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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0(1 / 1)

祁洛曾经有段时间很想要个哥哥。

他是独生子,从小家境优越,父母却总是很忙,一年见不上几面。家里有佣人照顾,可他仍然觉得孤单。幼儿园时他的同桌是个扎羊角小辫的女孩子,她总是提到自己的哥哥,在她口中,她的哥哥总是陪她玩,带她去游乐园,给她买玩具买吃的,是天下第一好的哥哥,小祁洛羡慕极了。

后来他有哥哥了。祁洛的妈妈林澜带他见祁琰的时候,他正上小学。他差点以为祁琰是林澜偷偷在外边藏的私生子,惊诧和忧虑涌上心头,直到看到祁琰的妈妈——那个看起来有点阴郁病弱的女人。

祁琰是他叔父的私生子,也就是他的表哥。私生子,是见不得光的,因此他以前并不知道祁琰的存在。

他第一次见祁琰是在一栋位置偏僻却很大的洋式别墅里,院子里有好大一片艳红的玫瑰,一只橘猫慵懒地趴在秋千上。祁洛过去逗它,被人出声制止,他循声望去,看到祁琰那张面无表情的酷脸。

林澜让他叫哥哥,他颠颠地凑上去,拉着祁琰的手乐呵呵地喊哥哥。然后被祁琰冷着一张脸,把手甩开了。

祁琰根本不理睬他,抱着猫离开。

祁洛有些无措,抬头看他母亲,林澜却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作为安抚。

他后来得知,祁琰的母亲是林澜的亲姐姐。她已经跟家里断了联系好多年,家里人始终找不到她。林澜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生了病,还有了一个孩子。

祁琰的母亲是个有病的女人,疯起来很吓人。祁洛见过一次她犯病的样子,在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他只见一次便觉可怖,可祁琰从小便跟着那个女人长大的,在那种压抑沉郁的环境中生活。听家里的佣人背后八卦说,他刚出生那会儿还差点被他那个疯母亲掐死。

小时候祁洛每次见到祁琰,祁琰身上总是带伤。男孩比自己大上几岁,个子要高很多,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淡淡的。林澜说祁琰其实很可怜,那时的祁洛是赞同的。他心想,祁琰那样冷漠不近人情的性格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那时的他并不知道,此后的很多年,他对祁琰从同情到痛恨,他自己将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祁琰的母亲死了,一把火将那栋象征着她人生牢笼的别墅烧成灰烬,连带着她自己。但祁琰还活着,那女人把自己的儿子留给了妹妹。

祁琰抱着那只橘猫,踏进了祁洛的家里,从此闯进了他的生活。

那时林澜已经逐步将精力从事业转移到家庭,祁洛刚享受了这迟来的母爱没几年,家长会终于有人来给他开,周末时也有家长陪着去游乐园,他觉得他终于成为幸福小孩。

然后祁琰来了。

刚上小学的祁洛还很顽皮,他成绩不好,但性格很是活泼,爱玩,骄纵。可是祁琰与他完全不同,祁琰性子寡淡,成绩却很好,几乎每科都接近满分,而且他很有种寄人篱下的谨慎和细微。林澜很喜欢他,加之心底的同情,而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在了他身上,甚至于开始忽视祁洛。

祁洛最初会吃醋,嫉妒祁琰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好,林澜对他总是不吝夸奖。他找林澜闹,说明明自己才是她亲生儿子,为什么她要偏心祁琰。林澜说祁琰是个好孩子,让祁洛要同他好好相处。而在祁洛的眼中,祁琰抢走了他的母亲,即使祁琰与他的家人表现的并不过于亲近,很多时候只是林澜对他单方面的关心在意。

祁洛闹过,也哭过,最后他学会了做一个乖小孩。他在母亲面前主动同祁琰热络,关心这个“哥哥”,也开始好好学习,成绩拔得很快,林澜终于对他露出欣慰赞赏的目光。祁洛的叛逆期被迫结束了,以他终于学会了乖巧伪装作为结局。

祁琰其实在他家待的时间并不很久,三年。后来叔父的夫人意外身故,而他们又没有孩子,于是祁琰被接到了本家去。

林澜有时还会去看他,而祁洛与他见面的频率则少之又少。但其实他始终讨厌,甚至畏惧祁琰。祁琰是个骨子里很冷漠的人,他享受着林澜对他的偏爱,却永远表现得温和而疏离,他并不恃宠而骄,甚至于他根本不在意林澜是否关心他。同样的,面对祁洛曾经的崩溃、排斥、挑衅,他视而不见,几乎不与他正面起冲突。哪怕是后来祁洛与他在林澜面前表演兄友弟恭的温情戏码时,他看透却也不会拆穿,他像对待林澜一样,表现得很温和,只要祁洛没有真正触到他的逆鳞。

而祁洛怕他还有一个原因,那件事情让他觉得,祁琰冷漠到近乎有点疯。祁琰来他家时带着一只猫,他话很少,对什么东西都很淡漠的样子,却唯独喜欢他的猫,珍视到除了他自己之外不让任何人碰的程度。

可是后来祁洛亲眼看到他掐死了那只猫,那时他听见祁琰低声说了句,“为什么不听话…”伴随着轻微的叹息,那只猫彻底没了挣扎。

之后的很多次,每当他因为不满母亲对他的偏爱而使绊子教训祁琰,伪装成无辜后看到祁琰瞥向他的眼神,他明白祁琰什么都知道,心里一颤,他总会想起来那天夜里死在祁琰手里的那只猫,想到祁琰那双透着几分无奈和淡漠的深蓝色眼眸。

从很小的时候祁洛就明白了这一点,祁琰这人,惹不得。

那次之后,叶谨与祁琰之间先前那种说不清的像是掺杂着什么其他情感的氛围彻底消失了,他们又回归到了简单的肉体关系。

但好像也并不那么纯粹。

祁琰会让韩晏一同肏叶谨,会把叶谨关在家里,会让家里的佣人不许和他说话……他做着一些看似惩罚的事情,可他自己却又总是生气。

其实他的这些举动对叶谨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伤害的,叶谨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出门,他话也少,即使祁琰冷暴力他,家里的人都不同他讲话,他也不会多么难过。

而且他也并不是完全被孤立了,他还有手机和平板可以玩,他还会去画室画画,他不觉得日子变得有比之前多糟糕。

甚至于,他还偷偷在社交软件上同祁洛保持着联系。其实祁洛早就给他注册了账号并强制加了自己的好友,叶谨并不怎么会打开来看消息。直到祁洛被接走很久之后,叶谨某次手指不小心戳到那个绿色的软件,备注“最爱洛洛”的好友聊天条旁边的红色99+提示太刺眼,叶谨才想起来这个社交软件。

备注是祁洛设的,叶谨之前没注意到,现在看到觉得有点幼稚,唇角翘了下,他点开聊天界面,对方每天都有给他发消息,他翻了好久才翻到顶,

“叶谨,对不起…”

“你还好吗?”

“给我点时间,我以后一定会去救你的。”

“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我也怕失去妈妈。”

“以前没觉得这样无力过…”

“我会快点长大,然后来爱你。”

“晚安。”

“叶谨叶谨叶谨…看到请回复。”

“你还好吗?”

“我想你了…”

“给祁琰打电话,他不跟我谈及任何关于你的事情,很担心你。”

“你还好吗?”

“我开学了[图片]”

“给你看小狗[图片]”

“打篮球,想你了,你学会投篮了吗?”

“想回国,不喜欢这里。”

“你还好吗?”

……

祁洛每天都给他发消息,分享日常,然后每天都会在最后问一句,“你还好吗?”

视线落在最后一条消息上,叶谨垂头沉思了一会儿,回了句“还好”。然后他手指又在屏幕上戳了几下,输着文字,“没有学会,现在不能出门了。”“小狗可爱,和哼哼有点像。”……

从那之后,叶谨偶尔会打开那个绿色的聊天app,看祁洛发的消息,很多时候他只是看,偶尔会回复一些问句。

他学会了上网,会自己找电影来看,偶尔还会打点单机游戏。但他从来不在祁琰面前做这些,对方在家时,他总是表现出一副呆呆的,失落的,弱小可怜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祁琰那个坏脾气才会收敛一些,面上带点愉悦。

动物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的。叶谨凭直觉担任好他该演绎的角色。

他看了很多文艺作品,也逐渐完善了他的世界观,他明白他与祁琰之间并不是爱情,他也明白自己与常人的不同。可他仍然不自觉地依附于祁琰,渴求祁琰的垂爱。他觉得有点点好笑,对于自己而言,活着并拥有相对稳定的生活环境就已经很不错了,为什么心却总是空荡贪婪呢。

祁琰总是生闷气。

尤其是每次三个人一起做过之后,他望着叶谨那张被肏得迷乱色气的脸,眼神几乎要变成冰刃将对方射成筛子,然后在事后发脾气摔坏一堆东西。

他有一次喝醉了回来把叶谨压在床上狠狠地肏弄欺负时,掐着人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为什么又画他,你怎么就这么贱……谁肏得你更爽,啊?”他讲话语无伦次,叶谨见他好几次这样发疯然后发脾气,一般来说都是指责叶谨,然后再说一通韩晏的坏话,最后再很不平似的非要让叶谨在二人之中拉踩一下说些他爱听的话。

叶谨觉得自己其实有点无辜,他很小声地嘟囔了句,“可是最初是你要我去取悦他的……”。那时候他脑子都还懵懵的,闻实验室的消毒水味都快闻傻了,好不容易被解救出来,解救他的人让他去取悦别人,他选择了乖乖听话。

可是祁琰总是指责他,好像他做了多么令人失望的事情。

于是叶谨也多少变得有点心虚,觉得可能自己真的太差劲了,所以对方才会这样生气。有次在祁琰再一次在床上翻旧账折磨人,叶谨前边被锁精环箍着,穴心被顶着,小腹一阵一阵地酸麻,他挣扎着哭道,“不要了…不要你的爱了,对不起,之前是我不自量力……”

然后不知怎么又触到了祁琰的逆鳞,他又发火了,叶谨好几天没能起来床。

即使是韩晏,也没想到祁琰会越来越疯。

事情的起因是他无意打开了叶谨床头的抽屉。

其实并不完全算是无意,那个抽屉是上锁了的,叶谨会把一些自己珍重的东西放进里边,比如他的某几幅画,或者买的一些很喜欢的小物件。

但是祁琰手里有家里任何一把锁的钥匙,所以他打开那个抽屉其实是很轻松的一件事。

那天叶谨刚被折腾完,浑身乏力,迷迷糊糊地缩在被窝里。

祁琰坐在床边抽烟,视线透过灰白色的烟雾落在桌上的小夜灯上,那盏小夜灯是之前去海屿时买回来的,叶谨很喜欢,时不时就会趴在桌上拨弄上边的小风铃。

然后他注意到桌子下方有层抽屉上了锁。

叶谨是他买回来的奴隶,一件新鲜玩具,叶谨整个人的所属权都在他手里。他不觉得叶谨有什么东西需要避开他,也不认为这个家里该存在这样一个不为他所知的叶谨的专属小空间。

他不知道他这样的心理其实十分专横霸道,他潜意识里根本没有把叶谨当成一个独立的有自我思想的人。

于是随着“咔哒——”一声,他打开了那把锁。

入目的是几张画。

最上面那张有些奇怪,整体的风格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但人物的脸却都是糊的。画得似乎是一家人,有爸妈,和两个小男孩,大的那个男孩是整幅画唯一一个五官清晰的,他眼睛和唇角都是弯的,整张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而祁琰认出来,那是叶谨自己。右下角有行隽丽的小字,《?——看不清的梦》后边署了日期。

叶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家,他连写“家”这个字都不敢,只敢写一个小小的“+”号,藏着他那点只敢在梦里出现的温暖奢望。

下边一张是画的狗狗,哼哼咧嘴伸着舌头,一副憨憨可爱的模样,用色也很治愈。下边的小字很简单——《可爱的哼哼》。

再下面是一幅自画像,祁琰一眼就能认出叶谨那漂亮的眉眼,可是只有半张脸,另外半张脸像是埋在土里,色调杂乱压抑,灰褐色的色块中掺杂了几片花瓣似的红色。整幅画色彩对比鲜明,漂亮又诡谲,给人的感觉却并不舒服。这幅画没有署日期和名字。

而在画的下边有一些小物件,祁琰一眼看到了那个被装在精致玻璃盒子里的项圈。他脸色倏地沉下去,眸光阴暗。

这个项圈他见过,大概是半年前,在一场拍卖会上被抬到了很高的价格,而他没记错的话最后是被韩晏买下来了,当时他还调侃韩晏哄他那些小情人倒也不用花这么多钱。众所周知,韩晏这人玩心很重,又有点小众癖好,眼光挑剔,换情人跟换衣服似的,很少真正对什么人上心。韩晏挑眉,唇角勾微妙的弧度,似乎是说了句…“他不一样,他可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看着那顶项圈,祁琰心里瞬间燃起火来,面上阴沉,脑子里计算回忆着,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视线紧接着落在旁边的篮球挂件上,做工挺精致,但没什么特别的,如果他没看到上边刻的那个“洛”字的话。

深蓝色的眸几乎阴沉成黑色,他气急反而笑了,起身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人。

而叶谨似乎感受到强烈的视线凝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祁琰站在床头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

目光瞥到床边被打开的抽屉,他瞳孔猛地一缩,张了张嘴,“你…谁让你动我东西!”

祁琰把那两样东西丢他身上,突然下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地看他:“你不解释解释吗?”

叶谨被掐得说不出话,脸色涨红,喉咙里只能发出单音节“呃——”

祁琰声音阴沉沉的,像是冰冷的蛇吐着信子随时要刺下毒牙,“你一直都跟他俩搞在一起是吗?”

“一边装可怜向我讨爱,一边淫荡地勾引着别人…你是有多贱,啊?”

眼见着叶谨窒息得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祁琰松开了桎梏他的手。叶谨咳得胸腔发疼,脑袋里嗡嗡的,也听不清他的话。

祁琰冷嗤一声,“是我忘了,你只不过是个只知道张开腿让人肏的婊子罢了……”

“不过是演技好了些…呵呵倒是我犯错了。”

叶谨拽住他的裤子,咳得眼泪流出来,眼角都红了,他不停地摇头,“不是的,祁琰…我没有…咳咳…不是…演…”他想说我之前说爱你不是演的,可是他看出来了,祁琰现在在气头上,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的。

祁琰根本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他扯开了叶谨的手:“别给我露出你那副弃猫似的眼神!”

他语气冰冷,面上却是笑着的,叶谨没来由觉得心有些发颤。

“以后就好好地,张开你的腿,接待你的客人吧。”

a市商业圈里传开了,祁琰身边突然多了个漂亮男人,做生意也时常带着。

那是个叫“cleary”的双性人,据说在床上很是带劲儿,尝过滋味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念念不忘。虽然在利益上被祁琰那只狐狸带着节奏坑点儿,但能睡到此等尤物倒也不算太亏。

他们背后议论时,说的好听是跟在祁琰身边的小美人,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流动娼妓。

生意场上,“美人计”其实没什么新鲜的,但毕竟是祁琰好生将养的人儿,加上罕见的双性体质,不少人慕名上赶着在合同里给祁琰让利,就为了肏一肏那口令人魂牵梦绕的逼。

而叶谨必须伺候好他的“客人”,否则回去之后会受到惩罚。

他第一次被祁琰送去别人床上的时候他反抗过,那人俯下身子试图亲他脖子时,被他咬伤了喉咙。

回去之后祁琰似乎很生气,但好像又有点愉悦,他问叶谨:“知道错了吗?”

叶谨并不知道他指的什么,如果是说咬伤客人的事情,他不是很想低头。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如果有了开头,就很难再有结束了。

他很漠然地看着祁琰。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祁琰给他准备的“惩罚”。

那是一匹黑檀木马,半人高,油黑光亮,下边是弧状的,像小孩子玩的那种木马,会随着人的动作前后摇晃,而马背上突出一根粗壮的不知什么材质的仿真阴茎。那是根据某种刑罚改良的情趣用品,祁琰从neal那里购来的。

但叶谨很恐惧。他见过类似的这种东西,之前在实验室时有过想逃跑的人,被抓回来后就被惩罚了,那是真正的刑具,突出的木桩又粗又硬,人被迫骑在上边,被捅得痛苦嚎叫,下面全是血。

其实面前这个并不会使他受伤,但他仍然害怕的浑身发抖,被祁琰抱起来放上去的时候他死死地抓着祁琰的袖子,“不要!求求你…不要。”

“知道错了吗?”祁琰在等他认错,等他为之前的背叛忏悔,等他求自己好好宠爱他。

“错了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伺候客人的…”叶谨讨好地看着祁琰。

祁琰皱眉俯视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似的,他刚才在为什么认错,在为没有好好伺候客人认错?

祁琰气笑了,松开架在叶谨腰上的手。

“啊——”叶谨惊恐地尖叫。

他的脚够不到地面,骑在上边没有支撑力,而祁琰松开了对他的桎梏,身体猛地滑坐下去,抵在穴口的东西噗地全数捅进去。

没有扩张,有点痛,而叶谨心底的害怕更是加剧了他对痛的敏感度。他觉得自己像被一把利刃劈成两半,他害怕自己会被捅穿。

而随着他的挣扎,那匹木马前后摇晃起来。祁琰按了个按钮,插在穴里的假阳具伸缩扭动着,像是活了一样。

穴心突然被肏到,叶谨颤着身子趴在马脖子上喘息,下身被搅弄得出了水声。

没一会儿,他就瘫软着身子腰都直不起来了。射出的精液和底下淌的淫水沾湿了马背,顺着滴落到地上。

不断的强烈刺激在他的高潮期都不停歇,他蜷着脚趾,挣扎着,想要脱离插在他身体的那根东西,可他根本借不上力,越挣扎只会让木马摇晃的幅度越大,穴里的顶弄更强烈。

到最后叶谨哭都没有力气哭了,失禁了好几次,什么也射不出来,像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睫毛被泪水沾湿黏到一起,他甚至分不清快感和痛苦了,或者说极致的快感本身就是种痛苦。

祁琰把他抱下来,假阴茎脱离他的穴发出噗呲的水声,扯出一条细长的淫丝。而那马背被淫水浸润着,黑檀木愈发的光滑黑亮,像是渡了层油。

那口逼被插得合不拢了,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中间露出那不断阖动着的艳红小洞。祁琰肏进去,被温暖湿热的紧致腔道包裹住。

叶谨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祁琰手指落在他胸前,拇指按在软肉上,那枚粉色很容易就被玩得艳红。而叶谨只能发出几声比幼猫还要微弱的哼唧。

最后阴茎抵在宫口射精的时候,叶谨身体痉挛了几下,终于脱力昏睡过去。

从那次之后,叶谨不再反抗,像之前讨好来实验室的客人一样,去伺候祁琰为他挑选的那些人。

而祁琰却像是有病一样。

他把叶谨送上不同人的床,每次把人带回去之后又会扔进浴室狠狠地用花洒冲,嘴里骂着:“看看你这副肮脏淫荡的样子,逼都叫人肏肿了,真恶心…”

叶谨手指动了动,眼睛被水流冲得睁不开,身体酸软着倚靠在浴缸边上,不同的脸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甚至记不住刚才伏在自己身上挺动身体的是哪一张。

他从“cleary”变成“叶谨”,最后又变成“cleary”。他似乎从来不配拥有自我,他拥有的只是一个美丽代号下淫荡的躯壳。

祁琰说:“你也就底下的逼有点价值,除了我没人会要你。”

他说:“逼都被肏松了,这下更没人会要你了,送去会所都卖不到什么好价钱。”

嘴上这样说着,可他每次都把叶谨按在浴室里洗干净拖出来再狠狠肏弄一番。

他不断地贬低、折辱叶谨,似乎只有这样,叶谨才能知道,只有自己的偏爱才是他最好的庇护和养分,惹恼自己是他不该犯下的错误。

只有永远的、虔诚的忠于自己,讨好自己,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一直在逼叶谨认错和忏悔。

被压在床上肏得腿都合不上的叶谨颤着睫毛眨眼,他苦涩地弯着唇角,轻轻地说:“别人都不要的东西你却肏得这么痴迷,祁琰,你又好到哪儿去了呢……”身后不停抽送着的人闻言动作一顿。

叶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受到接下来疯了一般的顶弄,几乎次次肏进宫口。他被肏得失禁,前边淋淋漓漓地淌着尿,身下一片狼藉,床单早就湿透了。

肮脏、淫乱、低微,叶谨如祁琰所说的那般,他就是这样的。可他本就是这样的,这不是能够杀死他的地狱,只不过是被他忽略的一直在他脚下的泥潭。

祁琰给他他不曾享受到的“人权”,如今又收回了,让他做个玩具,做件商品,将他打回“原型”。

是他不该做梦。

可是以前在实验室时他能够自我麻痹,而如今的他,大脑的自我保护屏障似乎失效了,他觉得很痛,浑身都像在漏风。他想,或许现在的他真的会枯萎。

那次结束之后他很温柔地摸了摸祁琰的脸,他说:“祁琰,两年前你从那艘游轮上买下我的时候,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恨你……”

不知为何,祁琰看着他那张平静柔和的脸,心里突然涌上一点近乎其微的刺痛,就好像,他即将失去某样很重要的东西。

祁琰一直都没有没发现,这场闹剧里,越来越疯魔越来越狼狈的人,其实是他自己。他像是有一点残暴和自虐倾向,做很多伤害叶谨,而他自己又并不感到痛快的事情。

他血脉里的疯子基因在面对叶谨的事情上初现端倪,以他的精明,不该做这样没意义的事情,在愤怒和妒火中失去理智,他已经越来越看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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