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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1 / 1)

第一人称np狗血渣受贱攻

我和男友无论性生活还是感情都十分融洽。

可我逐渐不满现状。

渐渐的我发现他身边的兄弟也不错……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交缠,夜晚清爽,蝉鸣不止,那是我和我男友沈明玉。

我被顶撞的有些难耐,骚声不断,声音刺激到我的男友,平时禁欲冷漠的人如今竟也开始粗鲁,我爽到头皮发麻,随着他越来越用力,我倒真是觉得会被操死,不自主的想要挣脱。

沈明玉发了狠的撞我,鸡巴被挣脱掉后又宣示主权般插入,他猛地将我拉入怀中缠吻,随后手指伸入,在我耳边低语:“跑什么?不是你勾着我做的吗?当初也是故意勾引我,你不就是欠操吗。”

男友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沾着颜色的话像迷情药让我身体的感觉达到顶峰,后穴忍不住开始收缩痉挛,骚水喷涌而出却被沈明玉的黑粗堵住,浑身开始颤抖,肚子发胀,舌头被男友手指夹住,却依旧忍不住吐露荤话。

“人家当时只是不小心让你看到了身子,你直接就把我扯出浴室按在门上就操,还把人家的手给捆住,你那么粗操的人家都肿了,最后射了我一肚子才结束,搞得我跟要怀上你孩子一样了。”

我故意转过侧脸,做出淫荡的表情,勾舌舔舐沈明玉修长的食指。

我察觉到他更硬了,插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太过熟悉,也都清楚自己什么样子会令对方更加着迷,他喜欢我跟荡妇一样勾引他引诱他,而我喜欢他面无表情的狠操我,刚好我们性癖相符,在外人面前也是一对幸福情侣。

沈明玉十分享受外人对我们之间的夸赞,为此每次在床上他都会提起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确实挺助兴的。

根据他的话不难看出就是我勾引了他,当时大四他作为我朋友的朋友,我们顺其自然就在一起了。

准确的说,是作为我暗恋对象的朋友。

我和暗恋的人关系还算融洽,平时有机会就出去喝酒,偶尔一次的饭局我认识了沈明玉。

第一眼开始我就被吸引。

我暗恋的人叫南采山,是个洁身自好的公子哥,我几次暗示无果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这时的男友及时出现。

对视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我绝对拿的下。

人的眼睛是情感的窗口,内心的想法无法掩饰,我透过他的瞳孔看到了他从心底所散发出对我的欲望。

性欲的逐渐侵犯所带来的会是过度的占有欲,同时占有欲也可能会带来浓烈的爱意。

所以我丝毫不担心他不会爱上我,因为我管他呢。

反正最后吃到嘴里了。

他不是南采山,我一开始从未想过要和他真正在一起。

虽然南采山我也不会久谈,我就是个肮脏的下半身动物。

沈明玉那时表情宁静,眼底的汹涌落在我心头,意味不明的眼神让我很快就湿了。

我眼底含情,趁着南采山不注意就开始向沈明玉抛媚眼,要不是饭店桌子底下有挡板我就要上脚去勾他了。

但随后沈明玉就面色如常,眼底连那丝不明都消失了。

我并未灰心,反而心底感到开心。

这样才有意思,我喜欢挑战性的事物,新鲜感和努力值越多,我才越会和他多睡几次,很显然他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我想现在新鲜感和当初的努力在我面前早已耗尽,我已经感到疲倦和厌烦,假若不是他在床上还能满足我,我早就和他分道扬镳了。

不过当初的经历现在想想还是能湿透下身。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时不时发一些暧昧短信,虽然都是我主动他随便,但我依旧乐此不疲。

那天我发了湿透的内裤和沾满淫水的手指,又听了遍自己精心准备的娇喘,做完一切开开心心的去自慰。

我将手机提示铃声开到最大,马上要高潮时我收到了信息。

开心的我立马拿过手机查看,却发现是南采山发来的定位地图。

目的地是一个大豪宅,南采山紧接着发来语音说让他过来参加派对。

我皱眉不理,紧忙退出去看和沈明玉的聊天界面。

……

他什么都没回…

那点快上来的高潮也随之消失,憋的我难受。

聊天记录上我长篇长篇的聊骚和照片,他只是偶尔回几句点评,如今半个多小时过去连点评都没有。

我强忍怒火,明白要有耐心才能钓到手。

随后就把沈明玉加入了黑名单。

去你妈的吧,长着屌的帅男人多的去,死男人没有我是他的损失。

南采山发来了催促,让我赶快赴约,看在他是南采山的份上我关掉还在振动的按摩棒,憋着一股欲望前去。

路途的颠簸让我的欲望再次燃起,像一只即将渴死的野兽般渴望有东西能够插入我的身体。

我蹙眉,不自觉的轻微摩擦双腿,但好在顾忌有人也没有在做。

结果还是被注意到了。

前面的司机在等红绿灯,不经意的一撇就看到我的表情和举动,误以为我身体有事。

他扭头,表情严肃的问我:“先生,您哪不舒服吗?需要送您去医院吗?”

闻声我睁眼,眼中的情欲还未消散。

这时我才注意到少年人的脸庞。

空气安静了几秒,他看后了然,撇嘴笑了下,挑挑眉转头继续等红绿灯,没一会就继续行驶,倒还真没理我。

我望向前方的车内后视镜,继续观察他的脸。

短寸,却帅的离谱。

古铜色的皮肤,面部棱角分明,左耳带了一个黑耳钉,单眼皮,眼窝深,侧面看着鼻梁挺高的,薄唇,身影消瘦,异域感挺强,随意的打扮和帅气的脸成了强烈的对比。

接触的上流人士多了,看惯了他们穿金戴银、各种名牌和独特的优雅气质,如今再看司机小哥这种普通简单的人倒觉得夺目,一时间脑中把他和他人对比了起来。

看着不大,像是艰苦的学生在做兼职。

我将目光挪回,终于开口回答了他那个问题,虽然驴唇不对马嘴:“你长的挺帅的。”

小哥轻笑一声,我余光瞥见他笑起来的样子,倒像个地痞流氓或者小浪子,一股子痞气。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开口:“那你想睡我吗。”

这下我倒是觉得他异想天开。

我看着面前的小帅哥,表情有些轻蔑,却故意勾引的解开衬衣,打开窗户享受夜风驱散欲望。

我知道我很美,是一种雌雄莫辨,带有观赏性、能催发他人暴虐摧毁的美,白皙的皮肤在黑夜和昏黄灯光下更为耀眼。

风肆意拂过我的脸颊和脖颈,像无数爱人亲吻于我的身体,我享受当下,不注意任何人的目光。

当我最爱自己时,我的人格魅力会代替我吸引别人。

又一个红绿灯路口,他将窗户关上,我厌厌的撇了一眼。

他说:“夜里风大,着凉。”

我没理,闭眼休息。

刚才的冷风似乎还停留在我的身边,宿在了我的体内,一时风停,倒真有些不痛快。

“多大。”我冷不丁的一句。

“24。”

“大学刚毕业?”

“差不多。”

“嗯。”

“嗯。”他点点头,目视前方继续开车。

我们都没有再次说话,缘分的种子却在我们之间发芽。

终于到了目的地,他停下了车等我付钱,我点了一根烟,将微信二维码名片递了过去。

他低头看了一眼,挑着眉,眼中带着笑意,暧昧的很,故意开口:“这是需要我扫你收钱吗?”

我知道他是故意,不想和他胡扯,立马就要把手抽回来付款,结果被他火速抓住。

他掏出手机,是四五年前的款式。

扫了码,发送了申请,我收到后通过。

付了钱,立马下车,没有一句话讲,他也笑盈盈的坐在车内。

下了车他就驱车离开,我们两个人还真跟普通打车关系一样。

微信头像是一片蔚蓝色的大海,旁边站着一人在拍照,看身影应该是他。

昵称叫:z

我:叫什么

z:安柯贞。

我:嗯

z:嗯。

z:你呢?

我:左竹

z:真文艺。

名字挺好听的。

屌应该不小。

我现今对他的唯二印象。

豪宅很大,大到我会迷路,我家境不差,父母是干食品出口的,小规模,可还是比一般的家庭有钱不少,但南采山、沈明玉这种家庭和财力的人,我本一辈子都不可能触碰。

妈的,我的眼光果然没有错。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我很是自来熟,这里在干派对,门外的保安看了我一眼,直接放我进去,我想是南采山的默许。

进去后一堆男男女女跟疯了一样,贵圈还真是会玩。

他们尽情的喝酒玩乐,他们有父母打下的江山,他们有大部分人穷极一生都没有的地位和金钱,我没有感到厌恶,我有什么资格厌恶,我只是想我什么时候能投胎成这样。

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冲着那个感觉抬头看,站在二楼的沈明玉正居高临下的盯着我。

我嗤笑一声,随意的走进不远处的舞会,私人派对,不用应酬,不用被管束,众人都在dj中逐渐放肆,肆意的展示自己的身材。

有的女生来找我被我拒绝,次数多了也都差不多知道我是个可恶的同性恋,接踵而至的是一个个充满活力激情的男人,我欣然同意。

我记不清时间,被一双大手拦住细腰拖进怀里,低沉的嗓子于耳边响起,离得太近我的整个后身恐怕都于男人相碰。

“把我拉黑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沈明玉,也并未有过挣扎,手指轻轻抚摸滑过他青筋凸起的手臂,解开黑色衬衣的袖扣,逐渐向下。

然后将他的手拿开。

我转身将胳膊随意搭在他的肩膀,随着音乐扭动我修长纤细的身体,开口:“拉黑了?应该是不小心点到了吧。”

他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低头看向我,手搭在我的腰间,跟着我的频率一起摆动。

“因为我没回你是吗。”

勾人的声音混着音乐和身边人的尖叫,倒让我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我闭上眼享受,并回复:“没有,也不缺你一个。”

沈明玉不上当,说:“恐怕你缺的事实已经在你的行动和脸上暴露出来了。”

我没理,继续舞蹈。

他离我越来越近,在我耳边吐露热气,手往下滑最终停在了我的臀部,咬了咬我的我的耳朵。

“你那张照片…很骚,一直像个婊子一样勾引我。”

“我看硬了。”

在性上说我骚、婊子,我将自动归类到对我的鼓励赞扬那一类。

确实很愉悦,我喜怒形于色,立马就露出了笑颜,却依旧不理他。

沈明玉掐住我的脖子,与我额头相抵,大拇指摩擦我的嘴唇,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不是一直想睡我吗。”

“好啊。”

“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我跟你睡。”

“假若你想恋爱,我也在所不辞。”

灯光昏暗,暧昧纷涌,所有人沉迷在自己的世界。

一瞬间时间静止,两个身体靠近,心却停留原地,舞步不停,无人发现我们的异样。

恋爱?休想。

炮友,可以。

我踮起脚尖,胳膊收紧,狠狠咬了他一口。

暧昧的气氛结束,现在是做爱的时间。

沈明玉似乎很熟悉南采山的家,带着我来到了一间客房。

“有套吗?”我问。

“你觉得会有吗?”沈明玉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解开领带和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哇哦,第一次就内射,还挺刺激的。”我故意咬唇勾引,美丽的脸上充现媚态。

我看见沈明玉的胯下有了变化,没一会就开始高昂,叫嚣着他主人的欲望。

沈明玉还是一脸冷淡,开口说的话倒是骚透了。

“你想让我现在就把你按在身下,像操狗一样操你吗。”

“或者让你跪下,扯着你的头发让你给我口交,直接捅进去让你深喉。”

我也湿了,眯了眯眼,“还真是粗鲁。”

我转身去往浴室,一遍一遍说:“我要先洗澡,你先自己解决一下吧。”

浴室内我本来还想做做扩张,结果前几个小时自慰了一次,现在的穴还是柔软偏松的,手指进去立马就吸上来缠住,还敏感的要命,只是放进去两根就跟要高潮一样,水淅沥沥的一腿。

“啊哈…啊…好爽啊…”我没有收敛声音,肆意的呻吟,我想沈明玉肯定听见了。

我随意的冲了冲身下,正准备出去结果就和闯进来的沈明玉撞了个正着。

他灼热的目光盯着我的后穴,没等我反应过来,粗暴的把我扯到身边压在洗头台上,修长的手指直接捅进去三根,肆意的寻找着g点。

他粗鲁的态度让我感到不爽,哪怕身体的愉悦也不能改变,我皱眉,咬唇抑制住骚叫,开始挣扎。

两腿不停的晃动、扭动,手也去扯在后穴的手指,我想沈明玉现在应该也不爽了。

“啪——”

一声清脆,屁股传来一阵微痛和胀麻。

“啊哈……”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这个混蛋,我他妈又不是小孩子。

但不置可否的是,我确实爽到了。

趁我不注意,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两条胳膊控制住,后穴的手指速度也越来越快。

本就敏感的后穴在如今跟发了大水一样,我无法控制的大声呻吟,臀部开始颤抖。

我体温升高,面前被压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两个奶头得不到慰问,颤抖着声开口:“弄…弄弄前面,啊,奶头也要啊啊,好爽啊,老公好爽。”

这个混蛋还是没理,依旧着他手指的动作。

忽然弄到了一点,让我觉得我险些丧命,爽到水开始喷涌。

沈明玉意识到了,却再也未理那里。

我感到我马上就要高潮了,正要静静等待时沈明玉却又不寻常的停下。

我疑惑的回头,看见他俯视着看向我,眸中带着侵略,舔舐手上的淫水。

他笑了,是得逞的阴笑。

他说:“左竹,看镜子,我要把你操到怀孕。”

可是他并没有立马操我,他把我带出去扔在床上,让我叫床,叫到他愿意操我为止。

真是太变态了!

我喜欢。

我叫了好一会,也知道他已经硬的快难受炸了,适时的说:“老公,把你的浓精都射到我肚子里,让我怀上你的种。”

果然他受不了了,咬着牙的掰开我的腿直接捅了进来。

一进来我就有点后悔了。

没吃过这么长的……

又粗又长,把我的穴都塞的满满当当,直接顶到g点,哪怕没动都爽得我头皮发麻、冷汗不止。

“啊——好大嗯…”

我的呻吟一出,立马满足了沈明玉在性的心理欲望,看到我因为自己的鸡巴难受又愉悦,一种占有欲悄然占据他的心头。

我连适应都没有,他便开始了猛烈地冲撞。

巨物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次次撞击骚点,同打柱机般运作,他发坏的手伸到我身前来用若即若离的手法抚摸,时不时的扣弄奶尖,却从未满足。

他的另一只手又随意的搭在我的后腰处,修长的手指快要握住我的细腰,身前的手也转移到了我的小腹,开始在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按压,爽的我喷水。

我被顶操的如风筝线摇曳,跪在床上的力气都没有,他却越来越过分,越是这样就越用力,操的越深,连床腿都感受的轻微的晃动。

我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热汗粘腻在身上,两个火热的欲望体聚拢在一起,模模糊糊的难受,最后也只能哭喊着求饶。

他依旧什么都不说,在床事上过分安静,假若不是操的这么用力,我都不知道他的欲望原来这么汹涌。

姿势换了好多次,最后是面对面,他于我体内射下最后一股精水,至此疯狂的性事结束。

我面色潮红,身体还在痉挛,满身狼狈,处处是红痕或汗珠,肚子被射进去的精液搞的有些隆起,下身更是不堪,后穴早已被操肿,如今还在不断流出白液。

沈明玉露出恶劣的笑,终于张开了嘴低语道:“骚货。”

我太累了,没一会就带着一身污垢睡去,梦中幸好不是继续做爱,否则我会吓醒。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身体除了下身酸麻些倒还可以,后穴的精液没有,身上也没有汗臭,也准备好了衣服,好吧,沈明玉这个混蛋还有点良心。

我去卫生间洗漱。

……

我要杀了他。

我浑身上下都是红痕,脖颈会露出那片更甚,他准备的衣服还是低领,很难不让人看出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个傻逼……

我下次要把他裤子剪成开裆裤……

不对,万一爽了他怎么办。

我烦躁的不知所措,最后找到手机,一打开满屏的微信消息。

昨天19:34

南采山:你来了吗?

南采山:你来没来啊

南采山: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诶,应该到了吧

南采山:回我消息,你干嘛去了?

对方已取消

昨天21:12

南采山:保安说你早就来了,你在哪?

南采山:我朋友说看到你跳舞,你没看手机吗?

南采山:我去了舞池你不在,你去哪了?

对方已取消

对方已取消

昨天21:40

南采山:你再不回我我就报警了啊

南采山:你别凭空消失在我家里

昨天2201

南采山:你是不是跟其他男人跳舞了。

南采山:你们做了什么

南采山:你们靠得很近对吗

南采山:你现在在哪

南采山:你干了什么?那个人是谁?

对方已取消

对方已取消

对方已取消

对方已取消

5:58

南采山:……

南采山:你跟谁睡了

最后一句看得我一惊,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靠,他邀请我来他的派对玩,我转头就在他家和他好兄弟睡了。

天娘啊!这么大的负罪感!

反正我没有。

不过还是有点心虚,现在才几点?

六点半……他睡了没有…

先悄悄溜回去吧。

我偷摸的除了房门,猫着身子踮着脚的下了楼梯。

第一眼就是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南采山。

他似乎一夜没睡,眼下有了乌青,抬眼就看见了我。

该死的,果然老天不会放过一个爱做爱的小男孩。

他远远的扫了一眼我脖子上的吻痕,有些凶狠的抬眸看我。

“你被谁操了。”

还真想不到平时温柔谦虚的大少爷会这么说话。

我说:“其实只是亲了亲……那个人阳痿做不了。”

显然南采山也不上当,开口:“我怎么不知道沈明玉是个阳痿呢?”

“他说你们做的很激烈。”

沈明玉你个贱人……老子要手撕了你……

不对,你他娘有答案还问我。

我尴尬的笑笑,搞得我是被抓奸了一样。

他没开口,起身拿起旁边的高领打底衫丢给我,一个人上楼了。

贵圈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我打了车回家,把沈明玉拉了出来,立马骂了他一顿,说他是个贱人、傻逼、缺心眼的智障。

他只回了几个字。

“你不爽吗”

……看在屌的面子上我原谅了。

过去了一个星期,我和沈明玉又做了几次,每次都爽的我欲仙欲死。

而和南采山却是中间再未说过一句话,渐渐的我们关系就淡了,但是当初有沈明玉的蛊惑,也没当回事。

和安柯贞偶尔说一两句,我问他答,有些不正经的问题他倒是一本正经的和我说,搞得跟真不懂一样。

和南采山关系越来越差,加上之前的暗示被忽视,本就没有多喜欢,如今有了新男宠自然就扔了。

过了好几个月,在一起即将发生的性事前,我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突然想发坏,忽然猛地起身。

我坏笑,看向一遍刚洗完澡露出宽肩窄臀、八块腹肌的完美男人,不正经的说道:“炮友,谈个恋爱呗。”

沈明玉擦头发的手停住,过了几秒又恢复如初,和平常的语气一样开口道:“好。”

从此,我们就从炮友变成了情侣。

还是外人眼中和谐相爱的情侣。

那晚沈明玉做的格外狠,以前还会顾忌我的身体,那时不管我怎么求饶他都没有停下。

他拉着我做了半夜,最后在深处射出。

就像如今我被沈明玉抱在怀里一样,不过不同的是如今的我觉得不再存在新鲜感。

我需要新的按摩棒了。

沈明玉去公司了,我本职是自由模特,也不用考虑曝光和工作,我的男友会帮我处理好一切。

我身材比例好,样貌有特点,哪怕没有沈明玉我在模特圈也依旧会很火热,不过我比较懒,想拍就拍,如今也要开始我的度假庆祝我和沈明玉两周年。

下午,我在家中的前喝酒,刷着短视频平台,一个寸头帅哥吸引了我的注意。

挺帅的,不过跟安柯贞比起来差远了。

一想起他,我倒是好久没和他说过话了。

我退出平台,点开微信,找到和安柯贞半,年前的聊天界面。

两年内说的不多,上次联系还是我恶趣味的问他到底多大。

他说:快26了。

真没意思。

我点开他的朋友圈,看见他前几天刚更新的动态。

一张照片,食指微微蜷缩搭在嘴唇上,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细长而骨节分明。

头发湿漉漉的,脖颈有水珠流下,似乎是光着上身。

目光深邃的盯着屏幕,像透过手机在盯着我一样,而这张照片最为夺目的,是他左眉尾的眉钉。

他打了眉钉?

更帅了……

我点了个赞,下身湿了。

将手机扔到一边,开始照顾自己的欲望。

没过一会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点开一看是安柯贞。

接踵而至的是沈明玉的询问。

我先点开了安柯贞的信息。

z:我帅吗?

他是指的我刚点赞的那张照片。

我甚至能感受的他问我的语气是多么洋洋得意和痞气。

但我不想让他开心。

昧着良心说:丑

我:像个非主流。

他又契而不舍的说:“那你不喜欢吗?”

我:不

我:我男朋友比你帅多了

三分钟没有得到回复。

我想他应该无语或者放不下面子了,但我又不在乎,反正不常聊天,下次说不定就忘了。

我正将手指又放回后穴的时候,他又发了消息。

我本不想理,可一想到他吃瘪的回复一时间兴致高涨,便想再逗逗他。

没想到他急了,说的过分直接。

z:那你想睡我吗

和两年前一样的问题。

轮到我沉默了。

又一次的驴唇不对马嘴。

我:我湿了

z:要我帮你吗

我:好啊

立马弹出了视频通话。

真是猴急。

我勾起了唇角,满怀期待的接通。

屏幕出现了他的脸。

这还是两年内除去看照片第一次见他,本来就是逗逗,也没想真怎么样。

看样子是在家中。

我先寒暄几句,问:“没去上班?”

我眸中带着野性的欲望,紧紧的盯着我,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哑着嗓音开口:“今天休假。

我也盯着他,两个人之间像是都着了魔,恨不得突破屏幕打一炮,我笑着开口:“换工作了?”

“嗯。”

“干什么?”

“不告诉你。”

“男模?”

“不是。”

“你可以尝试。”

他笑笑,不说话。

我也没心思问他干什么了,现在的我欲望高涨。

“你打算怎么帮我?”

我直入主题,眼神暗昧,气氛暧昧旖旎,和第一次见面一样的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露出白皙的皮肤,锁骨轮廓若隐若现,随着我的动作胸脯也暴露于外。

安柯贞眸光渐黯,手撑住脸颊,看着我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挑眉,“你会听我的?”

“不然呢?”

“不怕我让你做什么坏事?”

“比如?”

他来了兴致,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撑着手很期待的听我说。

“比如让我看看……”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我知道他会懂。

他眯了眯眼,明知故问:“上面下面。”

我也陪他耗着,“随意。”

太阳西落,余光镀了一层金落在屋内和我的身上,天色发亮,暮色浓了,夜将降临,两个人的关系近了。

他听后身体向沙发后仰,手插入发缝,勾起的嘴角让我能够看出他的开心。

安柯贞手向下,拽住衣角,将修身上衣脱了下来。

精瘦的上半身一览无余,透着股散漫不羁的味。

他的手像代替了我的,从隆起的胸肌开始抚摸延伸一直到腹肌。

再往下一点,便是我想看的。

我忍不住催促:“向下。”

他的动作继续,解开短裤的绳子,往下拉扯。

黑色的毛发已经看到,胯骨凸现,隔着裤子我便能看出他半勃的阳物,不小。

可却始终没有下一步。

我看的正起劲,又想开口,他却恶劣的说:“我要先看你。”

混小子。

我起身前往沈明玉的书桌旁坐下,将手机搭好确保可以看见我的全身。

我又解开了一颗扣子,这下两颗奶头都被看到。

我将一条腿屈起放在椅子上,手伸进裤子里,大幅度的抽动手指,刻意的呻吟,安柯贞呼吸加重,我看到他内裤下的欲望更为汹涌。

我将指尖咬住,脸上的媚态尽显,我自己看见都想睡。

他手撑住下颚,突然闭眼不再看我。

“安柯贞……”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我看到他愣了很久,错愕的抬眼看我,眸中带着些不可置信。

我很满意他的反应,又开口说:

“安柯贞,”

“操我。”

他耳畔发红,死死的盯着我,认命般的将手伸入内裤开始撸管,刚才的从容淡定不复存在。

那个肆意洒脱的司机小哥,拜倒在我的勾引之下,从此沦为我身边关系过分亲密的好友。

他喘着粗气开口:“左竹……叫我。”

靠!

太犯规了。

叫的我更湿了…手指太细根本没法满足我。

我下身忍不住颤抖,生理性的眼泪涌出,泪盈盈的,轻声开口:“叫你什么?”

“老公?”我语气中带着我疑惑,男的应该都喜欢被这么叫吧?

他默默摇了头,又笑了,这次的那个浪荡子又回来了。

“将我名字,叫我安柯贞,叫我亲爱的。”

“肉麻死了。”我噘嘴,却还是叫了他。

“安柯贞,亲爱的,老公……”我每个词都说的很慢很慢,拉长了音的开口。

“我爱你……”

瞳孔猛缩,他彻底愣住。

搞什么啊,一个视频通话都惊了多少次了,真是的。

我喜欢。

当一个混迹情场的高手沉浮在你身下说爱你时,假若你真的在意他,无论是谁都会有片刻呆愣和入迷,内心的征服欲达到顶峰。

但我不会。我只会觉得恶心虚伪,他尝遍了海味,偷了不知道多少腥,浪了那么久,最后跟你说他改了?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性,他们不必负责人,不用顾虑婚嫁,他们想玩就玩。

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不用管,没有的你管到锁起了屌都会玩。

哪有什么浪子回头,只是受够了虚无缥缈的游荡生活,想找个合适的人过日子了而已。

因为他都吃过了,没意思了,所以不再渴望了。

我就是,所以我这种肮脏的人不配玷污人家好人,除非是和我一样的下流货。

我绝不会爱上任何人,绝不会沉溺在恶心的爱情里,绝不会步入我妈的后尘。

想到这我有些后悔说出那句“我爱你”,可笑的是我这个人渣,居然也会因为骗了别人而后悔。

但安柯贞却是尤为激动,我看到裤子里的手速更快了。

见我分心,他有些不满的歪头看我。

“你在想谁?”

一句话,把我拉回神。

我突然就有些不知措施,后穴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他看我这样,也就认准了我在透过他想别人。

他冷下脸,逼问我:“你透过我看谁?”

“你有病啊?”我皱眉,搞什么玛丽苏替身文学。

老子想要的都有了,还需要看谁啊。

我性欲减了一半,刚才的愧疚全无,冷冷开口:“做不做?”

你妈,还质疑上我了。

空气突然又安静了几秒。

他平静的看着我,眸中带着冷寂,像被辜负的良家少女,“左竹…你想睡我吗。”

我皱眉,不耐烦道:“废话。”

“地址给我。”

“我地址——?”

他疯了?

我谨慎开口:“你干嘛?”

“我去操你。”

低沉的嗓音从他的嘴中跑出一直到我的耳边。

一句话,让我打了冷颤,欲望又回来,像在当初的出租车上。

搞什么啊。

我才不要在家做……

不对!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个!

我目光闪躲,装出气势开口:“我男朋友快下班了,你休想。”

“他有我大吗。”

我一听就想回怼他都没让我看,一看屏幕。

……好大…想吃…

他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肉棒,和他的肤色相符,紫黑的样子尽显粗狂,马眼处有清液吐出,看得我咽了口口水。

和主人的平静不同,他诚实的在安柯贞手中勃起,随着安柯贞缓慢的撸动,蹭的他手粘腻,我甚至想爬网线把鸡巴抓过来当按摩棒。

“回答我,敢说谎它会操烂你的逼。”

他故意坐起来向前站,丑陋的大家伙占了半个屏幕。

我依旧不说话,他也不急,开始当着我的面撸管。

“啊——呼”他继续撸动,发出低喘和磁性的呻吟。

该死的,他太知道怎么诱惑我了。

妈的,忍不住了。

我又将手指伸入底裤……和他同样的自慰。

他依旧在蛊惑我,让我开口说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好吧,他想听我就告诉他。

“比他粗。”

他满意了,我听完了他嗤笑一声。

“但他比你长……”

开心,休想。

添堵,可以。

“……”

安柯贞咬着牙警告我:“左竹,下次见面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我听见这种挑衅心情更好,一把把玩自己的胸脯一边说:“老公我等你,等你用驴屌操烂我的逼,等你把我操死在床上,等你把人家干的只会吃鸡巴的小骚货。”

他撸动的速度更快,喘气声我更频繁,而我却一直渴望有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插入,一直没有高潮的欲望。

房门没关,突然我听见智能门锁开门的声音,猛地向前拿起手机挂断。

忙里忙慌的打了三个字:来人了

他回什么我没看清,我赶忙把手机扔到一边,摆好姿势继续自慰。

幸好家够大,他来到书房的话得有些时间。

当他随着我的呻吟来到我身边时,我流的水已经打湿了内裤,连带着他的工作椅都湿了一片。

他的脚步声静静的传来,黑皮鞋踩在地上清脆的响声也成功踩在我的心头,我知道终于能吃到鸡巴了。

他站到门口便停了下来,靠在门外,仰头示意我继续。

我舔了下唇,撇开腿,右手先扣弄了一下乳头,顺着线条向下,干脆利落的褪去自己的底裤,露出白皙修长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

刚才安柯贞到头都没能看到的下身如今暴露在沈明玉面前。

手指在穴旁边摩擦,露出中间的小洞,对着沈明玉开口说:“老公……再操我,小骚货想被大鸡巴插了。”

他勃起了,对我的勾引没有半点抵抗力。

快步上前,提着我的臀便让我转身跪在椅子上。

讨厌,每次就喜欢后入。

“啪——”

巴掌落下,红肿的肉浪开始波动,我不自觉颤抖,前面的鸡巴也跟着颤抖,沈明玉说看着可爱,却没有分与疼爱。

“啊,哈啊,不要了…老公打的好爽…”

“呜,拍到穴了啊啊啊,老公快把人家的穴打烂了。”

他依旧不爱言语,但手上动作不停,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他的欲望有多深。

从后抓住我的脖颈,青筋暴起,无名指上带着的,是我们的情侣银戒,内环都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被冰凉的戒指触碰到,像每每欲望将要焚烧时又将我带出的沈明玉。

我知道,他也忍不了了,配合的抬起屁股。

没过一会一个炽热的柱体与我想碰。

他的鸡巴足足有二十厘米,睾丸像两颗鸡蛋,上面的青筋磨蹭着我敏感的肌肤,火热的家伙直直的捅了进来。

还是一向的粗暴。

我喜欢。

他猛烈的抽插,整根出来又整根进去,后入的姿势他不满意,直接将我拦腰抱起,在他怀里转了个圈,本就被塞得满满的穴顿时感到摩擦和刺激,鸡巴在里面扭动,不断的顶到敏感的,弄的我吟叫不止,爽的腰直接瘫软。

随后把我放到办公桌上,抬起我的左腿跨上他的肩,没了阻碍的他动起来更是畅通无阻,开始揉捏我的睾丸,却偏偏不让我射精,后面是爽到头皮发麻,前面是涨到无法忍受。

我忍不住骂他,被他用吻凶狠的堵住嘴,灵活的舌头于我的口腔内侵略,舌尖不断交缠,吻到我有些窒息,随后放开去亲吻脖颈留下印记。

右手扣弄我的乳尖,时不时咬上一个牙印,我很痛,脆弱的那里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但我太爽了,高潮了四次,射了四次,意识都被操到模糊,根本无暇顾及那点疼痛。

最后深深地在我的体内射了十几股浓精才肯停下,可他不肯拔出来,半硬的家伙堵住我的后穴,理所应当的说让我怀上他的种。

傻逼,我他妈又没长子宫。

我转过身,背着他偷偷看了眼手机。

安柯贞发的是一张照片。

他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肉棒,在黑色丛林中傲然生长,青筋凸起,手里和地板上都有白色液体,马眼还在冒水。

文字:它要操你。

跟我装这么久正经,还不是看到我就硬。

这晚沈明玉一直未从我身体抽离,他紧紧抱着我,温热的呼吸吐露在我耳边,我热,身上跟挂了个大树懒一样。

我吐了口气,好让自己不被气死,疲倦的开口道:“你能从我身上起开吗?”

而他的回应是手臂将我搂的的更紧,发型凌乱毛茸茸的脑袋磨蹭着我的脖颈,哑哑的声音开口:“不能。”

他吻了吻我脖子,灯光昏暗,空间狭窄,我们紧紧想靠,沈明玉再次落下一个吻痕。

他轻声说道:“今年我们去三亚度假吧。”

我都随意,“嗯”了两声,睡觉了。

……

我也实在没想到这么快就出发了…

大早上直接把我拉起来,穿上衣服就带我离开家,公主抱的将我送上飞机。

等我终于清醒时飞机已经起飞,靠!昨晚做太激烈没歇过来,清醒的时候逃不掉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情况,皱着眉就愤怒的盯着他,他反而胜券在握的勾起嘴角,对我说:“现在开始享受蜜月吧。”

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直接来一句:“既然要追寻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说人话。”

“就挤出这点时间,怕你不同意先上了飞机再说。”

“……我要掐死你。”

沈明玉听后很开心的漏出了脖子,离得我更近,抬头示意我掐,还不忘把性感的喉结展示出来问我怎么样。

“切。”不就是喉结吗。

不过确实好看…又想吃…

算了,人多,忍耐一下。

我正极力忍耐时,一双大手抚向我的大腿内侧。

看似随意搭上,实则趁着无人注意悄咪咪的往上点点游走。

我有写愣住,太……太闷骚了…

我喜欢。

他的指尖一点一点摩擦着我细嫩的皮肤,我想手感肯定很好,毕竟我可是很在意毛发管理了,整条腿白皙修长,一根腿毛都找不到,每每做爱,他总是会亲吻,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渐渐的摸到了裆部。

他大手覆了上去,色情的像按摩般摩擦,血液向下身汇集,我的阴茎微微勃起。

他安抚性的揉搓,却像往火里添了几桶汽油一样,大火焚烧、欲望高涨。

这是一场煎熬。

却也是无尽的享受。

人们在处理自己的事情,沈明玉半倾侧着身子,面上平淡如水,可却在随意的挑拨我、勾引我。

他像毒,最大化的激起我的欲望。

他玩弄够了前面,手指又变了方向,开始朝下。

在穴口周边隔着衣物揉动,还对着那个已经快要发情的地方往下按。

我摁住他的手,因为他的举动脸上已经有些发红,小声警告他:“别再弄了!会湿的……”

声音暖绵绵的,听的他格外开心,依旧没有停下。

“深色裤子,看不出来。”

就这样,我煎熬的在飞机上度过了几个小时,快到的前一小时他特地不再碰我,给了我冷静的时间。

可就是这样,我的裤子也湿透了,他将外套给我系在腰上,带着我快步离开机场。

一到酒店,我便气的将外套扔在了他的脸上。

随后进到卫生巾开始换衣服,根本不给沈明玉说话的时间。

其实我早就可以组织,在这场恋爱综合地位我依旧是主导者,假若我表达强烈的抗拒沈明玉根本不会碰我。

可我想体验这种刺激。

最后出了丑,有些麻烦,我生气了。

推到他脑袋上,埋怨他。

这些我都清楚,可就是不想让自己受气,我是一个坚定的唯我主义者,我便是所有人中的首位,我的世界我才是主角,在任何事情上,我都不要让我受到委屈。

出来后我的脸冷的像冰,撇了他一眼便上床休息。

我现在对沈明玉越来越随意,很不用心的和他相处,除了性爱需要他,多数对他不冷不淡,当初的努力追求模样俨然不复存在。

他自己可能也察觉了出来,所以不再与当初一样高冷难搞,平常一有时间就来找我,知道我对他的身体依旧有兴趣,这方面依旧需要我,所以能找到机会就和我做,妄图这样与我重归于好。

可他错了,腻了就是腻了,新鲜感才是情侣热恋的基础,他将一切都暴露给我只会让我欲望更为消减,更加提不起兴趣。

我以为他会懂这个道理,结果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将自己全盘交与。

这么精明的人,在我这跌倒了?

啧啧,可惜。

我记得以前问过他,单是我的勾引便让他这么入迷认真了?

他挑眉,眼神满是得意,笑着说:“假若只是勾引,你还落不着让我这样。”

“所以呢,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喜欢我?”

他听后喜色更浓,开始回忆,看向我说:“一个秘密。”

“只能由我知道。”

“我也不行?”

“你不行。”

我知道他就是不好意思说,别看他平时稳如老狗,其实把自己面子看的特别重。

可我不想放过他,我有严重的恶劣性格。

“那多久之前想睡我?”

他看着我,眸中含情:“很久很久之前,喜欢你。”

我微微张开嘴,愣了好一会。

好肉麻……

打了个寒颤。

现今,他和以前一样,知道我不高兴,但格外的好面子,看着我气鼓鼓的上了床,他面无表情的靠近,躺在了我的身边。

依旧是那副疏远禁欲样,可我如今怎么看怎么讨厌。

他躺了五分钟,发现我一直没理他。

沈明玉和平时几乎无差别,可轻微颤抖的手告诉我他慌了,有这么爱我?

我真是奇怪,为什么像他那样的人会这样去爱上一个人。

假若我是他,身边炮友情人无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支付宝到账——十万元。”

我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查看手机。

多少?账户余额多了几个零?

他轻声问我:“还生气吗。”

靠,有钱是爷,金钱不可能压弯我的脊柱,但毕竟是情侣,我怎么可能真生他的气?

“没有,本来就没有多大气,你哪怕不给钱我也很快就会好的。”

听到我的话,他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松弛。

又恢复了以前的胜券在握,笑道:“真的?”

“怎么?你怕我骗你?”

“骗就骗啊,无所谓。”

“我心甘情愿。”

……有点小感动。

不仅可以满嘴谎话还有钱拿。

这就是有一个有钱男友的好处吗?

妈妈,我要一直找有钱男友骗他们的钱。

他吻了吻我的鬓角,大手仿佛要将我揉捏入骨髓,他说:“你是我的,左竹是沈明玉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得到。”

不,我是我自己的,无论怎样其他人都不会将我自动规划为他的所有物。我就是我,不是物品,独属于我。

他人与我只能是相并、相陪,旗鼓相当,也别妄图超我一头,否则我会立马踹了他。

但毕竟是情趣的话,反正我是这么认为,也没反驳。

我以为他会和我做,结果并没有。

他抱着我睡了一觉。

醒来后他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

他又躺了下来,看向被惊醒的我。

他说:“去吃饭吧。”

我伸了个懒腰,嗯了一声。

随后他带着我来了餐厅,路途弯绕,我调侃沈明玉道:“沈总常来啊?这么熟悉,跟着那个小弟弟妹妹来的。”

他勾唇,转头对着我说:“合同多,经常来这个酒店,不过艳福应该就没有了。毕竟有了你之后我就没这个命。”

我白了一眼,因为那十万块钱心情格外好,跟着他也多调侃了几句。

他说:“酒店是认识挺久的朋友家里开的,来他这也方便,刚好这景色不错,带你来玩玩。

我点点头,内心自动脑补那个朋友是个成熟油腻谢顶叔,可能是自己接触多了。

随便问了问那个人是谁,谁料听到的描述和想象中一点不一样。

沈明玉听了我的问题,有些鄙夷的扭过了头,不屑的开口:“离他远点,这个人格外的不正经。”

“有多不正经?”我好奇问道。

“你以前有多不正经他就有多不正经,他遇见个人就一顿亲切称呼,装的和个纯情绵阳乖宝宝一样,实际私生活格外混乱,遇见个喜欢的就睡,没过两天就丢,别人哭都没地哭。”

我听后没管那个人,质问开口:“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

他停住了嘴,转过头又看我,那是我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那么震惊的表情。

“你没数吗?”

……可恶,我现在这么待他,已经努力的爱他陪了他两年,两年啊!我要是这样的人不马上把他踹了吗!虽然现在也快了,能过两年也是他用了绝大努力。

可是他凭什么这么说我!凭那十万块钱吗!

等等……确实可以……暂且原谅他了。

我撇了撇嘴,“切”了一声,终究向十万屈服了。

进了餐厅,看见一个浅金发色的男人正在与人交谈。

如今晚餐时间,人不少,可他偏偏评的那耀眼的发色和忧郁的气质夺目至极。

他与那人对话的很开心,看着像个混血,鼻梁高挺中间微凸起,眼窝深邃立体,面庞消瘦,笑起来挺可爱,脸上带着点雀斑,远远看去西装在身倒是宽松的多,身形修长,像维密模特。

沈明玉则是主动带着我去和他打招呼。

我想他就是那个朋友,这样的外貌和气质确实可以轻轻松松装绵羊骗人感情了。

那人一扭头看到了我们,脸上露出惊喜,嘴巴咧得更大,笑着来迎接我们。

沈明玉也微笑上前和他拥抱了一下,随后抓紧退回握住我的手。

“这位是?”看着与沈明玉紧紧想靠的我,那人笑盈盈的询问。

声音也有点稚嫩,像个小少年。

“我爱人,让他和你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本以为没有我的事,既然把我推出去了,我就小小展示一下好了。

结果那人抢先一步,上前握住我的手开口:“云济帆。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我回握,礼貌性微笑开口:“左竹。坐中佳士,左右修竹。”

不就是古诗起名吗,谁没有了啊?

不对,沈明玉没有。

云济帆笑嘻嘻的点头,说我的名字格外好听,随后带着我和沈明玉去了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就餐。

过程中我们闲聊,沈明玉说他和云济帆很多年交情了,差不多高中的时候就有,不过大学不在同一处就少了些联系,算是好朋友。

期间云济帆一直开开心心的说他们高中时发生的事,说关系格外好,但我总觉得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后面我问:“那云先生也29了?真没看出来你和我们一样大,你看起来小太多了,像个大学生。”

他听后眼里荡出笑意,眼睛弯弯于月牙,乖嘻嘻的说:“没有,我27了,比你们小两届。”

“天哪,真看不出来27岁,看着像大一大二的学生,乖嘻嘻的。”

他听后笑得更开心,第一眼的忧郁不存在,如果不是我听沈明玉了解了他,肯定就要相信他是个乖孩子的假象。

他开始问我:“听明玉说哥你是一位模特对吗?身上气质和比例各种都特别合适。”

我客套的回复:“他都告诉你了嘛,我是个自由模特,现在已经几个月不工作了,不知道这个内卷的行业有没有把我淘汰掉了。”

“怎么会?你是我见过众多模特中最有特色的人,你无论什么时候回归都肯定工作爆单,只是哥你低调,不然多暴露在镜头面前肯定是各大市场品牌的亲儿子。”我只当因为我是沈明玉男友所说的客套话,并且夸奖听多了,对这些也就不稀罕了。

这时沈明玉适当的来了句:“济帆家里不仅有酒店地产行业,模特经济公司也有,旗下很多出名的艺人,你们要是聊的来也可以试试合作。”

哦~在这算计这呢,我说特地来这,为我铺路来着。

我听后心里开心,桌底下跟沈明玉十指相扣,算他能留住我的真心。

对着云济帆问:“既然你家是做这个的,那我想你应该也是模特吧,毕竟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像维密模特,身材比例和气质都太好了。”

他闻言冲我挑眉,玩笑式的说:“我当成哥你夸我好了,以前干过这个,走过几场秀,不过后来公司太忙就回家不干了。”

靠,有点小嫉妒。

什么时候我家也这样,因为公司太忙需要我回家继承千亿财产。

我内心感慨,面上无常,对着云济帆露出甜美的微笑,他也回笑。

然后我感到有人在对面桌子下蹭我的腿。

我撇了一眼,又抬头,露出了然的笑。

云济帆的眼神和我当初在饭桌上,旁边是南采山时勾引沈明玉的眼神一模一样。

果然不对劲。

他,就不是个好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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