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少草药──”
“恩?”刘楚玉有些不懂云清在说什麽,或者要说什麽...
“今日她同我说,看到公主身边贴身伺候的丫头在熬...熬...堕胎的药。”云清斟酌着措辞,有些吞吐地开口道,“我想以阿莲现在对药物的了解,应该不会把这麽简单的药都认错,所以,我想跟公主确认一下...”
贴身伺候的丫头,那不就是倚乔;她居然在熬堕胎药?!刘楚玉心头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公主若要...”云清看着刘楚玉有些发黑的面色,迟疑了一下,终究没说出了那个字,只开口道,“云清可以替公主开些温和的药。”
“不用了──”
刘楚玉咬了咬呀,打断了云清;而後转身大步朝着院外走去。
“公主──”云清蹙眉,不明白哪里说错了。
刘楚玉思考着倚乔这麽做的可能x,并没听到云清那一声低低的呼喊,只疾步朝着外面走去。
......
“偷听够了?”快出门口的时候,刘楚玉突然注意到了侧身躲在竹从後的初晏。
“那是...那是...褚大人的?”初晏确实听到了,她的目光移向刘楚玉的小腹上,有些颤声地开口问道。
刘楚玉前几日刚来过月事,心头知道──倚乔煎的药绝不可能是给自己的,不过她可没心情同初晏解释。
“管住自己的嘴!”
狠狠地瞪了初晏一眼,刘楚玉这麽警告了一句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初晏一个人愕然地站在原地,心头震惊异常。
她和她的姑父竟然真的做出了那样的事,她还怀上了孩子...
看着刘楚玉远去的背影,初晏突然下了决心:即便流玥没有死,她不欠流玥什麽,可云清那样一个干净出尘的人,她也不能丢他在狼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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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赶回皓首阁,刘楚玉立即朝着倚乔的房间而去,房门轻掩着,她推开门,只见倚乔坐在桌案前,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正欲饮下...
“不准喝──”刘楚玉开口呵斥了一声。
“公...主...”
她怎麽会这麽快回来了,以往去清风居不是都要一两个时辰的吗?倚乔有些慌张。
“这是什麽药?”
刘楚玉走近两步,夺过倚乔手中的药碗,酸苦的草药气息中,她隐隐问到了麝香与红花的气息。
“奴婢身子不舒服,所以熬了些药来喝。”倚乔心头惊慌,面上却强作镇定。
“熬堕胎药来喝?!”刘楚玉盯着倚乔,双眸越加冷厉。
“这...”倚乔还想狡辩,可一看刘楚玉的神色,顿时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去的,整个身子开始有些瘫软了,她无力的跪在地上,垂头思考着各种说辞...
“谁的?”
刘楚玉见倚乔默认了,遂开口继续追问;却见倚乔只是咬紧了唇角,默不做声。
“我问──,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