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格转过脸,迫不及待跑了出来。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发现,太阳早已经下山了,寂寞的夜晚正在慢慢降临,哪来的日头看啊。苏言格真是伤心了,伤得脑袋都糊涂,还是柳水红那话经典啊,这一男一女的不可能成好朋友,结局要不是一个变质了,就是另一个变心了。
哎,她心里那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啊,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你去死
香樟弥漫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安静了。一阵微风,树叶轻盈飘落,翠绿轻盈,细细碎碎,几颗羞怯的香樟子纷坠于此,香樟的香味在空气中凄凉的飘浮。
今天,某个女人心情不好,就连瞎子都看得出来,岑一深累死累活踩着单车,跑来接她回家,她坐在后座享受着地主婆的待遇,还冷着张脸不说话,肯定是更年期到了。
突然,岑一深加快了速度,火箭筒般,疾射而出。哇咧!苏言格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倒头栽,紧急中随手一捞以稳住身体,等她回过神,才惊觉抱住的是他的腰。
岑一深挑眉,凉凉地道:“别抱那么紧,怕你喜欢上我。”
“我喜欢你去死!”说着,苏言格顺手狠狠地捏了他一把,还嫌弃人家肉质:“硬邦邦的,真没质感。”
疼得想问候她母亲的受害者,毫不客气地回击:“你才硬梆梆的,就像搓衣板上扣了两块椰子皮!”
本身就心情不佳的苏言格,气得火冒三丈,完全忘记脚上的宝贝高跟鞋,直接从车上跳下来,这下可好,伤未愈的脚又崴到了,她还死撑着站得跟董存瑞似的,开骂:“你大脑缺水小脑萎缩中间还少跟弦,我真是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你连丢进太阳系都嫌不够环保。”
话刚落下,苏言格一个把持不住,一脚就踹了上去,废了她那双烧钱的鞋,也废了岑一深那宝贝车,岑一深几个踉跄闪开了,眼睁睁看着宝贝车毁于一脚。
“苏言格,工夫渐长啊,都快成女金刚了啊。”岑一深微微一笑,笑得苏言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就是辆破车,等着,我再踹坏一轮子,一起赔你。”苏言格气疯了,宝贝鞋挂了,想起她那几个月吃的泡面,胃里翻江倒海的,今天还出师未捷,真是揭开脸皮去丢人!鼻头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就在眼眶里转转转,生怕在他面前掉下来,一把脱下鞋子扔一边,光着脚丫子,一拐一拐的就走。
岑一深盯着她别扭的脚,似有所悟,赶紧跟了上来,拉住她:“我的车贵,还是你的鞋贵!”
苏言格甩开他的手,眼泪也立即挥发掉了,食指一下下往他脑门上戳。“每回都是你!一碰到你就没好事。”
“越说越来劲是吧!不想回家了是吧!”岑一深一把抓住她的手,眯起眼睛看着她。
苏言格不管不顾,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恨不得把他干的那些坏事全翻出来了,说:“我就要说,你这个……你放我下来,你干嘛!我跟你没完!”
岑一深不顾她的挣扎,扛麻袋一样,把她扔进了taxi,之后,两人就把对方当作空气。
午休时间,教室里昏昏沉沉睡倒了一片,多好的睡眠氛围啊,苏言格却在唉声叹气。
“亲亲格格,男人多得是,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大不了,换棵树吊,不要伤心,我陪你喝酒去!”童话一开口掐这她的痛处。
苏言格咬牙切齿的说:“我干什么去喝酒!我又没失恋。”
童话贼兮兮地问:“难道你不会喝酒?”
被点中要害了,苏言格僵硬了几秒,矢口否认:“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