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骑完了这新到手的汀沛,又将月染骑了一遍。不过看他挺着肚子也不好多折磨,还是在床上弄的。
舒爽过之后,她又被望海搂着亲近了一会,转头才瞧见那小公子还衣衫大敞着躺在桌上,大概是初次太过紧张而身子酸得起不来了。
望海还有些玩心,又得了妻君的首肯,便去将那误当了禁卫的小公子从桌上扶起来,故意道:“魏公子,快些起来拾掇拾掇。身为禁卫爬上娘子的床,被主君知道可有你受的了。”
汀沛初次高潮是被操昏了过去,被他这一扶才逐渐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酸痛得几乎动不了,又听这位面首大人“好心”提醒,才意识到自己今日的罪过,顾不得疼便摔倒跪在地上,开口的声音都因为之前叫得太大声而沙哑了:“属下、属下罪该万死……请主帅责罚……”
温雅现在知道他当真是个呆的,也不好再欺负他,只靠在月染怀里对他摆摆手,故作严肃地继续诓他:“虽说勾引上级是犯了军规,但你既然伺候过本宫,我也不多惩罚。你自己出宫,去找你父亲和妹妹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免了他禁卫的职位而逐出监国军,只是没有落得违反军纪的罪名。汀沛心里一片冰冷,难过得只想死了,倒不是觉得自己有什么冤屈,却是只想得到若是离开便再也见不到统帅了。
不过他毕竟是出身高门世家也懂得礼数,虽然心里极难过,也还是勉强撑着脱力到颤抖的身子回到屏风后面,将自己来时的衣裳穿戴好而告退了。
而温雅自然不会将人玩过就丢掉,在那小公子告退后就拟了封勋官的诏书让大太监送去宫外给金阳侯。
汀沛红着眼睛颤抖着走出皇宫,一路上因为腰腿和心里酸痛耽搁了不少工夫,既难过以后见不到统帅而只想寻死,又怕自己死了被落个畏罪自裁的口舌,影响他两个妹妹的求学与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