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
谢怀源隐约露出一丝笑意,慢慢道:“万一你被人笑话了呢?”
华鑫无所谓道:“笑话就笑话呗,我被人笑话的时候还少吗?”她叹气道:“说起来,这次谢府的名声怕是就…”
谢怀源淡淡道:“等到郁喜和姬奉圣成了好事,这事自然也就改过去了。且谢家在镐京只是客居,总有一日要回到封地去的,那时候还担心怕什么名声吗?”
华鑫往他身边靠了靠:“你考虑得倒真是长远,”又不怀好意地笑道:“郁喜这回可真是得偿所愿了。”她想了想,问道:“说起来,你不去迎客,老国公居然没说你?”
谢怀源道:“我只说有些公事要处理,可能要晚些回来。”
华鑫笑赞道:“这是个好法子,赶明我也试试。”
谢怀源目力颇好,看着矗立在水边的花萼相辉,慢慢道:“咱们走吧,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
碧姨站在曹氏身边,扶着她的手向着正堂走去,一路上她都皱着眉,还是忍不住问道:“夫人,说起这事来,奴婢想要多嘴一句。”
曹氏淡淡道:“你说。”
碧姨问道:“到底郁陶小姐和咱们小姐是名义上的姐妹,您这般作为,会不会有碍她的声誉?”
曹氏苦笑道:“连你也觉得,我是不把郁喜放在心上?”她看见碧姨低下头,轻叹道:“我知道,郁喜这些日子都在怨我,怨我不给她个好前程,更怨我不帮着撮合她和大皇子,可我今在这里说一句吧,我从未打算把她嫁入门第高的人家。”
碧姨愕然地看着曹氏。
曹氏满面疲倦地道:“她那性子,实不应该嫁到高门大户里,更不该嫁入皇家,若是大殿下有朝一日能成了皇上,她还不得在深宫中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下?就是大殿下以后是王爷,那身边身份高手腕多的女子也少不了,郁喜如何应付的过来?名声差点就差点吧,等郁陶跟了大殿下,自然就会没过去的,我当初还是为人外室呢,不也熬了过来?到时候,给她挑一户门第低些家世清白的人家,她若是有个麻烦,咱们也能时时说上话。”
碧姨眼底一酸:“您一片慈母心肠,小姐她会体谅的。”
曹氏淡淡道:“我现在没什么想头了,只盼着她哥哥能争点气,好撑着我们娘俩,日后不至于被人搓圆揉扁。只要流儿有本事,我和郁喜的日子才能好过。”
碧姨听得心中发苦,要说这两个子女里,她最喜爱的当是郁喜,最寄予厚望的当是谢怀流,可惜,两个都明白不了她的苦心。
曹氏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走吧,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好戏也快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