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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昆仑G过你吗?(1 / 1)

在窗前g过一次,唐浩天爽得膝盖有些发软,被郑德海半挟着,抱上了床。

这一次,郑德海没有再用老汉推车,而是观音坐莲,将主动权交到了唐浩天手里。

郑德海本就是勤于锻炼的武人,一身交错纠结的腱子r0u,腿间凝聚浑身jg气的巨物更是硕大无b。此刻,这紫黑的驴物披着刚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翻搅一场的腌臜汁水,马眼猩红怒张,巨pa0般誓天直指。

郑德海就仰面躺在床上,扶着唐浩天的腰,让唐浩天对准了汁水淋漓的巨物坐下来。

此时的唐浩天已被剥得g净,不再是先前还有轻甲亵衣蔽t的样子,而是浑身jg赤,一丝不挂,。

唐浩天的肩胛和腰侧都微微有汗,两片饱满的x脯r0u上,成熟的褐sen头夸张地激凸出来。

唐浩天的双腿跪分在郑德海的身t两侧,受着郑德海的示意,胯部下蹲,pgu后坐,蜜se的大腿隆起漂亮的肌r0u轮廓,sh软的腚眼儿就抵上了郑德海的青筋贲张的yanju。

为了看清楚唐浩天主动用腚眼儿吃ji8的样子,郑德海还拨开了唐浩天半软的yanju。

本来垂荡在双腿之间的生殖器,是唐浩天最后一点遮羞布,当这半软的东西都被拨开了,唐浩天夹着pgu撅着腰,主动把郑德海的yanju含进腚眼儿的样子就一览无余了。

郑德海可以从唐浩天yanju被挟起,睾丸垂荡的间隙里,清楚地看见暗红的腿根竭力延展,鲜红的腚眼儿寸寸吞入yanju的样子。

先是guit0u,然后是j身,成熟的生殖器越是往根部,越是粗壮硕大,等连根部都吞进去,唐浩天的腚眼儿所有的褶皱都被抻开,便全然是一副饱得不能再饱的样子了。

“昆仑g过你吗?”

郑德海的yanju实在是太大了,仅仅是cha入,也压迫骨骼内脏,唐浩天在阵阵眩晕里,根本没有听清郑德海神来一笔的问题:“大人,您说什么?”

郑德海扣住了唐浩天的手,将他的双手押在背后,向后收紧的肩胛,护不住饱满的x肌,激凸的n头被推进了郑德海的嘴里:“少跟我装糊涂!你是蓬莱仙门的弟子,昆仑是蓬莱掌教,是你的亲传师尊,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啊,大人,啊,”褐se的n头已经完全y了,滚烫的石子般在郑德海的舌齿间辗转,又瘙痒又su麻。到了床上,唐浩天没有窗前那样不yu人知的惶恐,抖着嗓子哀求,“大人,不要t1an,不要t1ann儿。”

郑德海不仅没有放开唐海天的n儿,胯下也开始发力了,一边挺着大d自下而上地冲击唐浩天的腚眼儿,一边狠声问道,“说,昆仑,他有没有g过你?”

唐浩天在郑德海的身上跌宕起来,他一时如同乘了惊涛的孤舟,一时又如同骑了脱缰的悍马,却所有的力道都只能用pgu中缝里最是脆弱不堪的一点去承接,几下就被g得浑身打颤,满身是汗:“没有,师尊未曾g过弟子。大人,大人轻些。”

“那你可有g过他?”

g过……谁?明明是简单的问题,脑海却有一瞬间无法处理的空白。

因为这样的事情,光是想象,也是悖l,是亵渎,是罔顾训诫,是欺师灭祖。

但唐浩天终于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四肢百骸都在痉颤。

因为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唐浩天无法自制地想象着,自己将那俊美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昆仑仙君,八风不动冷峻至极的蓬莱掌教,芝兰玉树青衣如仙的元婴大能,至情至x至清至冷的亲传师尊,剥了衣袍,掰了t腿,压在胯下,长进短出的样子。哪怕只是想象,哪怕只是一瞬,昆仑七情不动六yu不侵的脸,被红尘yuwang蹂躏的yan光,也让唐浩天心神俱颤,神魂俱荡。

“你g过他?”郑德海误解了唐浩天一瞬间的呆滞。

“不……”到了嘴边的否认,被越加凶狠地攻击撞得支离破碎。而且,唐浩天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郑德海本就健硕的yanju,在这样的问题中变得更加硕大了,y邦邦地塞满了他的腚眼儿,几乎要撑破x口。

郑德海因为g师尊的想象变得更加兴奋了,这个念头,模糊又清楚地闪过唐浩天的脑海。

“你g过昆仑?”郑德海的问题,又如跗骨之蛆般追了上来。

“不……”唐浩天的否认,再次被暴烈的jchag得稀碎。

郑德海掐住了唐浩天的腰身,结实有力的手臂让结丹修士无处躲避,只能用颤抖的腿根将每一次凶横的攻击吞吃到底:“告诉我,你是怎么g他的。”

b之前更加硕大的yanju,b之前进得更深,每一次cha入,都从尾椎传来激电炸涌的激爽,升腾翻滚涌向四肢百骸。来不及吞咽的唾ye,无法控制地从唐浩天嘴角流出:“没有,我没有。大人,大人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大人。”

“告诉我你怎么g他的,我就饶了你。”郑德海的声音,因为yuwang而喑哑,循循善诱之余,又还带着唐浩天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最后的理智,竭力扞卫着最后的底线,想象都是欺师灭祖,更何况宣之于口:“真的没有,大人!”

“没关系,”郑德海的语调忽然低缓下来,与之全然相反的,耸动的腰身变得更加暴烈有力,粗壮的yanju粗鲁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身t,床也跟着吱呀摇晃,“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想,然后慢慢说。”

唐浩天在郑德海低缓的语调里,有些惶恐地睁圆了眼:“不……”

郑德海并没有呆太长的时间,他这次回来是临时受召而归,述职结束,自然要离京继续未完成的任务。

但这段时间,已足以唐浩天明白,这位以武技问境结丹的武将,先前对自己有多么手下留情怜香惜玉。

思及仅仅是提到昆仑的名字,就在腚眼儿里愈加充血愈加肿胀愈加癫狂的硕大yanju,已经反复冲洗过的身t,又产生了汁ye充盈无法自控地从不能闭合的腚眼儿流出的错觉。

郑德海必然认识昆仑,更有甚者,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

“唐浩天,郭公公找你,让你去永信g0ng的炽莲殿。”

同为皇甫流云暗卫的时延的声音,将唐浩天从入定中惊醒。

郭不是一个罕见的姓氏,偌大的王廷里,内侍不少,姓郭的也有好几个。但能够当得起皇子暗卫这般暗含恭敬的尊称,非太后g0ng中掌事的首领太监,郭林莫属。

唐浩天见过这位郭公公一次,那是他初初进g0ng,郑德海领着:“那叫郭林的不可招惹,切记。”

唐浩天顺着郑德海的示意,去看让结丹巅峰的武师忌惮的人物,便看见一队穿花拂柳而来的内侍。

“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郭林。”郑德海再次出声提点。

打头的内侍穿着与普通内侍并无二致的灰蓝se的布衫子,仅仅是袖口领口绣了jg细的云纹以作区别。手持一柄拂尘,那拂尘的白毛寻常,既轻且软,柄虽是玉石,却也不贵重,不过握得久了,有些润泽的光。

穿戴,打扮,通通不过是一名有了品阶的内侍的样子。

但那张脸,实在容颜出众,出众得只靠脸,便足以跟以美貌名扬了婆娑千年的蓬莱掌教的昆仑媲美。

以至于当唐浩天知道,郭林不是修士,不是武师,甚至连一个完整的男人都不是的时候,瞠目结舌。

有了郑德海的提点,唐浩天自然是避着郭林。

而后风闻了郭林在g0ng里的手段,唐浩天便越发避着他。

郭林是太后跟前经久不衰的红人,唐浩天却是皇子身边初来乍到的暗卫,又是这样的回避,按理说,郭林该连王廷里多了唐浩天这号人物都不知道。现下,时延却说郭林找他。

唐浩天禁不住询问:“时延,你可知道郭公公找我何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时延却是摇头,摇着头,又笑了,“怕什么?你是郑德海大人的亲戚,郭公公做事总要掂量几分,不看你这僧面,也要看青衣卫使郑大人的佛面啊。”

小世界修士的来历,自然不可能闹得人尽皆知,唐浩天在王廷里行走的身份,是郑德海的远房亲戚。

唐浩天觉得时延说得不无道理,当下点头:“我去去就回。”

时延却又道:“赶不回来也不用急着回来,今晚我帮你值夜就行了。

唐浩天去了永信g0ng,进了炽莲殿,厚重的g0ng门推开,便露出殿中风姿楚楚的背影。

仅仅是一个背影,也是风光潋滟,令人动容。

然后,那背影转身,一张容颜出众,只靠着脸,便足以跟以美貌名扬了婆娑千年的蓬莱掌教的昆仑媲美的面容,正是郭林:“你便是唐浩天,那个郑德海亲自举荐为暗卫的小世界修士?”

电石火光的刹那,唐浩天省过听到时延说出郭林会碍于郑德海亲戚身份的安慰的违和。时延是皇子暗卫,不知道他的真实来历,郭林身为太后g0ng中首领太监,被郑德海忌惮的厉害人物,却未必不知道。

“回郭公公的话,小的是郑大人的远方表亲,蒙大人不弃,荐为三殿下暗卫。至于公公说的什么小世界,什么修士,小的一概不知。”

“倒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样说着,郭林并没有急着威b利诱,而是转过身去。他是姿容出众的人,一个旋身,窄袖的灰蓝衣衫子,也旋出了b曳地广袖吴带当风更加飘逸洒脱的味道。

然后,郭林推开了他身后的移门。

唐浩天目光一扫,心下大惊。

此时近h昏,日光不盛,只西南角点着一支蜡烛的灯光也不盛。

殿内光线幽微,愈发显得那移门后面,被改造成一个铁笼的房间,墙壁上挂的皮鞭绳索光泽哑黯,横梁上垂下的铁钩铁索y森冰冷,摆满血se猩红的圆烛的长桌延伸进了未知的黑暗。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郭林在此时回头,他虽是内侍,嗓音却并不尖细,不过是寻常的少年嗓音,说话的时候还微带了笑意。

殿中幽微的光线,在郭林秀眉与挺鼻间落下浅se的y影,那张清隽雅正的脸便无端端的冰冷扭曲起来。

如此直白的血腥气,竟让唐浩天生出丝丝惧意,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郭公公这是何意?”

唐浩天这一步退缩,却让郭林的眼神变得更加晶亮了:“你喜欢粗一点的鞭子,还是这种细细的?你别小瞧了,这鞭子看着细,鞣制的时候牛皮用桐油浸过,编织的时候又添了银丝,ch0u起人来……啧啧。”

说着,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所言非虚,郭林自墙壁上取下细长的皮鞭,抖腕一甩。

细长的皮鞭,跟着腕力所指,灵蛇般舒展出蓄力的弧线,牛皮里的银丝一闪,带着巨大的破空之势,疾风般迅敏贴着唐浩天侧身重重甩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

“啪!”

唐浩天耳廓一痛,下意识伸手,指尖便见了红。

到了这一刻,唐浩天才清楚地明白过来,郭林年纪轻轻当上了太后g0ng中的首领太监,就不可能只是个寻常的普通人。不说旁的,只说这一手出神入化的鞭技,阖王廷也没有几个人能使得出来。

“小的是三皇子的暗卫,郑大人的亲戚,郭公公无缘无故动用私刑,说不过去吧?”

郭林收拢了长鞭,握着鞭柄敲着掌心,饶有兴致地绕着唐浩天打圈,上上下下打量这名肩宽腿长的青年修士:“唐侍卫莫不是欺负杂家年少入g0ng,断子绝孙的命,没有亲眷?你与那郑德海在阁楼上掰腿儿撅t地c熟了腚眼儿,算哪门子的亲戚相处之道?”

唐浩天心下一惊,下意识就要否认:“郭公公不要含血喷人。”

“你不必否认,这阖g0ng里都是杂家的眼线,你被郑德海的ji8g得畅爽之时是如何哭求ngjiao,可要杂家学给你听一听,”说到这里,郭林微微一顿。此时,他已站在唐浩天身后,凑拢了唐浩天受伤的耳廓,探舌一t1an,滑腻的舌头,冰冷的蛇信般g去了耳廓上的血珠,“至于三皇子,等杂家跟他点破了你的来历,你说,他可会为了一个小世界的修士,跟杂家起冲突?”

唐浩天豁然转身,却一下子愣在当场。

郭林的年纪不大,瞧上去不过十岁。

与凝固容貌的结丹修士不同,郭林是个不窥天道不练武技的寻常人,所以他的十岁,是货真价实的十岁,论起来,b唐浩天还要年少一些。

单瞧姿容,郭林是清隽雅正,延颈秀项的。

眉不描而黑,唇不点而朱。寻常家世寻常门庭里养不出的芝兰玉树,一件灰蓝se的内室窄袖布衫子也穿得气度非凡骨像应图。乍看之下,不像王廷内侍,倒似世家教养出来的贵公子。

所以唐浩天大意了。

虽然有郑德海的提点,又被郭林揭破了身份。但郭林不过是个普通人,又生得如此纤细荏弱面若好nv。唐浩天自诩结丹,对付一个普通人如碾碎一只蝼蚁,至不济,还能施了传送法阵,悄然而去。

所以,唐浩天终是大意了。

“你做了什么?”转身的瞬间,唐浩天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真力还在,却睡狮般蛰伏在识海金丹里,任凭他如何调动,没有丝毫涟漪。所以,酿在掌心的攻击没翻点丁点浪花便无疾而终。

郭林对上唐浩天惊讶的双眸,又是微微地笑,笑容明yan,眼神疯狂:“虽然是小世界来的,到底是修士,杂家不过是个普通人,总要想点办法,不能让你轻易地跑了。”

永信g0ng很大,g0ng殿众多,炽莲殿不过是其中极为偏僻极为幽静的一处住所。

而今,它再度恢复了幽静,在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狂浪冲击之后。

唐浩天推开了面前虚掩的柜门,偌大的炽莲殿的情形便没有阻碍地落进了他的眼中。

殿内依旧是昏暗的,因为残烛垂蜡,甚至更加昏暗了。

空气里弥漫着腥膻的怪味,是血气、生铁、尿sao和jgye飞溅的味道。难言的怪味,让昏暗幽微的炽莲殿显得更加y森,更加可怖,更加深不可测。

唐浩天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殿中幽微的光线,他可以看见堆叠在地板上的衣衫是灰蓝se。

更清楚地看见,sir0u般仰躺在灰蓝se衣堆里的内侍,赫然是太后g0ng中的首领太监郭林。

唐浩天记得郭林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鞭法,是如何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刮伤了他的耳朵。

记得这没有真力没有武技傍身的太监,面对金丹修士,是如何壁立千仞岿然不动。

所以唐浩天更清楚地记得,面对忽然闯入的黑袍人,郭林在保持过最初的se厉内荏之后,是如何颤抖,沮泣,sheny1n,恸哭,语无l次地求饶的。

当时,正是唐浩天与持鞭而立的郭林对峙得最为僵持的时候。

唐浩天虽然不能使用法术,但还有力气,成年人的躯g,b荏弱的少年看上去健硕得多。

异响,很轻微,但是唐浩天和郭林都听见了。

在将唐浩天推进衣柜的瞬间,郭林重重地倒在地上。

唐浩天神识真力受制,只能用眼睛去看,他透过虚掩的柜门,看向一根长鞭卷住了郭林的脚踝,将他拖倒在地。郭林生得荏弱,脚踝也是不堪一折的纤细,黑se的长鞭牢牢地卷住他细瘦的脚踝,如怪兽卷住无力反击的猎物,一步步拖向深渊。

“啪!”“啊!”

响亮的皮鞭声和少年的惨叫,交织着,在高阔的g0ng殿中不断回荡。

劈头盖脸的鞭挞之后,黑袍人拨开了郭林被长鞭击得破碎,沾染了血迹的布衫。

本在鞭挞里不住翻滚、躲避,耗尽了t力的郭林,满脸交错斑驳的泪水和汗水,却在衣衫被剥离的时候,又蓄起了力气,慌乱地向前爬去:“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

唐浩天看不见黑袍人的脸,只能看见黑se的兜帽虚掩着,与si白的肤se形成鲜明对b的猩红薄唇,g出了一个妖异的微笑的弧度,声线也说不出地飘忽滑腻:“别急,有你求饶的时候。”

郭林生得瘦弱,当他的衣服被剥去,一丝不挂,就显得更加瘦弱了。交叠的鞭痕,并不只新鲜流血的部分,还有些结痂的旧伤,衬得少年本来的皮肤更加白皙如玉。

郭林的双腿被分开,被高高抬起,举在身t的两侧。

“啊!”随着一声惨叫,高抬的细白长腿一下子软了,无力地搭在黑衣人健壮的腰背上。

黑衣人耸动起来,郭林也就跟着耸动起来。

皮r0u撞击的声音,还有郭林的哽咽,痛极了,强忍着,却又忍耐不住的凄惨的哽咽,一直持续到半夜。

夜半,黑衣人终于尽兴,扬长而去。

徒留郭林仰躺在沾满了红白hui物的衣堆里,仿佛si去了一般。

但郭林到底没有真正地si去,当唐浩天从衣柜里走出来,他放空的双眸便睨向唐浩天。

“滚出去,今夜之事,不准对外吐露半个字。”

皇甫流云遇刺,命悬一线。

多亏了苏翠花仁心妙手,才捡回一条命来。

哦,苏翠花,便是清相那位b两位继室所出的嫡nv更加年幼的嫡长nv,想不到舞技卓绝,医术也卓绝。年纪轻轻,就承了医王的衣钵,连王廷的御医都甘拜下风。

皇甫流云侥幸没si,时延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连皇甫流云这个被护卫者都受了重伤,身为三皇子的暗卫,时延伤得更重,当场就毙了命。落了气,即便苏翠花有药王亲传的医术,也不能起si回生,si得透透的。

主子受了伤,侍卫自然是要问责的。

未轮值的尚且要问上一问,更何况是唐浩天这本该轮值的。

不是说暗卫不能换班,但早不换晚不换,偏偏挑三皇子遇刺的这日换。

换班也就罢了,在宿处待命即可。偏偏不仅不在宿处,皇子遇刺后久不见踪影,天亮才姗姗来迟。

结合这些理由,再看那帮忙换班的暗卫尸身都y了,羽林卫觉得,唐浩天十分可疑。

所以,唐浩天前脚出了永信g0ng的炽莲殿,后脚就被抓进了羽林卫的太平司。

太平司里,唐浩天被架在了木枷上,双手手腕被麻绳绑在十字形木枷横杠的两端,双脚脚腕被并拢着绑在了十字形木枷的竖杠的底端,整个人也被绑成了十字。

幽深的牢狱,没有窗户,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只来自于屋中央的火盆,暗红的碳烧着同样暗红的烙铁。

间或有碳花爆破的脆响,就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了。

唐浩天刚刚绑上木枷的时候,两名羽林卫守着审了两句。

唐浩天没有供出郭林来,倒不是被年轻的首领太监那句“不准对外吐露半个字”所威胁到了,而是即便供出来也没用。以唐浩天昨晚窥破的秘密,郭林不亲手杀人灭口便是侥幸了,指望他做不在场的人证简直是痴人说梦,至于另外的人证,帮忙传信的时延已经是个si人。

唐浩天索x缄口不言。

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执笔的文吏径自出去了,估0着是去请示主事的,要动刑了。

唐浩天在安静的等待中,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凶险极了。

唐浩天在王廷里是没有根基的,唯一能够称得上根基的,只有举荐他为暗卫,对外称为远房亲戚的郑德海。但羽林卫跟青衣卫不对付,即使是来得不久的唐浩天也知道,羽林卫尊夏知秋和青衣卫使郑德海是今上颇为倚重又互为劲敌的左膀右臂。

唐浩天落在羽林卫手里,若是被知晓了跟郑德海的关系,只会si得更快。

唐浩天有结丹的修为,但这是灵气浓郁的“方丈之地”,多的是修士,及修为不逊se于修士的武师,自然也就多的是处置修士和武师的法子。要让唐浩天一个结丹二层的修士身si道消神魂俱灭,甚至求生不得求si不能,向来是羽林卫的拿手好戏。

太平司的牢狱里,也不是没有处置过b唐浩天修为更jg纯,境界更高深的人物。

唐浩天势必得想出个法子来,不然今天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牢门再度开启,羽林卫尊夏知秋出现在门口。

夏知秋身量很高,较寻常人足足高出去一个头,便显得并不过分魁梧的身形更加修长。他往门口一站,虽然穿着羽林卫的轻甲,却不像掌管着太平司的武将,倒像个文质彬彬的文臣。

夏知秋看着唐浩天,幽微的炭火里,五官深刻的面庞上显露出一点笑意:“下面的人说你不肯交代?”

微微一顿,并不给唐浩天回答的时间:“既不肯交代,那便不必交代了。”

话音未落,夏知秋身后窜出两名羽林卫,将一个铁球塞进了唐浩天的嘴里。那铁球镂空,有鹅蛋大,塞入口腔之后,上颚和下颌被迫张开,便吐不出完整清晰的字句。铁球两端缀有皮绳,两名羽林卫再逮住皮绳顺着面颊掖到脑后系紧,铁球便彻底塞进唐浩天口中,难以挣脱。

唐浩天本来已经备下了说辞,但因先前缄口不言,此刻总要受些刑,再说出来才显得可信。

不想,夏知秋上来便堵住了他的嘴,倒似是一副真的不必交代的做派,唐浩天的心顿时往下沉了沉。

一顿屈打,倒不一定要成招,只要打得神智迷失,届时,没了意志的手,要按上写着什么内容的口供,还不是太平司里只手遮天的羽林卫尊说了算?

再来个si无对证,那口供便算是铁证了。

毕竟,如唐浩天这样没有根基的暗卫,是连面君的资格都没有的。

眼看见夏知秋挥退了羽林卫,独自缓步走过来,唐浩天浑身都绷紧了。羽林卫和青衣卫作为今上手中势均力敌的两柄利刃,主事者的修为在伯仲之间,与郑德海相若,夏知秋亦是结丹巅峰,如果夏知秋要他si,仅有结丹二阶的他必si无疑。只是不知夏知秋到底是哪方势力,会用他的si扶哪位皇子上位?

夏知秋走到唐浩天面前,迎着夏浩天警惕的眸子,五官深刻的面庞又是微微一笑。然后,拽住唐浩天的腰带一拉,细长的布带被扯出,轻甲下绵软的绸k便落了地。

!唐浩天想问,但张着嘴,只从喉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无法吞咽的唾ye就从铁球镂空的间隙里流了出来。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知秋将尚且倒伏在浓密毛发里的yanju掏出来,握进了手里。

夏知秋细细地端详着唐浩天的yanju,用眼睛和手指去丈量guit0u、yjg和睾丸:“挺大的。”

一边说着,夏知秋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素白的绢帕来。他剥开yanju表面尚且半包着guit0u的软皮,用丝帕细致擦净藏纳在缝隙褶皱里的白垢,顶端、侧方、与j身连接的g0u壑,甚至连马眼都没有放过。

尚未b0起的yanju,还是软趴趴的一团,沉沉地瘫在夏知秋里。g涩着,强行将包皮剥开,敏感的粘膜传来艰涩的酸软,而后的悉心擦拭,没有汁ye润滑,即使是柔软的绢帕也觉得刺痛。

等夏知秋指尖裹着绢帕,强行钻进马眼里又转又拧。

唐浩天激电般弹起,被铁球堵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古怪的声音:“嗯,嗯嗯嗯!”

唐浩天被麻绳牢牢地捆在十字木枷上,躯g四肢不能大动。惊跳,也不过是稍微松乏的腰胯摇晃扭动。

唐浩天这种程度的抗拒,对夏知秋毫无影响。甚至为了惩罚唐浩天的不配合,夏知秋将guit0u软韧的皮r0u向后撸,用裹着绢帕的手指塞得更加深入,在被迫大张的马眼里又转又拧。

“嗯!嗯嗯嗯!”唐浩天的叫声更大了,额头也生了细汗。

夏知秋并不看唐浩天的脸,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唐浩天的yanju上。

夏知秋终于ch0u出了手指,不再用被绢帕包裹的指甲和指腹轮番凌nve细neng的马眼,而只用绢帕。

柔软的绢帕,被绞出一点锥形的尖。明明是柔软布料,那尖却b想象中更加坚韧,强y地塞进已被抠得红了的马眼里,旋转,碾磨,竟b先前的手指入得更深,更刺激。

唐浩天被又瘙痒又刺痛的感官,激得脚趾蜷紧,不住扭动,连眼睛都红了。浓眉下一双大眼,在暗红的炭火里闪闪发亮,仿佛凝聚了泪光:“嗯!嗯嗯嗯!”

夏知秋却在这时ch0u出了绢帕,将那一点反复凌nvenengr0u的尖递到了唐浩天的面前。

终于摆脱了难言的刺激,唐浩天脱水的鱼般不住喘息,一时间恍惚地盯着绢帕,不明所以。

“你sh了。”

伴着夏知秋略带嘲讽的语气,唐浩天看着那一点较旁的颜se略深的尖,终于明白夏知秋想说什么。

正如夏知秋所说,他sh了。被一张绢帕搅捣着guit0u铃口,在十字木枷上如受缚的r0u虫般扭动翻滚无谓挣扎,却又紧绷着身t,从被抠得红肿的马眼nengr0u里流出浪水来。

语罢,夏知秋随手丢掉了绢帕。

绢帕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便显出本来的样子来。

这方才让唐浩天又是扭曲又是sheny1n,额头落汗脚趾蜷缩的工具,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绢帕。素白的一张,连绣花都没有,轻薄绵软,甚至随着夏知秋走动所带起的风而微微卷动。

寻常的绢帕,愈发显得夏知秋此时捧出的木匣子不寻常来。

匣子早就存放在牢狱里,牢里昏暗,视线不良,唐浩天没有察觉,等夏知秋捧出来,唐浩天才发现。

匣子打开,里面是整齐摆放的各式玉筷。

玉筷约略尾指粗细,有白玉、青玉、墨玉的,有光滑毫无雕饰的,也有雕花的,雕花的有仅雕着些许横纹的,也有稍微繁复一点的云纹,还有镂空的花开并蒂五福临门等。

唐浩天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夏知秋此时捧出一匣子玉筷来做什么。

迎着唐浩天疑惑的目光,夏知秋从木匣里ch0u出一支玉筷来。

唐浩天定睛一看,心下一惊。

他先前见这些玉石形与跟筷子差不多粗细长短,便先入为主以为是玉筷,但夏知秋拿出的这支,虽然也如筷子一般粗细长短,却雕刻着guit0u、马眼和囊袋,甚至j身上的青筋都惟妙惟肖。

哪里是玉筷,分明是玉势。

想做什么?

夏知秋很快就用行动回答了唐浩天无法提出的问题,他将玉势cha进了唐浩天的yanju。

唐浩天开始剧烈挣扎,被雕刻成guit0u形状的润玉推开马眼的nengr0u,一寸寸推进,用雕刻出来的浮凸的青筋摩擦尿道的触感,让唐浩天像疯了一样挣扎,被捆绑的四肢和躯g撞得十字木枷哐哐作响。

夏知秋用一句话就止住了唐浩天所有的反抗:“你想让东西断在里面吗?”

此言一出,唐浩天一下子僵住了。玉势雕得光滑,断裂的却并不一定。若是真的断在里面,碎裂的玉石势必会损伤肌t,要取出来也会十分困难。

夏知秋便在唐浩天的僵y中,继续着玉势的推进。

唐浩天眼睁睁地看着细长的玉势,一寸寸通过马眼,没入yanju。他能够感觉到玉势推开尿道的冰冷和强y,感觉到玉势像一根真正的yanju一样贯穿他的yanju,却无能为力。

当细长的玉势进入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住了。

唐浩天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是,无可辩驳。

但在九都仙府声势浩大地迎回天清子,这位昔年丰都二号人物的当口,人人都瞧见了魏无暇的热切殷勤,一转头却又立了易湘子为都主,事情就透着难以言喻的古怪。

收编形意门的一战大捷,在魏无暇的口中,尚且不过是天清子归来的幸甚至哉的陪衬。收编形意门的恩赏,又怎么可能越过了天清子去?

思及此,易湘子下意识地望了天清子一眼。

这位没正形的师叔歪在椅子里,正冲天清子眉目舒懒地笑,笑得十分丰神俊朗,十分写意风流。

“怎么,你不愿意?”久等不到易湘子的回应,魏无暇一挑眉梢,尾音也上扬了。

易湘子终是一拱手,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冷y至极:“谢宗主。”

魏无暇点头,面上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岿然不动,话锋一转:“你收纳形意门,是功。杀尽了形意门万余门人,杀孽太重,有伤天和,却是过。是功得赏,有过也不能不罚。我现免去你yan明掌院之职,再罚你入世受劫一遭,易湘子,你可认罚?”

有了丰都都主之位,yan明掌院便是虚衔,即便是免去了,难道还有谁敢将易湘子从yan明院赶出去?细细算来,罚到易湘子头上的不过只是让入世受劫这一桩罢了。

易湘子再次抱拳:“易湘子认罚。”

之后,魏无暇主持着讨论了形意门的赃物瓜分工作。

再之后,魏无暇邀请天清子小叙,天清子答应了,两人的身影一道消失在议事院外。

升任都主虽然是件喜事,但天清子一走,就把先前异常的和煦热切也带走了。各都主长老纷纷想起自己修仙修得心x寡淡的修士身份,对着易湘子草草道贺上两句场面话,一转头便捏着法诀跑了。

丰都都主,战修首尊,每一任最后都是以身殉道。

没错,战修善战,同境界无敌,甚至能跨境界挑战高阶修士,战力之强,玄门称奇,但却从未有过踏破虚空渡劫成神的记载,世界辟到现在,一个都没有。

易湘子虽被誉为一千六百余年来最出se的丰都战修,但要说惊采绝yan,远远地赶超过去前几任都主,也是有限的,想来结局是不能免俗,如此算起来,当了这个都主也算不得什么喜事。

都主长老们走得g净,魏澜君也走了。

魏澜君能成为九都仙府的少宗主,固然有其父亲魏无暇是此代宗主的缘故,但玄门以武为尊,不讲子承父业的一套,他能够有此地位,更多是还是因其根骨卓绝,远超同辈。

魏澜君与易湘子年纪相仿,一同长大,却是向来不对盘。当下,这位少宗主b都其他的主长老们还要g脆,别说道贺,连个多的眼神都没给,便目不斜视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凉城与易湘子同为丰都战修,份属同门,走到易湘子身边:“恭贺师兄喜提都主之位。”

易湘子点头:“今日如何没看见裴都主?”

乐都都主裴东宝,自打跟魏无暇的苟且关系公开化后,与九都之主越发是焦不离孟如胶似漆。平日不该出席的场合都y要凑热闹,今日议事,九都都主堂而皇之齐聚的场合,按理他更不该缺席。

“他啊?听说昨夜去宗主那里,不知如何惹恼了魏无暇,被从江都赶了出来,一早便传受了风寒,不能议事,”说到这里,顾凉城一翘嘴角,便咧出个颇为嘲讽的微笑,“他堂堂乐都都主,化神大能,平日子在床上腆着pgu被魏无暇这样那样的折腾都生龙活虎,能惧怕小小风寒,说出来就不觉可笑?”

虽然裴东宝跟魏无暇的关系在玄门中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易湘子还是提醒道:“凉城,慎言。”

顾凉城的年纪b易湘子还要小一些,虽然也是丰都七院掌院之一,当年却不过是他师尊避世退位的权宜之计,难免还有几分孩子心x:“你说魏无暇发作裴东宝,是不是因为天清子师叔?”

顾凉城说的,易湘子也想到了。

裴东宝失宠,终止与魏无暇的荒唐关系固然不错。但若他的失宠,是因为天清子取代了他在魏无暇心目中的地位,那易湘子这都主的位子,就坐得越发古怪了。

“魏无暇现在跟天清子师叔是不是已经g上了?”顾凉城凑在易湘子旁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g谁,天清子师叔百年前就是合t境界,论修为,完nve魏无暇。但看着天清子师叔那样子,倒更像是在下面的……”

“以我姿容,当个花魁公子,想必是不难的。此后只需撅t翘腚赤身辗转,被凡夫俗人压在胯下ch0uchaa快活,便能奢享荣华富贵,实在b当个冲锋陷阵稍有不慎便应劫陨落的战修强上百倍。”

“我有修士之t,即便日夜不歇,也不生倦怠。到时候必然是客似云来,一人方ch0u出来,一人便cha将进去,若是遇到x1nyu强盛的,手脚口舌也不得闲,浓浆爆出,s得浑身都是。”

“想到要被那些粗鄙的贩夫走卒压在榻上,kangcha暴g,日得筋骨绵懒,软得一滩,师叔这里都y了。”

冷不防想起神行宝船上天清子的话来,易湘子心头一跳:“凉城,别说了。”

下了栖霞峰顶,易湘子跟顾凉城分开,踩着飞剑去了卫都。

罗醇风让易湘子结束了议事就去找他,这事易湘子记得。

卫都都主自然住在卫都,罗醇风的洞府位于卫都最高峰飞雁峰峰顶,易湘子在半山腰下了飞剑,然后一个法诀,便站在了罗醇风的洞府苦竹林前。

这是一片苦竹,放眼望去尽是郁郁葱葱的碧se,与初见时,罗醇风富丽堂皇的飞行宝船大相径庭。

苦竹林外没有门房,没有弟子,空无一人,微风拂过,只竹叶沙沙作响。

易湘子方一落地,一袂青se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

这青se的身影也不是人,而是阵灵。易湘子此前虽然没有来过,却也听闻过,守护卫都都主府的,是首代卜修首尊留下的阵灵,一阵之灵的威力,更胜九都仙府一府的护山大阵。

易湘子只是没有想到,这阵灵化而为人,是穿一袭如翠竹般的碧se,与丰都战修常服如出一辙。

阵灵微一颔首:“首尊久等都主,都主请进。”

语罢,苦竹左右咧开,分出一条幽径来,曲曲折折地通向竹林深处。

易湘子抬步,却又微微一顿,这阵灵方才叫他什么,都主?他方出议事院便来了卫都,议事院里新鲜得来的职位还冒着出炉的热气,阵灵却已然知晓了他的身份,卫都信报至尊的地位倒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易湘子终于抬步,踩着鹅卵石铺就的曲径,走向那位被誉为玄门耳目的卜修首尊的住所。

这住所也是出乎意料的简陋的,还十分地有烟火气,泥墙,草顶,院外有篱笆,墙上有斗笠,廊下有簸箕,若是养上一群j鸭,只缺个相貌平庸却勤劳质朴的nv主人,就是典型的农户了。

易湘子开始有点明白卜修首尊的洞府为何不容得外人随意进出了,这与罗醇风给人的感觉实在不搭。

大白天的,屋里也有些昏暗,点着油灯。

那面容姣好得如同nv子的卫都都主就坐在一张旧桌后面,就着油灯的微光,端详着墙上的一副画。

古画讲究留白的气韵,泥墙上挂的这画却留白太过了,浓浅的墨汁浇成一个模糊的背影,背影寡淡,连男nv都辨不清楚,背影之外,一片雪白,没有提字,连落款的印章都没有。

听见易湘子进来的声音,罗醇风缓缓转身:“易都主,请坐。”

罗醇风的态度十分冷淡,丝毫瞧不出之前面对天清子时候的热切。就如同议事院里,天清子一走,都主长老们就找回了修道之人的自觉,没有天清子,罗醇风看着易湘子,se泽浅淡的眸子也尽是疏离的光。

易湘子就坐了,仅仅论修为境界,他与罗醇风相当,先前称罗醇风一声前辈,是看在罗醇风都主尊位的份上。如今易湘子也是都主,丰都都主与卫都都主,是平起平坐的:“不知罗都主找我何事?”

罗醇风也坐下来,开门见山:“入世历劫,宗主的这个处罚,易都主有什么想法?”

升任都主,入世历劫,议事院里刚定下的关于易湘子的两件大事,罗醇风足不出户就得到了,易湘子禁不住叹一句:“难怪玄门中人都说,罗都主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罗醇风也不讳言:“没错,我们监视着你,或者说,保护着你。”

罗醇风承认他监视着自己,易湘子并不意外,卜修卜天下,就如同战修战天下一样,没有破界成神,便也不过是卜修可卜之人,战修可战之人。但说保护,就有些可笑了:“保护?”

罗醇风点头:“不仅仅是你,丰都的每一位战修,我们都监视着他,同时也保护着他。”

易湘子不禁反问:“包括丰都的外门弟子?”

“你不必拿话诈我,你我都清楚,他们不算战修,外门门人,包括你的亲传弟子,”罗醇风se素浅淡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里越发如同一双琥珀琉璃的猫儿眼,“只有继承了战神血脉的七院掌院,才是战修。”

七院掌院继承了战神血脉,这样的隐秘从罗醇风的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依旧是不足为奇的,易湘子又问:“百年前,弱水河一役,不知卫都又是如何保护我丰都战修的?”

“你也不必拿话激我,”罗醇风靠在旧椅上,用一种看尽千帆波澜不惊的姿态,“那的确是惨烈一战,丰都都主陨落,七院空其四,群龙无首。但卫都又何尝不是?丰都去的,俱有名有姓,说不得还有好事者着书立作,丹青妙笔写去后千万年的哀荣风光。卫都去的,却连块碑都没有。”

的确,丰都战修名扬天下,卫都却多是无名英雄,易湘子一怔:“是我失言了。”

“无妨,‘卜天下天下匿迹,书青史青史无痕’本就是卜修的宿命,”说着,罗醇风那猫儿似的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朴素得如同农舍般住所,“我今天叫你来,却是要跟你说一说战修的宿命。”

“战修的宿命?”

罗醇风点头:“这本不该由我来跟你说,该由上一任丰都都主跟新任的丰都都主在完成权力交接的时候说。但如今你已经是新任都主,上一任都主温秋子却在百年前以身殉道,所有才由我来对你说。”

“罗都主请讲。”

“在说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罗醇风一顿,“你可知丰都为何叫丰都?”

“丰都,”易湘子想了想,“不就是个地名?”

如新、成、卫、乐、商、望、江、地其他八都一样,不过是个地名罢了。

罗醇风点头,易湘子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战修修炼功法与寻常修士不同,‘c戈平天下,仗剑荡乾坤’,杀孽越重,修为越深,悖于九都仙府,悖于玄门,甚至悖于整个婆娑世界。可以说,除了丰都战修,三千仙山,三千仙洞,海外无数仙门,再没有任何一个门派,任何一种修士,是以此为念的。”

易湘子品着罗醇风话里话外的意思:“罗都主的意思是说……”

罗醇风再次点头:“战修并不是修士。”

从理念不同,就得出战修不是修士的结论,易湘子不能信服。要知道天下修士理念,不说多如牛毛,但也是信佛的信佛,信道的信道,即便同为佛修或同为道修,细数修炼之法也不尽相同。

退一万步来说,除了正统修士,还有旁门魔修,多的是血祭生殉求长生之辈。

“战修如修士一般,筑基、结丹、元婴一步步提升修为的。”

“战修沿用修士品阶,却同境无敌,更多有跨境战胜高阶修士的传闻,正是战修并非修士的明证。”

易湘子下意识反驳:“这不过是战修功法独到,更优于其他修炼之法罢了。”

“若战修修炼功法当真得天独厚,为何战修从未有飞升成神的记录,即便是卜修,公认长于占卜,弱于对战的卜修,亦有过踏破虚空的例子。偏偏战修,战力最强,竟无一人渡劫飞升,你就没有过疑惑?”

“战修本就人数稀少,又信奉以战止战,多陨落于战乱。”

“的确有这个原因,”罗醇风也不反驳,“但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本就没有飞升的可能。”

“没有飞升……的可能?”

“战修并非修士,却仿着修士之法晋阶,初时还好,越到后面越是艰难,所以才无人飞升。”

易湘子忽然想起:“那战神,不就是飞升成神的战修吗?”

“我正要提到他,”罗醇风摇头,“战神并非战修,并非修士,甚至,并非人类。它乃是自地狱而来的恶鬼修罗,被七位修士合力斩杀,此七位修士便是初代的丰都七院掌院。七位掌院斩杀恶鬼,也因此溅染修罗w血,之后不能再以修士之法修炼,却能通过双手染血的方式晋阶,他们在晋阶的过程中,结合先前所修的功法,逐渐0索出另一套功法,便是战修功法。修战修功法,初时晋阶神速,若继承了修罗血脉,战力更是强横,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飞升。能够斩杀恶鬼,七位掌院皆是根骨惊才绝yan之辈,却竟无一人进入渡劫境,最强的,也不过是止步分神,他们便知道,必用修罗之法,才有问鼎天道的可能x。”

“七院掌院既知晓战修非修罗之法不能成神,为何不将修罗血脉就断在手中?”

“人皆有私心,七位掌院发现必以修罗之法修炼,才能问鼎天道之时,门下皆有亲传弟子,少的数名,多的数百名,皆习战修功法。七位掌院不忍他们此生修仙无望,便将血脉传了下去,但终非正途,便约定修罗之法方能成神一事为丰都不传之秘,每一代只都主可知,这也是我今天将你叫到此处的缘故。至于其他的战修,端看其因缘造化了。”

“恶鬼修罗,”易湘子醍醐灌顶,“所以丰都之所以叫丰都,是因为……”

“丰都,酆都,酆都鬼城,意在告诉世人,丰都所住,全是恶鬼。”

丰都所住,全是恶鬼。所以他是恶鬼,天清子是恶鬼,顾凉城是恶鬼,那温秋子呢?

弱水河畔,以身殉道的温秋子,也是恶鬼吗?

是夜,yan明院落,易湘子没有睡,也没有入定。

易湘子把这难得的清静,用来思考在罗醇风那里听来的话。

“首代卫都都主与丰都都主有旧,卜修战力低微,那门口的阵灵,就是首代丰都都主所赠。”

“首代丰都都主深恐传承中断,这秘密也因此中断,但战修皆有利害关系,偌大丰都,无人可托,便以阵灵相赠,将此事托付给了首代卫都都主,亦作为卫都都主传承之一。”

“我平生最aih白之物,ai珠光,ai宝气,ai富贵名利,是同门同辈中公认最不可能继承都主之位的一个。却不想到了最后,居然是我来对你说这个秘密,人算?天算?”

“修罗成神不易,历代丰都都主确都是si于战乱,但细究起来,天罚之外还有别的劫数。此次入世历劫,我会派卫都弟子暗中照应,你自己也万万不可大意。”

门口忽而传来叩门声,打断了易湘子的思绪,接着便是nv子的嗓音:“真人,我可以进来吗?”

“进。”

闭合的门扉被推开,一身碧se的nv子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的托盘托着清粥小菜:“真人还未用饭吧?”

易湘子早已辟谷,不食杂粮:“我说过了,你不需要做这些。”

nv子有些惴惴,表情楚楚可怜:“除了做这些,桃红实在不知道能做什么。”

“那就放下罢。”

nv子忙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规规矩矩地一躬身:“真人慢用,桃红这便出去了。”

易湘子点头,nv子侧眼偷瞧着他的脸se,便恭顺地往门口退去。

又退了两步,见易湘子依旧动也不动地在蒲团上坐着,nv子咬了咬牙,忽然冲上来,一把抱住了易湘子。她倚着易湘子,仰着头:“真人若是觉得粗茶淡饭不可入口,不若,不若就吃了桃红吧?”

桃红是易湘子从山下带回来的凡人nv子,毫无根骨,不能修仙,至多不过数十载,便是一具枯骨。但她现在不过二八年华,青春年少,唇红齿白,还是美貌b人的。

易湘子望着倚在怀里的桃红,望着她从碧se交领里露出的一些白皙颈项,目不转睛。

战修非修罗之法不能成神,修罗,恶鬼,恶鬼食人,修罗之法,说白了,就是吃人。

易湘子的脑中有一瞬间的转念,如果他现在吃了桃红,是不是就能突破化神之境?

桃红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若是桃红知道易湘子现在心中所想,必然保持不住这副羞怯又大胆的样子。幸而她并不知道,便望着这自战祸中救她于水火的俊美道人,如望如意郎君,眼神越发的热切了。

易湘子猛然回神,桃红久等不到他的回应,居然自己伸手,握住了他脐下三寸之地。

易湘子分神大能,等闲之人不能近身,若非他在第一时间收敛了功法,没有半分修为的桃红不要说冲过来抱住他,早被护t法宝搅碎成一团骨渣r0u泥。但就因为易湘子收敛法宝,又一时分神,居然被这凡人nv子悄无声息地握进了一团绵软的掌心里。

桃红对上易湘子投来的目光,脸更红了,薄薄的面皮几乎撑不住沸腾的血,一双明眸饱含秋水,尽是情意:“桃红,桃红伺候真人……”

“出去。”

桃红没想到,到了这番光景,美貌的道人还能不动春心,刹时间,一双美目中写满惊愕:“真人?!”

“出去。”伴着清冷音线,桃红直接被强大气劲推出了房间。

待那纤弱的nv子退出庭院外,房门再度闭合,易湘子的声音才再度在房间里响起,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师叔既来了,缘何不现身?”

“啧啧,”伴着颇为惋惜的哀叹,一道青影浮现出来,正是那丰神伟岸,堪称丰都战修遴选颜值标杆的天清子,“师叔原觉得你与温秋子一般无趣,床榻必然清冷无味,正想着自荐枕席,给师侄暖了床榻。不想师侄还是个风流不羁的,有的是那等子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可怜师叔这一身风流筋r0u,细腰软腚,竟不知该去何人胯下受c,辗转sheny1n才好。”

“戏弄我,很有趣吗?”

易湘子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目光冷寂,声音冷寂,黑洞洞的双眸,一点波澜不惊的幽光,如看尽世事变迁,白云苍狗——“戏弄我,很有趣吗?”

天清子对上易湘子的双眸,一愣,却是摇头:“无趣,实在是太无趣了。”

话音未落,天清子忽然出手。

一道掌印,伴着疾风,瞬间隐没于易湘子为免伤了桃红而卸下功法,毫无防备的身t。

“你!”易湘子陡然站起,狂刀已入手,剑诀蓄势,顷刻间浑身已是滔天战意。

砰!

易湘子的刀撞上天清子的气盾,短兵相接的瞬间,强大的气劲掀翻蒲团矮几,吹得树枝狂摇不止。

天清子并不恋战,居然就这样借力遁去,他的声音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

“我不过是不希望你成为丰都最短命的都主罢了,易湘子,你实在无趣,但若是你轻易便si了,这丰都,温秋子倾力才保住的丰都,就更无趣了。”

yan明府上冲天气劲,旁的峰自然不可能全然不察,廖知味和宋晓辉率先赶到:“师尊,发生何事?”

易湘子抚着x口,那是天清子掌印隐没的地方,他已在仓促间,气行了十二周天,但就是毫无异状。

听得弟子关切,易湘子只是无声地摇了摇头,只抬眸望着天清子离去的方向,空中已然没了那风流师叔的影子。

易湘子入世历劫那日,来了许多人观刑。

门中不时便有修士要入世历劫,不过是个晋升修为的过场,玄门中人修仙修得心x寡淡,又习以为常,即便来送,也来得三三俩俩,十分随意。

易湘子入世,人来得却实在是多。

九都仙府,九位都主齐聚,便连中枢院的长老也来得七七八八。

踏下轮回台的时候,不知为何,易湘子下意识抬头瞧了天清子一眼。

易湘子看天清子的时候,这没有正行的师叔也正看着他,四目相视,眉目依旧风流,眼中却有隐忧。

易湘子终于跨出一步,疾风瞬间如刀斧加身,寸寸剥离仙根仙骨仙脉仙息。

痛,筋r0u寸断,肌骨成灰,撕心裂肺,痛入骨髓。

失去记忆的最后一瞬间,天清子的声音,乘风送进耳里——

“此次入世历劫,切记万万小心。”

唐浩天回来了。

偌大的蓬莱都知道,大师兄自去“方丈之地”不过数月,如今归来,修为竟连晋八阶,已是半步元婴之躯。“方丈之地”的神秘,越发玄妙,想来很快就能喧嚣日上,传遍整个玄门。

唐浩天结丹九层,半步元婴,能够收徒。昆仑仙君赐下山门洞府,又通传蓬莱。

闻讯的外门弟子匆匆赶来,却只看见缭绕的仙踪迷雾前面无表情的法门傀儡——山前拒步。

山下人声喧嚣,山上府门幽闭。

赤金饕餮的瑞脑香雾里,唐浩天盘膝而坐,气行周天。

许久,唐浩天睁开眼,眼睑掀开的黑眸中宝光一闪,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落在地上,竟如同活物般颤动,挣扎数息,才偃息了,蛰伏在地,却溢出丝丝金se结丹气劲。

唐浩天望着地上的血se,微微皱眉,侧头,目光落在随着心念斗转握进掌心的卷轴。

当日,在“方丈之地”,在郑德海的别院中,郑德海言道大限将至,一身修为传给唐浩天偿了因果。

郑德海本就境界反噬身受重伤,传功后修为尽失,更是容颜枯槁,行将就木。

唐浩天以结丹三层的境界,平白受了结丹九层的修为,却也是气劲翻腾,jg血逆流。

所以,当夏知秋杀尽最后一名青卫,推开木扉,款步而入,看见的便是郑德海歪在榻边,已是弥留之际,唐浩天匍匐在地,七窍出血的样子。

郑德海端正刚毅的面孔,因为苍白荏弱得一塌糊涂:“记得千峰岭吗,我想埋得那里。”

穿戴轻甲也秀雅得如同一名文士的羽林卫尊,穿着形制如同儒袍的长衣,更斯文得如同书香门第里十年苦读的儒生:“我见千峰岭风水独秀,已奏请陛下,并入皇陵,你恐怕不能如愿了。”

郑德海略略扬眉,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你就这样厌恶我?”

夏知秋却笑了,他走到榻前,每一步都是带血的脚印。然后,他握住了郑德海的手。

郑德海修为jg深,是媲美半步元婴修士的武者,身t较同境界修士更加强横,能赤手劈石,空拳开山。此刻,这双手依旧指节遒劲,却虚弱得任由另一名男子握进手里,没有半点气力。

“我好不容易抓住你,怎么能轻易容你去si,”夏知秋握着郑德海的手,低头泄出愉悦轻笑,“师父?”

然后,夏知秋在郑德海疑惑的目光中,拉开了郑德海系腰的锦带。

前襟大开,露出武者雄浑躯t,眼看着如同文士般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麦sex膛,郑德海疑惑的双眸逐渐染上惊骇。满腹愤慨到了嘴边,只从咬紧的牙关里b出两个字:“……逆徒!”

至此,唐浩天终于明白郑德海言道与夏知秋武技一脉相承,隐在话里没有说明的意味,这王廷里势均力敌争锋相对的青衣卫使和羽林卫尊,原竟是师徒。

夏知秋又笑了,他没有急着更近一步,倒把目光落在了还匍匐在地的唐浩天身上:“让一个结丹低阶修士,容纳半步元婴的修为,师父思虑得太不周全了。不过师父既想保他的x命,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语罢,一柄卷轴落入唐浩天手中,封壳上用草书写着《欢喜》。

来不及细看,天地忽而一旋,郑德海与夏知秋都在天旋地转中逐渐远去。

待反应过来,唐浩天已经离开“方丈之地”,回到了蓬莱。

唐浩天回到蓬莱,结丹九层,受了昆仑赐下的山门洞府,平白受馈的修为却依旧不服驱驰。

眼看着又吐出一口jg血,卷轴入手,正是那日夏知秋所赠的《欢喜》法诀。

明川矿,是蓬莱仙门下最苦寒的属地。

这里有着玄门最多的符石矿,也有着最多的采矿工。

戌时刚过,一天的劳作结束,岩壁上挂着“迎风”木牌的矿洞门前便排起了长队。

“迎风”矿洞作为明川矿最早一批的矿洞,一度供应了半个婆娑世界的符石消耗。经过数十年日夜不歇的开采,采尽了矿脉,修士勘测确认再无矿源后便用作了住宿。

虽然充做了住宿,但“迎风”依旧保留着矿洞最原始的样子。洞顶高阔,岩壁嶙峋,岩壁的石英里夹杂着玄se的符石,cha上用来照明的粗制火把,更是风格粗犷。

如今,“迎风”矿洞能容六人同时进出的门洞,用两扇粗制的柏木虚掩了,充做玄关。

玄关前,晚餐的热汤饭吃得肚饱的采矿工排起了长队。

采矿工大多是赤足,少数有鞋的,也不过穿着自己编的草鞋。手有厚茧,指缝和皮褶藏着洗不掉的玄se岩灰。顶着不知道多久没洗散着头油异味的发髻,k子布丁叠着布丁,衫子更是脏得看不出原se来。

粗陋的衫子,根本遮不住矿工们下身的动静,或是跺脚,或是搓手。几个不修边幅的,k子磨烂的破口,甚至能够看见胯下肿胀的yjg上贲张的青筋。

排在头一个的矿工名叫狗蛋子,初来明川矿上,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盛况。有些亢奋,更又有些惴惴,不由得回头:“真的能ga0吗?”

排在狗蛋后面的老韩是矿上的老人:“自然能ga0,上面的说了,能没日没夜地ga0上半月。”

狗蛋子闻言吓了一跳:“半个月?ga0这么久人还不废了?”

老韩嗤笑一声:“这是修士,能跟普通人一样吗?”

狗蛋子更惊讶了:“修士?”

老韩点头:“不止是修士,还不是一般的修士,是金丹修士。”

狗蛋子的神情一凛:“金丹修士,那不是仙人吗?能让咱们排着队ga0p眼子?”

迎着狗蛋子敬慕的目光,老韩越发摆出见多识广驾轻就熟的样子:“该是犯了大错,不然怎么能发到这儿来,那pgu,那p眼子,不要钱,让咱们这样ga0?”

正这时,柏木门开了。

粗制的柏木向两侧打开,露出后面松垂的棉麻门帘,门帘只有半拉,质地不厚,轻软的纺织经纬根本掩不住洞内的情形。隐约能瞧见距玄关二十余步的深处,玄se的低矮石基上,横陈着一具健硕的男x躯t。

清风俏皮,掀开了门帘,矿洞的情形就看得更清楚了。

火把摇曳的灯光之下,石基上的男x躯t一丝不挂。

这是名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并不十分清秀俊朗,却也浓眉大眼,五官端正。

青年的身t,不如法修那样连j都抓不住的柔弱,也不如武修那样赤手能开山石的魁梧,只是修长匀称。有着鼓鼓的x肌,褐se的成熟nzi,毫无赘r0u的劲窄腰肢,显得挺翘的t版越发丰盈多r0u,手长脚长,四肢舒展,用劲的时候,手臂大腿都能瞧见肌r0u的轮廓,线条流畅的薄薄隆起。

“前面的磨蹭什么,快点进去。”

狗蛋子还要继续细看,被人从后面一推,便搡进了矿洞。

沿着玄se矿石路,步步走得近了,狗蛋子就看得更清楚了。

矿洞中摇曳的火光,落在修士jg赤的身上,麦se的皮肤是跟凡人全然不同的莹润肌骨。每一寸都蕴含着结丹修士金丹修为淬炼宝t的耀目光华,是凡人全然不能媲美的雄x魅力。

此刻,这具金丹修士的身躯,却被一根稻草结出的寻常麻绳捆绑着,半吊在矿洞的石壁上。

劲瘦的双臂是ch11u0的,粗粝的麻绳缠绕过肩胛、手臂、手肘,最后在手腕的地方合拢,将修长的双手拉过头顶,交叠着牢牢捆在矿洞墙壁玄se的矿石凸起上。

自肩胛往下的劲健身躯也是ch11u0的,脊背倚靠着嶙峋的矿石洞壁,双腿顺着狭窄的石基垂到了地上。

麻绳拉伸健美的身t,坚毅的下颌,宽阔的肩膀,颈项到肩胛的弧度,健硕的yanju,鼓胀的睾丸,j蛋大小的浑圆guit0u,覆盖着蓬b0浓密毛发的平坦小腹,无一不充满了yan刚。

但最令人侧目的,是大张的双腿之间,在硕大成熟的yanju后面,一方jg巧的r0u孔。

那r0u孔还是闭合的,隐藏在幽深的gu缝y影里,稀疏地长了几根黑se长毛,随着呼x1微微颤抖。

只看一眼,狗蛋子就胀得痛了。他握着发痛的k裆,又有些犹豫,咽了一口唾沫:“真的能g吗?”

老韩往后面一昂下巴:“快点吧,后面的兄弟排着队呢。”

狗蛋子顺着老韩示意偏头,看见一直排出矿洞的队伍。

把尊贵的金丹修士当成没有生命的玩具,绑在石壁上让矿工排着队j1any1n,上一根ji8方ch0u出来,下一根ji8就cha将进去,ch0uchaacg,爆得英俊的修士一pgu都是n0ngj1n。这样的情形光是想想,狗蛋子就要爆了。

把浓厚的jgye白白地爆在外面,狗蛋子自然不会这样浪费。他终于走到石基前,屈膝爬上矮台,就趴在修士大张的双腿之间。捏着膨胀的yanju贴住修士jg赤的下t,一顶,撞了进去。

y挺的guit0u一下子破开了紧闭的p眼,被迫延展开来的gan口褶皱,不情不愿地hanzhu了入侵的r0u头。高热的黏膜传来肌肤相亲的快慰,烫得狗蛋子浑身机灵,爽得一个哆嗦。

之后,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男人的p眼,到底是旱道,被强行撬开,还是g涩的的肠r0u顿时簇拥上来,极力抗拒推阻。膨胀的yanju不过顶进去个guit0u便卡住了,余下的狗蛋子试了几次,都没能放进去。

狗蛋子又调整了几次角度,依旧僵持着,顿时心慌起来。后面那样多的人看着,绵延的队伍从矮台前一直排出了矿洞,若是他就这样退出来,胯下不行的名头,不消片刻就能传遍整个明川矿。

狗蛋子越想越是焦急,耳畔仿佛听到嗤笑的闲言碎语,额头鼻尖都渗出细汗来。

面容端正的青年修士本来一直闭着眼,入定一般,浓眉下眼睑遮住眼仁,只能瞧着形状优美的眼眶。

任凭排着队的矿工用视线目力拓印过他赤身0t被麻绳捆缚成裆门大空的样子,依旧岿然不动,神情自若。甚至狗蛋子爬上矮台,趴在他的身上,用yanju破开了紧闭的p眼,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此刻,修士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狗蛋子书读得少,不然也不会到明川矿上靠着采矿维持生计,实在无法形容对上修士光华内敛的幽深双眸,刹那间心神失守的神魂激荡,他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怔住了。

等狗蛋子反应过来,修士的双眸又闭合了,浓眉下眼睑轻遮眼仁,仿佛先前的对视只是噩生的幻觉。

但狗蛋子知道那并不是幻觉,因为先前无论如何都没有寸进的yanju,在这一瞬之后,完全进去了。充血的yjg嵌入修士的腚眼儿,深入到睾丸抵住t缝的地步。

狗蛋子看着修士,想从修士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但修士双目闭合,默然不语,只是用柔软的腚眼儿r0u,又热又紧地hanzhu了狗蛋子的ji8。这一切仿佛都在告诉狗蛋子一个事实——金丹修士主动打开p眼,将他的yanju纳了进去。

“哦,好软,金丹修士的p眼好软。”

狗蛋子再也无法忍耐,抱着金丹修士的pgu疯狂地ch0uchaa起来。

褴褛的粗布下jg壮的腰身推动着硕大的yanju,一次又一次撑开膏脂般弹软的腚眼儿r0u,将充血膨胀的guit0u直往修士热烫紧致的身t深处t0ng。垂荡的睾丸拍打着丰软的pgu蛋子,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咕嘟。

后面排队的矿工,看着健美yan刚的金丹修士,被狗蛋子g得不住摇晃,咽唾沫的声音此起彼伏。

狗蛋子经验不足,很快就被金丹修士的宝x嘬得泄了,一泡n0ngj1n悉数交代在修士的肠子里。

ch0u出来的时候,半y的yanju,铃口还往外面潺潺地淌着残余的荤汤。

浊白的n0ngj1n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修士腿上,腹上,和水淋淋的腚眼儿上。受了耕耘的腚眼儿没hanzhu这样丰沛的n0ngj1n,一颤,又顺着结实的腿根流到了玄se的矿石石基上。

看着修士p眼淌jg的样子,狗蛋子还想再g一pa0,却被身后的老韩拉住了:“懂不懂规矩?”

狗蛋子不得不意犹未尽地重新排队,当他顺着绵延的队伍走向末位,正要走出矿洞,突然听见一声闷哼。狗蛋子下意识地回头,就看见金丹修士被老韩c了。

传说中,修士结丹之后,容貌千百年不随世易时移,这被摆在废弃矿洞里遭矿工恣意j1any1n的修士真实年岁到底几何,狗蛋子并不知晓,但面上看去,是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本就端正的面孔,舒展的肢t,因为通身修仙的气派,更是卓然不群,仙人之姿。

而老韩,是年逾五旬的凡人,长年辛勤的采矿生涯,让他满脸褶子,看上去b真实年龄更加年迈苍老。

所以狗蛋子侧眼望去,便看见一名气度不凡年轻健美的英俊青年,被年龄足以当他爷爷的g瘪老头压在胯下,掰开双腿,用老yanju贯穿了p眼。

青年修士有着结实修长的双腿,大张着,袒露出饱满的大腿内侧,细腻麦se的皮肤,每一寸都蕴藏着年轻的活力,是跟抵在腿间老迈g瘪的pgu全然不同的莹润微光。

但那抵在青年腿间的老pgu就是肆无忌惮地耸动着,如同亵玩一具没有思维的r0u块般猖獗,一次又一次推动着老yanju,啪啪地造访年轻的p眼,每一次耸动,藏在腿根里g瘪的褶皱都在抖动。

啪啪,啪啪,下t撞击的声音响亮而清脆。

老韩长得矮小削瘦,上了年纪,更是佝偻蜷缩,看上去b高大挺拔的金丹修士小得足有两圈。他虽然人老了,ji8却没有老,甚至可以说是老而弥坚的。经验丰富的紫黑se,铁杵般y挺,一cha进修士的p眼子,便熟稔地ch0u动起来,花样百出地又搅又顶。

啪啪,啪啪,修士丰盈多r0u的pgu在连绵的撞击下,荡开了绵密的r0u波。

老韩很快就g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

修士却依旧是静默的,他闭着眼,任凭老韩紫黑的老ji8在p眼里长进短出,依旧坚y的石雕般一动不动,甚至连呼x1都没有变过。

不为所动的青年,和他身上沉迷x1nyu的老者,形成了极为诡异的画面。

不是克制自持,而是一种全然置身事外的泰然自若,仿佛那些贪恋的yuwang,那些觊觎的目光和腚眼儿里恣意ch0uchaa亟待喷薄的老ji8,与他全然没有半分g系。

望着修士面无表情的连,狗蛋子没来由地想起些关于舍身证道的僧人和以身饲虎的佛祖的典故。

“发sao的母狗,欠c的b1a0子,给你爷爷都吃进去。”

这时,老韩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抱着修士的pgu疯狂耸动。g瘪发皱的老pgu不断颤抖,喉头里发出古怪地咔咔声,最后昂着脖子,下t紧紧地抵住了修士的pgu,浑身一抖。

老韩s了,高涨的yuwang胀了满管热jg,系数全交代在了修士又热又软的p眼里。

与淬炼宝t清冽洁净的修士不同,老韩只是寻常凡人,靠卖力气糊口的苦出身,上了年纪,越发t味浓厚,爆s而出,空气里都是n0ngj1n飞溅的腥膻气。

确认最后一滴jgye都灌进了修士熟红的p眼,老韩才抖着缩成一团的yanjuch0u了出来。

老韩刚拔出去,身后的矿工便补了上来。

陌生矿工jg壮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修士身上,下t对准汁水横流的腿间一顶,青筋贲张的yanju便塞进了水淋淋的p眼。膨胀的guit0u贴着肿胀的肠r0u,一口气g进了sh软的深处。

矿工带着厚茧的手指牢牢卡住金丹修士的腰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啪嗒,啪嗒。

清脆而sh润的皮r0u脆响,在矿洞中有节奏地反复回荡。

矿工g了一刻钟,便达到了顶峰,结实的小腹紧紧地抵着修士的t瓣,满管热jg爆s而出。

s过之后,矿工索然无味地拔了出去,另外一个矿工立刻cha了上来。就着前一个矿工刚刚s入的新鲜jg水,粗大的x器狠狠地t0ng进修士的pgu,再度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啪嗒,啪嗒。

狗蛋子再次排在队伍里,由远及近地瞧着,尊贵的金丹修士是如何被排着队的矿工轮番c弄的。

修士的手臂被麻绳吊在玄se的矿石突起上,半身倚着石壁,自x腹往下的身躯都ch11u0地横陈在低矮的玄se石基上。大张的腿间,塞进了矿工的下t,一根ji8才ch0u出去,另外一根ji8便cha将进去。腚眼儿没有空置的时候,随时都含着青筋贲张的yanju,jg巧的r0u孔被硕大的yanju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艰难地吞吐着青筋贲张的巨物,已是红亮隆起肿得老高。

矿工暴0ngj1n系数奉进了修士的腚眼儿里。丰沛的jg水,被碾磨成细白的碎沫挤压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在t瓣跟石基相贴的地方积成白白的一滩。

但修士依旧双目闭合,默不作声。甚至他的yanju自始自终都是蛰伏的,歪倒在小腹浓密的毛发里,,仿佛不曾从这场连绵的x1ngsh1中获得半点刺激快慰。

狗蛋子看着看着,没来由生出几分悲凉来。

结丹境的修为,不知疲倦的宝t,强大的神识,只成了任由矿工没日没夜恣意1unj的资本。

终于又轮到了狗蛋子,y邦邦的ji8cha进shill的腚眼儿里,一边c,狗蛋子一边俯在青年修士耳边:“仙长因何获罪,遭此一场劫难,我愿救仙长脱困。”

许久的缄默,就在狗蛋子以为修士不会回应之时,那紧闭的唇瓣忽然出声:“不……”

狗蛋子如获至宝:“若得仙长应承,我必不负期盼,救助仙长得脱牢笼。”

修士却依旧摇头:“不。”

狗蛋子只当修士不愿意连累自己,满腔充盈悲凉和使命感更是激荡:“仙长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等子没脑子的,只知一味蛮g,仙长若应承我搭救,我自当细细谋划。”

“你重些c进来,便当是救我了,”说着,修士本来顺着石基松垂下去的双腿抬起,主动环住了狗蛋子的腰身,交扣的脚踝圈着狗蛋子的下t直往自己的p眼里压,“啊,不要停,把我的p眼g成saob。”

万万没料到得了这样的回复,狗蛋子一时竟怔住了。

狗蛋子自以为说得隐秘,谈话却被身后的老韩听得一清二楚,g瘪老头当下嗤笑一声:“有几斤几两没半分计较的土贼,还当自己是盖世的英雄,可惜遇见个生x放浪的b1a0子货,不乐意让劳什子的英雄搭救,一门心思只想做娼,弯腰撅t地让男人排着队c熟了p眼g软了腚的烂娼,嘿嘿。”

年轻人面薄,当场打了脸,羞得满面通红。当下狗蛋子抿紧了唇,只y着腰杆si命往修士的p眼里挤,g得b其他矿工更狠。

明川矿有着玄门最多的符石矿,最多的采矿工。

要抚慰数量庞大的采矿工,自然需要与之匹敌的矿妓。

矿上的凡人矿妓来源千奇百怪,或是被捕的窃贼,或是被抓的姘夫,也有获罪的权贵之后。

例如“垂叶洞”中住着的,便是一名家道中落的宰相公子。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公子,高傲矜贵,一遭家逢巨变,沦为苦寒矿窑中的男妓,自是不肯就范。

不愿驯服的宰相公子绝食抗议,以si相b,又联络家奴,私自出逃。

却到底没能逃出去,被矿上守卫抓回来,就地轮番的g了。是抬着回的矿洞,p眼嫣红肿得老高,灌进去的n0ngj1n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最后更是喂了烈x的春药,让矿工排着队c熟了腚眼儿。

幽暗的矿洞中,足足两个月,在矿工胯下耸动娥y。终于得见天日的时候,宰相公子瘦了一圈,冠玉般皙白的面颊飞出高耸的颧骨,sh润的黑眸却流转着难以形容的媚态。

或是碾磨尽了棱角傲气,宰相公子就此在明川矿住了下来。

一住便是三年,而今的宰相公子已是十六七岁的翩翩少年郎。日日迎来送往,不知是不是受多jg水滋补,身形苗条腰肢细长,穿了贴合的衣衫,款摇慢摆之间,倒b秦淮河畔的名妓还要更胜一筹。

这一日,又来了一位小公子。

金尊玉贵地娇养了十五年,却由家里的大管事送到了矿上,听说是父辈亲下的令。

小公子自然是不肯,扒着府里的马车不肯下来:“大管事,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

小公子哭花了一张细neng的小脸,却还是被大管事的扒下了k子,掰开了pgu:“小祖宗,你就别闹脾气了,您是听到的,老爷亲自下的令,我哪儿敢不从啊?”

小公子伸手去捂pgu,就抓不住马车了,让大管事的拽了下来:“不要看,不要看。”

大管事的强拨开小公子的手,掰着丰软的t瓣,让r0u孔里粉se的nengr0u外翻出来,暴露在空气和视线之下:“小祖宗,别躲了,别说只是看看小眼儿,往后的日子,这里的叔叔伯伯是要拿大ji8往里面t0ng了又t0ng,c了又c,撒尿灌jg的。你也别害臊,权当是先跟大家打个招呼了。”

语罢,大管事地转向团团围过来的矿工,叹上一口气,颇是无可奈何:“我家老爷老来得的子,宠得哦,眼珠子似的。前些日子,g0ng中回乡的御医给我家老爷看诊,说血脉枯竭,早几十年上就断了人l情分,才知道原不是我家老爷的,是四姨娘没赎身前跟别个相好的孽障。我家老爷一气之下,卧床不起,好不容易能坐起来,立时便让发落了,只到底是打小养在跟前的,不忍心自己受用,便送到矿上来了。”

有眼尖的瞧见小公子鲜neng的小眼肿胀发红,分明不是稚儿了,里面更是含着一线白浊,不由得出声嗤笑:“你家老爷不忍心受用,倒便宜了你这个做管事的拔了头筹。”

大管事的也不怯场,言笑晏晏谈吐大方:“既言明了送到矿上来发落,便是连最最贱格的娼妓都不如,一个铜板都不用花便能免费p宿的矿妓。不瞒各位,不仅是我,捎带着一路护送的护卫,都已g过这小b。”

说到这里,大管事的微微一顿,一侧的嘴角挑起,便显得本来大家风范的笑容生出几分诡秘来:“本来满打满算不过三日的路程,生生走成了大半月。”

此话一出,在场的哪里有听不明白的。

言下之意,小公子自打出了府门便让自家的管事护卫开了ba0。

鲜neng的小眼吃完管事吃护卫,吃完护卫吃管事,少不得还有几根同吃的盛世光景。如此轮番地吃了一路,足足吃了半个月,才叫被吃尽了兴的管事护卫送到矿上来。

既是被管事护卫1unj了半月的小b,自然识得大d滋味,矿工们哪里还稀得客套,纷纷伸出手去。几下便剥落了小公子绫罗绸缎,剥出通身细neng的皮r0u来,挺着大ji8长进短出,g得娇neng的小公子唉唉直叫。

“不要g,伯伯,我才十五岁,不要拿大ji8g我的p眼。”

“既来了明川矿,早晚是要被c成看见男人ji8就走不动道的saob的。索x今天就让咱用ji8给你通了下水,日后舒舒坦坦地受c,只怕还要哭着求咱cha得重些呢。”

“啊,伯伯不要,啊,啊啊啊。”

明川矿上矿妓众多,不乏别地里千金难求的贵价货,在这里却分文不取,任由矿上工匠随意j1any1n,ch0uchaa灌jg。但更令明川矿妓声名大噪的,是这里的修士矿妓。

跟凡俗矿妓许多来历不同,明川矿上的修士矿妓只有一个来历,那便是获罪发配。

一介修士,修仙求佛问长生之辈,沦为娼儿,每日撅t缩腚地任矿工cx灌jg。

若非获罪,普天之下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合理的理由来。

“迎风”矿洞前,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排队的矿工依旧延绵。

矿工们排队闲暇,便聊起了金丹修士的好处,有的说nzi大,有的说pgu大,还有的说腚眼会抖受c,一时间众说纷纭。论起哪个会c,却不约而同地提到了同一个名字——狗蛋子。

年纪轻轻的狗蛋子,来的时间不长,还是到了明川矿上,才第一次见识了这里特有的修士矿妓。

听说首次开荤,面对尊贵修士免费受c的丰t肥腚,骇得手脚发软,迟迟下不去d,等真的顶进去了,ch0uchaa起来也是束手束脚,生涩稚neng得引人发笑。

却不知怎的,忽然无师自通了关窍,会玩起来。

光是nveyan的法子便想出好些来,什么用竹制的篾条ch0u打yanju强制sjg,用牛筋细软管cha进尿道强制s尿,用x1饱桐油的麻绳扎住睾丸强制后xga0cha0。

最受欢迎的,还要数用矿雕的细bang堵住马眼后暴c腚眼儿。

那本来清冷寡淡,如石雕般无yu无求的金丹修士,一朝被矿bang塞住尿道,便如没有根骨的r0u虫般扭曲蠕动,说尽了连私寮里的妓nv窑姐都脸红的下贱话,只为求得一时的爽利。

待矿bang终于被拔出去,立时喷出大gun0ngj1n,还一边喷一边叫:“好会g,矿工的大ji8好会c,又把b1a0子的saobcs了,啊,s了,s出来好多,啊。”

这时,若cb的大d不停,顶着被括约肌收缩吮x1的强烈快感继续开垦耕耘。鼓胀的睾丸反复叩打敏感的腚眼,饱满的guit0u急速耕耘脆弱的肠r0u,便能让修士在s空了jg囊之后,再交代出一泡新鲜的尿来。

金丹修士挺着腰,脊背仿佛将要崩断的箭弦般高高弓起,一边从箭弦绷出的制高点洒落下丰沛的尿ye,一边发出仿佛是哭泣般sheny1n:“尿了,不要看,啊,不要看我被不认识的矿工ji8g到尿出来了,啊啊啊。”

待尿过之后,再度塞住尿道,y辱cg,恣意jcha一番,便又能见到修士为求爽利sheny1n求饶的丑态。

如此反复,若是寻常凡人,只怕早就力竭暴毙,jg尽而亡。

幸而受c的是金丹修士,有着经年淬炼的宝t,可以没日没夜地受yanju开垦耕耘,不生倦怠,反而越加肥沃富饶。胯下白白长着巨pa0大d,沉甸甸的r0uj全然成了闲置无用的摆设,每每只被陌生guit0u捣弄后x,便畅快舒爽到极致,肆无忌惮地痉挛颤抖,犹如初次受j般挥洒jg元。

唐浩天觉得太爽了,塞着ji8被矿工jjp眼。

ji8被矿石雕刻的细bang强行撑开,尿道撕裂的刺痛和yuwang在yanju里来回冲撞无法宣泄的钝痛,化作难以言语的锐痛,无限放大了腚眼儿被陌生矿工暴c的快慰。

膨胀的guit0u在p眼里横冲直撞,g到pgu里的所有角落,包括每一个令身t酸软su麻得不可思议的点。

唐浩天的p眼已经被开垦耕耘成富饶的沃土,丰沛的种子让那里更加sh滑肥沃,每每受c,便熟练地hanzhu深陷在软r0u里的guit0uyjg,随着ch0uchaa碾磨,犹如达到ga0cha0的nv人yda0般不断痉挛。

没日没夜的jcha,凡人的yjg,也能够让淬炼宝t的金丹修士眼前爆发出一圈又一圈炸裂的白光。堂堂的金丹修士,窥探元婴的修为,却在矿工的胯下,p眼红肿,g成了一团没有筋骨的软r0u。

很快,金丹修士丰盈的tr0u上喷溅的jg水就结成了一层jg浆。厚厚的jg浆密实地敷满了肥美的pgu,根本看不出皮肤本来的颜se,要抹去了jg水,如同擦拭蒙尘的明珠,才能够看见下面的情形。可是要抹去的不是尘埃,是矿工浓厚的jg水,之后露出的也不是明珠,是被暴g之后更加肥美硕大的pgu。

又一次轮到了狗蛋子,他压在唐浩天的身上,把膨胀的ji8当作锋利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凶狠地cha进唐浩天的p眼。他的小腹紧紧地压在唐浩天的pgu上,巨大的yanju深入到连睾丸都要塞进t缝的地步:“仙长可后悔不曾允了我搭救,不然也不至于被低贱的矿工玩成娼妓b1a0子都不如的破烂货。”

唐浩天早已不负最初的泰然自若,他的p眼被g熟了,含着yanju的一圈隆得老高,半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听到狗蛋子的声音,唐浩天的回答是抬起了腿,主动环住了狗蛋子的腰,交叠的脚踝,脚后跟就压在狗蛋子的腰窝里,圈着本就全根没入的yjg更往自己的腚眼里送了送:“让我s,让我s。”

“呵呵”,身后似乎传来的老韩的嗤笑。

狗蛋子的面上最后一丝怜惜散尽,只剩下怨毒的光,他sisi掐住唐浩天的腰身,啪啪地撞击着唐浩天的pgu,c得更加用力了:“一条发春母狗,矿工的大ji8都堵不住你p眼的sao水,还好意思自称金丹修士,我看是天生欠ji8t0ng腚眼儿的b1a0子货,看我怎么gsi你。”

唐浩天yan刚的身躯,在狗蛋子的暴c下,犹如狂浪中一叶无依的扁舟yi摇晃。麦se皮肤的丰盈t瓣,又如遭遇了礁石的波涛,荡起绵密的r0u浪,一圈一圈扩散开来。但更令他神魂颠倒的,是被堵塞在yanju亟待喷s的yuwang,每一次被堵回来,都化作更加惊骇的浪涛顷覆而下。

唐浩天不住地挺动着wye横流的pgu,结结实实地将狗蛋子的yanju吞吃到地:“求你,把那个拔出来,拔出来,你也可以看着sjg,你不想看着金丹修士被你的矿工大ji8cp眼,c得爽到s出来吗?”

“贱货!”狗蛋子斥骂着,终于ch0u出了塞在唐浩天尿道里的石bang。

足有半个小臂长的石bang贯穿了唐浩天的yanju,随着扭动,深入的顶端甚至蹂躏到内脏。终于被ch0u了出来,空虚的松快让唐浩天一个紧绷,就尖叫着s了出来:“啊,啊,s了,被矿工大ji8gs了。”

鼓鼓的x脯挺着激凸的褐sen头,结实的麦se大腿绷出流畅肌r0u隆起,唐浩天挺着结实平坦的小腹s出n0ngj1n来。那n0ngj1n憋胀得久了,力道十足,纷纷地落在地上,腿上,和跟pgu相接的石基上。

来自狗蛋子的j1any1n还没有结束,狗蛋子一边暴c着唐浩天的p眼,一边握住快速撸动唐浩天的yanju。

唐浩天在矿工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里,放弃了最后的尊严,颤抖的jg囊挤出最后一滴黏连的jg水后无以为继,只能放出积蓄的尿来。

潺潺的水声中,唐浩天所有的尊严和力气都被排出t外的尿ye带走了,他只能绵软地歪倒着,大张着双腿,任由一个又一个矿工进出自己熟红的p眼。

火苗颤动的矿洞里,光线幽微。

矿工解开了唐浩天的双手,不再用本就形容虚设的麻绳霸占金丹修士修长的手臂。

蓬莱仙门容貌英武的大师兄半蹲着,大张开ch11u0健美的长腿,对准陌生矿工高挺的yanju坐了下去。

岩壁上的火把,照亮了金丹修士如同殉道般对着衣衫褴褛的矿工主动献祭腚眼的姿态。

唐浩天的掌心早已在先前的x1ngsh1中酿出满含的热汗,滑腻得几乎抓不住wye横流的pgu。柔软的pgur0u在指间不断打滑,好几次都蹭着矿工b0发的guit0u擦肩而过。

被滑凉的pgur0u不断撩拨到男人最敏感的器官,矿工的yanju更大了,x膛也起伏得更加厉害,额头迸出的汗珠裹挟着矿灰,一张平凡的脸写满急不可耐的r0uyu。

唐浩天只能依靠将双腿张大到极致的姿势,再次将紧张得不住颤抖的腚眼,送近矿工b0发的x器。

迫不及待的矿工,趁此机会握住唐浩天劲瘦窄长的腰身,用力往下一拉。

“嗯!”

隐藏在丰盈t瓣中央的颤抖的秘洞,终于被硕大的roubang的贯穿了。

腚眼儿遭遇入侵,肠r0u被寸寸开拓的充实感,让唐浩天的x器也跟着充血肿胀。前倾的腰肢压着后仰的x膛,挺出x前褐se石子般坚y的成熟n头,更是直接送进了矿工的嘴里。

矿工没有浪费这样的机会,厚唇一张,直接将唐浩天的n儿含进了嘴里。

唇齿咬合,舌头翻卷,矿工不断追逐修士的nzi,直将缀在薄薄x肌上的小小r0u粒也玩出了花来。

“不!”唐浩天哼叫一声,表情苦闷。

矿工只觉得那咬着自己yanju的腚眼儿一紧,下腹便sh了。

矿工探手0去,0到了满手浊ye,原竟是唐浩天只被x1了n儿,就sao得泄了。

矿工嗤笑一声,晃动的火苗映着微翘嘴角,平平无奇的面孔也带上了森森的讽意:“先前被吊起来排着队g出来那许多,现在竟又泄了,这般sao浪,还说是什么修士,怕不是山下的贱妓。”

泄过一次,减退的yuwang稍稍唤回神智,唐浩天打着颤:“我是金丹修士。”

“呸,”矿工啐了一口,越发刻薄,“x1一x1n儿就把浪水都交代了,哪个仙门洞府要是出了你这样下贱的不孝徒孙,祖师爷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骂人。”

这话说得委实不留情面,唐浩天面se涨红,却说不出话来。

他先前被石bangchad,cha软了身子,根本顾不住jg元。此时更是赤身坐在矿工身上,主动用被g熟了的腚眼儿hanzhu矿工b0发的yanju,丰盈多r0u的pgu淌满了横流的wye,只被矿工肥厚的嘴唇x1了x1n儿就哆嗦着泄了身,正如矿工所说,传出去是令仙门祖师蒙羞的事情。

见唐浩天不语,矿工又是一声嗤笑:“你若承认了不是修士,是下贱的b1a0子,欠c的母狗,发了春情,随便找个bang子也能t0ng得p眼su软yu仙yi浪水长流,我便舒舒服服地g你。”

“啊!”

唐浩天的背一下子佝偻下来,如同重创之下,无法承受更多的暴击。矿工居然趁他不备,抓住他的yanju,将石bang狠狠地cha了进去。

“啊!”

下一个弹指,唐浩天的背又全然打开了,挺拔的脊背笔直,宽阔的肩头延展,寸寸肌r0u盛着莹润微光,挺出袒露激凸满是晶亮唾ye的褐senzi。如同激爽之中,祈求更加酣畅淋漓的畅快。

矿工握着唐浩天的yanju,常年挖矿的双手,厚茧里藏满玄se矿灰,指节粗大,虬劲有力。捏着石雕的细bang,狠狠进出唐浩天脆弱的yanju:“你说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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