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梨的心情是复杂的,只有道:“希望以后,你还能对我说出同样的话。”
吴灵灵哑然。
春雨同样怔在原地。
夏青梨走了。
这对主仆确实奇怪,虽然其中缘由尚未可知,但真相总有大白的那天,希望事情不要太复杂才是。
这么想着,她已回到院中,谢霜芜不知踪迹,王莲生正在想办法将丁意送回房间休息。
见她折返,王莲生放下好不容易才扶起来的丁意,“夏姑娘,谢公子方才为什么要对我说出那番话,请问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夏青梨礼貌微笑,“其实我跟谢公子的关系没那么好,先前在马车里说得那些都是玩笑话,还请不要当真。”
自从入了丁府,他们一个个地,感觉好生奇怪,还是先跟他们划清关系比较好。
夏青梨这个人虽然修为不高,但贵在有自知之明。
王莲生没说话。
夏青梨看了一眼他脚下的丁意,“那王公子,丁少爷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王莲生愈发疑惑。
他能够明白夏青梨的想法,但无法理解谢霜芜。
既然既然谢霜芜认定了毒是自己下的,为什么最后又放过了?
怎么觉得事情愈发地迷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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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梨快步回到吴灵灵的房间,房门开着,春雨站在门欧东张西望的,似是在等谁,直到夏青梨重回视线,才算松口气。
“是阮姐姐他们回来了吗?”她下意识地以为春雨等她是为了把这件事告诉她。
春雨不语,让出条道让她自己去看。
夏青梨往里面走两步,看见谢霜芜正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地捧着个茶杯,也不喝,就是单纯地把玩。
那一刻,夏青梨知道,肯定没好事。
春雨踮起脚尖附在夏青梨耳旁小声地说:“夏姑娘,我先进去服侍少奶奶了,他,就交给你了。”
……如果可以,她想回去睡觉。
迈着沉重的步伐,夏青梨坐到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冷静冷静。
一杯茶饮尽,夏青梨笑着问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是有事吗?”
“是来特地感谢你的。”他缓慢地撩起眼眸,神色淡淡地看向对面,“夏姑娘舍命帮我解毒,怎能不谢?”
舍命……?
那玩意儿原来那么危险吗?
夏青梨后悔了,她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再管他的死活了。谢霜芜又问:“你有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