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
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
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
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
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
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
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
“嗯哼……哈啊……”
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情况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失控,但他绝对不能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下一秒,他猛地抬头,将手里的酒往肠胃里灌,企图用酒精来压制这种刺激。
因为路深的隐忍,小酒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跟往常一样细磨慢捻的动作,对于路深来说,是足以让他崩溃的折磨。
只是,她多少感觉到,自己需要加快一点动作了。
她的手从被撕烂的衬衣缝隙里穿过,如剥香蕉一般,将里面泛着清甜的果肉剥露出来。
她匍匐在他胸前,一只手握着棉花糖般细腻的乳肌,大幅度地揉搓着,另一个乳头被她大口含在嘴里,像个婴儿般用她的牙齿和舌头,本能地在泛着甜香的细孔里寻找滋养。
可是男性的乳头,没有充盈的汁水供给,只能在不断的嘬取中感受到针刺般又痒又疼的异感。
“嗯呃、呃、呃啊……”
路深诡异地发现,这种变态的刺激感竟然可以缓冲下体无穷无尽流逝的空虚感。
胸膛颤抖着,随着小酒嘬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像引力与压强般,将她的唇和他的乳尖紧紧贴合在一起。
咸腥的汗液不断随舌尖卷入喉头,小酒像个醉酒的痴汉般,忘乎所以地吸取着,潺潺流出的琼浆玉液。
不够、还不够……
小酒意识模糊着,另一只手已经随着本能往后,从对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滑落到水蛇般颤抖的腰上。
他的腰并不柔软,与其说像蛇,不如说像抹了一层润滑油的弹簧,极其柔韧且具有触底反弹般的爆发力。
手在后腰处徘徊,小酒触摸到他的尾骨。
极富力量感的腰腹急剧一挺,“嗞拉”一声,乳尖从嘴里滑出,小酒的牙齿磕在对方的下乳上。
“嘶——啊!”几乎同时,路深颤抖着,痛呼一声。
但这点痛完全比不上尾骨处的撩拨带来的、全身酥麻的刺激。
指尖触碰的刹那,他感觉到一股电流强势汹汹,从尾骨深入体内,在那原本就不堪折磨的海绵体上狠狠一击,“呼啦啦”带出又一片湖泊泄流般的水渍声。
触不及防地,对方陷在沙发里的手掌抬起,将小酒的身体往里按,小酒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路深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发出幼兽般躁烈的喘息。
炙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喷洒在肩上,点燃了、烧掉了小酒最后一分理智。
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在他敏感的尾骨处接连按了好几下。
“唔……哼嗯……呜……别……别……”
在听到路深几乎哽咽的呜咽声之后,小酒的中指顺着股沟,摸索到了洪流的出口。
柔软糜烂,已经被冲刷得天门大敞,就地勾了两团滚热浓稠的精液,小酒长驱直入地,找到了洪流的闸口。
一根、两根、三根……
非但没有被排斥,她的手指一进去,便感觉对方温暖的穴道内壁上,骤然生出无数细小柔嫩的触手,紧紧依附环绕在她的指尖,断绝了一切退出的可能。
极其柔软韧性的穴道,给了小酒极大的发挥空间。
动作之前,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你现在、承受得住吗?”
停顿的刹那,路深的身体已经难以接受地往前一冲,毫无意外地将早已被刺激得不成样子的腺体撞上她的指尖。
“嗯~啊……”
一声长长的谓叹从他勾人的声线中逶迤而出,下一秒是他富有情感的暴呵:“别废话!哈……哈……用力、用力干我!”
小酒的眼神在路深的肯定下坚定了几分,没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
“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
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
不要停!
不要停!
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
“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
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肉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肉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
“轻、轻点……呜……”
“别……放开、放开……”
“呜……呃……”
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
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
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
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
就在小酒以为已经结束了,打算起身之际,路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夹杂着比方才还要强烈的渴求。
“不、不要停……药效……嗯……还在……”他高高架起双腿,眼里的欲望翻涌成一望无际的海。
小酒顾不上其他,手再次抚慰上去。
她怀疑,中药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己。不然为什么,她的欲望也好像越来越高涨、无穷无尽……
裤子,很碍眼。
这个念头刚闪过,小酒的双手已经摸到他松垮的腰间,仗着路深极度不清醒,小酒托着他的臀,半哄半骗地提要求:“抬高一点好不好?对,再高一点……”
在主人的配合下,黑色西装裤被尽数褪到脚跟,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长腿。
腿根深处,蜜液蜿蜒流淌而下,随着路深双腿晃动而发出“滋滋”水声。
小酒快速将碍眼的西装裤扔到一边,手托着路深的腿肚,重新放置到高高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另一只腿横躺在沙发上,呈现出水门大敞的姿势。
小酒正要进去,手忽然被握住,早就被甩到一边的酒瓶不知道何时被路深重新拿到手上,醇香浓郁的酒液倾倒而下,将小酒的手淋了个遍。
烈酒在手背肌肤上,烫起一点针刺般的烧灼感。
小酒愣神抬头,见路深迷离地笑了一下,幽幽看着她:“伸进去。”
“不行,你里面太嫩,受不了这种刺激……”
“我让你进去。”路深皱眉吼了一声,显然是醉了的模样,没等小酒反应,便不管不顾地握着她的手冲了进去。
“哦~”
烧灼的痛感与异物冲入的满足感让路深舒服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见他并没有痛苦的反应,小酒再也忍不住,手指化作柔弱无骨的触手,将那一处包裹起来,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抚摸、把玩、占有、侵吞、蚕食……
小酒的力道较刚才已经柔和了很多,只是见到路深深陷在沙发上、毫无防备地呻吟吐息的侧脸,情不自禁地在缓慢而有规律的节奏里,加重了力道。
“唔……嗯……啊……”路深岔开的双腿在小酒的攻势下,不自觉地往中间合拢。
小酒右手的撞击没有停止,她伸出左手,在他柔软的胸上捏了几下,将他捏得眼神迷离朝这边看的时候,又捧住他颤动的俊脸,轻哄道:“张开一点。”
路深双腿瘫软,精疲力竭,只能承受这一切。小酒把他挡在面前的手拿下来,慢慢放到腿根处,轻声诱哄:“用手撑着好吗?”
路深糜乱的眼神逐渐恢复一点神智,他用力甩开小酒的手,闷声闷气骂她:“你、别以为……嗯哼……我、被你……嗯啊……操、操傻了!”
小酒的手被他有气无力地拨开,听着他皱着眉喘息的声音,只觉得心脏软成了一滩水,简直是任他肆无忌惮地遨游。
怎、么、会、这、么、可、爱!
“停下来、干嘛!别以为、嗯、这样就能、威胁老子……啊!”
没等路深说完,小酒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惹来他一声惊喘。
她惊讶地发现,路深的双手已经很乖地放在了她要求的位置上。
“干、嗯、干得不错……哈……这是奖赏~”路深尽量捡起自己矜贵高冷的语调,却还是不小心发出媚音。
对方双腿敞开,两只白皙莹润的手各自撑在一边的腿根处,因为用力而在腿根掐出几道红痕。
血气直涌大脑,小酒仿佛看到了神圣的召谕。她抬手,捂住路深的眼睛,埋在深处的手,开始尽职地履行伺候神的任务。
一片漆黑里,路深只感觉到身体被从内到外地翻搅、玩弄,如急雨、如骤雨、如暴雨,倾盆而落,却无处可泻,最后泛滥成灾。
“啊!哼嗯……啊……放开、放开……呜呜……”
漆黑之中,洪水冲刷着一切,他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得魂飞四散,只有不断挣扎、沉溺的呜咽。
“不要……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放开……放开……”
小酒同样被他的一切反应迷得神魂颠倒,他的挣扎、他的哭泣、他的身体呈现出绝美的弧度,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腰腹,如月牙弓,高高架起箭矢,蓄势待发。
“好胀……好痛……呜呜呜……让我射……”
这么难得的、令人痴迷、令人匍匐般的美丽、神圣的场景,怎么能轻易错过?怎么能轻易放过。
小酒单手拖着漂亮的月亮弯弓,单手举着坚挺的箭矢,拇指堵着那里,一秒、两秒、三秒……
“呜呜……要射……放、放、我……”路深已经喊不出话来,身体弯到极致,手和脖子以一种脆弱而美丽的姿势垂落着。
蓄力越久,越是绮丽壮观。
“啊!啊!啊!”
“呃……”
纯白的精液如光箭般射出,持续地喷向顶部的暗红色灯晕中,美得惊心动魄。
那一晚,小酒跟随着他摆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包厢里的窗帘都关得很紧,小酒看不见凌晨五点时外面灰蒙蒙升起的晨雾。
沙发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路深留下的痕迹。
他半晕半躺在沙发一角,像一朵被掐干了水分的牡丹花,浑身上下都是水分溢出来的、湿漉漉的滑痕。
他美丽的眼尾处,在泪痕的晕染下抹去了凌厉的棱角,给他昳丽的五官平添了一分脆弱与无辜。
情潮已然退去,此刻他的呼吸均匀而平静。
指针滴答声在房间内有规律地响起,小酒在他身边静静躺着,看着他、闻着他,忽而身体一颤,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爽到了吗?”
突如起来的声音让小酒立马坐起身来,路深轻轻瞥了她一眼,又懒懒阖起眼帘。
他薄唇微张,没什么力气地打发道:“爽不爽都自己弄,我现在可没力气帮你。”
小酒脸色通红,结巴回应:“不、不用帮忙。”
她的所有欲望,都来自于他,此刻她看着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已经满足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只是,他高大修长的身体被揉成棉花似的蜷缩在一个地方,细窄的腰背抵在弯折的沙发背上,一只腿弯曲着,另一只垂落在地上,那里还一股一股地流淌着液体,与潮湿的沙发底座粘连着。
这样显然很不舒服。
“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
又是这样软糯轻哄的语气。
路深勉强睁开眼睛,随着他的身体一动,体内残留的精液流动得更加明显。
“扶我。”他闭着眼睛,朝空气中软软伸出一只手臂。
没多久手臂就被接住,一股向上的力气将他从泥泞般肮脏的地方托起来。
路深顺着她的力气,撑着有些使不上力的双腿,将整个身体往对方堪称单薄的身体上靠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看似营养不良的土丫头力气还不小,稳稳当当扶着他,脚步丝毫没有打颤。
“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不错。”路深有些怪异地开口。
小酒立马回应:“从小干农活,我在我们村里都算得上能干!”
“操!”
股间随着走动而突然出现的胀痛感让路深双腿发颤,他意味不明地低骂一声:“你他妈是真能干。”
小酒不明所以,不过……说她能干的意思,就是今天做得让他挺满意吧?
她眉眼弯弯,声音里带着难以藏住的期待:“我会努力的,以后、以后也会让你舒服的。”
路深没理她,他闭着眼睛躺在放好温水的浴缸里,没有反驳,也没有赶她走。
小酒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小心询问:“要我帮你洗吗?”
路深累得骨架都要散了,听到她的话,哼声哼气回应:“搞快点,老子要睡觉。”
小酒没伺候过别人洗澡,但她在梦里、现实反复抚摸过这具身体,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
她把水龙头打开,慢慢替换了一缸清水,也将对方水下的身体看得更加清楚。
手指挤压按了一泵沐浴露,像抹精油一般,抹上他的脖子、锁骨、胸膛、乳尖……
为了搓出泡沫,她的手在对方滑腻的肌肤上缓缓磨搓、打圈,小酒的细致耐心是有目共睹的,一旦她做起事情来,便会全身心地投入。
以至于当她的手心在那对美丽的胸乳上反复摩擦时,并没有感觉到路深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重。
“嘶!”对方嘶哑的声音急促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你在磨叽什么?别乱弄老子!”
小酒闻声看过去,见到路深一双水润的眼眸,似被打乱的涟漪轻颤。
她连忙将手拿开:“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
路深瞪了她一眼,重新闭上眼睛。
小酒只好拿起毛巾,顺着刚才的地方轻柔地打湿,擦净。
水位一直放到腰窝,直到不能再低。
小酒擦完上半身,手帕伸到水中,一下一下擦拭着腿根。
她已经尽量用毛巾接触他的皮肤,但由于空间狭窄,里面又过于精细,指尖不可避免还是会碰到。
路深喉头滚动,深吸了一口气,手撑着浴缸边缘,将双腿屈起,方便对方更好擦拭。
他的双腿高高立在左右,像水墨青山里的两座山峰,山峰夹着峡谷,峡谷中间的小口还在缓慢吞吐着,如青峦深谷里的潺潺细流。
小酒将毛巾仔细叠成方块,食指挑起其中一角,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洞口周围打转。
这座包厢里的物品都是顶奢的配置,柔软的毛巾带着短小绵密的绒毛,以一种极轻的、羽毛般撩拨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扫过最柔嫩的地方。
大概是姿势维持得有点辛苦,小酒发现对方的身体开始轻颤。
幽深的洞口,细流依旧源源不断。
必须要速战速决。
小酒轻咬下唇,声音略微底气不足:“我可以用手吗?毛巾太大……伸不进去。”
路深偏过头,声音短促顿了一下:“随、便!”
小酒得到准许,便丢下手里的毛巾,食指微勾,探入宛若泉心的潮穴。
“噗呲——”
她轻轻搅动几下,非常顺滑地带出一片早被水稀释得晶莹的液体。
只是里面依旧非常粘稠润滑,小酒的指腹在内壁上轻轻刮擦,指节伸缩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撑开了穴道。
刚才还稍显紧凑的空间,突然松软了不少。
“呃嗯~”
路深被摸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内壁传来的指入感让他无法忽视,身体已经随着里面的松弛而紧绷起来,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得往中间挤压,身体不断蜷缩、提起……
“啊!”
骤然间,路深的灵魂般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小酒感到有什么东西重重撞上来,没有防备地抵在手指弯曲后突起的节骨上。
小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滋溜”一声,迅速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片水花。
“你没受伤吧?很痛吗?”
看到路深漂亮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一起,小酒连忙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将头探过去看情况。
幽深的洞口深处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外面被肏得泛红的一圈嫩肉。
小酒皱起眉头,路深的敏感点很深,她没想到会这样。
那么柔嫩脆弱的地方,刚刚随着他的身体重量,直直撞过来,肯定很疼。
路深脱力地躺在浴缸里,几乎要爽昏过去。
“进、呃~进来!”
小酒不听,难得地有些执拗:“不行,这样你很容易受伤。”
身下的水流不断往空虚的深处灌入,又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涌出。
路深感觉到熟悉的、难以抑制的渴望再次席卷而来。
“哈!哈!好痒……嗯……”
路深从来不是会压抑、委屈自己的人,他一把将小酒扯入浴缸。
小酒扑倒在他身上,看到他因为呼吸急促微仰的脖颈,红唇被死死咬住,充血的唇瓣如玫瑰花苞般颤栗着。
小酒伸手在玫瑰滚烫的根部揉捻着,终于看到玫瑰朝自己绽开花芯。
他张唇喘息着,呼吸从喉咙深处溢出,喷洒在小灼的脸上,带来一阵独有的、迷人的香。
小酒用手掌对着根部,如揉面团一般翻来覆去地上下揉碾着。
“啪啪……”
掌心带着水波一起撞进他的身体,发出激情四射的交响曲。
只是水将手与肉的摩擦降到最低,一不留神,面团便从手中溜走。
于是她改变策略,张开五指,两两配合着,捏起两个鼓囊囊的团子,开始捻、拉、扯……交错抚弄起来。
“嗯……哈啊……”路深的声音开始破碎起来:“进去、进、进去……”
浴缸内空间有限,浴壁光滑,小酒艰难地撑在路深身上,只能用一只手使力。
她不敢进去,深怕再次像刚才那样避闪不及,伤到他。
正犹豫间,路深突然狠狠推开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满是情欲的脸上布满难堪:“你他妈不愿意就给我滚,老子自己来!”
眼见他就要不管不顾地戳进去,小酒连忙挡住他的手。
“你别这样,刚才已经太放纵了,你这里不能再受刺激……”
“要你管,滚。”
“我来!让我来。”
小酒很轻易制住他本就使不上力气的手腕,托着他的背,转了个身,坐到了他身后。
“做什么?”路深没什么力气地后仰,靠在她身上。
小酒把腿张开,托着他的臀,往前坐了坐,声音低低带着轻哄:“再往我身上靠一点。”
说完,没等路深动作,横手拦在他腰上,稍微用力,便轻易将失去平衡的路深紧紧抱在怀里。
“腿,再张开一点。”
她用手,引导着对方将小腿肚外翻,高高架在浴缸两侧。
几乎是悬空着,路深感觉到随着双腿被浴缸的宽径强行拉扯开,水流在通道吞吐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低头,看见水花“咕咕——”两声,似乎要将里面灌满。
“嗯哼~”
“插进去、我让你——嗷!”
未等他威胁,小酒已经从后面,精准找到了他的潮穴。
“噗呲——噗呲——噗呲——”
“哼啊……啊……嘶……哈……”
高频的抽插声伴着水流声清晰地在水雾迷蒙的浴室里回荡,伴随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回响。
这个姿势显然更加得心应手,只是小酒看不清对方因深陷情欲而失控的表情。
她只能不断加快手指穿插的频率,感受着他颤栗、抖动不止的身体,在那剧烈得如灵魂出窍般的急喘里,填补缺憾。
如同浮木一般,路深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因为承受不住而抬起腰腹,又因为刺激无法满足而重重落下。
“呃呃……呃呃呃……嗯呜……”
定点般极快极准的指肏几乎将他顶得支离破碎,他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喘息,只剩下斑驳的呻吟,如草地上飞扬的马蹄声,又急又短。
最后一波高潮过去,精液与汗液混合着,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小酒打开换水开关,重新换了一缸清澈温润的水。
路深彻底瘫倒在她身上,架起的腿已经无力地滑落下来,隐入水中。
趁着姿势还算方便,小酒小心翼翼地打开他的腿,两根手指伸过去,果然那一处依旧微微张合着,短时间内无法闭拢。
她正要伸进去,手背突然被拍击一下。
路深声音嘶哑,烦躁的语气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媚:“不要了。”
“我就是、想帮你清理一下。”小酒连忙解释。
“不要你!”他仿佛还没从情潮中回过神来,声线里竟隐隐带着撒娇的哭腔。
只是一瞬间,路深的理智立马被自己的声音惊醒。
操!
怎么能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
他用力撑起身体,方才还奄奄一息的弱美人样,突然十级暴躁:“你出去!我自己洗!”
感受到对方推拒、排斥的力气,小酒既觉得失落,又觉得好像本该如此。
她起身,情绪不禁低落下来:“我先走了。”
帮他拿好毛巾,将洗漱用品放在手边,小酒关上门退出来。
外面已经天亮了。
小酒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接到何莉的电话。
小酒恍然想起来,昨天对于其他同事来说,她消失了一整晚。
“小酒……你没事吧?”
“啊……对不起小莉,昨天我好像没帮你做好工作。”
“你说什么啊傻子!”小莉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欺负你是个新手,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你一整晚不接电话,我都急死了!”
“如果不是要好的同事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一晚上都……”
“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能让你去那种地方给我代班,你还什么都不懂……”
小酒有些不知所措,她小心打断对方的自责:“小莉,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要担心。”
“里面的人……没有对你做什么?”
小酒不敢说自己对里面的人做了什么,心虚得声音又弱了几分:“反正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就是我一整晚没干活,你会不会被领班骂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这个!”小莉简直被气笑了,不相信她的话:“小酒,你别强撑着,一晚上……你、他、你被……”
“没有!我没受欺负,他、他醉了,我就是在里面照顾他,会给小费……而且、而且他原本也是我酒店里的老顾客,认得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酒连忙打断她,结结巴巴地组织了一段半真半假的说辞。
小莉半信半疑:“真的?”
“嗯嗯!”小酒拿着手机,认真点头。
“谢天谢地!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为什么那么怕他啊?为什么说……他很危险?”小酒犹疑着,小心而含蓄地显露出自己的好奇。
“你不是在现场吗?难道不知道?昨晚警察从包厢里带出的那群人,几乎都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他们玩得可凶了,平时没人敢惹他们,可是那天晚上所有人都被送进了监狱,唯独他安然无恙。”
他也不是安然无恙,所以……药是那些人下的吗?
“那不是说明他是个好人吗?”
“你太天真了,能亲手将那些恶神送进去的人,只会比他们更凶残。”
小酒很想反驳,却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反驳。
“总之你尽量不要靠近那种人,就算这次没事,保不齐下次就……唉不说了,你难得有休假,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小酒失神片刻,脚步不自觉地停留在药店门口。
路深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很强势,但却很容易受伤。
红着脸从药店里出来,小酒终于还是照着原路返回。
他看起来,挺不会照顾自己的……肯定也没有给自己准备这种药吧?
小酒轻手轻脚打开包厢里最大的那扇房门,窗帘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纱,光线从落地窗洒进卧室,给床上的人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大概是累极了,侧躺在床中央,奶油般的肌肤陷进纯白的丝绸被子里,精致的五官半隐半昧,睡颜安然,看起来纯洁无暇。
小酒提着药袋,脚步很轻很轻地靠近,她半跪在地上,抓着被子边缘,窥探着对方因沉睡而显得温和无害的模样。
没有任何驱赶、抗拒,让她恍然觉得自己的靠近是被允许的。
这种想法几乎让她看着对方的眼神变得肆无忌惮,灼热而痴迷。
猝不及防地,路深睁开了眼睛。
“回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总体是平和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生气,就连眼神都比她以为的要温和很多。
尽管是淡漠的,但并不刺人。
小酒于是没有立即弹跳开,只是心跳加速地、磕磕巴巴地蹲在他面前,将袋子里的药提溜出来:“我、我想帮、把这个给你。”
路深好看的眉型微皱:“什么东西?”
“你那里、撕裂了,抹这个会舒服一点。”小酒很老实地把药膏举到胸前,给他看。
路深懒懒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翻身平躺着,声音不耐烦道:“动作轻点,别打扰我睡觉。”
他的小腿已经立起来,将被子撑出一个小山丘形状,整个人困顿得闭起了眼睛。
自然而亲昵地,把身体完全托付给她。
这种信任让小酒陡然生出一种想将他捧在心尖上、满足他一切要求的奉献感。
轻薄的被子被她掀开一角,柔白的光照进去,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映射出几乎如神降般圣洁的光晕,将他的优美流畅的腿部线条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这是小酒第一次,在白天,而不是在阴暗的光下,光明正大地触摸他的身体。
她握住那一截微微外侧的脚腕,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用力气往外掰扯45°,将他的姿势固定住。
他的肌肤是冰丝般略有些清凉的触感,沾着膏药的手指往下,越靠近里面一分,越能感受到细微的、呼吸吞吐般的温热。
一开始,路深没什么感觉,他的身体疲乏地像被一头蛮牛犁过的土面,松软地提不起任何劲。
直到清凉的膏药在撕裂的地方填满,一根手指用指腹缓慢地、轻柔地揉进去,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方抚平。
酸疼的不适感很快被清凉又带着些刺辣的感觉取代,还没等他完全适应这刺激的药效,感官很快又被她舒缓而有节奏的按摩安抚。
那种地方,没有情,没有欲,竟然也能被她弄得这么舒服。
舒服得不像话。
……
不知按摩了多久,小酒从里面钻出来,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陷入沉睡。
她小心把他的腿放平,盖上被子,动作轻缓地离开了房间。
回去之后,小酒大睡了一觉,等她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简单吃了几口网上囤的干面包,填饱肚子之后,便收拾好所有的学习资料,带着耳机,乘地铁去市里最大的图书馆。
那里有免费的自习室,重要的是还有免费的wifi,可以毫无顾忌地看网课。
只是来得太晚,自习室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小酒背着书包,走到外面的凉亭,因为天热的原因,这里几乎没有人。小酒坐到滚烫的板凳上,摊开书本,蹭着微弱的wifi信号,开始听课。
课程突然中断,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进来。
小酒连忙把桌子上的书本推到另一端,擦了把汗,点击接通按钮。
“揪揪啊,你这是在哪呢?”
“妈,我在外面,今天休息就出来逛逛。”小酒连忙带过话题,问家里近况:“爸怎么样了?腿还疼吗?”
“不用管他,一个大男人这点痛算什么,你放心,你爸的腿已经快好了,马上就能下地干活了。”
“妈,你别乱来,爸的腿千万不能再干重活了。”
此时,一道沉痛的男声插进来:“揪揪啊,都怪爸不好,拖着这条废腿欠了一屁股债,还让我的揪揪书也读不成,小小年纪独自在外面打工还债……”
“爸,你别这样说,读书又累还费钱,来大城市打工多好,有钱赚还能见世面,我觉得挺好啊!”小酒张开嘴巴笑起来,脸颊挤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而且,钱的事情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最近还涨工资了!足足六百块!算下来,除了每个月还贷款和生活费,还能存下来一点。妈,你该用的也别乱省,别老吃菜,你也刚动完手术,要多买点肉补补。我下个月发工资了就给你们打点生活费过去。”
电话里的妇女开始啜泣起来,声音苍老,却无助地像个孩子:“揪揪啊,要是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
挂了电话,小酒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人工湖里雕刻精致的塑像出神。
其实,也不是没有希望。
只要她足够努力,不断复习巩固知识,等攒几年钱把学费凑齐,就去考大学。考上之后剩下的贷款和生活费可以勤工俭学慢慢还,等毕业了工资就能再高点,生活就会慢慢变得更好。
变好之后……
小酒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精致而高傲的脸。
变好之后,也许就更能有底气地去争取些什么吧。
这么想着,小酒瞬间注满活力,重新投入到学习当中。
因为之前她帮同事代班过几天,所以这次她的调休时间多了几天。
小酒摒弃杂念,一连几天都泡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学习,只有偶尔几次走神,会想到那天白色纱窗下,路深几勉乎强算得上温柔的眼神。
但她完全不敢多想,她甚至觉得那一天可能是她这辈子与路深的最后一次见面。
毕竟,他那么高贵、那么遥不可及。
只是,小酒没想到,这次路深来得比梦里更快。
自习结束,回家的路上,领班的电话打过来。
“小酒,顶楼那位客人来了,他指明要你服务,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算你加班,而且额外给你调休,好吗?”
挂了电话,小酒愣愣地想,他……要见她?
“酒拿上去,客人说要留人在楼上候着,你今晚只在楼上待命就好。”
“好。”
小酒从经理手里接过酒,和上次的一样,是路深寄存在酒店里的酒,灯光打在瓶身上,折射出红翡般的光泽。
他很喜欢喝酒,尤其喜欢这一款,小酒暗暗想。
“扣扣——”
没有反应。
小酒端着酒立在门前,呆立了十分钟,再次敲门。
也可能只是送酒……
小酒低着头,掩饰着因心跳躁动而心虚的眼睛。
咔嚓——
门从里面打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中,飘溢出一股裹挟着木制冷松味的体香。
开门的人脚步已经走远,摇摇晃晃敞开在眼前的门,无疑是一种默许。
小酒紧了紧手指,小心护着红酒瓶,推门而入。
房间里没有人,浴室里传来磕磕碰碰的声响。浴室门没关,里面升腾起的水汽不断涌到外面,小酒偷偷地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明明是如霜雪浸润的冷香,偏偏因为混合了主人独特的味道,带着极其难以忽视的烫意。
“过来。”
“来、来了!”
路深清冷的声音将小酒从飘飘然的状况拉回现实,她连忙放下酒,一脚踏进了水汽缭绕的浴室,见到对方的瞬间,又紧急刹住了脚步。
路深只裹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温湿的水汽把他的肤色浸润得透亮。他靠在洗漱台边缘,纯白的毛巾被他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揉成一团。
下一秒,那一团白色就向她砸过来。
“帮我擦头发。”尽管是吩咐的语气,但小酒却好像从里面听出来一丝郁闷。
她拿着毛巾,在路深没什么情绪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
越靠近,气息越强烈。
等小酒站定,目光所及,是一片蜜粉色的胸膛,以及……随着胸膛起伏而耸颤的乳尖。
娇艳欲滴,比树上刚成熟的桑葚还要红嫩。
小酒连忙移开视线,抬头撞进他带着探究的深黑色眼眸。
“想玩吗?”他的腔调漫不经心,带着酥沉的嗓音。
小酒慌忙抬手,毛巾骤然一盖,罩在他精致的脸上。
路深:“……”
小酒:“对、对不起,我够不到。”
乌发滴着水,淌进小酒手心,她着急踮脚,却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对方怀里。
“嘶……”
嘴里如同含了一口软糯的糯米团子,唇贴合着细腻的肌肤,带来极为舒适的触感。
反应了一秒,小酒才明白自己含住的是什么,她双手并用,就要起身,下一刻,路深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唇部与乳肌瞬间贴合地严丝合缝。
“呃……”
一声舒服的谓叹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她听到路深低哑的要求:“舔一下。”
下意识地,小酒遵循着本能,用舌尖搅动、啜吸着那颗挺立的乳头。
“嘬……嘬……滋……”
唾液与口腔合并发出的声响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暧昧,小酒却管不了太多,她沉浸地品尝着、享用着,手里的毛巾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下。
“呃……嗯……”
路深慢慢弯下腰,靠在洗漱台边缘的腿不自觉敞开,将小酒纳入中间。他紧紧箍着小酒,任由她在自己胸膛上撒野。
“摸摸我……呃……另、另一边……”
路深的要求让小酒变得大胆起来,她的手从对方的背上游移到前端,刚洗过的肌肤吸收了足够的水分,充盈地似乎能掐出水来。
小酒埋头,从左边到右边,一处一处,一颗一颗,交替着,含着,捻着,扶着喷头,仿佛饮着无止尽的澧泉。
“哈啊……嗯哈……哈……”
直到白皙的肌肤被她揉红了一片,深深浅浅全是痕迹,小酒才依依不舍往下。
吸收了足够多水分的缘故,路深的腰腹变得比平时更加柔软,嘴下的肌肤轻易被她嘬起,含在口腔里细细舔舐。
路深已经完全放开了小酒,手肘弯曲,腰部逐渐放平,仰躺在光滑的洗漱池壁上,松垮的浴巾已经从腰部褪到臀上。
小酒感觉到,浴巾下有什么东西抵着她,急切地想要冲出束缚。
手逐渐往下,摸到凹陷的尾骨处,她贴着对方温热的小腹,手指用力向上一按。
“嗯啊……”
唇下激烈颤动的腰腹没有让小酒罢手,接连几下揉按,路深的腰随着动作向上弯曲,像一把韧性极好的银弓。
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这把弓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会折。
“啊!哼哈……啊!等、等……啊!”
路深的眼角隐隐逼出泪痕,小酒终究不忍心再刺激他,手一路往下,拨开浴巾,却受到阻碍。
小酒没有深入,而是踮起脚尖,唇攀上他的锁骨,再来到因高扬着头而流畅优美的脖颈上方,最后含住不断嘶喘滚动的喉结。
“嗬!嗬……”
他美丽的唇型大张着,温热的口腔里呼出对小酒带着致命吸引的气息。
想吻他。
吻他的唇。
堵住他的一切。
可是,到这里已经很放肆了,怎么能要求更多……小酒垂下眸,抑制住强烈的渴求,只是轻轻询问:“换个姿势可以吗?”
路深懂了她的意思,喘息着推开她,转了个身,背对着看向镜子。
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粉面红唇,骨子里的媚态简直比地下交易所里的鸭还要下贱。
只是下一刻,路深一愣。
他看到那个唯唯诺诺的土丫头盯着他的身体,显露出堪比圣徒般的狂热……以及占有欲。
那双眼睛灼灼燃烧着,出乎意料的,让他惊讶。
只是没等他再仔细探究,下一秒,极致的快感将他冲得失去了一切理智。
“啊……哈啊哈啊哈……”
小酒已经非常熟悉他的位置,因此进入与抵达的速度几乎是惊人的快。
没有阻碍,里面好像被提前清理了障碍,湿润的甬道推着指尖一路到底。
小酒按着路深的腰,因为有洗漱台固定,她的动作变得尤为丝滑精准。
透过洗漱台前的镜子,她看见路深趴在台上,身体以一种全面的方式展露在眼前,表情因为她卖力的指弄而迷离失色。
睁大的眼眸,张合的唇形,晶莹的唾液,破碎的喘息,痉挛到失去呆滞的神情……
“好美……好美……好美……好美……”
小酒呢喃着,声音轻得不可思议。
路深已经无法顾及她的话,随着她的声音而骤然加快、密集得没有丝毫空隙的顶弄,如狂风暴雨而来,带着极其矛盾的烧灼般的快感。
“啊啊……呜嗯……嗯呃……哈……嗯呃……”
神经感官被高频率拨弄,五脏六腑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到最后只剩下极致破碎的呜咽呻吟。
“别……啊……别弄……了……停下……停下……”
灼热的呻吟堵在喉咙深处,带来窒息的挣扎。
路深的腰在无数次的顶撞下早已酸软无力,小酒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他保持住了姿势。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花苞就要绽放,极美的绽放,就差一点点。
说着,小酒持续加快手上的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动作虚影一般在甬道里穿梭,又准又急。
“嗬啊!!!”
路深被刺激地狼狈向前,双手趴到镜子上,臀被掐着往后迎合。
这样屈辱糟糕的姿势终于让他恼怒起来,只是声线像身体一样软趴趴得毫无威慑:“我、嗬……我说……停下!停……哈~”
小酒握住对方涨得发紫的前端,艰难提醒:“不能停下……你会很难受……”
她上下撸动着、拉扯着,内外合力,将他里里外外揉得毫无抵抗之力。
“噗呲——”
倾泻而出的同时,小酒从后面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体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