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你到了那边可不可以照顾好自己,吃东西会不会挑食,担心你不小心磕到碰到,脑子里装的全是你,没有表情可能是一门心思在想你的事情。”
关心的话语,勾起了沈童的负面情绪,他啪叽一下倒在床上,不想动弹,也不想离开。
东西不多,宫宴墨收拾好后,沈童本人从床上跑到了厕所。
“沈宝宝?”
“在呢,行李收拾好了?我检查一下。”
宫宴墨挡住打开门往床边走的沈童,双手捧着他的脸抬起来,“掉金豆子了?”
“没有,眼睛进虫子了。”
拙劣的谎言。
宫宴墨将人抱到床边,拥住沈童,安抚他的情绪。其实翻来覆去不过那几句话,但是宫宴墨知道,沈童需要听,需要自己在他耳边念叨。
中途沈童情绪崩溃,还大哭了一场,半包抽纸直接见了底。
尽管前一天晚上哭过,次日清晨分别时,沈童又哭成了泪人得亏苏闫纤鬼有先见之明,将时间说早了一个小时,给沈童用来发泄情绪。
如何舍不得,如何难过,宫宴墨清楚,为了沈童的前程与发展,分离是必需的。只不过长达三十几天的分离,别说沈童,他暂时也无法接受。
最后是宫宴墨保证第二天就去陪沈童,金豆子才有止住的趋势。
“真的?第二天来陪我?”声音起伏都是颤颤得,眼睛肿的有核桃大。
“保证,哥哥处理掉公司这边的事,明天就去陪你。”
“陪我多久?”沈童抽噎几下,泪光里满是期盼。
“每天都陪着你。”
“真的?”
“保证每天都陪着你。”
“你不许骗我,嗝……你骗我……我就……嗝……”
“不会骗你的,”宫宴墨擦干净沈童脸上的泪,轻轻亲了口额头,“不哭了,哭成小花猫了。”
“那我明天等你。”
“好,去吧,先过去参加比赛。”
有了男人的再三保证,沈童情绪稳定了些,一步三回头的上车。哭成这副糗样子,他后知后觉的心里怪不自在的,上车之后安安分分的坐好不吭声。
苏闫纤怕沈童一个人难过一整天,说些有趣的话逗他,好在抵达酒店的时候,沈童状态好了不少。
比赛时间是次日上午八点半,苏闫纤带着沈童逛逛,吃吃,喝喝,小日子过的蛮滋润的。
问就是不慌,一点也不慌,沈童拿不到第一她名字倒过来写。
比赛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来欣赏欣赏风景,体验体验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