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尿眼分张,一大股肥尿也疾飙而出,直飙出床外两米开外,飙了老长时间,浇得满地都是尿水!
高衙内那赤黑巨屌仍爆插林娘子屄中,眼中盯着若贞爆张尿眼,为这美人妻堪堪把完这罕见肥尿,饶是他御女无数,床技通神,也有些力有不逮,鼻中却闻得满屋尿香,不由又颠了颠这尤物肉身,为她颠完最后一滴香尿。
见她羞得倒靠自己怀中软成一团,不由一声得意长啸,将她倒颠着轻轻抱回床内,身子缓缓坐下,再仰躺于床面,双手仍掰分着若贞大腿,巨物大半仍塞在紧小湿洞之中,令若贞倒躺于自己身上歇息。
林娘子被肏得魂飞魄散,娇喘良久,方才回过神来,羞嗔道:“冤家,适才好险啊,险些便尿在床上了,羞死人了”
忽儿察觉自己竟躺在奸夫身上,双腿仍弯曲分张,羞屄内仍饱夹那根神屌,全然不弃不离,不由羞嗲道:“哎呀,奴家险些忘了。
您尚未爽出呢都是奴家不好,只顾自己爽了,却让您抱这般久,累着您了吧好衙内,我们今日时间还多的是您也憋了一天了,不必再守,便,便将今日首发,在奴家夫君床上,给,给了奴家吧”
高衙内笑道:“本爷确也憋得太过难受,也该放这头炮了,来,我们再玩最后三式,本爷便一发给你。爽出后,我们小睡一会儿,用过晚饭,待日头落下,再到你家后院中纳凉作乐,反正你那蠢夫明日后夜方归。”
若贞一阵羞娇:“呸,谁,谁要与您纳凉作乐了您先说说,再玩哪三式,看奴家应不应得”高衙内嘿嘿一笑:“呵呵,这第一式嘛,便是娘子这般躺在本爷身上,本爷掰开腿儿,从下向上肏干服侍娘子”
“呸,第二式呢?”“这第二式便是娘子‘观音坐莲’,也来服侍本爷。林夫人须先试倒坐莲台,再转身正对本爷坐莲。”“坏蛋,就想奴家服侍您。那,那第三式呢?”
“这第三式便由娘子呈虔诚拜佛姿态,岔开两腿跪趴床上,由本爷压着小腰从后肏入,将阳精爽给娘子!”
若贞忽儿俏脸绯红,娇羞无限道:“奴家就知道,您每回都爱让奴家跪着,从后面大爽而出奴家,奴家一切都依,您却也要依奴家一事,不许拒绝的”
“娘子何事,但说无妨。”“一会儿试完观音坐莲‘,奴家送您一道开胃菜,再为您舔舔这大屌儿,让它全然调息,舒舒服服地从后面肏奴家,您可不许不依!”高衙内乐不可支道:“自然许得!”言罢,双手掰着身上美妇大长腿儿,开始躺着肏干起来。
时值下午申时四刻,林冲于白虎堂前侍刀守卫,站了数个时辰,已是精疲力竭,那轮悬空红日坠向西方,照得院中砖石一片金黄。林冲被晒得昏昏沉沉,衣袍湿透,见高太尉仍未央人出来唤他,不由心火愈盛。寻思:“整一下午。
也不见一人从此间擅入白虎节堂,何须某来守这劳什子大门?那高俅到底安了何心?当真是考验于某?还是拿某来消遣?”他越想越气,手掌已牢牢握住刀柄,心道:“我若就此离于,倒给他落了个擅离职守之罪,加害于我!
且待他早晚出来,问个明白。若当真有意为之,却再理会!”见院中只他孤零零一人独站,不由暗叹朝野由悭吝小人把持,自己一身大好本领,却不得不趋附于小人,做无用之才!
想到当日徒弟曹正劝谏,更是长叹一声,忖道:“有道是不怕官,只怕管,这高俅如此辱我,定是当日得罪于他,有意报复,看我忠他不忠!今日好歹忍他一回,我那娘子再三嘱咐莫要恶他,也莫辜负了贞娘一番心意。
唉,我那美妻,今晨如此冷她,不知此刻如何?”想到妻子,又是重重一声叹息。便在此时,只见院外一承局远远领来了一人,此人身材高大,气宇轩昂,身披紫金战袍,脚穿虎头战靴,腰间围一金带,正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