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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忻也在回看着他。
谢遇知只知道观察宗忻有没有受伤,完全忽略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其实在宗忻眼中也没好到哪儿去。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型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看着杂乱无章,笔挺的高定西装也多了好几处褶皱,衬衫上永远扣得严严实实的第一颗扣子,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清晰的锁骨线在半敞着的领口间若隐若现,卷起袖子露出的小臂处,似乎还有轻微的擦伤,像是被什么藤类植物划出来的。
宗忻凝视着他,张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说,你们俩搞什么眉目传情呢?”苏韫亭当场化身红眼病本病,“我那么大个活人还在这儿杵着呢,行了,别拉丝了啊,赶紧地收拾收拾回家!”
宗忻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嗯了一声。
被苏韫亭和宗忻俩人撂倒的十几个马仔,再加上三十多名注射过麻醉剂的受害人,仅凭服务区交警这点儿人手,根本处理不过来,所以,一路追着谢遇知进了高速服务区的那些交警,就被当成了免费苦力。
谁能想到有一天,交通执法警察干了刑事警察干的事儿,这炸裂的从警经历,说出去能吹一辈子了。
苏韫亭跟着处理完后续,给远在京台省厅的秦展打了个电话。
秦展听完事情详细经过,开口第一句就是问苏韫亭有没有受伤。
苏韫亭倚着车门,眉梢一挑:“我没受伤,我很好,受伤的是你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谢姓表兄。”
“他皮厚,耐造。”秦展完全不担心谢遇知,“你现在在哪儿?”
“淮安高速服务区,正准备回松远呢。”
“别回松远了,直接到京台省厅吧。”
“我不去,去了也见不到你人。”
“见得到。”
苏韫亭惊讶道:“……省厅那帮老古板放人了?”
秦展掏出钥匙,打开单人宿舍门,语调轻快地回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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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忻归还了交警执勤岗亭的防弹衣,跟谢遇知上了牧马人后,就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座,双手交叉放在腿间,低着头闷不吭声。
谢遇知没打火,也没系安全带,他破天荒地点了根烟递给宗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