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托酒量不差,魔界有比这更烈性的纯粹为了快乐而创造的饮料,以往四处游历寻找对手时也尝过不少,虽然比起酒性质上更趋近于人间的毒品。但丁只是想要找个人陪自己喝酒,他也不是不能列进候选名单。虽然善良的神父收到邀请时委婉拒绝,说如果但丁需要一个人在畅饮的时候聊天他可以奉陪。但丁徒手开了玻璃瓶盖,用力放在他面前,希望他可以闭嘴不说话,于是阿拉斯托犹豫片刻还是拿起来。恶魔低估人类酿造的酒精,又或许是在主人面前难免会有逞强的表现欲,总之阿拉斯托没能神智清醒地度过这个夜晚。他的体温上升,热得有些头晕脑胀,却刚好到达人类体温的正常区间,抱起来不再让人轻易想起他冰冷金属的本质。但丁把下巴垫在他的锁骨窝时这么想。阿拉斯托遵从自己身体的感觉,摸索着后背上的拉链想要解开上衣,却被但丁按住了手。
看在上帝的份上。神父叹了口气。
穿着它吧,看在我的份上。恶魔猎人把拉链重新合到最上面一个齿扣。
恶魔猎人从后面进入他的仆从。阿拉斯托什么都没说,身体交给他的主人和地心引力支配。反正但丁使用阿拉斯托的时候从来不需要征求阿拉斯托的意见。酒精中毒的恶魔肠道比以往更加温暖,像个可加热的飞机杯。阿拉斯托也比清醒时更快地忘掉了尊严和戒律。
神父醉得厉害,没能完全硬起来,被操到高潮时也只是勉强挤出点精水。阿拉斯托困得不行,想要直接睡过去。但丁还没结束他的工作,揽着恶魔的腰继续卡着大腿根抽送,渐快的速度实在没法让阿拉斯托的意识就直接坠进梦中。刚去过一轮的身体本能排斥着进一步的深入。显然但丁没在乎过这个时候被反复顶弄前列腺是什么感觉,泄欲工具的惨叫不过是情欲的调味,当他把积郁已久的欲望灌满恶魔时,没法再次到达顶峰的阿拉斯托颤抖着绷紧,完全没有勃起的阴茎把膀胱里消化的酒精排出,顺着大腿根流在褪到膝盖的裤子浇了个透,连修士袍的下摆都未能幸免于难。
但丁在快感的余韵里缓了一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你这个变态……居然爽到失禁了?”
有好一会,阿拉斯托只是趴在桌子上轻轻颤抖着喘气。但丁不满地往他臀部拍了一巴掌。
“还不都是你害的。”神父撑着桌面勉强站起来,背对着但丁,动作有些局促。作为魔剑他很少有这样的生理需要,但至少知道不该在性爱中排泄,他在主人面前犯下了愚蠢的过错。阿拉斯托把被自己尿液浸湿的裤子脱下,光裸着双腿转过身来,还没有意识到缓慢从腿根流到脚踝的其实是但丁的精液。似乎酒醒了些,阿拉斯托皱着眉头在思索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精灵般的耳尖泛红。
“给我把地板弄干净。”
“太过分了吧……我可是魔剑,又不是你的女佣。”
但丁撇撇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往下。神父很习惯下跪的动作,从面对着恶魔猎人到面对他的生殖器。
“我交不起水费了。你要为此负责。”但丁捏住他的下颚,示意他张嘴,然后把自己刚射完软掉那玩意塞进去。后者的眉头皱得更紧。“张开嘴,别咬。”
阿拉斯托似乎想用魔力直接传达些什么,大概都是抱怨的话,所以但丁直接忽略掉了,满不在乎地把自己整根送进神父的喉咙,像这家伙刚才做的那样,直接把尿液从阴茎射出来。阿拉斯托睁大眼睛瞪着恶魔猎人,但没有反抗,或许对于恶魔来说并没有更多的侮辱性意味,只是诸多的魔具错误使用方法之一,不然他怎么会顺从地咽下去?
但丁拔出来的时候神父痛苦地干呕几声,没有吐出来。于是但丁高兴地抚摸他的头发,并且宣称已经找到节省水费的方法。
“devilaycry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嗯,我是但丁……哦!别来无恙啊蓝队长!又需要租借我的飞机吗?”
阿拉斯托的动作明显在听到蓝的名字时僵了一下,迅速地把但丁的那玩意吐出来,紧皱着眉头聆听他们的谈话,意料之中又不知所措地看着但丁把听筒递到桌子底下:“找你的。”
恶魔吞了口唾沫,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接过听筒:“有什么事吗?”
“最近过得怎样?当恶魔猎人很辛苦吧?”在电影导演贴心问候时,但丁的靴子踩在恶魔的胸口,用他的衣服清洁着自己的鞋底,并且用口型不出声地说“继续”。
“别开玩笑,我又不是恶魔猎人,只是恶魔猎人的工具罢了。”阿拉斯托只能愤怒地瞪了但丁一眼,重新将冠头浅浅含进口腔,尽量不让唾沫的接触发出湿润的声响……就算吮吸时可以避免,但是唇舌离开那根被舔得水光淋漓的玩意时还是会发出张合的声音。
蓝常年周转在各种怪人之间,对恶魔的直率也毫不介意:“如果你那边抽得开身的话,我们有新的角色想让你试镜。可以的话这周内来一趟oviend,合适的话需要你留在这里一个月左右,不是很长的片子。”
完全抽不开身。被堵在办公桌底下动弹不得的阿拉斯托在心里想,意思意思舔掉马眼溢出的液体。还没等他回复,但丁先插话:“赶紧把这家伙带走吧,我可是烦得要死。”
无论这句话还是这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都让人十分火大。恶魔用未修剪的指甲狠狠刮了一下半魔人的囊袋,如愿以偿看见但丁捂着嘴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丁答应了?我先给你简单介绍一下内容吧。”
阿拉斯托警觉地打断:“那家伙没有替我做决定的权力。这周是吗?我手头上的事办完就过去。”
“那就太好了……你们在吃午饭吗?”
显然他口活时的动静很清晰地传了过去。雷电恶魔悄悄翻了个白眼,把塞进嘴里的整根推出来。“在喝下午茶。我待会再给你打过去。”
但丁抿着嘴肩膀耸动,很努力不要笑出声。阿拉斯托有一搭没一搭地吞吐茎身,表情相当不屑。
“那你可以听我说,我简短地概括……嗯?阿拉斯托?”
恶魔看见半魔人俯下身伸过手还以为是想要做些毫无意义的爱抚,或者说阿拉斯托心底里其实很期待主人抚摸自己的头发,他把这当作一种赞许。但是他被摁住后脑勺,突然粗鲁捅到喉管的硬物让他想要呕吐。
他没忍住条件反射发出的痛呼,电话拿稳了没摔下去,却也没办法发出声音解释。
“告诉过你不要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话了。被呛到了吗?”但丁好心地给恶魔打掩护,从他手中抢过听筒。如果不是按着他的脑袋快速而用力地抽送就更善良了。
“真不好意思,我没用的下属给你添麻烦了。我会提醒这家伙给你回拨的……嗯?阿拉斯托算不算可以出租的道具啊……依我来看是吧,租金就不用了,如果要给的话我也不会拒绝。好,感谢您致电devilaycry”
怎么办到的呢?一边镇定自如地说着这种话,一边生殖器在可租借道具里滑动。阿拉斯托在想自己的定位难道是二手飞机杯吗?阳具顶到喉咙太深的地方,这副遵从人类特性塑造的身体不呼吸不行,何况但丁操得又快又急,货真价实的恶魔都被逼出几滴泪水,他闷哼着抓住主人的裤脚,不希望在摇晃中头顶碰到桌子。
但丁射完后就拔了出来。下颚酸软的恶魔几乎抬不起下巴,他惊慌地捂住自己的嘴,没让精液流到地板上。但丁看见恶魔喉结滚动,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想给表现良好的魔具一点奖赏。在阿拉斯托双腿之间的穴口无法吃下那么多精液而溢出来时,但丁觉得他不当色情演员还是太屈才了。
“这么放荡真的没关系?阿拉斯托神父?”
“我……ylord……啊……”阿拉斯托浸没在性的快感中,几乎有些神志不清,已经不知道下意识感叹着的话里怎样又一次玷污了自己得救的资格。他某些不同于一般恶魔的意志总是在斯巴达之子面前分崩离析,但丁的血统和力量都太过于诱惑。“哈啊……上帝……我……我不能……”
“在叫我吗?”但丁温吞地磨蹭内部,冠头滚过前列腺的位置,感受柔软的肉含吮着自己。他心情很好,认为他忠诚的朋友可以得到一些小奖励。事实证明,只要但丁愿意上心,就是个无可挑剔的床伴。不愿意的时候就把魔具当作飞机杯,区别在于飞机杯要充电而阿拉斯托会自己发电。阿拉斯托的反应证明他的温柔对待是值得的,恶魔不像以往被猎捕一般在痛苦中惊恐地颤抖,生涩地尽可能作出更方便但丁插入的姿势。现在恶魔猎人的仆从发出沉醉的呻吟,不由自主地蜷起膝盖,双腿交叠在但丁的后腰,穴肉渴望着得到更多的抚慰,比以往都要殷勤地讨好对方的性器,湿软地包裹着,淫水甚至沿着臀缝流下打湿了长袍的下摆。
阿拉斯托喘着气,忘乎所以地伸出双手环住但丁的脖子。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但丁刚想不动声色地阻止他越界的亲密,阿拉斯托在叹息的间隙里低声呢喃:“我永远效忠于你。”
而不是上帝。嗯哼。但丁决定原谅他。
“为什么不像以往……对待我?”
“你想要那样?”
“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别太紧张,这只是给你的奖赏。”但丁停下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已经向你宣誓了永远的忠诚。”阿拉斯托闭上眼睛,“尽情地使用我吧。”
恶魔猎人加快速度的时候,阿拉斯托紧绷着弓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爱液在暧昧水声中打湿了两人的腿根。虽然是靠欲望行动的恶魔,这家伙在性的方面确实更像古板的神职人员,并未久经情事的样子不过也不像处男就是了,很容易就能被取悦,几乎不用什么技巧就能让他失态。仅有的主动大概也只是因为屈服于但丁的力量。
“这太棒了……”他在喘息中诚实地吐露心声。“该死的。我好爱你。我还想要更多……”
恶魔猎人没有多余的爱意去回应他的热情。就算只是主仆意味上的……没空照顾魔具的想法。现在可不是伤别人心的时候,总之但丁保持沉默,只是认真地顶弄对方舒服的位置,在沉重的呼吸中挺得更深。神父随着抽插迷醉地呻吟着,全然不记得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也快到了,所以没有因为床伴先射精而停下。阿拉斯托本能地抗拒,但是刚才主动挽过来的手让但丁抓住按回床上,被顶入到最深的地方,直到呜咽着被灌满。无意识间恶魔强壮有力的长尾从他人类的躯体后探出来,缠上恶魔猎人的手臂,没注意到但丁眼底一瞬间的晦暗。
但丁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的胸膛紧贴着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恶魔猎人松开他的手,滚到旁边躺下。阿拉斯托疲倦地尾巴抽出来搭在但丁的小腹上,显眼的精液痕迹也沾上了深黑色尾巴的尖端。
“舒服吗?”但丁还有余兴和他温存片刻,轻轻抚摸着他的尾巴。
“如果你也能够享受我的话……就再好不过……”阿拉斯托有些失神地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逐渐平复紊乱的呼吸。在恶魔猎人准备共享他的床小憩一会时,阿拉斯托想起来把被安抚得舒服过头的尾巴抽回,让它凭空消失。但丁看着他窘迫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想嘲笑我的失态吗?”
“我可没这么说。”
阿拉斯托躺在床上画十字:“我真的不会再收留一个想在教堂胡闹的家伙住在这里了。”
“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神父。”但丁抓住他比划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神父可不能和你做爱。”阿拉斯托不满地哼哼着,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但是恶魔可以。”
“躺了那么久也该起来活动活动吧?”但丁似笑非笑地看着窘迫的恶魔。
阿拉斯托只是表情尴尬,动作倒是利索,褪掉下身的衣物就膝行到但丁面前,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空位,握住对方半勃的阴茎套弄。恶魔猎人吹了个口哨,心想这家伙把制服脱了就不会在上床前废话了,还是因为现在不在教堂?虽然这家伙性经验不少,不过……但丁抽了抽嘴角,面前的人认真地取悦自己的生殖器却毫无技巧可言,单纯地用手掌圈住磨蹭。他没忍住发出有些伤人的疑问:“你没给自己打过吗?”
“手淫是严重的错乱行为,有意在道德关系以外使用性功能的话。”
但丁对他的回答翻了个白眼,决意要把这份无语返还:“您真是虔诚的苦修士,阿拉斯托神父。”
意料之中,阿拉斯托嫌恶地皱眉。“你想听别的?因为我没有生殖的需求。”
“好吧。你……嗯……这样跪着坐起来。”但丁引导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直起身子,方便恶魔猎人长着枪茧的手摸进他的腿根。指腹按在柔软处搓弄了一会,指尖被濡湿时但丁用两根手指侵入了内部。阿拉斯托只是倒吸了口凉气,没发出声音。
“你身体里被腐蚀的器官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没有感到痛的地方。”
“嗯,那就好。”但丁像个真正贴心的主人那样说话,听得阿拉斯托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他双指剪开,尽量把扩张做得充分,以免让这家伙体验不必要的痛苦。
阿拉斯托猜测这是半魔属于人类的那部分作祟,会为别人的处境感到同情。被但丁怜悯的感觉并不愉快。
“在想什么?”但丁抽出手,就着蹭上的汁液揉搓恶魔勃起的冠头,让对方体验一下有意思的手活。
阿拉斯托回过神:“没什么……别乱动,我不想浪费体力在享乐上。”
在但丁摸出一个限制射精的橡皮圈套在他的阴茎上时阿拉斯托一瞬间为自己的节制后悔了。但丁把铃口溢出的液体抹在柱身,轻重不一地捏了捏,让阿拉斯托的眼神更加阴暗。
“别这样瞪着我,这不是帮你节省魔力吗。”但丁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可以开始。
阿拉斯托垂下眼睛,双手扶在但丁肩膀,沉下身让对方的阳具卡进腿缝。但丁倒是好心,扶好那根玩意抵在湿润穴口磨蹭几下顶上去。
“嗯……”他咽了口唾沫,小幅度地晃着腰,浅浅地吞吐着头部,逐渐往下含得更深。被形状漂亮又尺寸优秀的玩意刮着内壁的感觉很好,轻微的酸痛感还可以忍受。这几天受的苦够多了,他不想再受罪。看但丁一副玩味的表情也是不会主动了。这家伙是不是很喜欢看我暴露本性的样子?真恶劣。
浅尝辄止的试探不能满足老到的恶魔猎人,虽然目的不在于我的欲望,但是我没爽到的话怎么给你补魔呢?不过一向克制的神父先生不得不骑在自己身上积极讨好那根玩意的样子很有意思,晃动腰部的时候小腹紧绷,表情却有些困扰。
“这么磨磨蹭蹭的,不像你的风格啊。”但丁看恶魔自顾自努力了一会,失去耐心,双手扣住阿拉斯托的腰把他按到自己的腿根,让那根炙热的硬物一顶到底。他脖子后仰拉出漂亮的颈线,声音都变了调。但丁没急着动,而是抚弄着对方贴在自己髋部的阴茎,被束缚在锁精环里还是兴奋得流出了不少前液。视线停在他瘦削腹部被自己顶出的形状,饶有兴趣地咂了咂嘴。
“这个姿势是会进得深一点。不过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但丁凑在他的肩头,吻着他的脖子。“让我净化你体内的邪祟吧。”
“呃……你这……唔、嗯……该死的半魔……”但丁刚修过不久的胡子扎在皮肤上有点痒,而他黏腻的亲吻和用气音说出的调情话语更是让人无所适从。阿拉斯托轻喘着气,不自觉地动着下肢让穴道可以与体内的硬物摩擦。
“别紧张,你已经很湿了……可以吃下去。”但丁说着开始动起来,上下挺弄着神父溢出淫液的隐秘之处,紧致温暖的甬道吮得热情,律动着诱导硬物插得更深,昭告这具躯壳实际上有多么饥饿。
“呼唔……嗯……可以了、别……啊……会很痛……”阿拉斯托为了稳住重心只能抱着但丁的身体,伏在对方身上,承受着但丁发泄的肉欲。
虽然很清楚被奴役的恶魔会渴求主人的魔力补充,但丁还是继续说:“夸奖我吧,神父大人,我帮您把这下流的恶魔教训得向我求饶呢。”
本质是恶魔的圣职者因为这羞辱般的荤话感到恼火,但现在他既无力反抗又在激烈的进攻中无法说出连贯的话语。他抬起头,喘息片刻,食指勾下恶魔猎人的衣服高领,往鲜活漂亮的脖颈狠狠咬下。
“哎呀……你这家伙。不是说了我再流血的话就要休克了嘛。”但丁故意装出很疼的样子哼哼。阿拉斯托充耳不闻,贪婪地吞咽着饱含魔力的甜腥血液,想要填满自己被圣水侵蚀的空壳,但是远远未到足够的时候,才吸了一点就被恶魔猎人用虎口顶着脑门推开,阿拉斯托抓住他的手甩到一边,想再度咬开正在愈合的伤口时被但丁按倒在床上。他恋恋不舍地舔掉唇边蹭上的血迹。
阿拉斯托语气里有些不满:“你答应给我补魔的。”
“你昏迷的时候我可是喂了你不少血,忘恩负义啊。”但丁遗憾地摇摇头,抓住对方分开的膝盖,大开大合地在渴望着满足的身体里抽送。不用担心他虚弱的身体倒下去,恶魔猎人由着自己的心意干得快而急。“我射不出来还不是你技术太差劲了。没抓住好好表现的机会呢,pal。”
“我又不是……呃……啊啊……”
他去得很快,因为被限制射精只能干性高潮,绵长的快感折磨得他失了神,双腿夹紧了但丁的腰胯轻轻抽搐。但是还不够,恶魔猎人在不应期抗拒着侵犯的内壁更粗鲁地碾着前列腺滑进更深的地方。在纯粹的疼痛后残酷的快感压倒了阿拉斯托最后的神智,嘶哑地呻吟着。但丁被他绞得舒服,爽快地灌进神父缺乏魔力的体内。
缓了好一会阿拉斯托才结结巴巴地问:“你、呃,射进来了?有点太多了……”
“太多了?你不是说饿得很吗。”但丁摸着他腹部紧实的肌肉,又往他肠腔顶了顶。
“我要消化一会。”
但丁缓慢地进出着,刚释放了一轮他也不急着再开始,慢吞吞地搅动被灌满的后穴,轻微的刺激让他再次勃起。只是对于阿拉斯托来说刚熬过去的射精冲动又开始折磨着他的意志。
“神父先生能吃得下那么多精液,却碰不了一滴圣水……真是的。”
神父没有愤怒地反驳,而是咬着唇移开了视线望着天花板。他心虚的模样好猜过头,让但丁笑得更开心。
“别生气嘛,我会好好净化你的身体的。”但丁笑着抬起他的双腿,“你还想回去吗?如果不想,我可以告诉他们你已经死了。”
“就算我想,他们也不会再相信被恶魔附身过的神父吧。”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迷惘的情绪,“……不过事发突然,我还没准备好之后要去哪里。”
但丁察觉到他似乎有些失落,拇指压着他的下巴,低头交换一个粘腻的吻。“我又没赶你走。”
“你有这么好心?”阿拉斯托不能体会其中所谓的浪漫含义,只是因为渡过来的体液里有着微弱魔力而咂咂嘴。
“准你在事务所休息而已,没让你回来上班。”
“没劲。”阿拉斯托嘁了一声,撑着床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好。他现在累得很,随便但丁摆弄自己。
“还以为你是喜欢我呢,原来只想要devilaycry的岗位……”但丁故作伤心。
“我没说不是。”阿拉斯托疲惫地叹了口气,“不过我也不对回到你身边抱什么希望了。虽然你救我只是因为你软弱的人性,而且拿了信徒的委托金……至少你让我活下来了。”
“你真的太记仇了吧,我现在还在努力给你补魔欸。”
“这也算记仇吗?我还没把你倒卖我的事拿出来说。”阿拉斯托眨眨眼。“说真的,在发生这么多事之后你还没被我杀掉,你不该质疑我对你的喜爱。”
但丁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要是这个时候说出事实是你没能力杀掉我好像会惹阿拉斯托生气,在床上说话得有分寸,我可不是不通人性的恶魔……四舍五入现在可是在表白呢。他躺在阿拉斯托身侧,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我忠诚的搭档……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恶魔猎人确实心软,虽然阿拉斯托在他面前大概不屑于伪装,不过表现得越来越像个真实的人类了。他用更温柔的方式摩擦腔道,自己射进去的体液还是会在抽插中流出来。不知道这家伙所谓的消化是全部吸收还是只提取其中的魔力。而但丁的家伙确实形状优秀又长度惊人,他要是愿意照顾人的话能获得相当完美的性爱体验——在没有被限制高潮的前提下。阿拉斯托喘得厉害,忍不住想去解开自己的束缚,被但丁一只手按回去。
“求你……唔、嗯……我想……”极致的快感无法到顶的感觉让他双腿不由自主蹬着床单,成不了气候的挣扎都被但丁压制下来。
“在我射够给你之前忍住哦。”但丁用空闲的手恶意地在神父的乳尖打转,给他更多的刺激。“弄这里你会吸得更紧呢……努力取悦我吧。
“嗯……别动……啊……”
但丁用指甲对着乳孔按下去然后轻轻地揉搓,很快变得红肿硬挺。按摩着自己肉棒的血肉确实因为暧昧的抚弄夹得更加殷勤。很难想象眼前能用沉稳柔和的声音祷告的家伙也会发出这么甜腻的呻吟。在把另一边乳首也蹂躏一番过后但丁畅快地喂了法地顶弄一会,膝盖撑地直起身子,让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退出来一半。晶莹的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溢出来。以阿拉斯托对性的迟钝直觉大概是发现不了但丁趁他在卫生间给雷剑抛光的时候自己往腿间倒了更多润滑液。草莓味的。不过以但丁的迟钝大概也发现不了阿拉斯托是用他的牙刷洗的。
精于此道的恶魔猎人控制着床伴的速度,放轻声音引导他用怎样的方式插入自己,在刚开始时可以慢一些地照顾每一处,等到小穴流出更多液体收缩得更频繁时就应该专注于敏感点,一点点轻微的疼痛会让但丁高兴的。阿拉斯托喜欢明确的命令,他的执行也很有力,尤其在发现迎合但丁的要求去做阴茎会得到更殷勤的吮吸后。
“哈……学得很快嘛?”但丁毫无顾忌地呻吟,也不在乎被抽插的时候话都说不清。“呃啊……唔……乖孩子……”
阿拉斯托一反常态没吐槽他不知廉耻又不务正业。但丁看他不说话只是粗重地喘息,抬手捏他的耳朵尖。恶魔像猫那样快速抖了一下,但丁被这个发现吸引兴趣,又用指腹蹭了蹭末端,得到了一样的反应。
“很痒。”阿拉斯托缩了缩脖子躲开,表情复杂。
“摸起来好烫……嗯……你害羞了?”但丁放手,留着以后再继续逗他。
“正常反应。”阿拉斯托目光游移。
“因为我太性感了?”
“……”
恶魔猎人伸手按住阿拉斯托的后脑勺,把他摁在自己完美的胸肌上。本来以为这家伙会不好意思的,胸口上却有湿滑软物的触感。阿拉斯托垂下眼睛,用舌头舔舐主人的身体。
稍微上道了嘛。但丁奖励般地抚摸他的头发,容许他主动的讨好,把乳珠往他嘴里送,昂起头放纵地喘息呻吟。虽然技术烂到家不过对阿拉斯托要求还是别太高了。
就在半魔人晃着腰享受恶魔的阴茎和口腔想着该怎么教他学会温柔地爱抚炮友的时候,刚才还被湿热地舔舐过的位置突然吃疼。条件反射般地,但丁下意识作出最理智的选择,掐住恶魔的脖子一个擒拿将他反手按到在地上。看见阿拉斯托脸上的血,他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被生咬下一块肉。
……………………哦这家伙是不是一开始就馋我的心脏来着。
“吐出来。”但丁用一只手控制住恶魔,另一只手强硬地捏住他的下颔。恶魔被血弄脏的脸相当狰狞,他没有多余动作,按但丁的命令松开嘴里的东西吐到地上。但丁看着那一小块带血的肉,用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应该没有偷吃。
“我没要求过这个吧?”但丁用那两根手指夹住恶魔的舌头扯出来。后者口齿不清地道歉。
阿拉斯托被放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和唾液,看着但丁光着脚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柜子,翻找一下又打开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如实做了上报,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对方的黑色眼睛从自己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说:“你会杀掉我吗?”
维吉尔挑了挑眉,哼笑出声:“如果你不忤逆我。”
“主教大人……放开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可不想被载入史册,千百年后还想以人类身份回来做默默无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
但是很舒服,难以置信的舒服,不然自己怎么会意识模糊瘫软在台上抬起腰任由对方摆弄。他的头枕在冰凉桌面,失神地望着台下的人,眼角发红。他听到有人在议论,惊叹于自己的淫荡和无耻,甚至有人一边辱骂着不洁一边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着这副艳景手淫。下腹阵阵酥麻痒意,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志把维吉尔的阴茎含得更深。维吉尔似乎察觉他完全沦陷在欲潮中,毫无节制地掐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撞进去,暧昧的水声不断。主教不像平时那样穿着简单的修士黑袍,象征身份的繁复装饰妥帖地披在肩头,庄严肃穆,只是拿出需要使用的部位,没入阿拉斯托的体内便不再裸露。而可怜的教区神父被脱去下装,谁都看得见他光裸的大腿被体液打湿一片,顺着肌肉线条流进靴子。兴致高昂的男根硬挺在腿间,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与同性苟合的教会败类在公众场合被操得很爽。
“唔、不要……别在这里……啊啊……”
被人看见自己沉浸在性欲中的样子已经很丢人了,当场高潮更是羞耻。阿拉斯托试着挣扎,刚试着起身的刹那间,银色的尾巴卷住了他的脖子,迅速地收紧。窒息感、暴露在公众场合的惶恐、还有维吉尔粗暴顶弄着后穴的肉棒一下一下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神父发出近乎甜腻的呻吟,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颤抖着,不由自主弓起了腰。
主教没有在高潮后放开他,不然他就会软着身子倒在地上。长袍在背后的拉链被粗鲁地扯开,属于恶魔的指抓划破了衬衫,刺进了蝴蝶骨里。滚烫的不仅是鲜血,被强行注入的魔力要从盛放不下的肉体中满溢而出。维吉尔沿着脊背抽出了他的翅膀。
“来吧。看看得到祝福的你。”
脱力的翅膀垂伏在身侧,沾着血被染得鲜红,然而底色不是膜翼的漆黑。阿拉斯托深黑色的眼瞳因惊恐缩小,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柔软,顺滑,覆满鸟似的长羽,洁白纯净得几乎灼伤恶魔的眼睛。
“不、不可能……”
阿拉斯托从床上醒来,惊魂未定地喘息。
hell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捂着脸坐起来。今天是晴天,外面阳光正好,把卧室照得通透。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没把窗户打开而是锁紧拉上帘子。
走进浴室,他在镜子前脱去上衣,将自己的翅膀释放出来。他沉默着小幅度振翅,不在人类设计考虑范围内的宽大蝠翼撞到架子的时候把洗发水的瓶子震落。他出神地看着洗发水,过了一会他想起该去晨祷,才把翅膀收回。
没有勃起或者梦遗,他不存在这样的生理反应。想到从自己身体里长出的圣洁羽翼,他只是胃部绞紧有点想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上司职场潜规则倒不至于给他留下什么阴影,让他不安的是维吉尔想看他的魔人形态。魔人化后独属于自己的气息就没法隐藏,而他恰好很久以前以恶魔形态和维吉尔见过面。
在维吉尔被魔帝抓起来人体改造的时候。
阿拉斯托虽然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有眼色的,就算自己不在乎被当作成人玩具,一般人还是会介意被洗脑成性nu……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吧。雷电恶魔没有繁殖的需求自然不在凌辱斯巴达之子行列,但是他看见过黑骑士轮流与不同的低等恶魔交媾。没有自我意识的魔剑士全副武装,硬邦邦的盔甲只有胯部那一块被掀开,复数的狰狞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软肉里塞,湿淋淋地就着鲜血抽送。黑骑士也不反抗,躺在那里因为疼痛张着口不住呜咽,涎水和体液淌下来晕出深色水渍,自己的生殖器却被锁起来禁止释放。他歪斜的脑袋侧在一边,视线的方向正对着驻足的阿拉斯托,但是失焦的眼睛显然没有在看。来向蒙杜斯复命的阿拉斯托就只是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没有怜悯也没有分一杯羹的冲动,单纯想着如此强大血脉的后裔沦落到这个下场,真可怜啊。
如果阿拉斯托再聪明一点就能猜到是什么造成了维吉尔只能对恶魔有性欲的奇怪癖好。不过阿拉斯托对精神问题的了解止步于“如果送来驱魔的疯子没有被恶魔附身,那么电一下就有概率恢复正常”。
至于他为什么会看见因为他在魔帝手下干活,为什么会在魔帝手下干活因为他本来是马列特岛的修士……为什么又会被维吉尔撞见因为他换了个地继续当修士……谁也没告诉我主祭是个高危行业啊。
在阿拉斯托回去等候发落夜不能寐思考自己的真身到底应该选择哪种形态比较好维吉尔是剑性恋呢还是接近人类体型大小的就可以还是喜欢100%充电状态的完整魔人化……的时候,收到主教大人一封邮件,说邀请阿拉斯托神父到自己家做客的事因故推迟,没透露住址,下周还是办公室见。他俩沟通一直走电子邮件,维吉尔切了个私人账号给他发。主要是阿拉斯托不用手机,移动电子设备挨着他放太久会静电短路。阿拉斯托如释重负,在待办事项的便签上写“例会下周五”。
关了电子邮箱页面,阿拉斯托想起该定期看看本教区社交账号发了什么优质文章,方便他复制粘贴到工作周报。隔壁教区的兄弟姐妹来交流经验,网页缩略图正中间是维吉尔凶神恶煞的脸;知名慈善家捐助了一笔款项,办了个小型晚会;义工个人先进事迹介绍;发现并逮捕了新的恋童癖神职人员。他点进去看了一下,一名叫迪安希特的嬷嬷任职期间侵犯了幼童,网友评论:嬷嬷的年龄甚至是孩子的四倍。阿拉斯托算了一下,但丁今年大概五十岁,维吉尔应该也是,那么我的年龄也是他的四倍。维吉尔对我来说好像也算小男孩。ohylord
呃。那么算起来,和主教偷情这回事,肯定有它的闪光点在……但很遗憾我没能发现它。”
阿拉斯托想顶嘴,还是在领导面前认怂了,因为领导的生殖器真的顶在自己嘴里。
“也许我不该把工作上的事带到自家客厅里说。”维吉尔深深叹了口气。这话没法反驳,因为这里也真的是维吉尔的家,他们在维吉尔的客厅里开银趴。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一位兢兢业业的神父,用完魔具就丢真是我最恶心的行为。”但丁一本正经地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