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声音已哽咽的不成样子,像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之后便是她惊吓过度,在给李尘徽送茶之时不慎跌倒,没让那杯下了料的茶水入李尘徽的口,反而让他被人带到后殿去了。
梁珹听到这里就知道今日无论有没有那杯茶,李尘徽都会被太后扣下,然后用宫女的的性命和清白来陷害他。
“宫女一面之词岂可当真,她今日因打翻茶盏被哀家罚了,焉知不是怨恨哀家,趁机攀咬。”太后面上恢复了镇静。
梁珹舒展了眉心,“母后说的极是,此女的话不能全然相信。”他对又王越说道:“你除了这个可还有别的发现?”
王越肃然道:“卑职确有一事,卑职今日并没有发现那两名宫女在慈宁宫的记档,可以确定她们并非慈宁宫的宫女。”
此话一出,项彻就挑了挑眉,这下事情就变的好玩了,说不定还能把别的什么人拉下水。
“那王卿可找到她们是哪个宫里的宫女了吗?”梁珹不自觉换了对王越的称呼,他现在挺看好王越的能力,他思绪缜密,每一句话都能说在在要点上。
“时间紧迫,卑职还并未找到,请皇上恕罪。”他朝梁珹叩头,语气不卑不亢。
“回皇上,臣妾掌管后宫事务,此事可交由臣妾来查,事情到了这里,可见驸马实在无辜,皇上一定要还他们夫妇一个公道。”皇后此刻不再唯唯诺诺,这是她摆脱太后压制的好机会。
梁珹欣慰道:“如此就交给你去查吧。”
他没有立刻为李尘徽说话,而是又看向了太后,“母后您看,还要驸马给您交代吗?”
那两名宫女是从哪里来的,太后心知肚明,一旦叫他们查出来,势必会把崔家牵扯进来,那她恐怕就不只是要去车保卒了。
太后勉强笑出了声,“皇帝都这样说了,既然这是个误会,哀家怎好再怪罪驸马。只是那重喜实在可恶,竟连哀家也骗过去了。”
她这话说的连项彻都听不下去,重喜与李尘徽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加害李尘徽?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项彻刚想出声,却被身旁的梁蔚用眼神制止,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听见太后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