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危:“你喜欢那儿的花糕?”
顾颦颦轻轻点头,“嗯,不止我喜欢,京城的许多夫人、小姐都喜欢,我还在宁国公府时,每次去梦昙寺都会带些花糕回去。”
季无危:“你若喜欢的话,我给你做一些。”
顾颦颦微讶,“你怎么会做?”
季无危:“舅舅教我的。”
顾颦颦:“殿下是储君,寻常就够忙的了,我怎么好让殿下为我做这些小事?我想吃的时候,让人逢十五从宫外带过来给我便好了。”
“随你。”
两人之间的氛围,开始慢慢好转,谁也不再提皇后之事。
他们一起用过午膳后,太子带着顾颦颦进宫拜见皇帝。
皇帝喝了顾颦颦的敬亲茶,给她赏了好些金银玉饰,顾颦颦进宫的时候,与太子坐的是一辆马车,等她出宫的时候,是十辆马车跟着他们离开。
顾颦颦有些受宠若惊,“这是不是太多了。”
季无危道:“无妨,父皇赏你的,你收着就是了。”
“好。”
到了夜里,顾颦颦看到太子沐浴后,往她这处走来,坐在镜台前正在梳妆的她,有些不习惯。
顾颦颦独睡多年,现在突然嫁了人,床上要多出一个男人,她是真不习惯。
他从容地从她手中接过玉梳,替她梳发。
“你们都退下。”
“是。”
偌大的寝宫,一时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笼着她的青丝一缕缕轻梳。
他低下头,温柔地给她梳发时,顾颦颦的心渐渐涌出柔情,眼前的男子是这般温柔,这般俊美,他是她所遇到的男子中,对她最好的一个。
季无危见顾颦颦一脸柔情地看着自己,放下手中的玉梳,捧起她的脸,印上一个轻吻,他的大掌一手抚着她的腰肢,轻轻地托着她。
原本是顾颦颦坐在凳上的,后来不知怎的变成他坐在凳上,而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没在镜台前,而是去到了床上。
顾颦颦听娘说,新婚的男女都是如胶似漆,起初她不明白,现在她算是真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