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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的阶下囚()(1 / 1)

温翮对上邹正弦,明显是处于劣势方。

不过邹正弦却在看到了温翮的那张脸后,却明显的感到意外。

“是你?”

意外之后是展露猎物不请自来的笑。

邹正弦视线落在温翮的身上,一点点滑过他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怒目而视的双眸,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似乎体内的灼热更加剧烈了。

由于贴身挟持,温翮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抵在他双腿之间的是什么,骤然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个变态流氓!”

邹正弦不在意的稍微松了松劲,“如果不是性别不对,我真怀疑你是古代被人调戏的姑娘。”

“你或许应该直接喊淫贼。”

他半勃起的部位把裤裆微微撑起,隆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被钳制住了上半身,温翮抬腿就想人给踢开,结果又被邹正弦直接摁住了腿,还低下头,在温翮的脖颈轻轻咬了一口,表示威胁。

“小辣椒啊,我不讨厌。”

他也想知道让殷令璟放在心尖上的人尝起来是怎样的滋味。

“跟我一次,一千万怎么样?”邹正弦不干霸王硬上弓的事,他喜欢双方你情我愿,钱货两讫,反正他有的是钱。

温翮似乎被羞辱到不行,“滚!”这句话对邹正弦来说,没有多少威慑力。

“哟,你这骂人的样子,我更喜欢了。”邹正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硬,也管不了从他口中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直接手往前面扯开皮带,拉下拉链,一下子温翮的半个浑圆的白玉臀肉就露了出来。

这样看起来似乎比起女人来一点也不赖,“伺候好我这根东西,绝对比你跟着殷令璟强。”

温翮似乎一开始强硬的态度也没了,即便邹正弦的手已经顺着解开的裤腰,一只手往里探寻。

一只手顺着完美的腰线往上探寻胸前敏感的两点,背对着他的温翮似乎已经放弃抵抗。

邹正弦的警戒状况也慢慢松懈下来,温翮的裤子已经被他彻底脱了下来,他看着心里愈发冒淫火。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被邹正弦强行扯开衬衫扣子的背上,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温翮的身体颤抖的厉害,邹正弦停下了动作,把人硬是转过身来,果然看到已经满脸泪痕的温翮。可对方倔强的很,为了保留住他那一点点的自尊,别过头不让他看到已经红透的眼睛,那眼里有满满的厌恶和绝望。

即便身体再怎么火热,可邹正弦的理智已经全部归位。

其实他内心深处都不想承认,在第一次见到殷令璟身旁的那个少年时,他的心里就已经藏进了一个人。

邹正弦抬起他的下颌,“跟我,要哭得这么可怜?”

“难道我不是跟殷令璟一样?”

温翮甩开他的手,恶狠狠:“你怎么能跟他比!”

邹正弦被气笑了,把人更加贴近自己,“论脸,论家世,我哪一点不如他!”

“他从来不会强迫我,他对我只有尊重和珍视,可你不是!你只会随心所欲的掠夺、羞辱我,只凭这一点,你”

邹正弦抓住他的手腕,“所以,你是想让我们俩比比谁,更有奴性吗?”虽然嘴里说的咬牙切齿,偏偏他的身体下意识已经放缓了力道。

这无疑不证明了,他如今所说的——都是口是心非。

如果温翮坚决反抗,或许邹正弦吞不下那口气,真的会强上,可温翮却故意露出这样一副可怜可欺的样子,他反倒是泄气不想强来了。

邹正弦见过殷令璟的那副德行,所以他更加好奇他与温翮之间的相处模式。

“你看着天之骄子的殷令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很得意吧?”

“所以,你也想如法炮制的用这招来激我,嗯?”邹正弦伸出殷红的舌尖去舔了一滴温翮故作柔弱滴下的眼泪。

上一秒还梨花带雨,下一秒就变了样子,居高临下,他嫌恶地看着:“是又怎么样?”

眼里全是拿他没办法的自恃。

“我可不是殷令璟,我脾气一向不好。”这样的平民子弟,他哪里找不到,心里自我催眠,可全然没用。

“那就放开我,别跟我扯上关系。”似乎两个人的角色已经颠倒了过来,温翮才是主导方。

邹正弦长着一张攻击性十足的脸,所以让很多人都不敢细看,其实他的外貌是很符合温翮的审美的。

有时候越桀骜不驯的,训起来才越带感,太乖,也会让人失去新鲜感。

邹正弦轻挑了一下眉,视线却突然注意到温翮胸前敞开的美景之上,那里有很多斑驳的红晕,他的脸色变得难看阴沉,“谁干的!”

温翮被逗笑,“我和令璟是正常的情侣关系,有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邹正弦没了一开始的从容镇定,“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握着温翮的手腕凑到嘴边,轻轻落下一吻,让他完全变得不像他自己。

仿佛这才是他最小心翼翼保留着的初吻,带着他所有的情意。

然后就出其不意地吻上温翮的唇,密不透风的吻让温翮感觉嘴巴和舌好像完全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酥酥麻麻的,完全被他的舌头支配着,被缠绕着一起舞动。

温翮没拒绝,就像是看待得不到想要玩具一样的孩子,他早就主宰着对方的所有情绪。

——温翮完全俯睨着邹正弦。

邹正弦离开牵扯出一条银丝,又用舌尖勾掉,他舔了舔变得有些湿润的嘴唇,“爱屋及乌,所以觉得你的嘴也是甜的。”

温翮稍微推开了他一点,后者也顺从性的离开,即使他下面已经硬的发疼。

“好啊,你想怎么玩我?”反正总不至于玩死他,那就陪他玩玩呗。

“不过在玩我之前,先给我解决一下我的需求,是应该的吧?”他拉过温翮的手,覆在他双腿的鼓起之处。

温翮没拒绝,反而主动拉下他的裤子,那大东西就立即弹了出来,本钱不错,依稀看得出来本来是浅红色的,已经涨得红紫。

龟头处溢出黏答答的液体。

温翮不小心碰到了,有些嫌弃的擦到了对方的身上。

“玩你?我有说我想玩你吗?”温翮现在的性致一点儿不高,基本上两次欢爱后,他是处于贤者模式的。

邹正弦已经给到底线,他再乖,本质上也还是吃人的狼,“我让你玩,你就必须玩。”眉眼之间都是唬人的阴霾。

可温翮压根儿就不怕,他的手指顺着已经敞开的昂贵衬衣下展露的腹部两侧接近骨盆上方的组成v形的两条线条,慢慢上滑。

“吓唬谁?威胁我吗?”

白皙的皮肉,线条优越又结实的肌肉,以及胸膛上点缀的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乳头。鼓胀的胸肌与小小点缀在上面的浅粉色乳尖,光是这样的反差,就带着满满的情欲味道。

再加上整齐明显的腹肌,瘦窄的腰以及挺翘的臀部,纯粹的力量美与男性美。

的确让人有想吃的欲望。

温翮抬手指缝夹着乳尖反复摩擦,“不过,这么快就立起来了,这么敏感吗?”

邹正弦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两个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

两个小点现在居然胀大了一圈,粉嫩圆润,骚得没边儿。

可他丝毫没觉得有什么羞耻,反而炫耀,“要吃骚奶子吗?”听完温翮嫣红的嘴唇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唇珠更加因为这个微表情而更加明显,看起来更加诱人。

就是伪装成这幅毫无攻击性,让人想要亲近的无害清纯的模样,才愈发吸引着一波又一波人。

明明了解,可邹正弦反而越来越深陷。

乳头被含进炙热的口腔,尖锐的牙齿在乳尖轻咬,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邹正弦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却忍不住挺起胸膛。

别说做爱过程中了,哪怕是日常,有谁会让他邹正弦吃一点苦头,都是死罪。

可如今他却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全部奉上,给予他的疼痛也照单全收。

齿关轻轻的磨蹭过敏感的龟头,带来的是微微的疼痛感和强烈的被包裹住的快感和酸麻感,温翮不满的用脚抵开蹲在他两腿中间的邹正弦。

“你弄疼我了!”温翮一贯娇气,殷令璟和周侓都是被调教好了的,知情知趣,不会让他难受一点。

邹正弦吐出那根分量不小的漂亮玩意儿,好像右边是红了点,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安抚,抬眸,“娇气。”

说完这次小心翼翼的用嘴包裹着肉棒,自身经验值为零,但模仿着之前别人给他做口交时的样子,学习能力不错,慢慢叫温翮觉出快感来。

温翮骨子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看着臣服在他身下的邹正弦,一把抓过男人的头发,然后挺起了腰。

邹正弦被他的肉棒撞得闷哼了几声,手下意识地攥紧,却很快又在大脑的命令下放松下来,依旧力道舒适地放在温翮的腰上。

“唔嗯……”水声越来越藏不住,咽不下去的口水全都往外涌,温翮有些嫌弃,把肉棒拿了出去。

下一秒邹正弦便捂着嘴不断地咳嗽。

“你比令璟差远了。”明明享受着别人得来不易的服务,却还是不留情面的出口伤人,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感受。

——完全的利己主义。

邹正弦舔了舔虎牙,“熟能生巧的道理,让我多做,我也能让你爽翻。”

温翮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用脚踩上那根硬挺挺热腾腾的鸡巴,“不是要我伺候好你这根丑鸡巴吗?”

“好像就算狠狠踩它,它也爽的流水的样子。”

“不……温翮……不能……嗯——呜”邹正弦射了,一泡浓浓的白精,看来是憋了很久。

他脸颊泛着暧昧的潮红,眼睛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滴答滴答,整个洗手间只有微不可察的水声,连人行走的脚步声都没有,安静得好像呼吸声都听得清晰。

自带臀洗的智能马桶,正在出水浇灌邹正弦那从未有人敢触碰过的后穴。

——所以,殷令璟也是甘心屈居人下的那一个?

其实从操人的那个转变为被操,他没做多少心理建设。

相反,他更是存了要跟殷令璟一较高下的心思,既然殷令璟能做,他自然也可以。

温翮可不是会主动替人润滑扩张的主,相反其实他觉得雏穴很麻烦——太紧,箍的人疼。

但是不是初次的,他的洁癖也接受不了。

所以一开始的扩张灌肠润滑就要对方自己做好了。

当温热的水流慢慢冲进努力掰开两瓣臀肉露出的中间小穴后,很快腹部就出现了一种难捱的饱胀感。

这滋味并不好受。

而当邹正弦正在这边忍受折磨的时候,另外一边的温翮却毫不关心的刷着手机。

衬衫不好好穿着,底下被他吃过的那根也大咧咧的露在外面。

真他妈勾人。

电话响了。

温翮正在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邹正弦一个起身,冲击力把温翮撞上身后单薄的门,不痛但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随即就温翮抱起,顺便眼疾手快的把已经拉开的裤子彻底脱下,放到已经盖好盖子的马桶上。

然后就一股脑的坐下去。

坚硬如铁般的龟头冲开了柔软紧闭的肉穴,事实证明他过于急切,没完全扩张好的后穴紧紧勒着温翮的下身,又酸又疼。

温翮可不惯着,疼得受不了,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咬得很用力,很快尝到了铁锈味。

邹正弦这下是上面下面都痛,可是他心里爽快,撇过头能看到温翮的手机上来电显示的正是殷令璟。

邹正弦单手握住温翮那截雪白的腰,牙齿咬着下嘴唇,精心打理过的黑发彻底散落,一缕缕耷拉在他额前、脸侧。

“你鸡巴还插在我身体里面,心里倒念着他?”喘息里带着淡淡的挑衅以及不舒服的占有欲。

温翮的嘴唇上沾染到了一点血迹,若是肌肤不那么烫,倒像是中世纪专吸人血的吸血鬼了。

同样脾气不好的温翮,很不高兴的看着他,咸知道挣脱不了,索性直接开了免提接起电话。

“喂,阿翮,我在校门口了。”

温翮看着手机屏幕,距离约定的时间超过十分钟了。

“我还在外……嗯”身体下意识地紧绷,呼吸中也带上了热度。

原来是邹正弦不顾后穴没有扩张好而撕裂,强行开始打桩。

每一次肉棒插进来或者抽出去的时候,都会摩擦到撕裂了的伤口,带来尖锐细密的疼痛感。

邹正弦是疼,温翮却是慢慢察觉到爽。

“怎么了?”殷令璟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温翮瞪了邹正弦一眼,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狠狠掐了他的腰腹那块肉。

白皙的肤色上,那块红的显得很醒目。

“没,没事,不小心撞到了人。”

而一边的邹正弦丝毫没有自己是在偷情的自觉,反而越蹭越近,有了穴内血液的润滑,进出会顺利一些。

邹正弦的公狗腰开始起伏速度变快,即使当受也像总攻似的一脸霸道冷酷,盛气凌人。

肠肉自发地狡紧,肉棒紧紧的被包裹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像是一根又一根灵活的小舌头。

明明是第一次被操,却像是天赋异禀一样,

邹正弦的后穴应该很适合,只要捅顺了捅开了之后,温翮整根没入之后龟头便正好可以顶到一块软弹的嫩肉。

他每插一次,那处嫩肉就会夹住他的龟头,暖暖柔柔地嘬一口。

温翮的体质关系,所以性器很敏感,他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快,脊背从他插穴的时候就麻麻的。

似乎有小电流一样一路从肩胛骨麻到头皮,脸上也泛起艳丽的薄红。

“被我操的爽吗?”邹正弦的嗓音略微带上沙哑和慵懒,眼睛里那种是不停翻滚的、浓稠的欲雾。

肉体击打声沉闷却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邹正弦却还嫌不够,直接凑到温翮的耳边窃窃私语。

电话那头的殷令璟已经死死的握紧电话,手背上的青筋毕现。

所以说,不愧是和周侓是兄弟。

“有没有撞疼?”

其实温翮完全可以跟殷令璟开诚布公的谈,只要殷令璟刨根到底,他就会实话实说。

不过这样的后果就是——温翮绝对会跟殷令璟分手。

因为他不喜欢纯粹的二人关系里掺杂到别的角色,在他看来只要不被发现,不被问,表面的和平就能维持。

那么也就无所谓分手。

而殷令璟正是深谙温翮这恶劣的性格,所以他即便再怎么难忍怎么恨,他也不会贸然开口追问。

敏感的鸡巴被柔软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一收一缩的夹弄,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温翮的耳朵上,软嫩的耳尖霎时变红。

温翮的手指用力掐了一下对方的奶尖,“没有,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再等我一会……儿~”声音微颤,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嗯……哈”现在邹正弦浑身上下除了那穴,就属胸前两点最敏感。

“嗯,我等你,不急。”最后两个字仔细听的话,能察觉到里面深藏的隐忍。

电话终于挂断了。

“谁让你——”

温翮不再像是电话里对自家男友那么温柔,反手就要打上那张俊脸,被邹正弦及时拦下。

“乖宝,打脸可不好,我还要见人呢。”

“喏,打这。”他带着温翮的手直接往下来到他饱满结实的臀肉处。

“哼。”

“啪…”毫不留情的巴掌打的臀肉一颤,红彤彤的,色情极了。

“不准叫我这个。”

“那叫什么,阿翮吗?”

“还是老公?”屁股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吞吃着肉棒,咕滋咕滋的水声响彻安静异常的卫生间。

伴随着肉体拍打啪啪的声音,加上时不时泄露的呻吟和粗喘,成了这里最隐秘色情的场所。

“老公?哼,你觉得你配?”

刚才温翮原本就是来上厕所的,现在紧张氛围过去,膀胱的肿胀感涌来。

“不过,做个尿壶,你倒是有资格。”

邹正弦却根本不在意这样羞辱他的言辞,“好啊,把我灌满,我就彻底被你打上记号了。”就休想再摆脱他。

“你!你才狗呢!”狗才撒尿做记号。

邹正弦漂亮的眉眼近乎艳丽,眼底藏着灼人的攻击性,那眼尾的一抹红色,过于鲜艳,也过于耀眼。

他低笑着,说到底邹正弦也还算了解温翮,他分明就是故意吓他,那他就顺着他来。

果然,有洁癖的温翮是做不出尿在别人的身体里的事。

射完精后,就直接一把推开邹正弦,打开马桶盖,也不顾忌被操坏了的邹正弦就尽情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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