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千金难寻的好东西,不想梁蔚竟给了他。
“殿下,这太贵重了,您......”
“怎么,你不想要?李尘徽,对你而言命才是最重要的吧。”
李尘徽的客套话骤然被梁蔚打断,他只好收了符玉。
“后日入宫,我会万事小心,必不让殿下烦忧。”李尘徽面色凝重的说道。
“夫君,我们该回去了。”梁蔚对李尘徽的话避而不谈,眼神掠过远处花丛中鬼鬼祟祟的身影,抬手示意李尘徽闭嘴。
不多时,他二人就回到膳厅用了早膳。
晚间,李尘徽坐在院内廊下下翻看古书,房中有小厮在撒扫庭院,他心中有事,看书看的心不在焉,索性收了书与院内的小厮攀谈起来。
与李尘徽谈话的是一个叫平桥的圆脸少年,俏皮话很多,平日被掌事管的愁眉苦脸。李尘徽人生的俊俏,脾气又好,还主动找他说话,这孩子对他没半点戒心,没过多久就被李尘徽套干净了底细。
“驸马,您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说公主殿下对您,只是因为你长的好,我一听就生气。我觉得啊,您不仅脸好看,人也是好极了,与殿下最为相配。”平桥红着脸把李尘徽捧到了天上。
李尘徽心说:“少年,你说来说去不还是在说我是小白脸嘛。”
他面带含蓄,委婉地表示了自己配不上这样高的评价。
“我还听管事提过一嘴,说圣上本来有意把镇北候世子项彻许给殿下的,殿下不肯他才作罢。您想啊,项世子那样英武的青年才俊殿下都没看上,反而对您钟情至此,可见您与殿下是天生的缘分啊。”
神他妈天生的缘分啊,这是人为的冤案吧。
李尘徽尬笑一声,“你说的对。”这小孩怎么还踩高捧低呢?
“公主殿下平日不常跟我们说话,但她会对着我们笑,我觉得她笑起来美是美,却离人很远。”平桥扫完了阶上的落花,平白来了这么一句。
小孩子的感官比大人敏锐,所以更能感受到别人心里暗藏的情绪。平桥这般说倒也没错,梁蔚大多时候都是皮笑肉不笑,在外人面前对李尘徽的温柔就像笼在身上的薄雾,风一吹就散了。
李尘徽还没来得及答平桥的话,就见从院门口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他见状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