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京参加数学竞赛!”
苏言格深吸一口气,道:“岑一深,我想你了!”火车呼啸而过,掩盖了她的声音。岑一深心里一紧,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话,“你说什么?”
他竟然没听到,苏言格丧气地回道:“没什么,没钱了,挂了啊!”她心里在吼啊,岑一深,家乡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赶快回来,共患难!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前后可以连一起了,我太激动了
私奔到月球
猛的断线了,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岑一深收了线,扛起包包,对慈祥的数学老师说:“老师我不去比赛了,家里出了点事!”
老师连忙问:“什么事情?严重吗?这比赛要是获奖,可以免试上a大……”
“我爷爷病了!”岑一深说完之后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能在心里默哀,对不起了,天上的爷爷,让您老人家再死一回。
深夜,苏言格独自坐在街角,仰望着深蓝的天空,清冷的月色里,瑟瑟发抖的影子独自走得很远。寂寞得像一束光,自顾自地亮,不管照亮的是谁,不管自己照去的方向是哪边。无数的寒意四处流窜,流经之处,一片荒芜。
这个时候,一个硬币摔在脚边,真是狗眼看人低,谁规定蹲路边上的就是叫花子啊,苏言格怒,跳起大骂道:“你才是叫花子呢!你们全家都是叫花子!”她抬起头,就僵住了,就像是出现了幻觉一般,她看到岑一深俊秀的脸庞包裹在深蓝色大衣里,他想笑的飞扬,可是那表面已湿,颜色由浅蓝变深蓝的衣服,那粘在他额前的湿发,都让他带着疲倦的狼狈。
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始终没有问出来,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
“你就不能体面点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悦耳迷人,她存了半个晚上的眼泪一时间泛滥成灾,一抹眼泪,抽泣道;“给我弄双鞋来啊!冻死我了。”
他从黑色背包里,捣鼓了半天,找出了双球鞋,问:“只有球鞋,你要吗?”
苏言格缩了缩鼻涕,特没出息的使劲点头,他蹲下来给她换上他的球鞋,她激动得血液都要倒流了,虽然是挺暖和的,但是好大啊!“是不是大得挺难看的,”
“得了,人就这样了,穿再好看的鞋都没用。”他擦着她的眼泪,把她的手塞到他的口袋里。
苏言格破涕一笑,想起今天的悲惨遭遇,不禁感伤地问:“岑一深,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
岑一深一本正经地嫌弃道:“还是有些特长的,比如毁坏他人衣物,你也不嫌脏,鼻涕粘我衣服上了!”
“去!”苏言格一把推开他,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不让那群人看扁了!我决定要奋发图强,认真学习,考上大学,为祖国的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鬼才这样想呢,大学可以自由恋爱,非法同居……等等云云……)
“走!回家!”岑一深懒得理她人来疯,拉着她就往回走。
“我不回去,这个时候回去,不就浪费我半个晚上的牺牲了吗?等我爸爸心疼我了,主动叫我回去,我才能够算逃过一劫!”苏言格一本正经的讲着她的计划,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问:“你带了多少钱?”
“大概2000吧!”那是他去北京的全部家当了。
“挖!”苏言格眼冒金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