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以为是对他男子气概的崇拜,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个小野种也没有那么讨厌。
小鱼:妈妈好厉害,我都只是想想,妈妈就去给我抢爸爸了。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02
你并不习惯青天白日睡大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充足的睡眠对你来说也是奢侈,尽管身体困顿疲倦,精神上却从深睡眠中陡然惊醒。
窗帘是你裁了一半的床单,对烈日来说形同虚设,你在天光大亮的房间里坐起身来,走到客厅去找水喝。
王九蹲在地上和小鱼聊天,他的外套盖在你身上,所以他只穿着浅灰色的衬衫,小鱼在往他的衣服上贴贴纸,应该是两人刚刚去买的。王九的左手边是一个透明玻璃杯,杯底黑乎乎的,想来我们的小主人招待客人的时候考虑不是很周全。
你吸着拖鞋走过去弯腰把杯子捡起来放到水池下冲洗,冰凉的水浇在你的手上,你有一种把脑袋伸到水龙头下面清醒一下的冲动,因为此时此刻你很难不对这个看起来对小孩很有耐心的男人产生幻想。
你接了两杯白开水,一杯递给王九,他一饮而尽,盯着你喝水时吞咽的喉咙发呆,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唾液的动作跳动了一下。
你把喝剩一半的水杯随意摆在水池边,喊小鱼拿着自己的杯子接水喝。
“让我看看是哪条小鱼总是不喝水。”你揉了揉儿子的脑袋。
王九跟在你身后,把你喝剩的水一口咽了。
“你干什么,那我喝过了。”
“哦,没事,我还是很渴。”他又接满了一杯饮尽,动作很急迫,好像身体里有急需浇灭的火。
“小鱼,你去房东婆婆那里帮她读报纸好吗?”你抓起今天的报纸塞到儿子手里,拍拍他的后背。
小鱼其实很想和妈妈待在一起,但是他也很希望妈妈早点给他抢爸爸,他很喜欢这个叔叔,虽然没有可以对比的对象,但是他很愿意让他做自己的爸爸,毕竟他看起来很有力气,肯定可以帮妈妈做很多事,而且出手也很大方,一次性给自己买了全套的贴纸。
小豆丁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肩负着重要使命,昂首挺胸地出了门。
和王九独处一室是羊入虎口,小鱼刚出门,他就迫不及待地贴过来,他的双手迭放在你的小腹,肌肉紧绷的胸膛紧贴在你身后,他含住你的耳垂,舌头舔舐耳道,他粗重的呼吸还有舌头搅动时黏腻的水声让你脊柱酸麻,你轻轻呻吟了几声。
“去卧室。”
他得到你的许可把你腾空抱起,压在卧室的小床上,堵住你倾吐芬芳娇哦的双唇厮磨一番,大舌攻城略地,在你口中翻云覆雨,他双手捧着你的脸,一副要把你拆吃入腹的架势。
“这次不会再哭了吧。”王九吻了一下你的眉心,“这次你哭断气我都不会停下的。”
王九的耐心是消耗品,上午在店里哄你,回家又哄你儿子,相当供不应求,他摸了几把逼,感觉有水意,就挺着巨棍往里入,你拱起腰腹躲避,被他按着扇了两下逼。
“躲什么,再躲就把逼扇肿。”
阴蒂被他扇得肿大起来,小硬粒脱下外衣翘着,被王九揪住左右扯了几下。
他想到第一次见你,你被不怀好意的男同学灌醉,摇摇晃晃扑倒在他怀里,他以为你只不过又是送上门来的妓女,把你按在卫生间的门上毫不怜香惜玉地狂捅一番,一直到把你肏得晕死过去,才发现你下身早就被处子血和伤口撕裂的鲜血糊住。
他想着你当时被自己折腾如此凄惨,愧疚之意迟来,忍着冲动用手指抠挖拓弄你的甬道。他是把你肏到怀孕的人,在曾经的夜夜笙歌中早把你身体这本书翻烂,穴口几寸有敏感点,揪哪处软肉你会尖叫,指甲刮在哪里会让你一直喷水,他安抚了半晌,你被他玩弄得已是高潮迭起,翕张着穴口等待他的暴虐鞭笞。
他没有辜负你的等待,冲进来就是全力几次抽插,哪怕你尖叫着抖着腿喷水他也丝毫不减力度。
“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经历过痛不欲生分娩过程的甬道再次被心心念念的爱人占据,为他遭受的苦难在此刻又被唤起记忆,你回想当时在手术台上反反复复昏迷又被极强的痛楚叫醒,有几次甚至出现了生命的走马灯,你恍惚间看到王九在床边握着你的手,但伸手去抓却是空气,你又开始流泪。
王九被你紧致的花穴夹的爽极,仿佛一台无法停歇的永动机,一次次捣入又拔出,捣入时穴口塌陷,卵蛋狠击花户,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抽出时拉扯出穴内的嫩肉,颤颤巍巍吸附在屌棍上。他的尺寸对你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灼烫的性器一寸寸熨烫开每一个褶皱,鹅蛋大的龟头撞击到宫口时会造成全身包括心灵上的震颤。
你紧闭双眼皱着眉头流泪,鬓角的碎发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王九把你扶起来,抱在怀里肏你,这个姿势入得更深,龟头和一小截阴茎以极其刁钻的角度闯入子宫,你蹬着腿哭叫。
“太痛了,好痛,好痛。”其实没有那么痛,因为你已经潮喷数次,花穴里涨满了汁水,完全可以承受住这样的撞击。痛的是埋葬在心底的回忆,是你以为可以被坚强淹没的酸楚,在灵肉相交的此刻,再次扯开种种伪装,你无法控制这种想要表达委屈的愿望。
“好痛,痛得我要死掉了。”你歪着脑袋流泪,闭着眼睛挣扎,仿佛坠入梦魇。
“哪里痛?”王九看你状态不佳,放缓速度,像一个摇晃的摇篮。
“生孩子好痛,痛得我要死掉,我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死掉了,你为什么不在,我恨你!”
王九不知道你是不是头脑清醒,不知道你想倾诉的对象是不是自己,他只是在你哽咽的言语中仿佛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种绝望的痛楚,他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敢抛弃你,让你一个人面对如此的辛苦,明明自己都只有自己被你抛弃的份,日日夜夜反复咀嚼相处点滴,忍受各种寻找都石沉大海的失望。他甚至庆幸你愿意出现在他面前,庆幸自己对于你来说仍有利用价值,不至于让他后半生都只能回味那一点点甜像个行尸走肉活着,他想起大老板被他勒死前说,说他是条永失挚爱的丧家之犬,对啊,他就是丧家之犬,他爱的人弃他而去。
那又怎么样呢,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这次把你死死绑在身边,你迟早会像之前那样全心全意地爱他,这中间有什么人插足又有什么要紧,你是他老婆,你生的孩子就是他的,谁如果想来争夺你就会被他撕咬成碎片,他要你再也不离开。
王九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失控,不知道何时他的泪水也落了满脸,他吼叫着掐着你的腰上下摆弄,让他的肉棒每一次都以最深的力道撞入你的内里,他野兽般的力度让你也无法控制地尖叫。
“啊啊啊——肏死我吧!再让我给你生个孩子!”你口不择言,双手揪住他的头发,仿佛要在这种无法逃脱的强烈快感中和罪魁祸首同归于尽,你撕咬他的肩膀,咬到齿间涌出血腥味,你的子宫,你的甬道又完全变成他的形状,你像之前一样又沉醉在自己对他的磅礴爱意里面,你是带着对他这样的爱受威胁离开他,哪怕怀着不得相见的预期也愿意独自抚养属于你们的孩子。
王九被色欲侵蚀的大脑难得地清醒捕捉到你话里的关键词,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掐着你被泪水口水浸湿的下巴。
“你说什么?”
“我说肏死我!!”你马上要达到绝顶高潮,最深处空虚地尖叫,极其渴望他毫不怜惜地全力撞击,可他偏偏不如你所愿,抽出阴茎逼迫你睁开朦胧的双眼和他对视。
“你生了我的孩子,是吗?”王九赤红的眼睛里蓄满泪水,这样震惊痛苦欣喜的复杂情绪在他的胸口炸开。
“这还用问吗,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你没有和他解释小鱼是他的儿子,是因为在你心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难以想象王九给自己设想了多少假想情敌,也不想理会他突如其来犯病。你抬动着屁股套弄他的肉棒,但只是隔靴搔痒,甚至爽感冷却,离高潮越来越远。你欲求不满地捶打他的胸膛,他自顾自给了你无法承受的快感,却又在你极其渴望高潮的时候停止。
对于王九来说,知道小鱼是自己的孩子并没有你说只和他一个人做过让他心神震颤,他从小到大并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一开始是被施舍的,后来他知道哪怕是被施舍的东西也是有价格的,他用鲜血汗水去偿还,后来他开始争抢,头破血流血肉横飞,可是争抢来的那些东西也没有那么好,只不过是勉强满足物欲。
你是他从来没有奢望得到的明月,他强占你,用最下流的手段欺辱你,他怕被你看轻从来不敢说爱你,只能在床上通过肉体的碰撞一遍一遍宣告他对你的占有欲。他不知道大老板看他有了软肋担心他会为自己谋事业,所以逼着你离开香港,否则就要你一尸两命,他只是觉得你终于受不了他了,终于逃离他了,他撕裂自己的伤口告诉自己这都是他活该的,是他不配。
王九像困兽一样埋在你胸口哽咽,泪珠在你的乳沟滚落,他情绪的宣泄伴随着对你要求的满足,他发了疯地冲刺,龟头将你的小腹顶起鼓包,他开始撕咬你的奶头,在你丰满的乳肉上留下他的牙印,他的阴茎开始跳动,青筋蠕动,卵蛋抽缩,一股强力的灼热精液激喷到你被撞得松软的子宫,他用手指剐蹭尿道口,刺激你在高潮中失禁。
王九搂着你在各种液体浸湿到不堪入目的床单上躺下,他射精后仍蓄势待发的阴茎堵在穴里,没有让一滴精液流出。
你双眼涣散地抚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心想没过多久就会被他再次播种出新的生命,你一定要狠狠折磨他,让他为你上天入地,要他把欠你的十倍奉还。
可王九却想着不能再这样肆意地射在里面,你刚刚哭得那样惨,可见怀孕生子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委屈,他已经觉得把你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都不能弥补他作为丈夫的失职,又怎么能奢求你为他遭受更多。
要不去结扎吧,他想。