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再也顾不得青州的黄巾军,率兵攻打袁绍,当时袁绍新得冀州,民心未附,公孙瓒仓促发兵,而且所率的骑兵又极多,常常作战效率极快,攻势凌厉,一时间威震河北,许多冀州郡县纷纷望风而降,袁绍吓得害怕,拔擢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范为勃海太守,实际上却暗中调度兵力,以期拖延时间好和公孙瓒决战。
对于这一次界桥之战,袁绍其实事先是十分犹豫的,尽管他调查到他自己的兵力比起公孙瓒要多上一万人,不过他可是知道公孙瓒还有一万骑兵,在平原上决战,一万骑兵对步兵能产生多大的能量,袁绍不想自知,他甚至想过,干脆派兵就这这样守住界桥就好,至于反攻,现在的他根本没有那个勇气。
不过也正是开战前几天双方还没有约定决战时间的时候,在袁绍帐下默默无闻一直苦等机会的麴义,自我感觉他的机遇来了。
在一次议会的时候,那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根本没有任何人察觉,就连当初说好取得冀州之后的高干、荀堪两个人在拿下冀州给袁绍引荐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他了,这说起来也不能怪两人不仁不义,恰恰相反,他们两人已经仁至义尽,在军中还是在朝堂上,没有人会关注一个卑微渺小的人,甚至因为这件事,袁绍军中的部将甚至有人嘲笑麴义。
“这家伙运气真好,仗着主公手下谋士荀堪、外甥高干引荐就轻易得到一个军司马的职务,真是让人羡慕。”
“可不是么,这家伙明明一点功劳都没没有,凭什么坐到这个位置,哪像我等,皆是在战场立功,凭借真本事得来的职务。”
“要我说,这家伙肯定是拿了什么好处给那两位,要不然一点本事没有,会得到那么高的职位,想想都觉得可疑。”
类似这样的言论,麴义听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每听到一次,他都气得暗自握紧拳头,他发誓,早晚有一天,他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坐到武将最前一排的位置,让这些贱人看看,他麴义绝对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在袁绍军中,能够参与军议又是武将出身的,最起码也要是军司马及其以上的职务,才有聆听军事议论的资格,所以每次军议,麴义总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整个大厅里面数十个人在那里议论军事,他感觉只有自己是多余的那个人,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拼命低着头,双手握紧紧贴着膝盖,只因为他不能让人看到,他对于权力与那个第一排位置的渴望炙热的眼神。
这几天袁绍数天召开军议,从袁绍和其手下谋士的嘴里,他也渐渐感到了冀州局势的紧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