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祝瑶平时并不会拘着方澈不让他出门。

但大小姐脾气就是大小姐脾气，他不让方澈给他报备，嫌麻烦。但是如果他回家的时候发现方澈正好不在家，又会大发脾气，方澈一回来就是一巴掌。

于是方澈每次看着沈祝瑶出门了他才出门，这样最保险。

这天方澈窝在沙发上盯着沈祝瑶穿外套出门。视线太过炽热，沈祝瑶回头就看见方澈鬼鬼祟祟露出半个脑袋偷看他，眼睛亮亮的，仿佛都能看到他尾巴在摇。

“过来。”

于是方澈就迷迷糊糊跟着沈祝瑶出了门上了车。

“去学个驾照。”

车里有司机，方澈特别有眼色的给沈祝瑶开车门，自己坐到了后排。

沈祝瑶上了车就戴上墨镜靠在了椅背上，头也不回地说道。

大夏天的谁想学驾照！方澈不理解，为什么沈祝瑶有司机还要要他来当司机。自己真是一个人跟牛马一样，现在除了当暖床丫鬟还要当司机。

但这些话他都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乖乖的应了，规规矩矩坐在座位上双手扣在一起，因为不知道沈祝瑶要带他去哪里，所以有些局促紧张。

沈祝瑶每天确实没什么正经事要干，除了偶尔心情好回公司帮家里处理点事，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瞎玩。

方澈感觉很多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让他难受极了。

毕竟沈祝瑶从来身边没留过人，难得第一次带出来，所有人都好奇方澈的样子。

一直进到了私人包间里，里面只有一个人，方澈才缓缓舒了口气。

贺韫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得自己连连咳嗽。

“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为什么要说…”沈祝瑶觉得他神经，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贺韫和沈祝瑶算是发小，小时候虽然被从小就烂脾气的沈祝瑶一直欺负，但沈祝瑶长得跟个精致的瓷娃娃似得。

贺韫一直把沈祝瑶当女孩，只当是自己的娇气妹妹，越宠越上心。

直到后来慢慢长大了，发现真相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感觉天都塌了。

本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感情并不会因为突然而来的变故就此磨灭。贺韫自那之后经常是一边破防一边下意识让着沈祝瑶，竟也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

贺韫缓过劲来只觉得自己和方澈同病相怜，甚至方澈比他惨多了。于是那目光就从震惊新奇变成了丝丝的怜惜。

沈祝瑶让方澈坐他旁边给他摸牌。

一连摸了好几张烂牌，沈祝瑶眉头越皱越紧。方澈也不敢坐了，畏畏缩缩跪下去道歉，结果还是被抽了两巴掌。

贺韫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想干脆自己故意输了算了，这也太惨了。但一想到上次自己和沈祝瑶打的赌，又摇摇头，虽然方澈挺惨的，但还是让沈祝瑶吃瘪更有性价比和乐趣。

一连好几把，沈祝瑶桌上的筹码都输光了。

“赌约还算数吗？沈少爷不会耍赖皮吧。”

“…………………行”沈祝瑶一咬牙，拽起地上的方澈就把他拉进了洗手间里。

“你带他进去干嘛？？你俩别搁里面做啊我不想听墙角！！！”

方澈不明所以，被拉进去之后只见洗手台桌子上放了整整齐齐的裙子，高跟鞋，甚至还有穿戴甲。

贺韫对认错沈祝瑶性别这件事耿耿于怀，有时候还经常犯贱叫沈祝瑶妹妹，上次还和沈祝瑶打了赌，谁输牌谁穿女装。

“帮我换。”沈祝瑶指了指那一堆东西，语气理所当然。

方澈莫名觉得心跳的很快，他拿起那条裙子，甚至还是条短裙，只到大腿中部的长度，下面还连了条腿环。

“你很热吗？”

方澈闻言下意识擦了把自己额角的细汗，闷闷嗯了声。他半跪下来给沈祝瑶换鞋，细高跟显得人腿格外修长笔直。沈祝瑶嫌累，直接坐在了洗手台上，因为双脚离地，两条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晃悠，时不时就会蹭过方澈的身体，很痒。

方澈专心致志得帮沈祝瑶贴指甲，这时却感受到高跟鞋尖尖的鞋尖从自己的胸膛一路往下滑，抵在了方澈的那物上。

方澈根本不敢抬头看沈祝瑶，闷哼了一声，紧紧咬住了唇，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怎么硬了？”沈祝瑶轻轻踹了脚方澈，让人双腿分开跪在地上。

下一秒，细跟就直接踏在了方澈勃起的性器上，疼的钻心。

“不会是因为…更喜欢女人吧。”

方澈瞬间就被踩软了，有种自己直接废了的感觉，两条腿都在打颤，眼泪瞬间飙出来。

他不敢反抗，只能两只手虚虚握着沈祝瑶白皙的脚踝，急忙辩解，“不是的…因为…因为喜欢少爷…少爷这样太漂亮了所以才…对不起…”方澈刚说完就恨不得把舌头咬了，沈祝瑶上次还因为自己试图越界狠狠罚了他，可这次又因为太痛了口不择言下意识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是吗？”沈祝瑶慢慢松开脚，方澈浑身冷汗淋漓，颤颤巍巍地得发抖。

沈祝瑶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搂到自己怀里，方澈站不住，只能完全靠着沈祝瑶抱。

柔软温热的唇贴上来时方澈甚至还没从疼痛里缓过来，只是下意识乖乖张开嘴让沈祝瑶舔吻。

沈祝瑶单手抱着方澈的腰不让他因为颤抖滑下去，另一只手慢慢顺着人腰窝探下去。

方澈是真的又敏感又没出息，被沈祝瑶揉了两下屁股就湿了，被人搂怀里亲了会儿就完全原谅了沈祝瑶刚刚那样踩他。

“要吗？”沈祝瑶用指腹在方澈穴口揉了几圈，肠液打湿了手指，连着内裤都有些湿淋淋的。

可沈祝瑶手上还贴了很长的美甲，连这方澈都能惯着，方澈红着脸靠在沈祝瑶胸膛上小小声道，“要的，如果是少爷的话有指甲也没关系。”

沈祝瑶终于勾起唇角，并没有真的伸进去，把手抽出来抓起手机给贺韫发消息让人麻溜的滚。

贺韫秒回，【？？？为什么！！！】

【做爱。你要看？】

这场性爱让方澈有种奇异的羞耻感，仿佛在被小姑娘操。

一直到最后结束方澈的体液混着沈祝瑶的精液把裙子弄到湿的一塌糊涂。

贺韫要是知道自己精心准备的裙子被二人这样对待肯定要气的上西天。

沈祝瑶想到这里就觉得有意思，他看了眼桌上贺韫根本没来得及拿走的筹码。随手抓了扔给方澈。

正巧手机响了起来，沈祝瑶拿起来一看。

【大人您做完了吗。？】

【说。】

【我的筹码？…你帮我拿一下呗。】

【你又不缺这点。】

【………？？？？缺，我特别缺。我少了这点钱我没办法吃饭了。】

【……已经送人了。下回还你。】

【送妹媳了呀那没事了，不用还。当我份子钱了︿＿︿】

【…份子钱你怎么好意思就给这么点…】

沈祝瑶又紧接着补了一句，【不是。谁是你妹妹？而且谁说的我要结婚？？】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要发生，沈祝瑶生气了贺韫就爽了，哪怕挨两脚都要一次次惹他玩。

叫妹媳也好说份子钱也好贺韫只是随口开玩笑，跟平日里叫沈祝瑶妹妹一样地玩笑，他自己都没当真。

回家后的方澈敏锐的感觉到大小姐又不高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自己就黑脸。

“少爷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方澈抱着枕头站在门口，看着在自己面前甩上的房门，微微垂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