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鞭子挥过去,庭院内的暗卫仆从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身上脸上都是血淋林的鞭痕十分骇人。
孟单这一晚睡的极好,醒来的时候小脸因为长时间未能翻身而被身侧的鞭子压出一道睡痕,倘若孟玄泠此时在定要因为觉得儿子模样可爱而亲上一亲,但此时孟玄泠不在,所以孟单一向招人喜欢的小脸即便有趣却全是生冷。
娘亲在自己眼皮子下被人带走,孟单心里无限自责,早上醒来便传暗卫过来问话,结果没有一人知晓昨日那人的踪迹。
盛怒之下,银鞭挥过,紧紧缠住一人的脖颈越收越紧,暗卫很快没了气息,孟单收回长鞭再次挥鞭便要将另一人如法炮制,然而手腕一痛,下一刻整一个人便被一道黑影夹在臂弯中。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人夹在臂弯,孟单四个小腿不住的扑腾,嘴里斥道:“大胆!放本王下来。”
蒋深没想会看到儿子如此狠厉的一面,看着庭院内已经气若游丝的一众仆从侍卫,心中只觉愤怒,愤怒儿子小小年纪便心狠手辣,愤怒儿子本应是憨态可掬的年纪便浑身戾气,心中的理智抵不过愤怒,蒋深扯下孟单的裤子,大手挥下,大掌接连不断的打在孟单粉嫩的小屁股上。
孟单是谁?孟单是燕彻早已选定的太子,若不是因着他太小又离不开母亲孟单早就入主东宫,孟单成长到将近四岁从来没有人敢碰他一个手指头,宫里宫外纵着宠着任他嚣张跋扈,然而今日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打了屁股,孟单既丢脸又委屈,心里恨死这人了。
蒋深打了几个巴掌,打到最后心中涌上不忍,儿子如此不怪任何人,怪他,是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心里一叹将儿子翻转抱在怀中便对上那双乌溜溜额大眼睛,忍者泪意的模样与他家乖人一般无二,面对这样的儿子蒋深愧疚丛生,握住肉乎乎的小手心里已经软的一塌糊涂,本想教训一番但现在实在不合时宜,便只道:“你若不将刚才的事告诉你娘,我便带你去见她。”见面第一次便打了儿子,蒋深生怕那个还在气头上的乖人生气。
孟单本想嫌恶的甩开他的手,猛地一听他说要带自己去见娘亲,咬唇认真的点了点头。
蒋深耳朵一动,隐约听到庭院外有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再不做停留将人抱起离开。
一路上怀里的肉团不哭不闹,十分沉稳疏离,蒋深怕两人间生出忌嫌,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软化下声音道:“单儿,我是你爹爹。”
孟单嘴角一扯,小手托着小腮漫不经心的开口:“唔,我是你父亲。”
蒋深眉头一蹙,所有所有的情绪都化做一声叹息,晨间的露水重,又是在郊外,蒋深将披风罩在儿子身上,吻了吻孟单的额头道:“单儿睡一觉吧,等醒来便能见到娘了。”
小嘴撇了撇,孟单暗自摸了摸手里的小刀,乌溜溜的眼睛留意着周围的变化,心里思索一会儿如何将娘亲救出来。
然而或许是蒋深的怀里太过温暖,也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安稳,到了郊外的院子时,孟单已经红着小脸睡的香甜。
院子里的孟玄泠一直与困倦作斗争,生怕自己睡去时又换了地方,所以门声一响,孟玄泠便急急看去。
蒋深上前为乖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