功力,堪称修仙界bug。

还能够保结了契约的一方重伤不死,不过每隔六十年灵兽就会沉睡并与契主自动解契。

算是我龙祖宗送给我魔祖宗最珍贵的礼物了,我剩着一口气被扔到禁魔地时刚好遇到灵兽寻觅新主。

当然,我猜它是饿了看我要死了打算把我吃了,阴差阳错舔了我一口心头血就被迫结契了。

禁魔地全是一堆被魔尊扔进去的异端魔族,他们自己出不去,就指着和这灵兽结契跑出去呢。

一看他们的逃跑神器被他们的食物结契了,一时间个个恨不得杀了我。

可惜杀了我灵兽会受到重创甚至短暂死亡。

说是短暂死亡其实是沉睡一百年,比再次觅主的时间还长四十年,所以我就又捡回了一条命。

当真是感谢天道给我开的金手指。

可惜后面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那些大魔天天打我。

我真特么艹了,他们的苦难和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过是一个受害者罢了,他们还天天逮着老子打。

我当时死又死不了,活又不想活,天天祈祷全大陆直接爆炸。

往事不堪回首,总之,在灵兽与毒打双重加持下我从一个不能修炼的杂种迅速成为一个实力强劲的大魔头。

一直在禁魔地被打了几十年我才终于抓住机会跑出来了。

至于那些大魔是出不来的,他们被魔尊打了禁魔印,基本上是没有可能靠自己逃出来的。

至于我就很巧合了,我是魔尊的后代,是作为安抚禁魔的祭祀品扔进去的,魔尊都懒得花心思给我打禁魔印,所以我才跑了出来。

总之现在魔尊早死了,我也算完成了与那些大魔头的约定。

还做了新的魔尊重振魔族,也算是还了魔祖宗和那个年老女魔的恩情。

这几十年的毒打激发了我身上所有可能存在的潜力。

不但魔力大涨,连灵力和妖力也多多少少有了点动静。

出来后我就不想再做大魔了,我的母亲是人族,我一直寻找的也是人族,我不想再以魔族的身份活着。

所以我开始修炼灵力,为了维持体内力量平衡也修了妖力。

意外的龙族血脉还挺强,我修炼了这么几年终于可以在人、妖、魔之间随意转换了。

这也算是我之前没有和沈昭昭有过分亲密行为的原因之一,魔族和人类交融弱的一方会倒大霉。

现在的话在魔宫就是魔尊,在家里就是人族,妖身则很少用到。

以后倒是可以妖力化形去艹沈昭昭,不过现在还不行。龙族有两个,现在沈昭昭还受不住。

我之前特意变成了龙身,忍痛拔了一块护心灵,现在正兢兢业业在那块鳞片上刻刻画画。

我想着沈昭昭不甘心又不得不带上的样子就乐得想笑。

本来我打算每天中午回去陪他吃饭,再慢慢找闲暇的时间做。

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很生气,干脆今天中午待在魔宫刻好晚上就回去强迫人带上。

刻的差不多了我就收拾好继续处理下午的任务。

仗打了太多年,我又算是新手魔尊,所以许多事都要细细斟酌才好下命令。

而且我还是一个三族混血的和平爱好者,既不想打别族又不想被别族打。

所以我只能绞尽脑汁平衡三族的实力,避免下一次战争的发生。

一直头疼到太阳落山我才伸了伸懒腰走出魔宫。

转身去了死魔头的私库翻东西。

这私库还是死魔头抢来的,里面一堆人妖魔三族的宝贝,我把对魔族完全没用的全高价买了。

有用和感兴趣的自己留着,反正那死魔头坑我这么惨,我用他的东西没有一丝心理负担。

而且能出现在他私库里的东西都是些极好的宝贝。

我当然可以找新的,但是难免又耗费魔力物力,干脆将就着用了。

找到合适的东西我就地坐下继续做我的东西,忙活了一刻钟后我就收拾好走人了。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我好久没见到沈昭昭了,很想马上见到他。

我在魔宫和家里的一座山头修了传送大阵,数千里距离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我维持着障眼法就进了屋里,一眼看到坐在饭桌边乖乖等我吃饭的人。

我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做了一天魔尊的头都不疼了,直接走过去把人抱里框框一顿亲。

“晚上好,今天干了什么?”

我坐在这人怀里心跳加速,双手握紧乖乖给人亲,险些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我顿了顿,尽力平和的开口回答他。

“和小狼崽玩,修炼,下午练剑后去山上逛了逛。”

我听到他的回答还算满意。

虽然话还是很少,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刚开始时这人十天不说一个字的哑巴样我都不想说,养了几年终于又养出点话来。

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把人放下跟着一起吃了几口饭。

我早已被迫辟谷,不过我很喜欢禁魔地外的一切,有时候也会吃一点。

吃完了饭我就照常去了书房,没办法,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过去几十年在禁魔地眼睛一睁就是被打,眼睛一闭就是在养伤。

我刚出来时连字都快忘的差不多了,不得已重新开始学习。

总不能一个魔尊连魔族的文字都不会吧!也总不能一个魔尊只会打架没有一点脑子吧。

不过其实在禁魔地和一帮老不死的魔头斗智斗勇几十年,我察言观色和揣测魔心简直是一把好手。

所以应对这些魔族倒也还行,但是我缺失的东西还是太多了,不得不努力补回来。

书房里搜罗了一屋子的重要书简,各族的都有,涉及范围广的无边。

我这几年里白天处理公务照顾这小蠢货,晚上等人睡着了又苦逼至极的爬起来学习修炼。

虽然十天半月不睡觉也毫无问题,但是我还是觉得很苦逼。

但是我又不得不多学点东西,我的威慑力还赶不上老死了的,内部魔族和外部的人妖都虎视眈眈。

外面那帮人精又不像魔族那些只会打架的莽夫一样好对付,我不学点心眼子,估计那天就带着全魔族一起给人妖两族送战绩。

我继续翻看昨夜的那本《人族功法大全》,这几晚上激动过头,我都是直接搂着人睡一整夜的,所以进度比从前慢了些。

我痛定思痛,决定今晚等人睡着了一定继续学习。

看完了这本书时间也差不多了,沈昭昭现在熬不起夜,我抱着人去洗漱。

照例是让我羞愤欲死的灌肠,不过今天我眼睛好歹是被蒙住了。

我正在心里洗脑自己不是自己时就感觉到脖子一凉就被什么东西扣住了。

有些冰凉的触感给我激得微微抖了一下,心里想到这人层出不穷的东西就开始发慌。

我慌得身体都在抖,但是也还是乖乖戴着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我虽然是硬骨头,但不是愚蠢的头铁分子。

再说就算我头铁我屁股也会坚决抗议,所以我一声不吭任人拿捏住命脉。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艹死我吧!最多就是…好吧,安慰不了一点,我还是很慌。

“怕什么?又不会弄伤你。”

我看人一直抖就想笑,连个项链也戴不住,还敢咬舌,真是不知死活。

我把人抱直坐在我怀里,认真欣赏我的杰作。

我把那片护心鳞磨成了一个光滑的六边形。

又在两边磨了孔,把私库里翻出来的一条龙筋调整到合适的粗细穿上去了。

又找了些漂亮的晶石、珍珠磨平整一起做成了一条漂亮的锁链给人扣上了。

护心鳞是我龙身上最坚硬的鳞片,可以抵挡实力低于我的人的三次攻击。

算是给他送了个护身符,毕竟这小蠢货是真的蠢。当年那么强大都差点被人杀了,我到底对他有些放心不下。

现在这人的灵核又在慢慢恢复,他的魂灯也大概会慢慢变亮,我虽然设下大阵但还是以防万一。

而且老实说,这布阵的手段还是我自己从书上学来的,我没怎么见过厉害的人族阵修,十分怀疑自己是一个半吊子。

纤细修长的脖颈被锁链扣住,泛着黑色光泽的鳞片与白腻微红的皮肤适配度简直高达百分百。

我看开心了,把玉塞拔了就抱着人上了床。

昨天晚上说要加倍艹回来并不是骗他的,对于毛绒绒的大尾巴和耳朵我十分上头。

所以手一翻一颗药就直接给人塞嘴里了,并且把人嘴捂住了,省的他吐了,也克制一下我疯了般想要亲他的念头。

嘿嘿嘿,今天试试狐狸的。

我刚倒在床上还没适应脖子上的东西嘴里就被塞了颗药。

那药入口即化,我连吐出来的心思都还没有起就顺着食道往下滑。

而且我并不是很敢吐,所以这人捂我嘴纯纯是多余的。

等人药一吞我就迫不及待给花穴润滑,到也不是偏爱花穴。

这人的三张嘴我都深深沉迷,先入花穴主要是它快,比后穴更不容易受伤。

伸进手指插了插,勉强入了四指我就迫不及待了,抽出手指我就插了进去。

“啊~唔~呜。”

我感受到了,今天这人有点急,进得比之前快,所以我有点疼。

花穴还没有扩张到能够彻底吞下那粗大性器,我难耐的哼了哼。

我有点心软,到底还是放开手低下头亲他。

“如果不想再被塞点什么在嘴里,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会生气,到时候你会哭的更惨。”

我一边亲着向下一边随口威胁一句,我知道这人大概已经想通不会再有咬舌的想法了,但还是威胁了一句,反正就是顺口的事儿。

我正被胀的受不了想要咬住嘴唇,被狠狠威胁了一下,再也不敢下口。

“呜呜呜,太…太胀,疼。”

所以我的呻吟声再也藏不住,张口就是带着哭音的求饶。

我亲人的动作一顿,在人锁骨上咬了一口。

“娇气。好了好了,我慢点好不好,宝贝放松一下让我进去,我进去就不疼了。”

我一边给人锁骨上种草莓,一边随口哄他,谎话张口就来。

“唔呜~”

这人等了一会没动我终于适应点了,花穴稍稍放松了一点,然后就被插到底了。

“啊~呜呜…太~深了,轻~轻一点啊~”

果然,这人惯会骗人,进深了他更胀的难受了,身体完全被填满没有一点空隙。

我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不断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求饶

我自然不会听他的,这动听的哭泣求饶声落到我耳朵里就自动转化成鼓励,只会让我越听越兴奋,然后进得更深更快。

毕竟书上说伴侣的拒绝就是同意,不要就是要,我深谙这一道理,只会觉得自己进得不够深。

刚艹了没两下我就眼泪在打转,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水做的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我心神都被夺走,也就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直到耳朵被含住才颤抖着想要射精。

我正艹得开心就发现药效上来了,这人的头顶颤颤巍巍冒出了两只白里透粉的狐狸耳朵。

我心下大动,短暂的放开了爱不释口的奈子含住了耳朵。

我刚一含上就察觉这人花穴敏感的直流水,然后全浇灌在我性器上,直接给我爽得又硬了几分。

我自然也察觉到这人挺立的性器想要射精,不过我坏的很,他自然不敢。

“呜呜~别~含耳朵。”

我真的不太敢射精,可是耳朵太敏感了,所以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而且深埋我体内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我胀的难受,可是半点都躲不开,只哭着求饶。

“呜呜~~…太胀了,出~出去…一点~啊—”

出去是不可能的,不但没有出去,我还含着人耳朵进得更深了,直接捅到了底。

我性器抵在人穴内最深处细细研磨,主打一个恶劣且坏。

“呜呜~呜~”

我不再求他,只一边哭一边自己抖着手把性器堵住了。

漂亮的性器因为高潮被主人强制控制而憋的红紫,看着可怜极了,难受的那那都在抖。

可是才上床刚没多久我就射的话后面两次我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宝贝好乖,好喜欢啊。这么乖的话今天就少欺负你点。”

说着我就退出了大半再缓缓插了进去,毕竟总得给人一点适应的时间。

我把人侧了侧身就抬手抓住了身后的狐狸尾巴,和狼尾巴手感一样好,我高兴的撸着尾巴艹他。

艹了没一会儿,看人性器要憋坏了就大发慈悲给人把手扣住挪开了。

然后狠狠一挺腰,直接给人一个激烈的高潮。

我的耳朵被含住,尾巴也被一只手顺着毛毛撸,花穴还被艹得厉害。

身上几个敏感至极的地方都落到了人手里,而我自己却不敢不紧紧堵住自己。

几个地累积的快感太多了,只怕我手一松就要射精。

可这人埋我体内的性器还精神抖擞半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我被不断累积的快感和不能射精的痛苦同时折磨,只想抬手把自己劈晕。

另一只手还没抬起来,堵住性器的手就被拿开了,我还没来得及惊慌就被狠狠插到底。

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大脑里一片空白,直接哭叫着射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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